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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52章姐妹花!借腹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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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翻身中
第252章姐妹花!借腹生子!!!?
守在門外的吉生見到格佛荷的身影趕緊迎上去:“格格您總算是出來了,奴才想著若是您還停留在里面一小會就壯著膽子闖進去一探究竟呢!”說話間神色好奇伸長脖子隱晦張望,不認任何有關臟東西時才敢稍稍松解緊繃的身子,垂眸認真扶著格佛荷走路。
聞言,格佛荷笑著瞟向他,想到這繁雜的人間,輕嘆口氣悠悠惆悵道:“這人世間鬼未必比人心來得驚恐,話本中所描繪的連仙人渡劫都要來人間經歷七情六欲,可見這復雜的人性才是最可怕的。”
常有言人心隔肚皮和人心易變就是這樣來的,人若是認真算計起來的話,只怕是法力高強的仙人都招架不住,所以人間才是誅仙歷劫不二之地。
聽到這吉生頗為贊同點點頭,感慨道:“可不是嘛!人心易變,從前對奴才愛答不理的人,待奴才被格格看重調到身邊伺候時,這周邊的好心人就越發多了起來。
仗著格格地勢和顏面,奴才只要是在皇宮里行走,底下的奴才們多數都會叫奴才一聲吉生公公,或是吉生哥哥。
從前家中雖是有弟弟妹妹,可是自從奴才斷根進宮后,這弟弟妹妹便不復存在,時隔多年還是在格格的庇護之下奴才又重新體面能聽得到這熱絡的聲響。”
說著十分感激紅了眼眶跪在地上給格佛荷重重磕三個響頭:“奴才能有今日這番體面全都仰賴格格,奴才多謝格格的知遇之恩。
從前并未遇見格格奴才的命便是皇上的,可自從遇見格格之后,奴才這條命便是格格的,凡是格格有用便只管拿去,奴才卻無二話可說。”
皇宮之內能存活下來的人,大多數都是人精,不管是眼力見還是旁的能力,都是無師自通。
沒有起勢之時便使勁往泥里踩踐,待你身份有所轉變能給他們帶來好處之時,周邊全都是嘴甜之人,每次夸人的話都是不帶重復的,這還是從來都沒有接受過教學的奴才都能如此嘴甜,人性薄涼,人心亦是骯臟不堪的。
所以他吉生得以重終獲新生全都仰賴格格,這叫他如何不能感恩一個把自己拉出泥潭中之人?
見此,格佛荷被嚇了一跳愣住了,連阻止都來不及,待緩過神來吉生已經磕頭完畢,她趕緊彎腰輕輕扯動吉生肩膀上的衣料焦急催促:“你快起磕!
瞧瞧你這額頭都紅腫了,你真是死心眼啊!好生感謝就感謝,可比忽然跪地磕頭?”嚇得她跟著一哆嗦,要不是成年人已經學會控制身體,恐怕在受到驚嚇之時這腳已經踹過去了。
“喳,都是奴才不好,嚇到格格了,奴才該死!還請格格責罰!”
吉生見格格被自己嚇住,頓時手腳慌亂下意識抬手想要往臉上甩去,可余光對上格佛荷刀人凝視之眼,頓時止住動作緩緩放下來,滿臉沮喪悔恨,雙手握緊成拳乖巧起身,跟受氣小媳婦似的頭也不敢抬跟在格佛荷身邊。
“格格回來了,您……”在屋內整理東西的李嬤嬤等人在聽見動靜之時,腳步匆匆出來迎接,可待看見自家主子緊繃無表情的小臉,這心開始打鼓,立即對身后的吉生甩去一個兇狠的表情詢問。
吉生立馬抬手做打臉的動作,緊接著拉攏著腦袋不敢聲張。
格佛荷可沒有管他們之間的眉眼官司,自顧自進去在嬤嬤們的伺候下用完晚膳,開始洗漱上床歇息。
躺在床上回想冷宮中神秘的女人,她身上有股看不透神秘莫測之感,仿佛一切事情全都掌握她手中似的。
可她們之間交談了些許,也從未聽見她直白揭穿自己不是原主的事情,且她好像是對天道很是忌諱,如此說來她們往后就算是有接觸也不會有矛盾沖突吧?
