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格佛荷是四阿哥的救贖第218章格佛荷是四阿哥的救贖→:次日清晨,格佛荷吃過早膳等來陳宛白倆人一同剛剛踏出梧桐苑正門,抬眼間恰好瞧見門口外站了一幫身穿朝服的諸位主子爺,三人為之一愣止住腳,隨即陳宛白和歡愉立即迅速反應過來對其福身行禮:“臣女給諸位主子爺請安!”
“起磕吧!”
“臣女謝太子爺恩典!”行完禮后歡愉和陳宛白便安靜悄悄松開格佛荷拉著的手,后退幾步安靜規矩站立在她身后垂頭。
格佛荷倒也還好聽見她們的聲音后,緊跟著對他們愣愣點頭打趣道:“妹妹給諸位哥哥們問安!你們這是商量好了,全都在我門口堵著呢!
是否是想體驗送妹妹進上書房的過程啊?”說著眸中閃爍詫異的光芒,余光瞟向還未真正開亮的天空,現在的時辰不過是天色剛剛擦亮一點點,能瞧見地上的影子。
不過這個點確實是他們下早朝的時間段,估計他們是見對方都親自來送,自個肯定是不能落后于他人,不過他們以如今的身子而言,幸而現在不是冬季,不然一陣烈風吹來,他們可能被吹倒在地起不來的地步,可想而知他們如今身子有多消瘦了。
隨之目光落在他們手中緊攥的茶包上,心中滿是歡愉,這幫可愛的人啊!真是愛攀比,最后全都便宜她一人了。
最值得慶幸的是十阿哥躲過這一劫,不然回來的只怕是魂歸故里的消息,而不是她自個本人,所以說這趟出去的代價還是不小的。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鄙夷瞧向對方默契傲然輕哼一聲,別開頭傲嬌昂首,隨后下一刻全都迅速猶如獵豹追逐獵物的速度沖向格佛荷,把手中的茶包塞進她懷中,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蒙圈之際眾人已經完成暗中較量回歸原位。
輕輕撫平身上起皺褶的衣裳,眉眼假似含笑,眼底卻是不服輸地繼續較勁余光看著身旁之人:“昨日不是已經說明定在今日給你送些茶葉來嗎?
恰巧咱們哥幾個心有靈犀一點通,默契十足在同一時間內往你這邊走,原本我是覺得自己尚在宮中估計是能早些,誰知他們昨晚已經連夜遞消息出去,今日上朝之時茶包已經拿到手了。
所以可不就是有今日這一出,倒也是難得咱們哥幾個能同一時間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如若不然還真是難得碰面啊!”說到這太子忍不住使勁咬住后槽牙,這幫人實屬討厭,連這點小事情都來和他爭個高低輸贏出來。
幸好他是中宮嫡出,本就是上天認可,祖宗家業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更是皇阿瑪親手培養多年的太子,如若不然這幫人還真是不一定能鎮得住。
“二哥這是哪的話?能和您一同過來,這一路上咱們有說有笑的不是也挺好的嗎?
踏星而來相贈格佛荷所愛,我倒是覺得極好,且既然已經承諾與他人,那咱們也不好失信不是。”十阿哥一臉憨笑伸手搭在太子肩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張嘴就來,眸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太子緊盯他肩膀上的咸豬手,礙于在眾人面前還是使勁憋住,強忍不自在之感別開視線,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格佛荷身上,這緊繃的臉頰才稍稍松解一些。
“太子說得極是,弟弟想著不誤格佛荷的上學時間,便命奴才們趕在下朝之際送進宮中,也不知這種茶葉格佛荷喝得習不習慣,若是不對味的話,待今后若是得到不同茶葉,四哥再給你送一些嘗嘗鮮。”四阿哥也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來,因為自從他來之后格佛荷半個眼神手沒有賞他一個。
但是他十分細心發現只要張嘴說話的人,格佛荷都是正眼對上,極為專注認真,仿佛是要把對方的話置于舌尖滾動幾回回味一番。
果不其然,他說話之后格佛荷的全部注意力全都集聚在他身上,感受到熾熱的目光,四阿哥暗中歡喜得腳趾輕輕上勾,指尖歡快敲擊自己的褲縫處,嘴角微微上揚,眸中有化不開的歡愉。
“謝謝四哥,謝謝哥哥們的好意,恰巧格佛荷也給你備上一些自己侍弄的茶包,也不知曉你們喝得慣不慣,若是不行的話,你們只管知會一聲,待我有時間之后再給你們弄一些你們喜歡的茶水來。”
說著扭頭對吉祥吩咐道:“你快進去把昨日我給準備好的茶包和滋補藥材拿過來。”
“喳!”
