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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19章他和太子圓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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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魚
第119章他和太子圓房了
夏侯玉還不知道司項在背后懷疑她了,還打定主意要弄清楚。
看白氏不止拿來了月事帶,換洗衣服,甚至止痛藥都拿來了,狠狠松了一口氣。
“殿下,快先吃藥,吃了您能少疼一些。”
看到夏侯玉臉色慘白,白氏心疼不已。
夏侯玉吃了藥,又用上月事帶,才呼出一口氣。
“殿下,程小侯爺他們找到東宮去了,太子妃在招待他們,如果您再不回去,可能他們會找過來。”
夏侯玉聽到這里就頭疼:“我知道了,那先快回去吧。”
大姨媽來了,她只想安安靜靜的,不想惹懷疑,也不想被皇帝發現異常,夏侯玉又和白氏匆忙回東宮。
白氏扶著夏侯玉,滿臉擔憂。
夏侯玉腳發虛發軟,小肚子一陣陣往下墜,伴隨絞痛,腰也冷冰冰的墜疼,走得很慢。
她恍惚間,覺得好像還有什么事,但因為太疼,一時沒想起來。
司項躲在暗處,看著夏侯玉的樣子更奇怪了。
太子這是病了?怎么臉色慘白很是痛苦虛弱的模樣?
司項看著太子,莫名想起一些龍陽之好的人來。
他日常什么人什么情況都能見到,斷袖之人也見過不少,有些人就不得不雌伏。
那些雌伏的人,第二天的模樣,就有些像太子扶著腰臉色慘白滿臉虛弱……
不對,司項猛地搖頭,他不能想歪。
仙都宮,夏侯玉走后,皇帝卻忽然來了。
“不是說太子來了嗎?”
“殿下休息片刻又走了。”
夏侯玉換下來的臟衣服都被白氏帶走了,沒留下一絲痕跡。
皇帝站在門外片刻,甩手走了。
夏侯玉回到東宮,程劍霄就立刻湊上來了,連聲詢問。
“殿下你去哪里了?怎么忽然走了?你沒事吧?臉怎么這么白?”
“沒事,孤就是覺得竟然那么暈過去了,實在丟人,就……”
夏侯玉心說,太傅,這鍋只能讓你背了,誰讓你沒什么師德。
“丟人不是殿下你,是太傅他!”
程劍霄看著夏侯玉的臉色:“你是不是很難受?”
“頭疼。”夏侯玉按了按太陽穴:“孤現在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不行孤先休息,你們先回去?”
程劍霄心疼不已:“殿下,您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會就去找那老匹夫算賬,我打掉他一口大牙。”
俞子折皺眉:“程劍霄。”
夏侯玉也急忙道:“程劍霄,你別,你再打他,有禮都變沒禮了,孤不想你受處罰,也不想你被彈劾。”
“可他那么對你。”程劍霄為夏侯玉打抱不平。
“孤沒事,孤自己身體的原因,他說那些話,孤也不在意。”
夏侯玉就是借口被氣暈,是真不在意,可惜她無所謂笑著的模樣,在程劍霄眼底就是故作堅強。
他只覺得心疼憤怒,太子這都被逼成什么樣了。
“好,我不動手,不過殿下你遭遇的不公平,我一定替您申訴,一定替你抗議。”
俞子折在旁邊深吸一口氣道:“微臣也會上書彈劾。”
夏侯玉:“……”都說沒事了,怎么一個個的比她還激動?
“不用,真沒事,太傅經過今天的事肯定也知道錯了。”
這件事差不多可以了,她只想安安靜靜躺下。
“怎么能算了。”宋月爾忍不住插嘴:“殿下您都受這么大委屈了,不能這么算了。”
她聽說這件事,整個人就很氣憤:“您可是太子,他怎么能這么對你,他是故意的。”
夏侯玉:“……孤還好,這也不算委屈。”
程劍霄宋月爾:“殿下您也太善良了,還替他說話,您受沒受委屈我們都看在眼里。”
夏侯玉:“……”說不通,累了。
夏侯玉無奈,然后她的無奈在程劍霄他們眼底就是強顏歡笑。
于是越發為夏侯玉打抱不平。
夏侯玉看說不通,最后閉嘴了。
越說越說不清了。
“好了,孤想休息了,你們先走吧。”
“是啊,唐太醫的藥一會就可以煎好。”白氏也幫忙幫腔。
“諸位請回吧,殿下這邊我來照顧就好。”宋月爾看夏侯玉臉色慘白,也幫忙趕人。
景湛抿抿嘴,一句話沒說走了。
俞子折探究看著夏侯玉,總覺得他不太對勁。
“殿下……”
夏侯玉總感覺俞子折想替她把脈,立刻道。
“俞少師,有什么事,等孤好一點再說吧。”
俞子折無奈閉嘴:“有任何事,殿下盡管聯系。”
夏侯玉松口氣,然后忽然想起來他床單上的大姨媽血跡。
她想起來剛才忘的事是什么了,她忘了和白氏說床單的事了,還沒有毀尸滅跡!
這可不能讓俞子折看到。
早知道應該找借口讓俞子折留下,先去處理了床單。
偏偏也不能留下俞子折,不然他要替她把脈也完蛋。
終于將三人打發走,夏侯玉借口想吃東西,又將宋月爾支開。
隨后才急忙和白氏道:“奶娘,俞少師的床單被弄臟了,得快點去毀尸滅跡。”
白氏也急了,偏偏一時想不起來能派誰,都不太放心。
最后派了雖然不知情,但還是很得力的好雨。
“派好雨,她腿腳利索。”
好雨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去偷俞子折俞少師的床單,而且還不能多看,必須妥妥當當拿回來,但沒有多問,慎重應下。
她是個機靈的,抄近路趕了去。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夏侯玉耽擱了一會,俞子折已經先到了。
好雨任務最終失敗。
俞子折總覺得太子殿下身上一團謎,到處都顯得怪怪的。
回到辦公室后,他坐了片刻就進了里屋。
看到被子亂糟糟的,他皺皺眉,回頭去看小廝,卻不見蹤影。
于是自己上前去收拾,結果將被子抖好,卻愣住了。
床單上,怎么有血跡?
他很確定之前沒有,因為他今日還躺過。
不是他的,那還躺過這張床的就是太子。
難道是太子留下的?
可太子好像沒有外傷,怎么會出血?
總不可能是吐血吧?
但這個位置很奇怪,吐血也吐不到這里,他們在外面也沒聽到吐血聲。
這痕跡,像是書中提過的落紅,要是被他母親看到,還以為他和女子在床上圓房了。
俞子折看著血跡,陷入了沉思。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