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他悠然自得的好臉色,我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心虛把小說書往懷里護了護。
“你、怎么不聲不響就過來了……”
我都沒聽見!
他支頤慵懶的看我,“是你看的太入迷,沒留意到本王。”
我哽了哽,護著懷里的小說書嘴硬:“我、我是女生嘛,女生誰不喜歡看霸總小說!”
想想,接著奮力為自己解釋:“我看的都已經比較含蓄了!我剛才只是在……欣賞文筆!”
他悠閑的闔目,沒良心的調侃:“嗯,本王是在看劇情。夫人方才看文筆,可看出了什么心得?”
我縮縮腦袋:“文筆、文筆極佳,妙筆生花!”
他挑眉:“本王也覺得劇情生動形象,引人入勝。”
“劇、劇情……”
老天爺啊,我看的這段,可是床戲……
手被某人抓住,下一秒,我整個人都被某位龍王大人欺身壓在了床上……
“龍、龍玦你干嘛。”我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唇角挑起了一抹危險的弧度,理直氣壯道:“紙上談兵有什么用,夫人想不想親身體會一下,何為欲仙欲死?”
我陡然瞪大眼,欲仙欲死……是剛才那本小說那個劇情的形容詞。
“不不不、不不!”我人都被他嚇結巴了。
但還是沒能逃過他的魔爪。
尾音被他一個吻堵在了嗓門里。
他的吻,和那段劇情的描寫一樣,炙熱而蠻橫,占有欲極強。
抵在他胸前的手被他強勢拉開,鎖在了枕邊。
我愣愣的睜大眼睛瞪著他,看見他的面色漸潮紅,他的深眸漸迷離,他的眼神里,藏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連他滾燙的吐息,都在叫囂著要占有我。
他懷中溫暖的體溫包裹住我。
忽深忽淺地吻了我兩分鐘,他的手,悄然攀上了我的睡衣領口,指尖優雅的在我脖肩上畫圈……
極輕的觸感令我霎時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心跳快的我承受不住。
這個操作,劇情里沒有啊!
他趁著我驚慌失神,大手猛地握住了我的腿,手指從小腿一路撫過膝蓋,撫上我的大腿……
“唔。”我被嚇得不輕,心底早已掀起千層巨浪,又膽怯,又有種異樣的愉悅……
感受到腿上的睡裙被他慢慢推至腰部,從未有過的刺激感令我腦中思緒打亂。
我受驚的用手推他,張嘴想要拒絕他的繼續親近,可他卻將我壓得更緊,冰涼的舌也趁機鉆進了我的口中,在我的身體里,興風作浪。
他的欲望太過強烈,我被迫在他身下,配合著他翻云覆雨的吻。
他明知我緊張害怕,還故意在推起我裙擺后,往我腰上捏了一把。
我敏感的身子一顫,不自禁的輕吟從鼻尖溢出。
他還不肯作罷,本是深沉的眸眼里,愛意翻涌癡狂,越是親近我,他反而自己越是瘋魔了……
狠狠親吻了我兩口后,他垂首,欺負起了我的鎖骨。
還伸出舌尖,舔舐我的耳根。
我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來,一手抓住他肩膀,聲音顫抖:“你別……”
他埋頭在我脖子里,沙啞出聲:“緊張什么,你我又不是第一次親近,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這般經不得撩,真是水做的。”
說著,學小說的劇情,親吻我的肩膀。
我后悔了,我今晚不該看那不正經的霸總小說,嗚嗚……
“龍、龍玦……”我難受的向他求饒。
他無情打斷:“叫阿玦。”
“阿,阿玦……”
饒了我這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他后來的行為打斷了。
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他再度吻住了我的唇。
疾風驟雨的吻禍害得我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我身上,雖然考慮我的感受,刻意避開了些不該碰的地方……
可他那么摸,神仙都受不了啊!
于是在他的上下齊攻之下,我終究還是控制不住的呻吟了出來,“阿玦,癢……”
叫他名字的嗓音,軟綿綿,十分不對勁……
有點媚。
聲音發出的那瞬間,我頓時僵住,他也僵住。
我羞得差點就哭了,趁著他停下動作,果斷地逃開了他的吻,一頭埋他懷里再也不出來了。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我怎么能發出這么丟人的聲音!
而他,瞧著此刻羞窘害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拼命往他懷中藏的我,竟沒良心地輕笑出聲,過分調侃:“原來夫人,這么嬌,這就承受不住了。”
“你別說了!”我悶在他懷里發出哭腔。
這輩子的老臉都在這一次丟盡了!
