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十四)第62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十四)→:虞秋這個角色,最終還是定下了喻梨。
在得知衛導遲遲沒有定下的一個角色最后是被一個新人小姑娘拿下時,整個劇組都震驚了。
有門道的人打探到這個叫喻梨的新人還是陳實簽下的藝人時,就想著法子想要從謝時池那了解一些消息了。
在劇中飾演林揚好友的谷紹元,在現實里也算是謝時池在圈子里為數不多的好友。
“聽說那小姑娘算起來還是你師妹?”
他一屁股坐在了謝時池身邊,語氣里滿是八卦和打趣:“怎么,陳實終于不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陳實自始至終就只負責謝時池一個人,再加上兩個人同樣外貌出眾,不少人私底下還在說這兩人八成有事。
謝時池沒理會谷紹元的打趣,長手一伸拿起一旁的保溫杯喝了口水。
手腕上的菩提手串在陽光下泛著古樸悠遠的色澤。
谷紹元瞥了眼這菩提手串,嘖了聲:“你這人瞧上去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清心寡欲的,怎么會想著進娛樂圈這個大染缸的?”
這不是谷紹元第一次在謝時池面前提起這件事。
他雖然不知道謝時池到底什么身份,但是從日常相處里的一些細節來看,谷紹元篤定謝時池家里是個有背景的。
并且來頭不小。
可就是這樣的人,卻要留在這個混亂的圈子里。
謝時池握著保溫杯的手一頓,指節隱隱泛白。
“沒什么想法,”他淡淡地開口,“就是想試試。”
谷紹元知道謝時池沒說實話,不過他也沒繼續問下去,反倒又是繞回了之前那個問題:“所以那個小姑娘到底是有多出色,才會讓陳實和衛導都看上?”
谷紹元實在好奇極了,所以才會答應別人的慫恿過來問一問謝時池。
“人下午就來了,你可以看看。”
謝時池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模樣,可谷紹元卻敏感地捕捉到這人在說話時的微微停頓。
他更起了興致。
“行,那我下午可要好好看看這小姑娘了!”
謝時池沒搭話,只神態有了一絲的恍惚和煩躁。
那晚之后,謝時池讓陳默多注意了一下身邊的人,倒是抓出了好幾個謝家叔伯安插進來的奸細。
——可還不夠。
謝時池想著那晚少年的神態語氣,總覺得還有什么是被自己遺忘的。
而最讓他煩躁的,就是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可謝時池當時就證明了那個少年和喻梨并沒有關系。
他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但不管是那個少年,還是喻梨,總是有著能夠讓他一次又一次打破現有狀態的能力。Χiυmъ.cοΜ
謝時池抿著唇,撥動著菩提手串的手無意識地用力了幾分。
“謝老師。”
一道溫柔的聲音突然插入,打斷了謝時池的思緒。
他抬眸,發現是向舒。
“我這里有一點問題,想要來問問謝老師。”
漂亮的女演員不動聲色地朝著謝時池靠近了一些,遞過去被她畫上標記的劇本。
她微微俯下身,有一縷調皮的黑發垂落,又被她溫婉地別至耳后。
抬手間,一股好聞的香味傳來。
謝時池微不可察地擰眉,稍稍拉開了自己和向舒的距離,嗓音冷淡,甚至帶著一絲隱約的不耐煩:“你可以找谷紹元,他很樂意。”
向舒注意到了謝時池的動作,臉上完美的笑容有了一瞬的僵硬。
而聽了謝時池這明顯拒絕的話,她很快恢復了過來,咬了咬唇:“谷老師現在很忙吧?”
謝時池掀眸看去,發現先前還在他身邊的谷紹元已經和其他女演員相談甚歡了。
他起身,“你可以等他空的時候再去問。”
向舒愣住。
她看著謝時池離開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摳著掌心。
努力了這么久,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嗎?
不過很快,向舒又恢復成先前那副溫柔的模樣,眼底深處更是一抹勢在必得的情緒。
谷紹元沒落下向舒臉上的變化,嘖了一聲后又笑瞇瞇地和眼前年輕的小姑娘交談了起來。
喻梨是下午進劇組的,身邊跟著陳實給她找的一個小助理,叫小唐。
小唐一路上表達著自己對喻梨盛世美顏的贊美,嘰嘰喳喳到饒是喻梨都差點沒維持住自己臉上的笑容。
陳實有點事晚點過來。但他說劇組里一切都打點好了,讓喻梨等會過去直接找謝時池。
哪怕是在負責謝時池時,陳實都沒這么盡心盡力過。
他甚至都覺得自己在養一個女兒,但看到喻梨那張臉的時候,陳實又覺得自己養女兒養得很開心。
“我跟你說,小姑娘第一次進劇組可能會緊張,你作為她師兄肯定是要好好帶一把的。”
謝時池聽著陳實的嘮叨,面無表情。
陳實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新歡”后,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舊愛”:“對了,我看陳默這段時間都很忙。你那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是說謝家……?”
“沒什么,”謝時池打斷了陳實的話,深邃的眉眼帶上了寒意:“他們掀不起什么波浪。”
陳實頓了頓,最后還是化為一聲嘆息。
“總之,照顧好你自己。”
謝時池“嗯”了一聲,看了一眼腕表后起身朝外走去:“掛了。”
“咦,謝哥你去哪里?”剛出休息室,謝時池就正好撞見了過來找他的助理。
他瞥了助理一眼,理由很足:“陳實讓我去接人。”
“陳哥讓你去接人?”
助理一愣,張大嘴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不是,謝哥什么時候這么聽陳哥的話了?!
也沒等助理反應,謝時池就面色淡定地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謝時池就看到被人圍住的喻梨,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助理。
相比較手忙腳亂的助理來說,小姑娘表現得要淡定了許多。
也不知道那些人說了什么,她一怔,臉上的笑意倒是愈來愈濃。
小姑娘笑起來時眉目舒展,白嫩臉頰上兩個小梨渦淺淡。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帶著醉人的笑意,仿若是冬日里的破冰暖陽。
——看上去的確很乖。
謝時池碰了碰手腕上的菩提手串,黑眸里原本的寂靜和漠然悄然被另外一種更為濃郁的情緒所取代。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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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