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倒是瞌睡蟲找上門了。
以至于她以為可能失眠的自己,一如既往的一夜好夢。
按部就班和陳宛白倆人上課。
下課后,格佛額發現天生性子活潑的烏拉那拉氏·歡怡難得嫻靜下來,總是愣神不在狀態。
歡怡雙眼放空,猶如行尸走肉般只會直愣愣往前走,雙眼不見眨一下,見狀格佛荷察覺不對勁,疑惑扭頭對陳宛白使眼色無聲詢問。
陳宛白接收到格佛荷傳遞過來的信息后,抬眼看了看出神的歡怡,隨即茫然搖了搖頭,張了張嘴想要解釋點什么,可不知怎么地又閉上。
對此,格佛荷暫時按捺住心中的擔憂,待回到梧桐苑清完場后,悠閑端著茶杯入座,瓜果以備,就剩主角登場唱戲了。
“歡怡你這是怎么了?是家中出現很麻煩的事情了嗎?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只管明言,能幫我肯定會幫你的。”
不出聲還好,歡怡感覺自己還能繃得住滿心的委屈,可一旦有人關心自己,這眼淚就跟決堤的洪水般來勢兇猛,無聲哭泣到渾身顫抖有種喘不上氣息的窒息感,小臉憋得通紅。
這突然起來巨大情緒變化嚇得倆人不知所措,趕緊放下手中茶杯上前緊緊擁她入懷順背,暫時默不作聲。
良久,待歡怡眼淚枯竭眼皮紅腫后,才堪堪止住決堤的淚水,可經歷一場撕心裂肺的無聲哭泣后,整個人都越發疲倦起來,鼻頭紅潤,眼神迷離。
雙手緊緊環抱住陳宛白纖細的腰身,力道仿佛差點都能把她融入身體里,隨即泣不成聲委屈低聲喃昵道:“臣女可能過些時日就不能繼續給格格做伴讀了,很感謝格格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
若不是遇見格格,臣女只怕是連能進皇宮的機會都是只手可數,更別提能見到許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和世面。
若是有來生……”
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她這番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滿頭霧水的格佛荷打斷:“等會!等會!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點聽不明白啊!”說著扭頭對陳宛白問道:“你能聽得懂她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么意思嗎?
看來我不在京城這段時日里,京城還經歷了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情啊!”
“回格格的話,臣女大概……是……能知曉一點點。”陳宛白看了看懷中差點哭暈過去的歡怡,心尖一疼,抱著她的手不由自主收緊了些,看向格佛荷眸中滿是糾結為難道。
能知道事情的始末就好,格佛荷從懷中掏出手絹弄濕后遞過去:“擦擦,別哭喪著一張臉。
遇到事情若是不想妥協的話,那便想盡法子去改變,努力過就算是最終的結局不能改變,到認命時也不會有那么多遺憾的事情。
記住哭雖是能釋放壓力,可卻是最沒用的東西,眼淚只對善良的人,或是在乎你的人有用之外,旁人根本就不會在意。”不罵一句蠢貨都算是好的了。
有人說眼淚是女人最佳武器,她有點不認同,因為眼淚只對在乎自己的人有用,而對于在乎自己的人怎么可以用武器二字來形容?
“臣女謝格格恩典!”聽見這掏心窩子的話,使得本就心疼得連吸口氣都是巨大折磨的歡怡緩過神來,沙啞著嗓音道謝,伸手接過帕子仔細在狼狽的小臉上擦拭干凈。
后,折疊好手帕小心翼翼藏于懷中收好,有氣無力靠在陳宛白懷中,抬眼對格佛荷感激低聲沙啞道:“今日屋內全都是臣女認為的自己人,且這件事情已經是經過皇上點頭首肯一事,估計滿京城也就除了格格這個不喜熱鬧不知曉之外,其余人員眾所周知了吧!
那便由臣女從頭說起吧!
此事還得從皇上帶領諸位貴人離京避暑來說,格格離京之后族中里的族老便趁此機會針對姐姐不能往后不能生育子嗣來說。
畢竟姐姐貴為貝勒爺的嫡福晉,膝下不可能沒有孩子,就算是往后能抱養后院格格們的庶子充當嫡子養育,可哪有和自己同出一脈有絲絲血脈親緣在身的孩子來得親近。
所以經過族老們一致決定,要把臣女抬進四哥后院當一名格格,待懷有身孕之后便抬位庶福晉,有烏拉那拉氏血脈的孩子也能養在姐姐膝下充當嫡子,接受全府最好的教學。”說著說著漸漸上揚的嘴角滿是悲涼,認命般不敢掙扎,紅腫的眼睛淚如雨下,滾燙的眼淚也燙傷了格佛荷的心尖。
格佛荷驚愕地怔住,手腳發麻,不可置信瞪圓眼看著她,隨即反應過來想到后宮之中姐妹花現象也諸多,便立即斂去眸中震驚之色。
張了張嘴,忽然發現有點話癆在身的她,突然間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了,話在舌尖哽住了。
因為歡怡沒有反抗的能力和資格,猶如若是康熙想要她撫蒙一般窘迫之地,掙扎無用。
格佛荷眨了眨突然間酸澀的眼眸,重重吸口氣使勁壓下涌上心頭的憐憫之心,伸手輕輕拍了拍歡怡的手背,遲疑了一下嘴笨般問了句:“可是你還沒有行及笄禮啊!
