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死對頭八阿哥出來蹦跶第191章死對頭八阿哥出來蹦跶→:“奴才給福皇格格請安!”
“格佛荷來了,可用過早膳?”
十阿哥在管家和九阿哥的攙扶之下出來,身姿如弱柳扶風,他此前寬厚的體格消瘦了許多,連帶著套在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空蕩灌風。
他站定在不遠處直愣愣看著格佛荷,嘴角輕輕上揚,動作十分僵硬,眼睛浮腫紅潤,嘴角上的笑意不達眼底,眼眸空洞散光,猶如一個被人扶出來行尸走肉之人。
不知為什么今日十阿哥瞧上去有些詭異,笑臉盈盈的,這要不是滿院子掛上白帆,加上毫無血色的臉色,她還真以為府上一切如常,恍若沒有失去那兩個孩子似的。
忽然她有些擔心十阿哥的精神方面,免得他受到的刺激過大瘋癲了,那可就不行了。
“十哥”格佛荷見狀著急趕緊小跑上前,管家見此待她走近之后松開十阿哥的手轉交給格佛荷牽著,后退兩步緊跟在身后緊張盯著看,時刻準備要是十阿哥體力不支要摔倒的時候他這距離也能快步上前扶住。
十阿哥自然熟練伸手牽著格佛荷的手,嘴角弧度不變拉著她往小佛堂走去,見狀一旁吉祥等人驚慌想出聲攔住就被格佛荷一個眼神嚇得止住嘴,帶著不贊同的目光垂目緊跟在身后。
好在身為大人的九阿哥還知曉一些事情,擔憂地拉住十阿哥的手臂,連帶著格佛荷跟著停住腳步,兩人雙雙疑惑看著他,九阿哥著急張嘴:“老十別糊涂,格佛荷哪能去小佛堂,那里可是……”
說到這九阿哥對上十阿哥迷茫的眼神,想到今早發生的事情頓時說不下去了,只能緊急止住嘴,扭頭著急對格佛荷使眼色換一種說法哄著十阿哥道:“小佛堂多是焚香的味道,別說你自己進去都嗆得慌,何況是格佛荷這般年幼的孩童進去呢?
滿皇宮之人皆知格佛荷不喜任何香薰的味道,故而宮殿之中無焚香的習慣,所以這要是忽然走進日日焚香的小佛堂,她還不得被滿屋子彌漫的香味熏到了?
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瞧見格佛荷難受就不心疼心疼?”孩子眼睛干凈,哪能是能隨意進出有尸首躺著的地方?這要是不小心走霉運撞見不干凈的東西了,到時候就算是腸子悔干都無法挽回。
且不說皇阿瑪那該如何解釋,光是待老十腦子清醒之后肯定會埋怨自己沒有拉住一意孤行的他護好格佛荷,到時候這孩子有極大可能性會因為愧疚,做些感動自己的糊涂事。
“九哥別說了,我自己知曉,謝謝九哥關懷,皇阿瑪那和之后十哥醒來我定會解釋清楚,可要是因為這種事情而不去送送,我這心中定是會不安穩,若是撞見些旁門左道的東西,這不是還有喇嘛和佛寺嗎?
所以不礙事的。”格佛荷對著九阿哥搖搖頭拒絕,十阿哥現在難受她順從一點好歹也能叫他心中好受一些,再說了她一點都不擔心見到鬼怪,畢竟論這方面有誰比她還鬼怪?
能穿越到平行時空的百年時光之前,且還能遇見運勢金龍,加上自己本身的異能,這一樁樁一件件加起來就算是來一只鬼,到時候互相見面,誰嚇到誰都不一定呢!
聽見這話十阿哥瞬間哽住,散光的眼眸逐漸聚光有神了許多,僵硬挺直的背脊一下子松解下來佝僂些許,一顆顆豆大的眼淚珠子砸在地板上,強忍住喉嚨中的疼癢之意抽噎道:“那是格佛荷救回來的孩子,我就是想讓格佛荷送送……送送他們。
如同當年把他接生到這個世界上一般,能有始有終,且小佛堂有和尚和喇嘛念經定是不會出現鬼怪,沖撞不了格佛荷的,待會格佛荷躲在我身后遠遠看著他們一眼告別一番就行。”毣趣閱
就算是撞見倆孩子的魂魄他更歡喜,旁人害怕的鬼怪確實他思念之人,不管是求多少遍佛祖和菩薩都見不了的人。
之前格佛荷都能把他們母子倆從鬼門關上來回來,那如今格佛荷靠近他們之后,周身的福氣是不是也會順著空氣的彌漫韻養反補到孩子們的身上出現奇跡呢?
