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第265章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不過此念一出,金龍迅速從門外飛奔而來,親昵用尾巴圈住格佛荷身子,用碩大的龍頭蹭了蹭她額頭,眸中帶著些許焦急祈求。
見狀,格佛荷為了不露出端倪,趕緊對溪善等人擺手:“你們都下去吧,我這暫時不需要伺候。”
“喳!”眾人順從出去,李嬤嬤貼心順手把門帶上。
清完場,格佛荷著急虛拍一下金龍龍角詢問:“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回到皇阿瑪身邊待著去了?”
“還有就是這個災民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我出手的話,狗天道可否會出手阻攔?”
雖然知道金龍不是人,可它是唯一一個能傾訴的對象,且這個世界進程于它息息相關,所以格佛荷見到它之后,這張嘴就控制不住,叭叭一個勁往外吐疑問。
這一連串疑問砸過來,金龍碩大的眼珠子轉得飛快,差點跟過夜的龍涎蚊香一般繞成圈,不明所以看著她眨眨眼,隨后著急圍繞在她身前踱步。
雙爪使勁在空氣中刨了幾下,噴出熾熱的鼻息粗喘,金色眼眸逐漸猩紅癲狂,見格佛荷依舊迷茫緊盯自己,金龍愈加煩躁轉圈撓撓身上,沖外面昂頭咆哮。
像是跟自己吵架一下,緊接著拔掉身上龍鱗,變成鮮血淋漓狼狽到奄奄一息的模樣,摔坐在格佛荷懷中虛弱掙扎睜開眼睛,爪子依舊賣力指向外面。
見此,格佛荷就算是再笨也能領會其意了,這不就是和她所問的是一個事情嗎?
伸手虛推了一下金龍身子,假裝嫌惡道:“你起開,身上皮開肉綻冒血氣的模樣,有些駭人。”
“你的意思我已經明了了,就是我所言一般,災民出現了是不是?”
“此事,我已經明了,只需夜間行動,但也不能無緣無故使得植物生長,不然會縱容更多百姓想不勞而獲。”
“日日守在農田守株待兔,若是如此,到時候可不是救命了,而是連大清都得氣數將盡,所以今夜你得帶我飛一周天瞧瞧,看哪個地方還有將死的農作物,或是尚在抱有希望的百姓努力耕耘,咱們過去助一臂之力。”
她也有些害怕若是突然一夜之間冒出許多糧食,這會不會最終直接縱容了很多想不勞而獲的人,這樣一來大清之內想要繼續好生耕耘的人心境都會發生變化,從而日日挨餓等待救濟?
所以還是得從長計議,她也不能盲目出手,更主要的還是狗天道是什么意思,它總感覺這場天劫跟世界進程相關。
因為她聽說過,只要世界向更高級進化的話,勢必會出現很多天災人禍,來一場優劣篩選,物競天擇強者生存,便是這個理。
此話一出,金龍瞬間止住焦躁不安擺動的身子,愣愣定眼看格佛荷一會,隨即縮小身子乖巧窩在她懷中,神魂落魄垂眸落淚,不過全是虛無氣息演化而來。
格佛荷見此,心有所感觸抽動一下,鼻頭一酸,眼眶跟著紅潤了幾分,視線漸漸被模糊掉,看不清懷中金龍的模樣,也看不清狗天道的態度,但她有所感,自己肯定會付出一點代價才能平息此事。
不然……
想著,格佛荷抬眼看向窗外,午時光陽明媚,白云浮動悠閑恬靜,誰承想這樣美好景象底下竟是浮尸萬里,更可能發生易子而食殘象。
就這樣,她們倆互相依偎抱在一起等待夜幕降臨,格佛荷隨意對付一口晚飯,然后假裝十分疲倦的模樣把所有人全都遣散出去守著,自個坐在床上催生有強大安眠無副作用的植物,因一時沒能控制住力道,最后差點連自己都藥倒了。
幸好金龍及時踹上一腳,人啪嘰一下從床上滾下來摔疼才稍稍清醒,格佛荷吃痛齜牙咧嘴捂住屁股對金龍怒目而視,后者心虛眼神閃躲挪身往后撤,兩只爪子捂住眼睛掩耳盜鈴搖搖頭。
看見金龍這般無賴,氣得格佛荷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扶著床沿艱難緩緩起身,悄無聲息來到金龍身邊使勁虛拍一下它的腦袋,雖是不能觸碰到金龍身子,可瞧著是被打到了,心中也能爽快幾分。
低聲催促:“別裝死了,趕緊起來干活,帶我飛身出去瞧瞧。”
這熊孩子,一天不挨打就皮癢癢,和自己一樣。
