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12)第115章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12)→:林雨萱認定了先前喻梨能夠偷襲成功,無非是趁著她和方如月不注意的時候用了下作的手段。
低著頭的喻梨察覺到一道若有似無的狠毒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抬頭瞥了一眼林雨萱,又很快移開了視線,心里感慨地想這人果真是不長腦子啊。
她不會真以為自己這點小動作九凌會注意不到吧?
不過喻梨想著林雨萱如今那張白白凈凈的臉,還是忍不住低低嘖了聲。
她那日在方如月和林雨萱臉上畫王八用的墨汁是系統出品,能持續一個多月不消下去。如今這模樣,說不定是用了什么遮掩的法子。
要是屆時她不小心破了林雨萱遮掩的法子……
這么想著,喻梨低著頭,唇角微不可察地揚起。
而林雨萱注意到喻梨對自己的無視,氣得薄紗下的臉都扭曲了起來。
“梨兒,你準備得怎么樣了?”
下一秒,九凌的目光落在了喻梨的身上,語氣里頓時少了柔和,多了幾分冷清。
——親疏立見。
原主這師父搞區別對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于是喻梨淡定行禮,語氣自然:
“弟子并無準備。”
這話一出,饒是九凌都被噎得頓了頓,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這次也要參加宗門大比。”
前些年喻梨沒參加是因為她修煉實在廢物,再加上其他人看著九凌的面上倒也沒太刻意為難。
只是今年出了林雨萱這事,九凌便放口讓喻梨也去參加。
“并非弟子不想準備。”穿著灰撲撲長袍的少女站在那,身形單薄。她抿了抿唇,像是在極力維持著語氣里的平靜:“只是前段時間弟子因著小師妹這事心中愧疚,郁郁寡歡便忘了修煉的事情。再加上我又日日被放血,身子虧損實在太多……”
她頓了下,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聲音哽咽:“都是弟子不好。”
少女雖言是自己不好,可字里行間卻是因著九凌并不關心這個徒弟。
九凌眸色動了下,倒是終于肯施舍一般地打量了喻梨幾眼:“還是練氣初期?”
練氣初期?
喻梨微不可察地揚了下眉,心想大人的血果然還是挺好用的。居然連九凌這樣的大能都看不出來,倒是方便了她以后搞事。
“弟子無能,”喻梨咬了咬唇,滿臉羞愧:“弟子在修煉這一途上終不得法,實在愧對師尊的教誨。”
九凌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抬手:“那你便在宗門大比上撐上三個回合罷。”
三個回合,若是喻梨當真是練氣初期,那下來后就直接是半死不活的狀態。
這便是九凌慣用的懲罰手段,從不叫人挑一點錯去。
喻梨扯了下嘴角,卻還要裝作順從地行禮:“弟子明白。只是……”
她頓了頓,看了眼林雨萱后,語氣羞愧難當:“先前知曉師妹因弟子而受傷,我便把身上所有的靈藥都給了師妹。如今弟子身上……”
喻梨沒有說下去,但這模樣卻讓人懂了她的欲言又止。
九凌長袖一揮,喻梨手腕上立刻多了一個鐲子模樣的靈器。
“多謝師尊。”
喻梨低頭掩下唇角的笑意,心想這九凌對弟子倒是真大方。
你要這玩意做什么?油條感受了一下鐲子里的玩意,嘖了聲:一堆靈氣稀少的辣雞玩意,你要是想要治療用的,我給你找啊!
“就地取材而已。”喻梨不動聲色地斂眸和油條交流著:“以我現在的身份,如果出去大肆搜尋靈植的話,一定會引起九凌的注意。倒不如我大方問他要了靈植靈丹,至于要來做什么……誰說我一定是要用來治病療傷了?”
她彎了彎唇,笑意卻不及眼底。
油條:……
油條:果然最毒婦人心啊!琇書蛧
而一旁的林雨萱看著喻梨手腕上的靈月鐲,嫉妒到眼睛都紅了。
她先前和師父討要了很久這靈月鐲都沒要到,可如今喻梨這個賤女人卻只說了一句話就輕輕松松得到了!
想及此,林雨萱的臉都扭曲了一瞬,但她很快就斂下了眼底的怨恨,狀似不經意道:“大師姐當真只有練氣初期嗎?”
林雨萱覺得自己先前對喻梨還是太仁慈了一些。
喻梨能偷襲成功定是用了下作手段。也不知她到底用了什么東西,竟讓自己和如月用盡了各種方法都沒除去臉上的恥辱。但是如月卻察覺到這墨汁里摻雜著一味禁藥。
如月是天樞峰弟子,她雖不知這到底是哪味禁藥,但這東西也斷不能是喻梨這個小賤人能輕易得到的。
更何況先前便有謠傳說喻梨和魔修勾結,倒不如趁此機會——
“你什么意思?”
讓喻梨沒想到的是,說出這句話的居然是成澤。
“三師兄……”林雨萱也沒想到是成澤先開了口。她眼底多了幾分落寞的情緒,卻又故作堅強地揚起一抹笑容:“三師兄莫要誤會萱兒,萱兒只是、只是那日見大師姐出劍時隱隱像是到了練氣中期,故而便多了一句話來問問。若是大師姐當真是破了,那萱兒自當是替大師姐開心的。”
林雨萱一副全然是為喻梨高興的語氣,再加上她柔弱的姿態,讓成澤反倒是先心有愧疚了起來。
“我不是那意思……”他抿了下唇,下意識看了一眼喻梨,卻發現后者半分眼神都沒落在自己身上時,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心思就放在了安慰林雨萱身上:“前幾日我去阿……大師姐那取血的時候,未曾發現師姐的修為有所增進。”
“你說先前見她修為增進?是何時?”
九凌突然開口。
“便是先前師姐為了救我和那魔修對抗之時……”林雨萱快速看了一眼喻梨,語氣還帶著幾分慶幸:“多虧了師姐一直拖到師兄們過來搭救,否則真要叫那魔修得逞了去。”
林雨萱的語氣一派天真,卻讓成澤狠狠皺起眉。
他隱約覺得這些話有哪里不對。
果不其然,下一秒九凌便出現在喻梨的面前,伸手浮于她頭頂之上,有淡淡的白光自掌心而出,將喻梨整個人都包裹其中。
“師尊!”
成澤一驚,下意識脫口而出:“大師姐身子本就虛弱,實在不能——”
九凌用自身靈力強行入喻梨體內探測她的靈根和修為,此法雖有效,但對喻梨身體損害極大。
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被九凌一個淡淡的眼神制止住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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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