此念頭一出十阿哥呼吸急促幾分,看著個格佛荷的眼眸越發火熱,手緊張攥緊她的肉乎乎的手掌,使勁壓抑住眼眸中差點溢出來的期盼。
但是礙于格佛荷年幼不宜進出這種地方,他還是有些擔憂,可若是格佛荷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且現在是青天白日陽氣充足時刻,想來那些鬼怪也不敢此時現身。
聽見這樣難過心虛地小聲嘟嚷,格佛荷立即牽著十阿哥的手大步往小佛堂的方向走:“無事的十哥,我正好也想去看看十嫂如何了。”只字不敢提孩子的事情,生怕刺激到十阿哥的敏感神經。
聽聞此言十阿哥沒有回應,順著她手上的力道拖拽又恢復麻木之態,而身后的九阿哥既心疼又無奈地跟上。
未走近遠遠的都能聽見小佛堂里傳來聲聲泣血凄慘的哭聲,哭聲砸在格佛荷心尖上撞得生疼,下意識加快步伐,走到門口守門之人瞧見之后快速擦干眼淚滿臉哀傷行禮:“奴才給福皇格格請安!給九爺十爺請安!”聲音沙啞,可能是哭的時間有些久。
“起磕吧!”格佛荷匆匆丟下一句話,連眼神都沒有甩他一個立即抬腳踏進去,連牽著她的手的十阿哥想阻止她進去都來不及,只能跟著她走進去,但還是下意識把格佛荷護在身后。
“謝格格的恩典!福皇格格到!九貝勒爺到!”守門奴才起身后快速掐著嗓子傳唱。
“奴才給福皇格格請安!給九爺十爺請安!”里面的眾人聽見奸細聲調傳唱后驚回神,頓時紛紛捂嘴快速抽出腰間手帕簡單收拾一下容顏行禮。
“你們繼續。”九阿哥看他們兩個直愣愣緊盯兩副縮小版壽棺,兩耳不聞窗外事,他只能擺手對眾人吩咐道。
“喳!”
命令一下,該哭的繼續哭,也就是這兩孩子年幼也就只有身邊伺候的奴才幫其跪靈,這要是尋常百姓家可能好的就一卷涼席裹住下葬,條件不好的隨手扔進深山中。
“格佛荷怎能進出這種地方?真是胡鬧!”太子瞧見格佛荷進來不滿皺著眉頭低聲說道,隨后扭頭看著九阿哥不悅道:“格佛荷年幼不懂規矩,十弟如今腦子不清醒上顧不上這些,難道連你也不懂嗎?
怎么連一個孩童的能力都無?趕緊把格佛荷拉出去,此等陰晦之地她年幼眼睛干凈別叫撞見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纏上了。”
一旁的太子妃聽著太子稍帶點怒火的聲音,生怕他得罪人趕緊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對九阿哥訕訕笑道:“九弟別和你二哥見怪,他就是這種急性子,刀子嘴豆腐心的,平日里最是心疼你們了。”
“二嫂言重了,我沒有生氣,就是二哥說的事情,我過來之前也是勸過的,可是你們也知道這兩孩子的牛脾氣,一個比一個倔強,簡直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也不知道隨了誰。”九阿哥毫不在意搖搖頭,順口吐槽一下他們兩人倔強的脾性。
“格佛荷給二哥請安!給二嫂請安!”聽見九阿哥放下成見叫太子二哥,她也順著這叫法。
“你這孩子簡直就是皇阿瑪年少時的翻版小牛犢子倔強。”太子無奈寵溺揉揉格佛荷的頭頂,知道自己和老十相比,她待在老十身邊更能安心,于是太子也不強求拘著格佛荷在自己身旁。
眾人聽見太子吐槽皇上的性子,頓時呼吸一窒,這不是她們能聽見的話題,可偏偏不能做暫時的聾啞人,所幸她們哭得更賣力了,企圖用自己的聲音蓋過他們談話的嗓音,這樣一來出了事情也好有借口說自己哭得太傷心并未聽見。
話是太子說的,出事太子自己扛。
而聽見太子大膽言論的九阿哥頓時被噎住咳嗽兩聲,十分欽佩地看著他,論勇還是得看太子,連在公眾場合都能隨意吐槽皇阿瑪,可轉念一想,太子說的也對,畢竟后宮之中的娘娘們誰不是一個賽過一個溫柔似水?
這話題就此打住,十阿哥已經松開格佛荷的手踉蹌身子上前趴在壽棺上嗚嗚抽噎哭泣,可旁人自顧自沒有多管,畢竟除開今日過后他們要是想哭的話還得去墳頭上去哭。
這種年幼的皇孫還未真正排序,所以連進祖墳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隨意找一個好的安葬。
而格佛荷看著被刷上金漆的壽棺對康熙更加敬愛了,這個心懷天下往日里更是對誰都不茍言笑十分嚴肅,可一旦自己的孩子有事情還是能扛事的,親自出宮寬慰十阿哥,還給賞賜兩副上好壽棺下來,如此可愛的帥老頭誰能不愛?
