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703章你衣冠楚楚,我裹著被子和你談第703章你衣冠楚楚,我裹著被子和你談←→:朝陽晨曦的微光透過深色的遮光窗簾縫隙照射進來。
聞人菱煙醒來只覺得一陣的腰酸背疼,撐著身子坐起來,腦袋里是一片的空白,腦仁還突突的疼。
她下意識的揉了揉額角。
下一秒,一杯溫水被遞到她的面前:“喝了混酒就容易頭疼。蜂蜜水,解酒。”
聞人菱煙聞聲抬頭,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
景晏已經換了衣服,一如既往休閑風格的長衣長褲,頭發沒有搭理,自然干之后顯得毛茸茸的,給人一種格外溫柔而斯文的錯覺。
——如果昨天晚上那個在床上強勢進攻,還要惡劣的逼她叫他名字的男人不是他的話。
“謝謝。”聞人喝了水,想下床洗漱。
剛要起身,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剛才一瞬間掀開的被子又覆蓋回去。
她的余光瞥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跡。
聞人菱煙蹙了蹙眉,掀開被子一角再看一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的確都是觸目驚心的吻痕!
聞人菱煙的眉心蹙得更深了,咬著后槽牙,像是在逼自己冷靜。
“抱歉,我昨晚……有些失控。”景晏看出她的情緒,拿了旁邊早上讓助理買來的藥,“我給上點藥?”
聞人菱煙搖頭,想了想又道:“放旁邊吧,我一會兒自己上。”
醫生良心推薦的藥,應該還是有用的。
景晏沒有把藥放下,問:“你說的‘一會兒’,是一會兒你去浴室上?”
聞人菱煙抬眸,莫名其妙的反問:“不然呢?我還要你觀摩觀摩?”
景晏原本心情很好的,一大早,就被這女人給氣笑了。
他在床邊坐下,順便將聞人菱煙伸手正要去拿的浴袍給扔到不遠處的沙發上——不讓她拿。
聞人菱煙:“?”
“聞人菱煙,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嗎?”景晏一副打算和她促膝長談的架勢。
“記得。”
聞人菱煙剛醒來的時候的確有短暫的大腦空白,但是她喝酒從來不斷片。
昨晚喝的酒也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景晏滿意的點頭,繼續問:“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
“景大少想談什么?”聞人菱煙的余光瞥見自己地上那條已經被撕爛的長裙,蹙了蹙眉。
隨即看向景晏:“我覺得,至少不應該你衣冠楚楚,我只能裹著被子和你談。”
酒醒之后,她又變回了那個理智又高冷的煙總。
“聞人小姐,你覺得,你一小時前還躺在我懷里,現在就一副和我談判的架勢,合適嗎?”景晏問。
聞人菱煙微怔,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但是,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感淡漠且不好接近的人。
聞人菱煙就安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空氣中無端的升起一股僵硬的凝固。
最后是景晏敗下陣來。
他走了幾步,拿起一早叫人準備的衣服,從里到外都有。
“試試合不合身。貼身的是買來先洗過烘干的。”醫生對衛生這方面的講究無可挑剔。
景晏說完這話,很自覺地轉過身去。
聞人菱煙也不矯情,拿起衣服快速換好。
很合身。
讓她很滿意。
甚至心情都好了一些。
“我好了。”她沖男人的背影道。
聞人菱煙赤腳站在床邊,穿著一條黑色高領長裙,復古的款式,優雅而貴氣,珍珠裝飾在符合她身份的同時也顯出幾分年輕女人的俏皮,也完美的擋住了身上不容外人觀也的痕跡。
景晏轉過身來看她,從頭到尾的一遍打量,道:“我眼光似乎還不錯?”
聞人菱煙點頭,表示贊同,然后走進浴室洗漱。
余光瞥見垃圾桶里的東西,她目光忍不住頓了頓,很快恢復正常,若無其事的繼續洗漱。
景晏站在浴室門口,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感覺到一股挫敗感。
他還是非常紳士的熬到了她洗漱完畢,才開口:
“聞人菱煙,我們現在算什么?”
室內短暫的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景晏覺得有些煎熬。
像是在等待一個審判結果。
終于,他的審判官開了口:
“景晏,我不是高門大戶人家喜歡的那種媳婦。”
聞人菱煙的話像是一種勸誡。
她打理好頭發,轉過身來,雙手撐在身后的大理石盥洗臺上,素面朝天的臉蛋比平時精致妝容的時候多了幾分柔軟,但眼神依然是犀利而清明的。
王子需要公主,國王需要王后。
而她,只想做自己的女王!
“景晏,你是景家長子,你應該很清楚你自己的肩上承擔著什么責任。”聞人菱煙說,“我不是你的優選項。”
景晏的臉色瞬間沉下來,黑了。
他嘲諷道:“那我們昨晚算什么?炮友?煙總這么開放?”
他生氣得連稱呼都變了回去。
聞人菱煙下意識想要反唇相譏,但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我昨晚喝得有些多,情緒和行為沒有控制好,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聞人菱煙想了想,補充道,“出了這扇門,我就能把昨晚的事情忘得干干凈凈,不會影響到你。”
這就是成年人處理事情的方式。
干凈利落,而冷漠無情。
景晏卻道:“如果我偏要記得呢?”
聞人菱煙怔愣:“什么?”
男人邁開步子,走進浴室。
聞人菱煙的身體原本就是靠著盥洗池,現在則是無路可退,只能看著男人信步而來,越走越近。
直到,他的腳尖,抵著她的腳尖。
曖昧的氣息在危險和僵直中蔓延開來。
“我說,昨晚的事情,我忘不掉!聞人菱煙,我不是隨便的人。我記得你在我身下喚我名字的模樣,記得和你唇齒相依的沉淪,記得你身體每一寸的感覺!”
他頂著一張極斯文極正經的臉,說著糜爛的話。
聞人菱煙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手指不自覺的扣緊。
“你想怎樣?”她聽到自己問。
“我想你——”景晏頓了頓,說,“負、責!”
上次他說他要對她負責,她不要。
行啊,那這次換一個!
反正結果是一樣的,過程無所謂。
景晏并不覺得讓一個女人對自己負責有什么丟臉。
他湊近她,兩個人的呼吸幾乎交纏在一起。
“聞人菱煙,昨晚是你先招惹我的,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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