這不就是借腹生子嗎?你阿瑪和額娘如何能同意?”
借腹生子的女兒能有幾時好?
她本是不想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四福晉的,可是誰若是領養別人的孩子后,不擔心好不容易養大的孩子,對于讓他們本能好好近親相處的母子分離而心生怨懟?
所以人一旦有利益糾紛,這心便能瞬間九轉十八彎變幻莫測,誰又能說得清楚?
聽見這話,歡怡苦澀地笑了笑搖搖頭:“及笄禮……也不是那般重要,想當年姐姐出嫁之時也不過是孩童般的年歲,猶如眼下的臣女一般。
族老們想著的是,進府早些還能多些時日抓緊機會和主子爺相處培養感情,而臣女也能趁機和姐姐聯絡姐妹之情。
置于阿瑪和額娘而言,于姐姐有利亦或者是于家族有利,失去我一個女兒有何懼?
用額娘的話來說就是嫁貓嫁狗全都是命,婚姻大事豈能女子自己做主當成兒戲,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族老和父母決定。
而且能嫁給人中龍鳳的貝勒爺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上天安排頂頂好婚事了,哪能是臣女能隨意談論的事情。”所以她現在出門,如他們所愿多半是要多學學后院中防范手段和努力勾搭主子爺的心,也不想想自己如今的年歲在主子爺眼中是何種稚嫩,就算是自己愿意爬床,主子爺只怕也下不去手。
及笄禮……只怕是她這輩子的妄想了。
聽見這種壓抑的話題,格佛荷一時之間滿心翻涌些許復雜的心緒,眼眶漸漸紅潤起來,這不知是為她感到悲涼,還是為這個時代被禁錮思想和壓抑人性的行為感到悲涼。
若是一般的小事情,自己還能為她去找康熙撒撒嬌改變主意謀求恩典,可對于連同他們烏拉那拉氏族老和父母加之康熙這幾位重要中心人物全都點頭,她已然是辨無可辨。
對于此事格佛荷為她感到遺憾,本是世家大族中精心培養出來的嫡女,若是經歷過選秀之后,就算是不能進宮,那多半都是皇子們的嫡福晉,或是同階級家族中貴公子的嫡福晉,而不是如今四阿哥后院中不起眼的小格格,生死不由己。
若是四福晉有點良知的話,盡可能的對她好,情況還不算太差,可若是想從根源解決問題的話,只怕她是兇多吉少,而對于家族而言,誰的地位高所帶來的利益更足的話,壓根就不會追究四福晉謀害同門姐妹的事情。
想著想著格佛荷總想為她做點什么事情:“你等著!”語畢,匆匆起身往房間去,一陣快速翻箱倒柜之后找到自己壓箱底已久的高齡人參,緊接著匆匆伏案書寫,一盞茶的功夫后把信折疊好放入信封里封好。
合上蓋子出去,塞進歡怡懷中,摁住她想要掙扎起身致謝的身子:“你不必言謝,這是我能給你一點保命之物,待你進入四哥后院之后,我便不能多加關注,連同你受委屈時我或許都不能過多插手為其撐腰。
所以往后凡是多留一個心眼,別對誰都這般掏心窩子,后宅之事亂得跟麻繩似的理不清,你自己多加保重!
盒子里物件有而,其一信件待你出門進四哥后院后幫我轉交給四哥,這是我最后能幫你做的事情,雖是不知四哥會不會采納,總歸我努力過。”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別人后院之事她就算是有心幫忙,也無可奈何,除非是性命攸關的神情,她或許會看在往日相處的情分上插嘴請情,旁的事情還得靠她自己闖蕩。
“臣女謝格格恩典!您的大恩大德臣女無以為報,待來生……待來生臣女若是有幸遇見格格定會纈草相還。”歡怡難受抽抽噎噎扶著炕沿跪地給格佛荷磕三響頭感激道。
見此,格佛荷心尖猛縮喉嚨憋得發疼,待她行完禮迅速彎腰親自把她扶起來,為她順了順額前散亂的碎發:“今日便先這樣吧!你們且先回去。”
“喳!”陳宛白攙扶渾身無力的歡怡腳步踉蹌出門。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