他還在沒心沒肺地笑,把我抱好,拍拍我的腦袋,心情十分不錯:“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看不正經的書了。”
我真想給他一拳頭,但他身上有傷……
“別笑了!再笑我去隔壁睡!”我氣鼓鼓地威脅。
他終于老實了,憋住笑,憐愛地摸摸我:“好了,睡覺,你也被折騰的夠累了。”
我生氣的哼了聲,閉上眼睡覺。
睡著睡著,我又想起來一樁事。
不對,他說的是他要追我來著。
誰能告訴他,才開始追女孩的時候,是不能上下其手的!
夜深,人靜。
我埋在他懷里睡得沉穩。
“一天后,是她的生辰。今年帝座還回六道宮么?”
“你回去主持便好,本帝陪著夫人過。”
“帝座年年都去那里,今年若不去,怕是要引人懷疑。”
“須慕淮與本帝身形相仿,讓他代本帝走一趟。”
“須公子他說……”
“說什么?”
“咳,想讓本公子幫忙辦事可以!龍玦的態度決定本公子辦事的質量,起步價,五千……黃金。”
“他怎么不去搶!”
“帝座息怒……要不是我等攔得快,你以為他不會干么。”
“你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咳,屬下說,祝兩位玩得開心。”
“罷了,五千便五千……對了,去將本帝手頭的錢款兌換成陽間的銀行存款。”
“帝座你,缺錢了?”
“嗯,本帝缺錢娶媳婦。”
農歷三月份有兩個節日,一個是民間傳統小鬼節,一個是祭祀地皇后土的奉圣節。
前者習俗在民間流傳的更為廣泛些,民間幾乎每位老人都清楚這個節日的意義。
在農村鄉下,偏遠地區,更是家家都很重視這個不大好招晦氣的日子。
后者,與前者一比較就顯得冷門很多。
地皇后土是傳說中掌管山川大地,陰陽輪轉,六道輪回的上古女神。
后土皇帝只神廟在平原無山無水的地帶幾乎見不著,民間大多數百姓不供奉她,有些更是嘴上掛著皇天后土,實際上連這位神只究竟是什么來歷都不知道。
可我們這種臨山臨水的偏遠貧瘠小鎮,卻十分重視祭拜這位大地之母。
老人家說,后土娘娘是靠山水百姓的保護神。
偏遠地區人少,陰氣重,有后土娘娘在這里鎮著,可保一方平安。
實際上老人家們對每個可能會保佑我們的神都抱有敬畏信仰之心。
正因為生長之地貧瘠,所以老一輩們才會一味將希望寄托在神明護佑之上。
細數我們桃花鎮,廟不多,但一年四季祭祀的神仙卻不少。
鎮上除了龍玦那座龍王廟,還有一座土地廟,一座城隍廟。
之所以沒建其他神仙的廟,一是沒錢,二,也許是因為覺得后土閻王爺這種神明離我們太遙遠,不如土地城隍來的實在。
這就像你與其盼著遠在天邊的皇帝老子開眼,不如多討好地方那些芝麻官。
但天皇老子的稅,你每年該交還是得交!
又到了該祭祀后土大神的日子,我像往年一樣,把自己手工做的彩花冥錢金元寶塞了一籃子送給桃泠。
桃泠早就對我這么無微不至的關懷習慣了。
我去桃泠家時,桃泠正拄著竹竿站在桃花樹下等候我。
多年的盲人生活已經讓她學會了聽腳步辯來人身份,我還沒走近,她倒已先側耳聽了過來。
“宸宸,你來了。”她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我拎著籃子打趣:“幸好你家沒什么值錢東西讓我惦記,不然夜里來你家做賊都跑不掉!”
桃泠拿著竹竿小心翼翼的迎著我走來:“每年的今天,你都會過來送東西,我等你好久了。”
我往她身后的屋子里瞧瞧:“你阿姨和弟弟呢?”
桃泠輕輕道:“和爸一起去弟弟姥姥家了。”
“什么時候回來?”
桃泠摸著接過我的籃子,“最近一個星期都不回來。”
我擰眉冷嘲:“他們倒是對你真放心!你還到底是不是你爸的親閨女。”
桃泠笑著挽住我胳膊:“我媽死的早,我又是個女孩,眼睛還壞了,我爸不喜歡我也是人之常情。再說,我現在一個人生活完全沒難度,他們都走了,我反而落個耳根子清凈。”
邊說,還邊把我往她屋里帶:“對了,我聽說前一陣子你被宋譯給騙去祭龍王了,還有那天,宋譯他們想在龍王廟勒死你!
我眼睛不好,出不了門,聽見這些消息已經是好幾天后了。宸宸,你沒事吧!謝沐瑤她們也太過分了!”
我陪她進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嘛!”
她停了一步,忽然警覺地問:“那天,是不是我把你帶去柳蔭村的!”
我愣住,不可思議的瞧著她:“你、還能記起來?”