金龍有所感,試探性松開張開爪子,從指縫瞇眼看過去,見格佛荷已經不追究自己后,迅速松開爪子訕訕笑著,面露討好之意,挪動身子靠過來蹭了蹭格佛荷額頭。
隨后不待格佛荷出聲嫌棄,瞬間放大身子一個尾巴卷住格佛荷甩在后背飛身出去,格佛荷還沒做好準備就已經被灌了一大口風,驚得趕緊閉上嘴,蜷縮身子緊緊抱住自己。
小心翼翼趴在金龍背上,身下空蕩蕩的,若不是金龍散發金光閃閃之色,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腳踏虛空,下一步可能立馬會摔死的感覺,渾身顫抖。
好在金龍還算是有點良心,知曉凡人不能沒有一點保障措施就飛得很高,所以在格佛荷周身很快升起一個無形屏障為其擋風,最有用的還是跟放大鏡似的能看清下面所有景象畫面,如此一來,她才能稍稍放松警惕,安心觀察下面景象。
低頭一看,發現京城之內除了破廟和無人狹小空巷之外,有猶如死尸皮包骨的災民們,其余地方全都是尋歡作樂想要醉死溫柔鄉的貴公子們,明明只是相隔一堵墻,可卻相隔了兩個不同世界。
有種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凄慘之相。
出了城門,全都是隨處酣睡枯瘦災民,他們蜷縮抱團,統一身材皮包骨,面色蠟黃猶如干柴榨不出一滴水分,而京城百里之外開始滿目瘡痍,猶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之感,連草皮都被翻了幾層。
再遠一些的地方更勝一籌,簡直就是人間煉獄,有看見殺人越貨,易子而食之事,幸好有些地方還能勉強度日,百姓并未顛沛流離,算得上是難得的世外桃源。
不知飛到何處,忽然間格佛荷看見一個枯瘦老婆婆雙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可依舊堅定用手刨土種紅薯,頓時讓已經疼得麻木的心熱絡幾分,等婆婆埋好土轉身離去之后,迅速抬手釋放異能,小心翼翼催生,眨眼間這片地上長滿了紅薯藤,泥土之下也全都是碩大的紅薯。
如此一來,不僅能救活婆婆一人,連同一個村子的人都能緩解一兩天。
弄好之后,格佛荷滿意挑眉松口氣低咽道:“總算是看見一個能施救的人了,若是此事傳出去,想必康熙一定會發放糧種讓災民自己種食后等待奇跡發生,而自己只需縮短一般周期催生就行。”
語畢,松了松緊繃的神色,虛拍金龍后背:“走吧,咱們去別處晃晃看。”
金龍點點頭,飛身別處去。
看見地里有已經種植的莊稼,格佛荷都會叫金龍停下來釋放異能催生,因為自身能力有限,所需太多差點異能枯竭,還是她咬牙堅持硬挺過來的。
而后三四處后想再次周而復始先前的操作時,異能竟然被無形之物阻隔反彈回來,格佛荷瞬間被彈得身子往后一倒,翻了一跟頭,差點從萬丈高空墜落下去,幸好金龍反應快立即用尾巴卷住身子接到背上去。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驚魂未定就聽見狗天道幸災樂禍嘲弄之音炸在耳邊:“呦!這不是一向嘴硬的劉靜雅,咱們大名鼎鼎的福皇格格嗎?”
“還真是把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啊!嘬嘬嘬,比本座這個天道還要著急,要不這天道的位置你來坐可好?”
聽到這熟悉惹人厭的聲音,格佛荷深吸一口氣,背脊緊繃閉上眼一哆嗦,然后咬牙切齒定眼看過去,白眼一翻,恨不得抓住它腳脖子左右搖擺,貼在它耳邊怒懟:有本事你小子滾下來,看姑奶奶能不能找到一個更好的崽來當這天道
剛想張嘴就怒懟過去,可余光瞧見腳下滿目瘡痍的山川河流,想到食不果腹的災民們。
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強忍怒意,眨了眨眼咽下不甘之意,雙手使勁緊握成拳,指甲掐進手掌心中,刺破皮陷入肉中,霎時有絲絲鮮紅血液從手指縫中滴落下來。
雙目猩紅,抬眼間僵硬擠出一絲討好笑容,訕訕笑道:“天道大人晚上好呀,您這是忙完了嗎?”
