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十九)第67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十九)→:“——虞秋!”
原本平靜下來的章薇突然又掙扎了起來。她指著喻梨,精致的妝容因為極度的恐懼與怨毒而扭曲,模樣看上去甚是駭人。
原本想上前去阻攔章薇的工作人員在看到她這幅模樣時,都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有膽小的甚至還拍著胸口小聲安撫。
“虞秋!魔鬼——你是魔鬼!”
章薇死死地盯著喻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卻又害怕到不敢靠近她半分。
“這是瘋了吧?我剛剛看監控的時候就想說,這女人是不是這里有問題啊?”
“噓你小聲點,章薇身后有人,小心她發瘋盯上你。”
“她對著喻老師喊虞秋?這是直接代入角色了吧!不過這是不是也直接證明了喻老師真的很符合虞秋這個角色?”
“是啊,虧她還一直跟我們說虞秋這個角色原本定的是她呢!”
周圍人小聲嘀咕的聲音落在章薇的耳朵里卻是無限放大。
一股無名的怒火喧囂著沖破理智,章薇不受控制地朝著身邊的工作人員猙獰大叫著,場面一度有些混亂。
最后還是衛導看不過去了,鐵青著臉讓章薇的助理和保鏢強行帶著人離開。他安慰了一會喻梨后,就急匆匆地去處理章薇的事情。
這段時間內喻梨和劇組里的其他人都相處得很不錯,因此出了這事之后不少人都圍過來安慰著她。
喻梨都笑著一一應下。
劇組事情很多,沒過多久人都散開了,只留下了幾個工作人員在收拾著章薇先前發瘋時不小心破壞的道具。
喻梨也留了下來。
“喻老師,這里我們來就可以的!”
有人連忙上去阻攔,卻看到小姑娘朝著他笑了笑,手指了指他的手臂:“疼嗎?”
那人一怔,傻傻地“啊”了一聲后,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先前被章薇發瘋抓出好幾條血痕,嚴重一點的還在流著血。
“擦擦吧。”喻梨遞給他紙巾,臉上笑意微斂:“這里我幫你收拾,你先回去涂點藥,傷口不要感染了。”
被這么一提醒后,那工作人員才發覺手臂上一陣火辣辣地疼。
“那就麻煩喻老師了!”想著章薇先前那發瘋的模樣,工作人員也擔心會有什么意外,于是感激地看了喻梨一眼后就匆匆離開了。
喻梨蹲了下來,幫著其他人一起收拾。
她能聽到其他人小聲夸她“人美心善”,也能聽到其他人在罵著章薇,心中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
地面上還有破碎的玻璃。
喻梨面無表情地伸手,冷淡地看著白皙的指尖被劃破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滲出。
尖銳的刺痛有一瞬拉回了喻梨的理智,而油條先前被屏蔽的聲音也焦急傳出:
梨梨!
油條也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就在某一瞬間它和喻梨之間的聯系被突然切斷。
按理說喻梨是主神的神使,她的神力應該是源于大人。可是方才油條卻從喻梨的身上感覺到了濃郁的惡意。
那個瞬間,油條都忍不住懷疑每個世界里黑化的到底是大人的碎片,還是喻梨。
“嚇到你了?”
喻梨淡定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彎了彎唇:“看來穆止的能力不行,創造出的系統居然還存在信號不良的失誤啊!”
她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可油條卻沒有半分的輕松。
好半晌后,它才軟下語氣:……我不會告訴穆止。
喻梨眉骨微抬,倒是對油條說出的這句話有些詫異。
下次遇到這種事我來幫你解決,你不要亂動用那股力量了。
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一抹淡金,喻梨唇角微揚,感慨道:“所以油條你這算是叛變了嗎?”
一人一系統平時相處融洽,可彼此都心知肚明油條其實算是穆止用來制約喻梨的束縛。
油條:……滾!
喻梨此時心情倒是不錯,甚至認為這是自家系統在害羞。
“啊,喻老師您的手……”
也不知是誰先叫了起來,剩下的幾個人迅速圍了過來,緊張地看著喻梨手上的血。
喻梨眨了下眼睛,抽出紙巾擦著自己的手指:“沒關系,等會兒貼個創口貼就好了。”
“這邊已經差不多了,喻老師您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是啊是啊,喻老師您先去吧!”
見這邊的確收拾得差不多了,喻梨倒也沒拒絕,笑吟吟地應了一聲后就朝著片場走去。
——作為一個有天賦又勤奮刻苦的后輩,怎么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放棄學習呢?
章薇發瘋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劇組。
衛導大概是真的被氣到了,也沒壓著這件事。
小唐心疼地拉著喻梨上下打量,在看到她手上的那道口子時眼眶都紅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那么緊張的。”喻梨見小唐這一副要哭的表情,忍不住笑著安慰。
小唐反駁:“怎么不算大事呢?喻老師您的手這么好看,萬一留下傷疤了怎么辦?”
喻梨:“……”
她這具身體上的傷疤可不少。
可看著小助理這一副極為鄭重的模樣,喻梨頓了頓索性還是隨著她去了。
這還不算,沒過一會謝時池的助理就過來送藥了。
送來的藥還不少,也不知道剛才那件事傳到謝時池耳里已經變成一副什么嚴重模樣了。
“謝哥下午有個通告要去跑,所以人現在不在劇組里。”
小康也聽說了這件事,皺著眉為喻梨打抱不平:“喻老師您放心,衛導把監控錄像發給了陳哥。陳哥已經去要說法了,一定會為您討個公道的!”
喻梨并不意外這件事的后續發展。
只是謝時池不在劇組里倒是讓她有些惋惜。
喻梨接過小康送來的藥,朝著他笑了笑:“替我謝謝謝老師。”
小康應了一聲好后原本想離開,卻看到了喻梨手邊精美的糖盒,一時間愣住。
他看了眼喻梨,欲言又止。
“怎么了?”
“喻老師和謝哥的關系看起來似乎很好?”
小康撓了撓頭憨憨地笑了笑。
見喻梨目露疑惑,他立馬開口解釋了起來:“謝哥不喜歡吃甜的,所以那天他讓我去買糖的時候我還很驚訝,沒想到是給喻老師您準備的。”
喻梨順著小康的目光看去,眼底笑意更濃:
“或許是謝老師覺得我這么勤奮刻苦需要一點獎勵吧。”
謝時池送的糖?
正準備過來找喻梨的向舒一字不落地聽到了這些對話,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
她掃了一眼喻梨手邊的糖盒,心底涌起了一股濃烈的嫉妒。
而不久之前她和喻梨說的那些話此時更像是一個巴掌,重重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向舒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
她面無表情地盯著喻梨,半晌后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而就在向舒轉身的那一刻,喻梨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一眼她離開的方向,眉骨微抬。
——大人的爛桃花,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很多啊。
嫣紅的唇瓣勾起甜美乖巧的弧度,喻梨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琇書蛧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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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