我爸說過,中了邪術的人清醒后可能會對自己做過的事沒有任何印象。
上次我來問她拿耳墜時,看她的反應,好像的確不記得那天的事了。
可為什么,今天又突然想起來了?
桃泠搖搖頭,但還是若有所思的低低說了句:“聽你這么說,應該就是真的了。”
我擔憂追問:“桃泠,你究竟怎么了?”
桃泠把東西放在屋里,拉著我找條長板凳坐下,“那天我只記得,我不知怎么回事就出現在柳蔭村的路上了。
沒過多久,恰好遇見了街上的劉伯伯,劉伯伯見我一個人在路邊站著,就騎自行車載我回家了。
路上,我還聽見了警車的聲音,好多警車,劉伯伯說,看起來像是柳蔭村出事了。
我回家后,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去往柳蔭村的路。
那天回來,我就不太舒服,接著就遇見了耳墜的事情,我不知道那事和你有關,我以為自己是燒糊涂,做夢了。
直到,昨天晚上,我突然夢見自己拉著你去柳蔭村找我媽的那條珍珠項鏈,我還打了你一竹竿,我們遇見了宋譯,宋譯讓人把你綁起來扛走,送去了龍王廟。
睡醒后,我又記起來,那天宋譯的確來找我了,他還說,請我幫他一個忙,再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挽著她胳膊輕嘆:“那天,應該是柳蔭村的地里仙對你下咒了。我的確是被你帶去柳蔭村的。”
桃泠焦急愧疚地抓緊我手:“對不起宸宸,要不是你命大,我真就害了你,宸宸我、對不起……”
我打斷她的自責:“我這不是好好的么?你也是受害者,和我說什么對不起。誰讓咱倆關系好,宋譯知道,除了你,這鎮上也沒人能讓我毫無戒備的被騙去柳蔭村。”
“你啊,就是太信任我了。”她無奈推了下我的腦門子,嗔怪道:“我早說過,我不值得。”
“哪里不值得,我倒是覺得,你是這世上唯一值得我信任的好朋友!”我親近將頭靠在她肩上,“你也就比我大了兩個月,可瞧起來卻比我成熟太多,成天悶了一肚子的心事,你不累么?”
“你是重點大學畢業的大學生,我,只是個文盲。留在家里這幾年,我阿姨雖然不嫌棄我,弟弟除了調皮點,其他方面對我也挺不錯,可我爸,卻總是催促我嫁人。
前兩天我爸給我介紹了個男生,二十四歲,聽媒婆介紹,家里是經商的,父母都在城里做生意,有兩棟樓房,家庭條件在鎮上算是不錯,現在和爺爺奶奶居住,沒有工作,但父母每個月都會給兩千塊錢零花錢。”
我不大看好這個條件,皺眉道:“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不工作啃老,這種人還是不要考慮了,父母總有老去的一天,到時候他不知賺錢養家,老婆孩子不得全餓死?”
桃泠臉色變了變,深吸一口氣,苦笑:“他也不是故意不工作,只是身體不允許。”
我愣住,不解的試探問:“他,有病?”
桃泠頷首:“小時候發燒,燒成了腦炎,智力不行,只有十四歲的智商。”
“那、那不是……”
那不是傻子么!
我越想越氣不過:“你爸怎么能給你找這種……不健康的人呢!”
桃泠釋懷笑笑:“我這個條件,也只能配上他那種人了。我初中就輟學了,文化程度不高,眼睛又看不見,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我家家庭條件也就一般,我爸能養我到現在已經對我十分仁至義盡了。不過好的是,那個男生雖然傻了點,可懂得心疼人。
他家也說了,我要是愿意嫁過去,他全家會將我當成親閨女對待,我不用替他家做什么,他父母還會每個月定時打錢給我們,他家,能出二十萬塊錢做彩禮。
我弟弟現在正是上學的年齡,有了這二十萬,他至少不會像我一樣,做個目不識丁的文盲。”
“但你的一輩子就毀了!”
我替她抱不平:“你要手藝有手藝,要顏值有顏值,你還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要是嫁給一個傻子,你一輩子都要被困在這方天地里!以你的條件,除了眼睛看不見,你配得上更好的未來!”
“可在桃花鎮,這就是我最好的選擇。”桃泠輕描淡寫道。
我一時語塞。
是啊,她看不見,就已經限制了她的人生。
她走不出桃花鎮,而這小小的桃花鎮,根本沒有多少條路,能選擇。
“別說我了,你呢,宸宸,真不打算回省城了?”她握著我的手問。
我搖頭:“咱倆,半斤八兩。我這張臉,在省城找不到工作的,況且省城生活節奏快,人壓力也大。我還是更喜歡老家的慢節奏小日子。
等過幾年,我或許就能接我爸的班了,我家在桃花鎮上有祖業,不至于缺錢。我爸膝下也就只有我這一個閨女,他可不盼著我出嫁。
我就算在家做一輩子的老姑娘,他也不攆我。”
“真好。”桃泠羨慕輕嘆:“可……話又說回來,女孩子,哪有不成家的。宸宸,宋譯他,和謝沐瑤在一起了,你該怎么辦。你別太傷心。”
我聳聳肩:“我傷心什么,我本來對他也沒多少好感。”
“那天在龍王廟,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大家都說龍王爺顯靈了。宸宸,這世上,真有龍王爺嗎?”