趁這個功夫格佛荷也和他們嬉笑幾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感,但這只不過是僅限于表面功夫而已,內心如何感想也只有自個知曉。
還是一句話,皇室之人能有真心對待的很少,畢竟高處不勝寒,就算是親兄弟也是爭奪利益的對手,誰都不容小視。
不一會吉祥帶著吉生幾人把準備好的東西端出來,格佛荷也親自上前按照他們喜歡的茶葉滋補藥材分發給他們,幸好這藥材都差不多,用不著分個高低來。
但是八阿哥裝著滋補藥材的盒子中,裝的不過是稍稍差一點并沒有異能韻養的普通藥材罷了,誰叫他們之間有過節,他要是能在自己身上薅到羊毛算她輸!
哼!!!
誰還不是一個傲嬌鬼!
完后,格佛荷拍拍手中碎屑沖他們仰頭笑道:“這不過是妹妹的一點心意,還請哥哥們笑納!”
“你這還叫輕那?比我們送來的破茶葉不知好上多少了,若是有這樣的生意我第一個……”憨愣直爽的大阿哥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八阿哥迅速捂嘴往后拉,使勁對他使眼色。
幸而大阿哥只是憨子不是笨蛋,隨即能聯想到自己嘴在前面跑,腦子在后面追的傻樣,才訕訕對格佛荷笑而不語,待八阿哥松開手后自個雙唇一番使勁閉上站在別人身后躲羞。
而八阿哥習慣性來為大阿哥善后,對格佛荷偽笑道:“既然禮已經送到了,且還收到妹妹這般重禮,真是感謝妹妹了,如今時辰不早了,那便不耽誤妹妹上學時辰,先行告退!”說完嘴角含笑沖格佛荷點點頭,可笑意不達眼底,眸中依舊冰冷一片。
“再見啊!”格佛荷對他的膈應程度甚至連哥哥都不愿意叫出聲,只對他頷首示意,同樣面露職業假笑。
八阿哥見此,對身旁眾人溫和有禮點點頭后,拉著大阿哥和遲遲不舍得離去的九阿哥走了。毣趣閱
九阿哥為此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暗中使勁甩開八阿哥的手,回頭對格佛荷不舍擺手,他能順從八阿哥的意思不過是正好有事情相商。
見此,太子把八阿哥和格佛荷之間的小別扭記在心上,扭頭狠狠暗中怒瞪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一眼,隨后扭頭面向格佛荷瞬間變臉寵溺笑道:“今日二哥便不欲送你上學了,當然不是不愿意,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這身子虛著呢,得回去躺躺。
等來日身子恢復過來之后,二哥定會找機會送妹妹上學,今日便到這二哥先走了。”
“二哥再見!”格佛荷乖巧對他擺手,笑呵呵道。
見太子也離去,其余之人紛紛找由頭緊跟其后離去。
而十阿哥見四阿哥不動身,也默不作聲悄悄挪動腳步來到格佛荷身旁,伸出一只手輕輕揪起格佛荷的肩膀衣裳,昂首對四阿哥得意挑釁,示意,格佛荷和他才是最為親近之人,而他不過是后來者,哪能相提并論。
見此,四阿哥并未正眼瞧他,眸中滿是倒影格佛荷幼小的身子,他甚至微微彎腰對她溫和道:“四哥今日無事送你上學可好?”說話的時候雖然面無表情,可格佛荷依舊能感受到他熾熱的真誠。
疑惑對上他含笑寵溺的目光,直愣愣點頭:“好啊!謝四哥!”
“四哥,四哥,叫的可真是好聽,比我這十阿哥叫得都甜,真是只見新歡在,不識舊人在跟前。”十阿哥醋意斐然噘嘴不滿點點格佛荷肩膀幽怨道。
在格佛荷看不見的地方,迅速對四阿哥呲牙,但要說有多討厭四阿哥還真不見得,只不過是害怕妹妹被搶走而已。
“十阿哥”格佛荷頗為無奈對十阿哥叫道,不過還是暗中輕輕拍一下十阿哥的手背以示安撫之意。
果然這舉動一出,十阿哥立即安分乖巧許多,也不在斜眼敵對四阿哥,只顧憨笑牽住格佛荷的袖子。
對此,四阿哥了然于心,對于他這種孩童心性不以為然,自顧自上前站在格佛荷身旁遞出一根絲帶:“牽著,天未亮全,以免一個不下心踩在鵝暖石上摔著可不好了。”
“是!”格佛荷牽著絲帶的一頭,但同時還注意到嘴角迅速下別的十阿哥,細節處理得極好馬上拽緊十阿哥的袖子對他討好一笑,撒嬌似的輕輕搖晃袖子,之后十阿哥才寬宏大量對他們之間親昵的行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自己心愛的妹妹分一點點出去。
就這樣三人行,氣氛詭異,但還能繼續說笑,在四阿哥高情商回應下和不與憨傻弟弟計較那么多的份上,倒也融洽不少。
把格佛荷送到學堂眼見她身影消失在門中后,四阿哥找來弘暉對他仔細叮囑一番后便抽身離去,而格佛荷去而復返轉身對他們遠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認真緊盯四阿哥的背影,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何有時候四阿哥能把她當做光一般想使勁抓住,但又松弛有度保持她舒適的距離,不遠不近的護著,事事細心。
此時,弘暉忽而出現在格佛荷的身旁,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滿是羨慕道:“布安是否疑惑阿瑪對您的維護之意于關懷?”
