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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57章2002病毒第一卷第257章2002病毒:
凌玲哼了一聲:“你們怎么這樣的表情?是不相信我嗎?我都計劃好啦!十歲之前當歌唱家、十歲到十五歲當奧運冠軍。然后十五歲到二十五歲,就去當科學家。之后,我就退休啦,當投資家和演藝家!”
沈子菱和兩個哥哥都一臉無言看著她。
沈子菱面對女兒的探究的眼神,只能干笑了兩聲。
雖說你是女主吧,可你也不能覺得做這些很容易吧?
凌玲抱著胳膊繼續哼道:“哼哼哼!爸爸媽媽,大哥二哥,你們都不相信我!”
最后還是秦文琮一臉慈愛地揉了揉她的后腦勺,低聲說:“嗯,爸爸相信你。既然想成為這些‘家’,那就從明天開始,好好努力。跟大哥鍛煉身體,跟二哥學習。
等有空了,讓你愛琴姐帶你去他們公司,漸漸歌唱家們,跟他們學習唱歌……”
凌玲一臉崇拜地望著父親:“爸爸,你比我還會規劃人生!好的爸爸,就這么定了!”
自那之后,凌玲真就像上了發條的小鬧鐘,每日都活力滿滿地開啟她的“夢想征程”。
清晨天未亮,便拽著睡眼惺忪的正則在胡同里跑步。
一邊跑還一邊喊著口號,試圖給大哥“加油打氣”,稚嫩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格外響亮。
而正則盡管無奈,但看著妹妹那認真的模樣,也只能陪著她一圈又一圈地跑著。
景云則成了凌玲的“小老師”,一有空閑,就拉著妹妹坐在書桌前,給她講解各種科學知識。
從簡單的物理現象到復雜的數學公式,景云講得繪聲繪色,凌玲聽得似懂非懂,卻依舊不住地點頭,眼睛里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
遇到不懂的地方,凌玲便會像連珠炮似的發問,景云也耐心解答。
孩子們五歲已經破格進入小學里學習,開始學習小學生的課程。
沈子菱忙碌科研工作之余,也會抽出時間陪伴孩子們。
而秦文琮,在工作上取得新突破的同時,也會親自指導正則的體育訓練,教他一些專業的運動技巧,帶著景云和凌玲去參加各類科技展覽,拓寬視野。
一家人的生活,雖忙碌卻充實。
與此同時,祁永朝在離開后,安分守己了一陣。
他心中的怨恨在這幾年里,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對那四個孩子的執念也愈發強烈。
終于在2002年的冬天,成功領養了趙家四兄弟。
這時候趙家四兄弟已經十二歲了。
雖說現在才正式領養,可這些年他經常陪伴四個孩子,四個孩子也早就接受了他是他們的父親。
畢竟從他們四歲失去了爸爸媽媽開始,都是祁永朝隔三差五出現,帶他們吃好的,玩兒好的。
2002年,國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各個行業蓬勃發展,新興產業如雨后春筍般涌現。
祁永朝靠著顧眉的投資手冊,賺了不少錢。
可他畢竟沒有更高的能力手段,這樣的投資所得財富畢竟有限,還達不到他的標準。
他希望變成京市巨富。
就像顧眉在日記簿里描述趙家四兄弟那樣。
祁永朝領養了趙家四兄弟后,便將他們安置在一處隱蔽的郊外別墅。
別墅周圍被高聳的圍墻環繞,安保系統嚴密,外人難以靠近。
而在這看似平靜的別墅內,卻隱藏著一個實驗室。
祁永朝當年保留了顧眉研發的病毒,根據當年顧眉團隊研發留下的數據,一直在研發“解藥”。
經過七年的努力,祁永朝終于把病毒的“解藥”研發出來了。
當初顧眉趙啟剛沒做到的事,他打算繼續做下去。
這個病毒最好的載體的是孩子。
孩子感染后,傳染給孩子,癥狀和感冒發燒相似。父母若是帶去醫院,那便會傳染給醫院的人。孩子若是在學校,則會以極快的速度,讓學校里所有孩子感染。
按照顧眉日記簿里描述。
趙家四兄弟,會成為書中的最大反派,成年后能搞死凌玲的兩個哥哥和父母。
若結局如此,那這四個孩子的命,一定很硬。
所以祁永朝打算,那這四個孩子當成傳播病毒的活靶子。
祁永朝看著精心培育多年的病毒樣本,眼神中閃爍著瘋狂。
他緩緩走向趙家四兄弟,臉上掛著看似溫和卻又透著詭異的笑容,說道:“孩子們,爸爸為你們準備了一個改變命運,并且復仇的機會,你們要不要試試?”
老大趙合東最警惕:“爸爸,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不等祁永朝回答,老二趙合南說:“大哥,我記得這個針管上的標志,是媽媽的東西。”
趙合南的記憶里,顧眉就是因為這個標志的東西而坐牢的。
這些年,他沒少研究母親案件的報道。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為自己母親翻案。
老大趙合東皺眉:“爸爸,這里面是媽媽研發的病毒,對嗎?它會讓我們去死嗎?”
祁永朝笑著說:“我怎么舍得讓你們死?這是病毒,你們可以通過傳染給其它孩子。等晚上你們從學校回來,爸爸就給你們吃藥。”
對醫學最感興趣的老三趙合西說:“爸爸,藥物是需要通過臨床試驗上市才能使用的。你把藥給我們吃,是想讓我們當小白鼠嗎?”
