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憋屈的獎賞第274章憋屈的獎賞→:正處于找到寶貝而陷入興奮之感的格佛荷,忽然間感受到一股熾熱的目光,頓時僵住嘴角上的無聲欣喜,不解地微微抬眼用余光瞟了眼身旁之人。
只見康熙緊盯自己手中之物出神,眸色暗晦不明水光波動,嘴唇都能輕顫兩下,可見這血玉分量不輕,或者說是這個血玉原主人對于康熙而言,可能是一個殺傷力極強的白月光。
霎時,格佛荷沒由來地感覺這血玉十分燙手,假裝若無其事輕手輕腳歸回原處,也歇了尋寶念頭,隨手中里面拿起一個嫩黃色玉佩出來:“皇阿瑪兒臣看中了這個,能否賞賜兒臣?”
此聲一出,康熙才稍稍驚回神,有些不適眨了眨眼,興致闌珊擺手:“拿著便是,左右也不是什么精貴之物。”
說著伸手拿出方才格佛荷歸回原處的血玉,緊抿唇垂眸,把在手心上細細磨搓,眸中劃過一抹落寞和不舍眷戀,失魂落魄低聲喃昵:“這血玉原是有兩塊,分為陰陽結合,是你佟佳皇額娘當年曾與朕的。”
“正當年少之時,她暢想說想在自己出嫁與朕之時,找幾個能工巧匠來把這火紅血玉雕刻出一對龍鳳呈祥,作為新婚之禮,算是祝賀朕于她新婚,朕當年已經答應迎娶她進門的。”
“可命運使然,她還是為了朕做了最厭惡的妾室,雖是貴為天家娘娘,可依舊在正室面前矮上一頭。”
“朕與她年少兩小無猜,情誼也是旁人比不上的,后來啊!朕大婚了,可同床共寢之人卻不是她,這玉佩也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朕跟前了。”
“沒成想,今日托你的福,能重新瞧見這血玉,。”
說著拉著格佛荷入座,搖頭自嘲笑了笑:“你是不知道,當年你佟佳皇額娘有多美,清新脫俗如天上銀輝,可她最后時分卻是一點一點在朕懷中冷卻。”
“口吐出的鮮血染紅了慘白的嘴唇,當時嘴唇也猶如這塊血玉一般鮮紅,手中緊握一塊早已雕刻好的鳳玉,朕掰不開,只能讓鳳玉隨她而去。”
“朕雖是貴為真龍天子,既不能挽留一塊血玉,也不能挽留她。”
康熙拉著她絮絮叨叨了好一會,而被迫聽了一嘴玻璃碴里找糖吃的狗糧,膩味得慌,人死都死才來緬懷,人活著別老虐人家就完了。
死后也不必愧疚,就算是佟佳氏一生不能當上皇后,她身為佟佳氏嫡女,命運使然也只能成為康熙后宮一員,不為自己也得為家族著想一二,而康熙需要佟佳氏為他辦事,倆人都是相互成就。
縱使互相之間有些斑斑點點微末情愫旁人比不上,可利益占領大頭,這樣的互惠愛情,能有幾時好?
康熙也是看中這一點,并沒有把佟佳氏立為嫡皇后,前朝制衡和后宮息息相關,國家大事才是第一位,連婚姻都得無限退讓。
感性一把后,康熙恍若回神抹了把臉,瞧見格佛荷身子傾斜過來認真聽見的模樣,有些羞窘轉身過去催促格佛荷:“你且先出去,朕這還有政事需要處理。”
“哦,那兒臣先行告退!”行叭!
被迫聽一場老皇帝和紅顏早逝皇后的二三事,現在說完后還知道害羞,真是出息了。
格佛荷揣著玉佩出去,隨手遞給李嬤嬤:“找一個匣子好好安放起來,別弄掉了。”
“喳,奴婢定會謹記好的,格格只管放心。”這可是皇上貼身玉佩,比她這顆脖子上的腦袋精貴不知多少倍,她就算是死也不敢把這么精貴的東西隨意弄掉。
“嗯!”格佛荷滿意點點頭,看向傳出陣陣喧鬧狩獵林子。
頓時壓不住內心的好奇,徑直抬腳湊近。
李德全見此,趕緊對身后的侍衛們揮手:“趕緊跟上!”xbiquyue
“喳!”一對人馬立即緊跟其后小心翼翼護著格佛荷前行,而李德全也不敢放松警惕,一步不差護住格佛荷身后。
露出討好一笑提議道:“格格要不您還是在外圍瞧瞧熱鬧好了,里面有幾位主子爺狩獵,這天色漸晚,弓箭無眼,到時候傷著您就不好了。”
“而且里面毒物較多,野獸也異常兇猛,若是對上,只怕是會驚擾到您。”她受驚,自己就會掉腦袋,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然而他還是挺稀罕自己脖子上這顆腦袋的,畢竟跟了幾十年了,感情不是一般物品能比得上的,留著多看看世間美景也是好的。
格佛荷當然不會深入老林,一來,她想著出宮一趟隨時跟在康熙身邊,這安保措施有了一定保障,所以此次出宮,她并未帶任何一個暗衛前行,全都留給嫻何以防個萬一,同時留有一兩個讓他們暫時充當信鴿傳信也是好的。
“我知曉,公公別憂心。”格佛荷擺了擺手回應。
“奴才多嘴了。”李德全欣慰干笑兩聲。
待離駐扎地十來米后,格佛荷立即停下腳步,李德全才敢松口氣。
眼尖的格佛荷看見前面有人影重合,聲音漸漸逼近,正疑惑踮著腳尖瞭望呢,就看見十阿哥騎馬出來。
倆人兩兩相望,格佛荷立即興奮對十阿哥揮手,后手掌暫時充當大喇叭置于嘴邊沖不遠處的十阿哥大聲呼喚:“十哥,這,這,我在這呢,你都獵到什么好肉啊!”
