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14)第117章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14)→:喻梨沒理會,甚至覺得這個稱呼很不錯。
她依舊朝著謝懷妄笑得眉眼彎彎,琥珀色的眸子漾出了溫柔的笑意。
而成澤愣愣地看著喻梨跟在謝懷妄的身邊,說著那些曾經是同他說過的話,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是以前只對著他的溫柔,一時間心里猛地涌起一股酸澀。
阿澤,你的衣裳我幫你補好了,你什么時候過來取?
阿澤你疼不疼?阿姊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桂花糕,吃了咱們就不會痛了。
阿澤,你什么時候來我這一趟?我有好東西要給你!
阿澤……
熟悉的絮叨重又回響在耳畔,成澤看著喻梨和謝懷妄兩個人越走越遠,而先前那個極為疼他的阿姊卻是半分眼神都沒有落在他身上時,隱藏在寬大袖口中的手猛地握緊。
“大師姐和二師兄的關系何時這么好了?”
林雨萱等了好一會都沒見成澤到自己這邊來,忍著脾氣走了過去,似是無意地提了一句。琇書蛧
不想這句話卻是惹怒了成澤,“他們沒有關系!”
林雨萱見成澤如此厲聲,微微一怔后便是委屈:
“我也未曾說什么,三師兄你為何如此兇我?”
“我——”
成澤也反應過來,臉色帶上了一絲歉意:“抱歉。”
“先前也是這樣,”林雨萱眼眶瞬間泛紅,一副泫然淚下的模樣:“我不過是想著若是師姐修為真的提升了,那也是件喜事。可三師兄你先前那語氣卻分明是生怕我會害了大師姐。”
“不是這樣的,萱兒你聽我解釋!”
林雨萱氣得扭頭往回走,而成澤一見這樣,也顧不上去找喻梨了,先去追林雨萱想要解釋清楚。
這個弟弟的確可以不要了。
油條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
“早就猜到了。”喻梨絲毫不意外成澤會再一次去選擇林雨萱。她笑了下,“不過這樣才好,到了最后軟刀子殺人的時候才更疼啊。”
油條心想,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了喻梨。
“他已經走遠了。”
謝懷妄突然開口,淡淡的眼神落在了喻梨扯著他袖子的手上,仿佛是在說“你可以不用繼續裝下去了”。
然而喻梨卻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甚至扯著謝懷妄衣袖的手還緊了又緊,假裝沒有看懂他的意思。
謝懷妄微微斂眸,空著的那只手抬起,只是還未做出什么動作來卻被喻梨有些驚詫的一聲給打斷:
“師弟莫非是想斷袖?”
謝懷妄抬起的手一頓,愣在那一時上也不是下也不行。
雖說他的確是有這個意思,可不知為何這句話由著喻梨說出來時,總感覺很是……詭異。
成功瞧見謝懷妄黑了臉的喻梨彎了彎唇,似乎還是怕謝懷妄沒明白,她“好心情”地提醒:“在凡世間,斷袖之癖說的是某些有特殊——”
“我知曉!”
謝懷妄沉著臉打斷了喻梨的話。他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繼續扯了扯發現扯不出后,干脆就直視前方,面無表情地抬腳往前走。
“哎哎師弟你慢些,我跟不上。”
“咦?師弟可是羞了?我怎的瞧見師弟你耳根子都紅了!”
“師弟……”
“閉嘴!”
兩人吵吵鬧鬧地離開。沒過多久,另外一道身影出現在兩人方才站立的地方,淺色的眸子近乎無波無瀾地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周圍往來弟子匆匆,卻似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半晌后,那人才淡然地收回了目光,眨眼間便又重新消失。
從油條那得知九凌在暗中觀察了她和謝懷妄很久的喻梨微不可察地揚了揚眉。
難道九凌已經察覺到異常了?油條的語氣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但出乎喻梨意料的是,油條下一秒不是勸她最近小心注意點,反而是帶著一股躍躍欲試的喜悅:
不過九凌最近修為不穩,需不需要我給他使點絆子?
喻梨:“……”
喻梨:“修為不穩?”
她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趣味,某種搞事的心思正在蠢蠢欲動。
你在說什么?先提了這個頭的油條反倒是先裝聾作啞了起來:我可什么都沒說啊!
“我知道。”喻梨好心情地彎了彎唇,結果下一秒臉色又陡然陰沉了下來,低低地爆了一句粗口。
修為到用時方恨少啊!
油條也忍不住嘖了聲,然后就不斷慫恿著喻梨:你身邊不就是有個大學霸呢?不趕緊趁著這機會讓大人好好輔導你一下!難不成你還真想半個月后的宗門大比上被人扔下擂臺嗎?!
雖然目前來看大人對喻梨的態度很不好。但是油條總是有一種預感,那就是不管喻梨說什么,大人到最后都是會答應她的。
而對喻梨來說,被扔下擂臺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其實不用油條提醒,喻梨就已經把主意打到了謝懷妄的身上——
既能有理由更接近謝懷妄提高認可值,還能讓自己的修為增進。
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而正在想辦法能擺脫喻梨的謝懷妄突然身子一僵,背后一涼。
他下意識朝著跟在身邊的少女看去,卻得到了后者一個異常燦爛的笑容。
謝懷妄:“……”
腳下的速度加快了幾分,卻沒想喻梨倒是有先見之明一般搶先攥緊了他的鞓帶,語氣還帶著一絲討好:“師弟可否幫我一個忙?”
“不——”
拒絕的話想都不想就要出現在嘴邊,可下一秒謝懷妄就看到喻梨端著副泫然淚下的模樣。
“其實師弟拒絕我也沒關系。”她神色落寞,眼眶驀地通紅,仿佛是在忍受著極大的委屈:“大不了便是我在宗門大比上被那些人活活打死,反正這世間也不止我一個是天陰之體,沒了我師弟還可以去尋林師妹。反正我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
話雖如此,可喻梨扯著謝懷妄鞓帶的手卻沒有松開,反而越攥越緊。
謝懷妄第一次覺得,這天仙閣出品的鞓帶質量太好也并非一件好事了。
他黑沉著臉低頭瞥了眼喻梨的手,直接被氣笑。
本就容顏昳麗的少年笑起來時一瞬的驚艷讓人看呆了去,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么動聽了:“師姐的手若是不要了,我倒是可以替師姐砍去。”
喻梨沉默了半晌,誠懇發問:“為什么這劇本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油條心想它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