我怔了怔,挽著她胳膊猶豫片刻,問她:“桃泠,你說,如果真有龍王爺,并且龍王爺看上了你,你能接受他么?”
桃泠聽罷沉默幾秒,道:“接受不了。龍王爺,是妖龍,我是人。”
我咬唇,問下去:“那要是龍王爺,對你特別好呢?”
桃泠想了想:“龍王爺,是否會嫌棄,你的不完美。是否,像別人一樣,用鄙夷的目光,望著你。”
我搖搖頭,“都沒有。”
就如我臉上的這塊疤,好似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在意……他甚至還和我說過,人的美丑,不在皮囊。
他從沒用鄙夷的目光掃過我。
他凝視我的眼神,有時雖冷,但卻沒有厭惡。
與柳蔭村那些人瞧我見我,恨不得一口生吞了我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同。
“那,如果是我的話,我可以接受。”桃泠拄著竹竿嫻靜道。
我抿了抿唇:“你,不在意他是個異類?”
她搖頭,無奈笑笑:“宸宸,我們這樣的人,在別人的眼中,又何嘗不是個異類呢?但異類又如何,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會嫌棄我是個異類么?我和你在一起時,也不覺得你可怕。”
握緊我的手,她耐心開導我:“異類不可怕,可怕應該是那些心思叵測的人。并不是所有異類,都壞,都值得別人去懼怕。
宸宸,曾經我也把你看成災星,對你避之不及過,我還和那些人一起說過你的壞話,我也瞧不起過你。
但是,自從我眼睛壞了,我身邊的朋友都舍我而去,甚至覺得我麻煩,是個拖后腿的,我體會到了你曾受過的冷眼偏見,雖然不及你所承受的十分之一。
我才明白,原來做別人眼里的異類,心里這么苦。不過,老話說的好啊,患難見真情,誰能想到我墮入塵埃后,是你這個異類救贖了我。
我失明不能學習,你就陪我學盲文,我上不成大學,你就給我講好多大學里的有趣事跡。你在省城上學,每年我生日,一些特殊節日,你都會準時寄禮物給我。
宸宸,你曾是我生命中的救贖,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撐下去。”
對啊,我也是個異類,我也能成為桃泠生命中的光……
也許,龍玦的出現,也是老天爺灑下的一縷光,好照進我心口那條裂縫。
桃泠沒聽見我說話,就溫柔的拍拍我胳膊:“如果這個世上真有龍王爺,他真的愿意待你好,保護你,我會很開心。其實有時被人保護,也是一種幸福。”
被人保護,也是一種、幸福。
老天爺啊,這個幸福來的,有點突然。
回到家,他正好在解身上紗布,給自己換藥。
我進門見狀,立馬小跑過去,幫他解開紗布,小心翼翼露出血肉外翻的傷口。
“不是和你說過,我回來就幫你換藥么?你自己上藥不方便。”
我隨手將沾血的紗布扔去一邊,輕手輕腳掀開那透了血的棉布。
看見他白皙身軀上的條條裂縫,我不忍的皺緊眉,呼吸發沉。
這么深的傷口,一定很疼。
他繃著身子,幽暗眸光落在我臉上,嗓音低沉:“你次次給本王換藥,都是這個表情,本王知道你怕,就自己動手,免得你……”
不等他話說完,我就俯身,往他脖頸下的一處傷口上輕輕吹氣,“別這么堅強,吹吹就不疼了。”
他陡然僵住,俊朗如天神的帥臉上瞬間浮起了兩片紅云,目光炙熱,卻故作冷淡:“小東西,你故意離本座這樣近。”
“我這是在給你吹吹痛,我小時候手指劃傷了,我爸就是這么給我吹的,吹完就不疼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完,還往他身上再湊湊,本來想給他肩后的那道泛紅口子也吹吹的……
豈料腳下一個沒站穩,我猛地重心往前一撲,一不小心就一頭撞他懷里,唇,好巧不巧的吻在了他的喉結處……
他喉結聳動了一下,身體驀然崩更直。
一臂圈住我的腰就把我按在了腿上坐著,青著臉,低沉嗓音略微激動的道:“本王的媳婦這是在挑戰本王的耐性,嗯?”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