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小少爺,乖一點(4)第4章小少爺,乖一點(4)→:喻梨并不知道她離開后病房內發生的一切,可上升至25的認可值還是讓她高興了很久。
得知喻梨醒來后的喻家人也只匆忙趕來見了她一次,還是為了過來警告喻梨。
但讓喻梨沒有想到的是,喻玥主動提出讓她出席喻家宴會。
“梨梨,你可以來參加這個宴會嗎?”
喻玥身上戴著昂貴珠寶,搭配著原本小白花的氣質,顯得不倫不類。
她咬著下唇,小心翼翼地看著喻梨,還未說什么眼眶便紅了:“爸爸媽媽會宣布你依舊是喻家的二小姐,我想讓你也開心一點。”
喻梨微微挑眉。
她稍一想,倒也知道喻玥的心思。
無非是借那種落差感來打壓一下喻梨,好讓喻梨知道她才是喻家真正的小姐。
“我——”
這次宴會大人也會參加。
喻梨瞬間眼睛一亮。
喻玥原本還想著按照喻梨的性子,肯定會發火拒絕,到時她就可以——
“好啊。”
少女輕快的嗓音讓喻玥的笑容徹底僵硬在臉上。
她看著喻梨那雙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睛,有些慌亂地別過頭:“那、那可真是太好了。”
話是這么說,但喻玥心里更不舒服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喻家認親宴會那日。
喻梨沒有回喻家,喻家也沒有派司機來接喻梨,這倒是方便了她直接去第二宴會廳找晏承郁。
第二宴會廳的規格沒有第一宴會廳那么大,招待的自然是一些旁支的小姐少爺們以及一些小家族、小企業們。
喻梨進來后,沒有理會四周投過來的那些或是驚艷或是嫉妒的打量,掃視了一圈,目光最后放在了正前方那道身姿挺拔的背影上。
她眼睛一亮,唇角微微翹起。
然而還沒有等喻梨走到晏承郁的身邊,倒是有兩個人搶在了她的前面。
“喲,這不是晏家那位私生子小少爺嘛?”
陰陽怪氣的女聲響起,帶著滿滿的惡意。
晏承郁原本想離開的腳步被擋住,有些不耐地微微抬眸。
少年的眉眼精致昳麗,原本散落在額前的碎發如今往上梳起,高眉深目莫名多了幾分凜冽的攻擊性,卻又依舊漂亮得讓人驚嘆。
他穿著一身簡單修身的黑色西裝,清瘦挺拔的身姿介于少年與青年之中,卻又兼具著少年人的漂亮和青年人的鋒利。
那來挑事的兩個女人只是被晏承郁看了一眼,就被驚艷得有些恍惚了起來。
“有事?”
冷淡的嗓音響起,帶著一絲不耐。xiumb
“晏小少爺可真是漂亮啊。”那最先開口的女人也最先反應了過來,看著晏承郁的目光的帶著一絲垂涎。
她微微靠近晏承郁,自以為有魅力地朝著晏承郁飛了個媚眼。
“我記得晏小少爺很缺錢?不如跟了我,我有錢啊!而且我名下還有一家大醫院,可以免費給伯母治病的。”
晏家不給晏承郁出錢的事情早已人盡皆知,這也是其他人用來嘲笑侮辱晏承郁的原因之一。
果然,女人這話一出來,周圍看熱鬧的年輕人紛紛都大笑了起來。
“是啊,晏承郁,你不如就跟了劉總,說不定這日子還能好過一點呢!”
被叫做劉總的女人愛包養小白臉的事情也不算什么秘密了,當即就有人看好戲起來了。
晏承郁神色漠然地聽著這群人的嘲笑,明顯后退了一大步,拉開了自己和劉秀的距離:
“臭。”
劉秀的臉色瞬間猙獰了一瞬。
她下意識要伸手去抓晏承郁,卻在下一秒,一陣清脆的玻璃碎聲響起,手腕一陣刺痛,她渾身更是被酒濺濕。
“啊——!”
“真是不好意思。”
輕巧的女聲響起,帶著幾分笑意:“手滑了。”
手滑了?!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劉秀被割破了的手腕,再看了看距離還有好幾步遠的喻梨,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兩次了。”
喻梨走到了晏承郁的身邊,朝著他眨了下眼睛:“晏小少爺想好要怎么報答我嗎?”
晏承郁定定地看了她幾秒,微微垂眸后,從口袋里取出一方帕子。
他握著喻梨的手腕,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喻梨的手指,細致到像是在對待著什么精細的珍寶。
纖薄的唇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他嗓音輕柔:“臟了。”
晏承郁的聲音無比清晰地落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里,當即所有人的面色都古怪了起來。
他面色淡定地擦完了喻梨的手,又問身邊的侍應生要來了打火機。
下一秒,跳動的火焰迅速吞噬了手帕。
容貌昳麗的少年近乎漠然地看著火焰快要逼近手指時,這才漫不經心地隨手一扔。
正好落在了劉秀的腳邊。
未燃盡的火焰遇到地毯上的酒,瞬間“蹭”地一下起來。
“啊!!”
劉秀才從之前的疼痛中緩和過來,還沒來得及斥責喻梨,就又被腳邊突起的火焰嚇得亂跳了起來。
旁的人一見,紛紛后退好幾步,拉開了自己和劉秀的距離。
喻梨卻是笑了起來。
她眉骨微抬,從路過的侍應生端著的托盤上取下一瓶開封的白酒。
然后,在所有人駭然的目光中,喻梨手腕微微一翻,高濃度的酒瞬間淋濕了劉秀的裙擺。
火星子濺上,又是一陣驚恐的尖叫。
“聽說劉總喜歡刺激,前段時間還因為玩刺激把人弄進醫院的事上了熱搜——”
喻梨勾唇,手上的酒瓶被她隨意一扔,破碎的聲響在大廳內顯得異常清晰刺耳:
“不知道劉總可喜歡這份刺激?”
所有人都被喻梨和晏承郁這兩人明目張膽的放火傷人給嚇傻了,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晏承郁看著喻梨,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最后是侍應生趕了過來滅了劉秀身上的火,但她的禮服裙擺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了。
“喻梨!!”
劉秀感覺自己這輩子的臉都在這丟盡了。她恨得目眥欲裂地盯著喻梨,當即不管不顧地沖上去,撕碎喻梨的那張臉。
晏承郁微微擰眉,下意識上前半步,擋在了喻梨的身前。
然而劉秀剛踏出兩三步,高跟鞋踩到破爛的裙擺,一個重心不穩,直直地跪倒在喻梨面前。
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但先前的碎片還未來得及清理,劉秀直接倒在這些碎片上,尖銳的刺痛讓她再度鬼哭狼嚎了起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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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