這可是一向在他跟前冷面不見喜色于行的阿瑪,沒想到在布安跟前竟能時常嘴角含笑,溫和有禮。
對他學業上異常嚴苛,對于生活上倒是時常親自過問,帶著他習武練劍,揮磨練字,總總溫馨但從頭到尾都緊抿唇,從未明顯表達喜意。
“說說來聽!”格佛荷左右看了看,身邊并無他人圍觀,且夫子并未出現,便趁此機會了結心中困惑。
得到指令,弘暉膽子也大了幾分,目光落在他們遠去的路上,雙手背在身后面上滿是追憶,悵然道:“阿瑪時常說布安是最善解人意之人,可能是上天派來的仙子降臨凡間。
每每阿瑪有坎坷之時都能準時出現在身側為其撐腰,連額娘都受賄其中,第一次受賄是在你們第一次見面,接下來的幾次都是在額娘前去請安之時。”
說完轉身認真對格佛荷深鞠一躬感激道:“上回的事情并非額娘本意,不過是……她個人的意思,額娘此前還在房間中經歷生死,還望布安原諒這不妥當的遭遇。
且謝謝布安當日愿意伸手拉額娘一把,當日額娘并非不想立即抽身離去,但礙于孝道,礙于名聲,以防連累到阿瑪和弘暉的前程額娘唯有把一切不平一事往肚里咽,才能維持現狀。”
聽完這些話,格佛荷才把和四阿哥接觸中發生的場景和事情快速在腦子里過一遍后,立即理解他的想法。
一開始我本是在黑暗中,可忽然有一天雙眼看見光明和救贖,那便只能使勁抓住,這樣才能逃離深陷淤泥之中的我。
想到他這些年身后空無一人,委屈之時也只能咬碎牙硬挺,頓時格佛荷心尖一疼,鼻頭一酸,還是有一點點心疼四阿哥的遭遇啊!
可能是她不管什么時候都是泡在蜜罐子里,所以更加見不得這些人間疾苦吧!
好在四福晉小產之后德妃娘娘的名聲也跟著壞了不少,連帶著四福晉也借題發揮小小哭訴一番,康師傅直接下令往后過年過節才進宮給她磕頭請安,尋常時間不用進宮。
倒也給四福晉省了不少麻煩,對此德妃娘娘肯定是氣得牙根癢癢,立即緊跟著賜下不少格格進府,不過還未出宮門就被康熙狠狠訓斥一番攔了下來。
但四福晉也因此傷了身,太醫明言往后可能不能生育子嗣,為此她郁郁寡歡了良久,還是弘暉時常陪伴在側加之努力念書時常被夫子夸獎,倒也能給四福晉帶來不少慰藉。
只不過格佛荷對于康熙的懲罰一點都不滿意,差點一尸兩命就因為四福晉最后被救回來而礙于孝道輕拿輕放,不過是抄經書閉門思過幾個月而已,不過自己不是掌權人,這種事情輪不到她插嘴,格佛荷疼惜輕嘆一聲,落寞垂眸。
轉眼間緩過神來目光落在鞠躬的弘暉身上,還孩子還是蠻記仇的嘛!
竟連孝道都顧不上,一聲都不愿意叫德妃娘娘做郭羅瑪嬤,說起她的時候還隱含不屑的怒意夾雜其中。
一時之間格佛荷笑了,上前扶直弘暉身子,對他含笑搖搖頭:“這些事情不值一提,往后你只需好生孝敬你額娘便是,進去吧!”
“弘暉謹記布安之言。”語畢,弘暉轉身進去。
而格佛荷繼續站在外面追風,抬眼間看見一副久站在遠處靜看他們談話的夫子,還真是貼心的人啊!
格佛荷對夫子笑著很鞠一躬,沖他無聲感謝,隨即轉身進去。
見她進去之后,夫子興趣斐然挑挑眉,含笑順摸了幾下自己的胡子,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搖搖頭,緊跟其后進去繼續傳道授業解惑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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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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