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34)第137章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34)→:謝懷妄身子瞬間繃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喻梨,若是仔細瞧瞧還能瞧見眼底深處的那一抹驚愕和慌張。
可此時的喻梨滿心思都是“謝懷妄吃了糖我要找到糖”的心思中,全然沒有注意到這一小細節。
“妄妄……?”
她黏黏糊糊地湊了上去,卻讓謝懷妄猛地受驚。
他矜持地用手撐住喻梨的肩膀,哪怕有著衣料相隔,可這人的手指還是微顫了一瞬。
謝懷妄抿了下唇,難得開口解釋:“你被魔氣入侵,現在極為不清醒。你若是無法控制的話,我可以幫你。”
“幫我?”
卻不想這兩個詞一出來,喻梨眼睛騰地更亮了幾分:“妄妄要怎么幫我?”
她的目光逐漸下移,最后暗示性地落在了謝懷妄纖薄的唇瓣上,明顯躍躍欲試了起來。
謝懷妄沉默了一瞬,而后在喻梨逐漸期待的目光中緩慢地點了下頭。
“妄妄真好!”
喻梨語氣難掩愉悅。她想和上次一樣偷襲,可沒想到剛湊近,眼前俊美昳麗的少年就變成了一只毛絨絨的小狐貍。
喻梨:“……”
喻梨氣急:“你耍賴!”
謝懷妄眼尾微挑地斜睨了喻梨一眼,五條毛絨絨的尾巴輕飄飄地掃過她的臉。等喻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連懷里都沒了狐貍的蹤影。
不過倒也不知是不是喻梨的錯覺,被狐貍尾巴掃過之后,喻梨陡然覺得自己的大腦清醒了不少,就連先前那股莫名的沖動都被壓抑了下來。
她愣怔了好幾秒后這才回過神來。
眼見著喻梨神色逐漸冷靜下來,謝懷妄不知怎的倒是松了口氣。
而后就是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喻梨的反應。
他心思惡劣地想要瞧著喻梨回憶起方才丟臉的場景,想要看她窘迫到無地自容的模樣,全然忘記了自己先前因著喻梨的那些舉動而陡然產生的心慌意亂。
喻梨也陷入了沉思,可她想的點卻和謝懷妄全然南轅北轍。
“油條啊,”喻梨語重心長地叫出了油條,卻沒有指責它為什么剛才不攔著她點,反而是語氣頗為滄桑:“你說我這樣……算不算亂倫?”
油條:???
油條:抱歉剛剛系統重裝,你說什么了?
“亂倫啊!”喻梨回答得理直氣壯:“畢竟我之前都是把謝懷妄當兒砸養的,可剛剛我親了謝懷妄之后,我發現我對謝懷妄的感情出了一點點的偏差。”
油條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它忍了好久這才憋住了心中想要問那一點點的偏差是差到哪里的疑惑,轉而委婉地提示:你或許……只是把小黃當成兒砸看了,所以才會產生這種誤會。
開玩笑,就喻梨這種一開始就用掃帚打臉、之后直接薅頭發的陣勢,誰能看出來她是把人家當兒子對待?
喻梨也跟著沉默了一會,態度謙虛地求教:“那我對謝懷妄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樣的呢?我感覺我有點喜歡他了。”
這都直接上手親親摸摸了,還不能叫喜歡嗎?
喻梨想著,越發肯定自己對謝懷妄肯定是有著這方面的心思了。
然而油條的下一句話卻徹底打破了她的自信。
你那是喜歡嗎?
油條義正言辭:你明明是饞人家的身子!無論是狐貍還是人,你不都是饞人家的身子嗎?
被油條這么一指責,喻梨恍然大悟:“原來我是饞大人身子啊!”
于是就當謝懷妄以為回憶起方才行為的喻梨會羞愧欲死時,卻耳尖地聽到了喻梨這句近乎喃喃自語的話。
原本看好戲的心思瞬間收斂了起來,狹長的狐貍眼微微瞇起,謝懷妄整只狐貍身上的氣息都陡然危險了起來——
她在饞誰的身子?
她想饞誰的身子?
她能饞誰的身子!
她方才明明還親了自己!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不斷冒出,徹底讓謝懷妄整只狐貍的情緒都明顯暴怒了起來。
于是就在喻梨還在反思愧疚自己居然色迷心竅對大人的身體產生欲望時,小巧精致的狐貍瞬間跳了上來。
喻梨下意識接住,結果卻得到小狐貍的一爪子,白嫩的臉上瞬間多出一個稍紅的梅花印。
主神認可值10。
“妄妄?”喻梨困惑,但卻又下意識心虛了起來,想著莫非謝懷妄知道了自己其實就是在饞他的身子。
而謝懷妄眼見著喻梨這般心虛態度,心中怒意更甚。
他干脆利落地又拍了上去,倒是讓喻梨左右臉上的梅花紅印對稱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后,謝懷妄又怒氣沖沖地跳了下去,不理會后面的喻梨半分,自顧自地鉆入到叢林之中不見了蹤跡。
而此時,先前勾著秘境之靈離開的小黃則趁機跳了出來,在喻梨懷中一陣撒嬌賣萌。xiumb
“你們狐貍都是這么善變的嗎?”
喻梨下意識順著小黃的毛,茫然地低頭,對上了小黃那雙和自己極為相似的琥珀眸子,有些不解地低語:“明明謝懷妄變成人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傲嬌啊。”
小黃歪了歪頭,快快樂樂地舔了下喻梨的手背表示安慰。
解釋?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也只有主體不在的時候,它才可以這么肆無忌憚地霸占喻梨!
而對喻梨來說,眼前的這只小狐貍其實也算是謝懷妄。
想著主體和一魄之間大概也是有點聯系的,以謝懷妄這人的傲嬌性子,自己現在追過去說不定只會惹得人更加生氣。
倒不如先歇下來,好好安撫下這一魄,說不定還能借著那點聯系讓謝懷妄消消氣。
于是喻梨坐了下來,快快樂樂地擼著小狐貍,全然忘記了謝懷妄這人兇起來連自己一魄的醋都吃。
而先前被小黃引走的秘境之靈也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白嫩的胳膊上還沾染上不少污泥,頭上的小啾啾還沾著幾片樹葉,全然一派狼狽的模樣。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看八卦的心情。
于是奶娃娃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盤腿坐了下來,看著正在快樂擼狐貍的某人,忍不住感慨:“還是我年輕,看錯了謝懷妄這廝。跑了一個主體,還剩一魄在勾著人小姑娘的心思。”
“這哪里是單純不知事?這分明就是一只心機狐!”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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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