不經意間轉動眼珠子環顧四周,瞧見哭著的人全都是后院中的妾室和奴才,而十福晉行尸走肉般呆愣跪在兩副壽棺中間,一只手把住一個壽棺,就這樣靜靜看著躺睡在里面的人。
按理來說,妾室雖是地位低微如同通買賣的奴才,可就算是嫡子離世作為庶母長輩,還是可以不用給身為小輩的嫡子哭靈的,想來這也是往日里十福晉對她們好的善果吧,能自發性地全都來哭靈。
格佛荷不多言上前走近十福晉身邊,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一點點把異能渡過去修復她體內的傷,動作一點都不隱蔽要是往常腦子聰慧敏捷的十福晉定能感受到異常,可現在心如死灰眼淚流干眼睛都只能瞇出一條縫,怎么可能留心這些事情?
所以格佛荷很順利快速使用異能把十福晉的身子全都修復好,順帶通過小佛堂中的植物散發異能,好叫他們身子有損之人能得到一些緩解。
匆匆待了一盞茶的功夫就被太子伙同十阿哥等人趕回去,他們要開始把孩子抬出去了,在此期間她連孩子最后的容顏都沒有瞧見,只因他們害怕自己沾上晦氣,或是瞧見尸首驚掉魂。
所以每每她想站直身看上一眼的時候,都被太子和九阿哥一左一右警惕不容拒絕摁下去,堅定搖晃腦袋緊盯著她的小動作。
索性順從他們的話回去,把吉生和吉祥留在十阿哥府上盯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也好有一個人出去通知自己。
回到公主府后暗二趁房間中無人的時候快速把查到的資料全都寫在紙上交給格佛荷觀看,看完上面的記錄和證據之后,格佛荷瞬間坐不住怒氣沖沖起身,咬牙切齒抬起手就想把手中的東西摔在地上,可手剛揚上來就立即止住,等會她摔完解氣了還得叫人撿起來多麻煩啊!
格佛荷又重新打開信件快速瀏覽一遍,這火氣就更加大了幾分,簡直差點連天靈蓋都被掀翻了,煩躁繞著房間走圈圈,這八阿哥實在是太氣人了。
他竟然是因為之前自己給他下臉子的事情,做了一個專門針對她的局給府中的管家下套,還勾結海外的商人私底下販賣黑疙瘩,其中還牽連到十阿哥和九阿哥的人手。
要是沒有十阿哥的人脈在其中她說什么都要立馬沖到康熙跟前把證據拍在他案桌上叫他自己看著辦,可十阿哥的人手在其中又是充當什么樣的角色?這還待考究,千萬不能拉十阿哥下水。
她知道十阿哥時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向來離爭奪皇位遠遠的,可如今看來八阿哥還是舍不得他手中的人脈啊!靠著之前他們的交情,竟然私下和他身后的人手來往如此密切。
忽然格佛荷止住腳步猛然抬眼沖門外喊道:“溪善進來。”
“喳!格格是有何吩咐?”應聲而響們快速被打開,溪善急匆匆邁腿進來問道。
“你去十哥府上看九哥如今可還在忙?要是不忙的話還請九哥前來公主府一敘。”要不是十阿哥這段時間之內都沒有心情談這些,她還真是得拉著他去把這些人手全都暴揍一頓,省得人渣禍害人間。
“喳!”溪善瞧著格格急匆匆的模樣,還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聽清吩咐之后飛速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緊接著轉身沖出去。
待溪善出去之后,格佛荷快速上前把門關上叫來功夫最高的暗一交代道:“今夜你守著八阿哥,要是瞧見他落單了,或是熟睡的時候把他死死捂住嘴狠狠教訓一頓。
你們是不是還有什么銀針之類的,扎在身上能感覺到疼卻無傷口?”這可是還珠格格中容嬤嬤的招數,對付死對頭就應該這樣,既然八阿哥先陰著來,那她這個做妹妹的哪能不知禮數,收禮不回禮的,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叫人笑話。
“回格格的話,有的,比這更陰險的招數都有,劉靜久手中就有上好的蠱蟲,要是下在八阿哥身上定能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太醫都不能把出他身子有問題的脈象,格格可要試一試?”忽然聽見主子想整蠱旁人的主子,一向面無表情穩重暗二都忍不住崩人設興致沖沖提議道。
聽見蠱蟲一詞格佛荷眼神閃了閃,滿眼躍躍欲試小聲試探道:“那要不你去把賭場中做過惡事之人全都下一只?還有就是除了八阿哥全都下一只試試看效果如何?”
八阿哥怎么說都是康熙親子,就算他把這天捅出一個窟窿來,那也輪不到自己來教訓,頂多就是和他硬脾氣打嘴炮而已,旁的事情還得看康熙自己的決定。
康熙能把暗衛交給自己,那定是知曉他們各自的能力,要是八阿哥真的出什么事情的話,康熙肯定是知曉的,到時候他心中可能會勃然大怒,自己也跟著吃不了兜著走,畢竟康熙是最厭惡兄弟之間明著暗算對方的,他雖是心中明白膝下的孩子并非面上那般和睦相處。
可至少在他跟前就是一副融洽的兄友弟恭的局面,如此便也夠了。
“喳!奴才謹遵格格吩咐。”暗一興致高漲點頭轉身出去,對于他來說給誰下蠱都行,反正他們這種人被培養出來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早死晚死都得死,何不如趁死之前干一件轟轟烈烈的事情流轉百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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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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