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二)第50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二)→:“出來夜跑。”
謝時池頓了頓,垂眸冷淡地回答。
誰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國民影帝謝時池會出現在這么一個鬧市里,更不會想到平日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他會買一個煎餅果子。
還是人小姑娘幫著付的錢。
陳實也被謝時池的這回答噎了噎。他頭疼地捏了捏鼻梁,軟下語氣:“你現在在哪里?我過去接你。”
于是謝時池給陳實發了自己的定位。
陳實:“……”
陳實:“你他媽的夜跑跑三十公里?!”
謝時池沒有理會陳實暴躁的情緒,冷靜地繼續著自己的話:“你讓陳默過來一趟。”
“陳默?”
陳實一驚,下意識警惕了起來:“你遇到了殺手?你有沒有受傷!阿池你現在往人群跑,你別……”
“我沒事。”謝時池打斷了陳實的話,抬眸看著面前的暗巷:“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琇書蛧
他掛斷了電話,安靜地站在巷口。
巷子深處是一片黑暗,不遠處的燈光根本無法照進。四下一片寂靜,只隱隱傳來一兩聲的貓叫,但在此刻卻顯得格外滲人。
——往前幾百米就是喧嘩的鬧市,然而燈光和人聲卻仿佛在某個分界線內被瞬間隔離開。
他下意識轉動著手腕上的菩提手串,面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沒過多久,謝時池就等來了一臉冷酷的陳默和氣喘吁吁的陳實。
“阿池,你有沒有受傷!”
陳實剛見到人就忍不住想要來一套全身檢查。
謝時池抬眸看了一眼陳默,而后者很有眼力見地朝著暗巷深處走去。
“嚯,這地方看著怪嚇人的!”
在確定了謝時池沒有受傷后,陳實這才稍稍松下一顆心來。他探頭往巷子深處看了一眼,忍不住咂舌:“老實交代,你到底——咦,什么味道這么香?”
他動了動鼻子,目光落在了謝時池手里拿著的煎餅果子上,眼睛一亮。
“不容易啊阿池,你居然還知道給我買煎餅果子了!”陳實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謝時池伸出了手:“不過我都好多年沒吃過煎餅果子了,怪想念的。”
陳實是知道謝時池有著晚上不進食的習慣,更何況這大少爺矜貴著呢!
然而他所有的動作卻被謝時池一個冷淡的目光給攔下了。
“阿池?”
“我的。”謝時池言簡意賅。甚至為了不讓陳實繼續虎視眈眈,他還把煎餅果子放到了價格昂貴的風衣口袋里。
“往前幾百米有個攤子,你可以自己過去買。”
陳實狐疑地看著謝時池,心中瞬間警鈴大響。
不對勁——很不對勁!
今晚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陳實也了解謝時池,知曉這人不想說的,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是沉默。
于是陳實只能默默地把心中的疑惑暫時按在了心里。
沒過多久,陳默從暗巷中走了出來,聲音毫無感情:“什么都沒。”
這在謝時池的意料之中,畢竟他自己早就進去看過了。
他繼續等待著陳默的后文。
“但我聞到了一絲ns180的味道。”果不其然,陳默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
“嗯,”陳默遲疑著點了下頭:“味道很淡,我不確定。”
ns180是一種國際禁藥,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夠快速溶解尸體,并且找不到任何一絲痕跡。
陳實雖然不大了解這些事情,不過他看著自己弟弟臉色凝重,心一下子也提了起來:“是、是出了什么大事嗎?”
“處理干凈了?”
謝時池沉默了一會,黑眸里微微泛起了一絲波瀾。
陳默點了下頭:“是個老手。”
“走吧。”
對話就這么結束。
看著往外走的謝時池和陳默,陳實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不——不是!這大晚上的到底在做什么?”
“等等阿池!你說的那家煎餅果子攤子到底是在哪里啊!”
然而沒有一個人理他。
而另一邊,通過竊聽器清楚聽到這一切的喻梨彎了彎眸子,看上去很是心情愉悅。
“啊,居然這么快就被大人發現我的隱藏身份了嗎?”
你這么興奮做什么?油條也有些納悶,按理說大人知道你身份后,這任務不是應該更難完成了嗎?
然而像是在專門打它臉一樣,油條話音剛落,任務面板上的數值就悄然發生了變化——
認可值+5
油條:……媽的!
喻梨卻是笑了笑,似乎一點都不意外這樣事情的發生。
她朝著自己的出租小屋走去:“行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還得去工作呢!”
為了貼合自己十八線小龍套的“人設”,原主是和其他人一起合租的。這個世界的原主身上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愛恨情仇,不過身份倒是有些復雜。
原主的心愿有兩個,一是脫離組織成為普通人,二是成為影后。
誰也想不到,一個在暗夜里行走、刀尖上討生活的殺手最大的夢想居然會是成為萬眾矚目的影后。
想到方才自己接到暗殺謝時池的任務,喻梨沉吟一會,決定第一個心愿還是得緩一下——
至少她得知道是誰要暗中對付謝時池,然后解決掉那些人。
樓道上接觸不良的燈亮亮暗暗。借著這昏暗的燈光,喻梨掏出鑰匙打開了出租屋的門。
屋內燈光亮起,一地的狼藉——
女人的內衣和男人的衣服混在一塊,甚至還有幾個不明物體的包裝袋。
喻梨神色淡定地繞過這些阻礙物,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然而讓喻梨沒想到的是,自己剛走到門口,背后的房門卻突然打開。
“喻梨?你今天這么早回來?”
帶著一絲驚詫的女聲響起。很快喻梨就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響。
為了防止自己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玩意而長針眼,喻梨頭也不回地嗯了一聲:“有點累了,回來休息。”
她想推門進去,卻沒想后面那個人壓根就不想放過她。
“李總,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舍友,喻梨。”
方婉鑰嬌滴滴地靠在那位李總的身上,語氣明顯帶著一絲不懷好意。
“喻梨?”李總看了一眼女孩姣好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淫欲:“這位喻小姐,背對著人說話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啊。”
聽到這話的喻梨微微嘆了口氣。
——為什么總有人不長眼地上來找死呢?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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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