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親眼所見第217章親眼所見
真要拿郎青的骨灰鑄劍,這可就變成恐怖故事了啊。
溫靈立刻抱住了路澤已經放到劍柄上的右臂,打著哈哈說道:“郎青師兄真的沒做什么啊,你們不要這么激動好不好!”
“沒錯,我敢保證郎青不可能是那種人。”
衛若也站了出來,將郎青一把拽到了身后,“龍開宇,你徒弟都說這是個誤會,能不能好好聽他們解釋一下啊,這里還是我們七門的地盤呢。”
龍開宇冷哼一聲,“溫靈,你來解釋吧,不用害怕,遇到了什么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師父在這呢。”
“唉,你們真的誤會了。”溫靈雖然不知道郎青為什么要攔住她,但她真的沒看出來對方有什么非分之想,真要說什么的話,那好像有點......斗志?
她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道:“然后你們就進來了,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對我說什么。”
衛若揪著郎青的衣領,把后者拽了出來,“說說吧,怎么回事?”
郎青抿了抿唇,最后還是誠實的說道:“我就是聽兩個弟子說......之后我就想來親眼見識見識這位煉器的天才,看看她究竟哪點厲害,能讓師父刮目相看的。”
“那你現在看出來了嗎?”衛若問道。
郎青誠懇搖頭,“沒有,她一直都在看書,我想出幾道題考考她的時候,你們就進來了。”
龍開宇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路澤哼了一聲,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
但千萬不要是什么拿人骨灰鑄劍的恐怖想法了。
溫靈在心中祈禱著,眼睛求助地望著空溫書。
后者輕咳一聲,“好了,既然是誤會,那便這么算了吧,咱們來這里的目的并不是為了看這樣一場......對吧。”
蔡皓歌好歹維持住了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站在門口,權當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看到。
但他的視線卻在不經意間掃過了溫靈。
之前在任炎國偶遇的時候,他坐在高處,并不能很直觀地看到溫靈的長相,現在直視過去,他便能夠理解為什么路澤和龍開宇都對她很特別了。
如果他能有個這樣的妹妹的話......嘖,為什么他不能有個妹妹呢?
溫靈看了在場唯一陌生的面孔,心念一轉便將此人的形象和蔡皓歌聯系在一起了。
對方作為書中的一個反派出場,是暗戀女主宮之柔而不得的悲情反派,而且還是蔡家的下一任家主。
“是這樣的。”路澤對溫靈解釋道:“我已經決定要去蔡家,溫靈你想跟我一起去嗎?”
溫靈毫不猶豫地點頭,“是啊,咱們之前不是就說好了要一起去嘛。”
路澤又看向龍開宇。
龍開宇撇撇嘴,對溫靈道:“你師父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啊?”溫靈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這明顯帶著嫌棄的語調。
龍開宇頓時感覺心口一疼,嘴硬又問了一句,“啊什么,難道你不希望師父跟你一起去嗎?”
溫靈看向路澤,傳音問道:“什么情況啊?”
路澤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后補充道:“他可能在金瀾國待夠了,想出去玩玩吧。”
溫靈不疑有他,畢竟龍開宇的性格真的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那就讓他跟著?”溫靈又問道。
“看你,我反正都是可以的。”
“好吧。”
兩人傳音商量的過程不算長,但也絕不是一息完成的。
如此尷尬得被嫌棄了。龍開宇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來撫慰受傷的心靈。
就在這時,溫靈說道:“師父,你要是想去千隋國玩的話,那邊跟著我們一起去吧,但是不要離開太遠,在我們回來之前,你一定要回蔡家和我們集合啊。”
“噗,抱歉抱歉。”空溫書忍不住笑了出聲,又在龍開宇堪稱殺人般的眼神中立刻道了歉。
衛若無奈,“龍開宇啊龍開宇,在你弟子眼里,你到底是有多不靠譜啊。”
“哈,我關鍵的時候很靠譜好嘛。”龍開宇瞪了衛若一眼。
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了,只要金瀾國皇室那邊溝通結束,他們便起程去千隋國的蔡家。
蔡皓歌識趣地選擇了告辭,臨走前,還從儲物靈戒中將事前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
蔡家不愧家大業大,所拿出的東西也頗具分量。
郎青垂頭喪氣地跟在師父身后,“師父,今日之事是我沖動了,但我真的沒看出她到底有多厲害啊。”
“就你看人的眼光,還能看出什么來。”
衛若沒好氣地說道:“就在這兩天,溫靈就要制造一個大型的飛行法器,我想選幾個弟子幫她一起,你有沒有什么興趣?”
“大型的飛行法器?”郎青眼睛亮起,“有、當然有興趣!”
“嗯,要證明她有沒有煉器的天賦,只要看實戰便好,到時候你就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她有沒有天賦吧。”
“是,師父。”
遇上這樣的插曲,溫靈便也沒了在這里看書的打算,和路澤、師父回了一門沒多久,龍開宇便又不知所蹤了。
這樣的情況也不出人意料。
溫靈看書,路澤則在一旁練習功法,看著這場面,倒還是很和諧的。
不知所蹤的龍開宇此刻卻是來到了二門,帶了兩壺酒放到桌上。
景山的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遍,冷聲問道:“怎么,有什么事情嗎?”
“很快,我要陪路澤和溫靈去千隋國一趟。”龍開宇也不繞彎子,直接就將事情說了出來。
景山表情微怔,“去千隋國做什么?”
“蔡家找路澤有事,但具體是什么卻不知道。”龍開宇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蔡家?那我也去。”景山說完,便被龍開宇擺擺手拒絕了。
“得了吧你,你前段時間受的重傷,如今好了嘛,你現在去哪都是拖累。”
景山沉默下來,身上散發著明顯不爽的氣息。
去任炎國的那次,他受了瀕臨死亡的傷勢,之后又幾乎不停歇地趕路回來,調養到現在都沒怎么緩過來。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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