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四十七)第95章影后的殺手小情人又困了(四十七)→:被關上的花灑重新打開,熱水如同綿綿細雨般傾灑而下,瞬間打濕了衣裳,緊貼在身上的難受感讓喻梨下意識微微擰眉。
喻梨伸手抵住景池的肩膀,觸碰到的溫熱細膩的她讓喻梨手指像是被燙到了一般,不自覺地蜷縮了下。
“阿梨。”
年輕修長的軀體帶著潮濕的水意緊貼了上來,少年微微俯下身,濕重的呼吸隨著發尾綴著往下滴的水珠打在喻梨的頸側。
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就聽到那人吐息灼熱:
“幫幫我。”
相比較上個世界的晏小少爺,這個世界的景池簡直大膽直白到讓喻梨都恍然懷疑是不是換了個靈魂。
被壓抑多年的情緒一旦開了個口,便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止也不住。暗涌的欲望隱藏在平靜的海面之下,尋找著合適的時機試圖將她拉扯進入更深的深淵之中。
骨節分明的手包裹住喻梨的掌心,按照記憶中曾經發生過的那般循序漸進地動作著,歡愉的喘息低低地從唇邊溢出,卻又很快被水聲所掩蓋。
喻梨想,這簡直要瘋了。
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被那人慢條斯理地脫下,一股近乎要爆炸的害羞猛地涌上了喻梨的心頭,但隨之而來的卻又是另外一種近乎妥協的自暴自棄。
——她根本無法拒絕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哪怕先前分明是想好了要好好教訓他一頓。m.χùmЬ.ǒ
也不知這人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到底有多久,近乎笨拙的討好一度讓喻梨抓著景池的手臂緊了又緊。
“很快就好。”
少年平淡的黑眸染上了重欲,白皙的額角上布滿的也不知是水還是細密的汗。
他微微抬頭親了親喻梨的下巴,可這種比先前那種安撫更能讓人上癮的方式卻讓他心中的干渴感更甚,以至于這種啞著聲音說出的安慰的話不知說了多少次,卻都沒有實現過。
而后就是全然占有的滿足。
喻梨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是被景池抱在懷里的。
似乎是察覺到懷中的人有了動靜,少年湊了上來,環著喻梨腰身的手無意識地扣緊。
這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讓喻梨又好笑又好氣,可下一秒酸痛的腰身讓她心中油然而生的那一點憐愛頓時消失得一干二凈。
喻梨垂眸看著某個人沉睡時顯得異常乖巧的臉,面無表情地伸手狠狠地掐了過去。
白嫩的臉上立即留下了紅紅的印子,被吵醒的少年茫然地睜開眼,還帶著一絲剛睡醒迷糊的黑眸在看到喻梨時瞬間清醒了過來。
他下意識揚起一抹笑容:“阿梨!”
牧子邢的教導的確很不錯,至少喻梨在看到景池臉上露出的乖巧笑容時,那點憤怒的情緒也跟著消散了不少。
但還是有很多!
喻梨冷酷地拍開了景池抱著她的手,“醒了就起來,想好怎么和我解釋。”
先前對景池身體的那一點擔憂散去了大半,到后來喻梨甚至覺得如果要說景池身體不行,那么這個世界上大概就沒有身體好的人了。
“好。”景池點了下頭,起身去收拾。
夏天薄薄的被子隨著他的動作自然地落到腰腹間。少年起身穿衣的動作不緊不慢,甚至還能稱得上有些慢吞吞。
喻梨看了一眼就趕緊收回了目光,心里總覺得有哪里奇怪的地方。
而這種奇怪的感覺在等到景池說起自己以前的事情時就變得更為強烈了起來。
“準確來說,塞爾斯是我的養父。他收養了一批孤兒……”
一開始的時候,塞爾斯只是需要一批能夠幫他完成暗殺任務的殺手。可是到了后來,他想要的是能夠超越人體極限的機器。
于是塞爾斯暗中進行著人體實驗,試圖能夠創造出一個人性殺器。
而景池是唯一一個成功活下來的人,但也因此得了嗜睡癥。
牧子邢先前說得沒錯,他通過做那些任務來保持清醒,但卻不是因為所謂的刺激,而是殘余的藥物控制。
那些藥物能夠泯滅景池的所有情緒,讓他沉寂如同一潭死水,卻又能永遠保持著殺手的冷靜和冷酷。同時,那些藥物也能壓制著他對塞爾斯的仇恨。
直到他遇到了喻梨。
那些失而復得的情緒在逐漸恢復著,景池慢慢地學會成為一個正常人。
“牧子邢說你是公眾人物,”垂放在桌上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收緊,少年的嗓音有些干澀。他正在一點一點地把自己完完全全展示在女孩的面前,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如果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必須有一個能配得上站在你身邊的身份。”
“可我覺得你現在就很好。”
喻梨伸出手,指尖勾著景池的手指,是意料之中的冰涼。
她隱約察覺到不管是這個世界還是上個世界,這些碎片都隱藏著濃濃的不安全感。但她卻不敢細想到那位身上。
“不行啊。”少年彎了彎唇,露出臉頰處一個深深的酒窩。他平靜地看著喻梨,而后微微垂眸,極為小聲道:“我好像除了殺人,什么也不會了。”
就比如上一次她被那些人罵得這么慘,可他做什么都不對,甚至還有可能會害得她惹上麻煩。
“怎么可能!”
此時的喻梨完全被濃濃心疼充斥。她看著眼前的小可憐,想也不想地出聲安慰:“你會做好吃的菜,誰都比不上你。”
“你學習能力很強,你看你不是很快就能把牧子邢教你的都學以致用了嗎?”
“而且你好看又有錢,網上好多人都說要嫁給你呢!”
聽著喻梨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己的好,景池彎著眸子,輕聲打斷了喻梨的話:“那阿梨也想嫁給我嗎?”
喻梨頓了下,要說的話噎在喉嚨處,忍不住被他這直白的話惹得老臉一紅。
她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面前的少年就又垂下了腦袋,身上散發出的落寞和委屈濃郁到快要實質化。
“想想想!”喻梨當即心疼得心都抽抽,連忙安慰著他:“我當然想啊!”
“阿梨對我真好。”
才醒過來的人下一秒黑眸蒙上了又泛起了困倦。他抬手揉了揉眼睛,聲音都低了不少:“……有點困。”
“是那些藥又開始影響了嗎?”
想起昨天看到的針孔,喻梨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少年“嗯”了一聲,卻沒有和往常一樣快速入睡,反而是安靜地看向了喻梨,叫了她一聲。
“怎么了?”
“我找到了一個能夠稍微緩解一點的方法了。”
“什么?”
喻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年已經傾身而上,纖薄的唇瓣輕輕蹭過,嗓音意味不明:“阿梨來和我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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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