祁永朝沒想到十二歲的孩子懂這么多。
趙合東則撩起袖子,露出胳膊給祁永朝:“爸爸,我知道你不會舍得我們四個。既然你需要我們,又能為媽媽報仇,那就來吧。這不算對我們的傷害,這是爸爸跟我們的合作。”
趙合南、趙合西,以及話最少的趙合北,見大哥主動獻出手臂,也都把胳膊亮出來,交給了祁永朝,讓他盡情注射病毒。
與此同時,電視臺。
十二歲的凌玲剛錄完一首歌,這是她對粉絲的告別歌。
凌玲七歲那年以一首《冰凌花》火遍大江南北,成為炙手可熱的童星。只要她的碟片發售,全國各地都會在三日內一搶而空。
凌玲十歲的時候退出歌壇,已經消失兩年。
這次來京市電視臺錄歌,一是為了給秦愛琴公司的電視劇錄主題曲,二也是當做給粉絲的離別歌。
十二歲的她已經開始發育,聲線也逐漸脫離兒童時期的甜美感。
這兩年她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和訓練上,已經成功進入國家隊。
剛從電視臺出來,接到二哥的電話:“你還記得前陣子1班轉來的那四個四胞胎嗎?往黎黎書包里扔蟲子就是他們。你猜他們是誰?”
“嗯?是誰啊?聽二哥你的意思,我們認識啊?”
景云說:“他們是趙家四兄弟。”
凌玲認真回憶了一下“趙家四兄弟”,記憶這才被拉扯重新拉扯出來。
“哦。我想起來了!他們就是我小時候老做夢,夢見他們會害死你和大哥,害死爸爸媽媽的那四個鄰居哥哥?”
景云點頭:“嗯。”
凌玲小時候還會做預知的夢境,可是隨著自己說話越來越清楚,預知的夢也越來越少。
直到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會做夢了。
景云又說:“昨天黎黎家的窗戶被砸了,我猜,也是他們干的。”
凌玲反問:“他們突然轉到我們學校,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爸爸媽媽?”
景云也這么想。
晚上景云回到家里,把趙家四兄弟剛轉來學校就欺負女同學的事兒,告訴了沈子菱和秦文琮。
正則景云凌玲三兄妹,雖然才十二歲,可他們因為成績優異,腦子聰明,已經多次升級,目前已經高一了。
沈子菱給景云盛了一碗湯,疑惑:“你怎么確認是趙家四兄弟?”
景云解釋說:“長得像,而且,名字也一樣。”
沈子菱和秦文琮對視了一眼。
只聽景云又說:“不過他們四個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下午我特地去找他們,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發現他們病得很嚴重。都這樣了,還來上學,是不是太奇怪了?”
景云說著就咳了一聲。
緊跟著,渾身肌肉開始酸疼。
沈子菱也注意到他臉色不太對勁,立刻給他把脈,感覺到他脈象虛浮,體內像是有千軍萬馬,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她的手指在景云寸關尺三處輕輕游走,睫毛忽然顫了顫。
夕陽斜斜穿過雕花木窗,在她肩頭落下細碎的光斑,卻照不亮她驟然凝重的神情。
孩子的手腕細得像截竹枝,皮膚下跳動的脈搏仿佛沾了晨露的游絲,虛浮得幾乎要化在指腹間。
沈子菱又加重半分力道,那脈象便如驚弓之鳥般往深處躲。
她觸到一絲詭異的滑利,像是暗河在冰層下悄然涌動。
她以為是自己把錯脈,立刻又靜下心繼續探:“你這脈象不對,我再探探。”
"媽,我嗓子疼。"
十二歲小少年抬起手,揉了揉喉嚨。
沈子菱抬眼看向他泛著淡青的眼瞼,舌尖頂住上顎輕輕"嗒"了一聲。
最近正值春季,是病毒泛濫的季節。
沈子菱在家熏艾抑制病毒,空氣里的艾草和當歸苦香融合在一起,在她鼻腔里凝成沉甸甸的濁氣。
她只覺得三根手指突然觸電般發麻。
沈子菱盯著自己修剪圓潤的指甲蓋,那里似有一種陰冷的震顫感。
這和她當初在杞縣診斷的感染病毒的脈象,幾乎如出一轍。
記憶里死氣沉沉的消毒水味道突然翻上記憶,她猛地扣住小少年的手腕,力道大得驚起孩子一聲痛呼。
"子菱?"秦文琮發現不對勁。
斜射的陽光將沈子菱影子拉得老長,那影子正微微發抖。
“老公,快去關門,你馬上給孩子們喂幾顆我搓的藥丸,提高他們的免疫力。我去給學校老師打電話,家里還有多少藥丸,你都拿出來,留一點給我們家應急,其余的,給學校里其它孩子。”
凌玲察覺到了不同尋常:“媽媽,怎么了?”
正則也一臉疑惑:“為什么突然要吃藥丸?”
景云猜到了什么:“媽,趙家四兄弟,身上的病毒,不同尋常,對不對?”
“嗯。”
秦文琮給孩子們喂了藥,立刻打電話給所里的同事,讓所里的同志,趕緊做出一級緊急戒備。
所里立刻把消息傳達給各區警局,緊急聯系孩子們的家人。
只要和趙家四兄弟直接或間接接觸過的人,一律在家種隔離,不許四處亂跑。:shuquta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