“還有就是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人間一馬?”聲音中充滿懇求之意,且有些許憋屈委曲求全。
聽此一言,天道渾身不自在隱晦化出一雙手搓了搓身子,眨了眨碩大的燈籠眼,不可置信緊盯這回竟然這樣容易服軟的格佛荷,仿佛是在看什么怪物一般不可思議。
隨即轉念一想,這可是自己拿捏她的好機會啊!
頓時心中狂喜,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送上門的把柄。
天道裝模作樣昂首挺胸,穩穩坐在高臺睥睨格佛荷,輕咳一聲,雙手抱在胸前鄙夷看向她冷聲嗤笑道:“你還真是能屈能伸,猶如你們凡人口中的烏龜王八似的。”
“不過本座為何要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放棄解釋進化的腳步?你是何人這般重要?本座都恨不得掐死你,所以你覺得你的話本座會聽從?”狗天道不緊不慢饒有興趣看著格佛荷不答反問。
此話一出,格佛荷也算是明白就算自己委曲求全也不可能改變一絲既定解決,那為何還要繼續委屈自己。
想到此事,格佛荷立馬蹭地一下站起來,陰沉著一張臉,陰惻幽幽笑道:“謝謝天道大人秒贊,我也覺得自己一定能和烏龜一樣活到上萬年,至于你個小犢子,希望立馬原地爆炸。”
隨后擺出破罐子破摔姿態,悠閑重新悠閑盤腿坐下去,昂頭好笑回懟:“你是天道對于這方世界都能不上心,我一個過客有什么好操心的。”
說著目光落在腳下山河,不屑嗤笑:“你瞧瞧就這樣費勁巴拉的出手相助,可有誰知曉我出力了呢?”
“最后收獲名聲的不還是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生上蒼罷了,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我本是嬌貴的小公主,餓死誰都不可能餓死我啊!”
“我只需每日錦衣玉食吃飽喝足繼續玩樂就行,而你這個狗天道不同,若是人類太少的話,你這個世界進程可就有麻煩了。”
語畢,凝視狗天道嘲諷:“你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了,我是喜好多管閑事,就當日行一善了,可現在你讓我不痛快,那只能拜拜了您咧!”
說完,斜眼看向天道幸災樂禍,拍拍金龍后背高聲吆喝:“走吧金龍,咱們回去歇息!有的人就是天生的社畜命!”
說完金龍緩慢轉身,而格佛荷也緊張用余光偷窺天道,生怕它知曉自己不過是在試探它而已。
初生天道還不太能理解人類博大精深的語言,雖然能感覺得出這不是一個好詞匯,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總之就是吃了文化的虧。
不過在看見這兩級反轉的態度,天道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左右看了看,摸不著頭腦,明明不是聊得很愉快的嗎、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
不過好在天道立即反應過來,并未被唬住,且它的本意也是要進行異常物競天擇,所以對于目前死去的人類是一點都不心疼,大不了等它世界進化完畢后,多給一點資源彌補讓他們好生修生養息就能養回來了。
于是乎對緩慢離去的格佛荷不以為然威脅道:“他們是死是活雖是不關你的事情,可于本座而言也正好給世界減壓了,還能加快世界進化上一個臺階,有什么好憂心的。”xbiquyue
“對比之下,你那老皇帝可就麻煩了,因為饑荒才是剛剛開始,后面還有瘟疫等等一系列天災人禍等著你們。”
“若是你那老皇帝不能好生安頓黎民百姓的話,只怕是會被行刺亦或者是推翻,這年過半百辛苦了大半輩子,到最后連祖宗基業都葬送了,你……”
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格佛荷興致匆匆打斷:“你這些話還是去糊弄初生鬼還差不多,這世界康熙可是主角,他若是死了,你看看你的世界還能正常運行?”天道不說還好,一說她就發現可以危險天道的漏洞,頓時眼睛迸發光亮。
看見天道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時,她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快速搶在天道氣得哆嗦差點消散之前緊接著威脅道:“你要是不趕緊控制局面的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行刺康熙,然他立馬嗝屁?”
“這樣我們大家一塊玩完,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相信他們若是知曉自己能和偉大的天道一同赴死的話,心中定是歡喜的。”
此話一出,天道直接被氣得哇地一聲,哭聲嘹亮,消散在眼前,連狠話都顧不上放。
見此,格佛荷喜得爬起來手舞足舞蹈對漆黑的天空招手,雙手置于嘴邊做小喇叭大聲喊道:“狗天道你記得我說的事情,要不然我們一起死一死,來慶祝這個偉大日子!”
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
來啊!
大家伙一起瘋起來,誰都別想活,獨善其身!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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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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