聽見熟悉的嗓音,十阿哥立即興奮提著手中獵物高高晃動,大聲回應:“格佛荷你瞧,這是我今日獵到的兔子,有灰的,白的,還有大雁,等收拾好之后,都是好肉。”
趁說話的功夫,十阿哥早已騎馬沖過來,還特意地把鮮血淋漓的獵物甩給侍衛們拿著,動作之快,格佛荷都沒能肉眼捕捉到。
他爽利翻身下馬:“你怎么過來了,可是餓了?”
手置于身后用勁蹭了蹭手掌的血跡,好一會后才悄悄用余光看了一眼,看手掌已經趕緊才施施然拿出來。
格佛荷注意到這一個小細節,心里暖乎乎的,憨笑搖搖頭:“餓倒是沒有多餓,就是待著無聊,出來隨處走走……”
話都沒有說完就看見停在不遠處大樹身后的八阿哥,可能是他們所在位置比較死角,所以八阿哥并未注意到他們。
若是注意到他們的話,也不敢這樣公然作弊,只見他身邊的門生和隨身侍衛們把手中獵物全都推放在他腳邊,然后挑選一兩只最小的獵物離開。
十阿哥見她忽然間停住話頭,眸中滿是震驚不解,他不明所以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見這一幕,有些微囧,霎時對八阿哥的行徑頗有微詞不滿,心中腹誹:“八哥就算是想要作假,也不該在這種地方明晃晃地來啊,這下子讓格佛荷瞧見了,若是學壞了該如何是好?”
暗中怒瞪毫不知情的八阿哥一眼,伸手硬生生把格佛荷的腦袋掰正過來,僵硬笑了笑強行解釋:“這種事情我都會做,既然都是自己的門生和侍衛,那便是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那互相幫忙自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皇阿瑪常說人要學會互相幫助,大清才能達到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是謂大同社會……”
說著說著,頂不住格佛荷擺出你繼續瞎掰,看我有幾分信的目光,漸漸弱了聲音,心虛閉緊嘴。
索性,伸手捏住格佛荷肩膀上一小撮衣裳拉她回去:“時辰不早,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免得皇阿瑪等得著急了。”
被提溜回去的格佛荷,無語極了,她什么都沒有干好吧!
就這樣毫無面子被提溜回去了,哼!要是今晚肉不好吃,她決定今晚暫時和十阿哥絕交,明日看表現做出處理。
誰都不敢讓康熙等太久,半柱香左右,所有外出之人全部回歸,康熙一出來就瞧見諸位皇子腳邊都堆了一個小山獵物,連黑熊都有。
雙手背在身后驚喜道:“哈哈哈!哈你們還真是好樣的,竟連熊瞎子都能讓你們遇見,看腳邊推擠如山的獵物,可見你們平日里也不曾懈怠弓箭,好極了,這才是朕的兒子,才是大清巴圖魯該有的狀態,怎么樣沒有傷著吧?”
“謝皇阿瑪關懷,兒臣等幸不辱使命,完好歸來,就是獵的獵物沒幾個能上得了臺面的。”被這樣大加贊賞和關心,雖然致使眾人小小地飄飄然了一下,但礙于面子還是端得住謙虛回稟。
康熙見他們不驕不躁還知道收斂的模樣,心中十足滿意點點頭,對一旁侍衛擺手:“去輕點一下,誰是今晚贏家?”
“喳!”曹寅親自帶隊上前輕點。
眾人矚目紛紛身上脖子湊近湊熱鬧,不過多時,曹寅等人便清點完成,眾人屏住呼吸翹首以盼公布答案。
曹寅雙手抱拳躬身作揖回稟:“回稟皇上,十四爺和八爺持平,都是一百八十二只。”
“那……”
“皇阿瑪這熊瞎子可是兒臣狩獵而來的,費了不少心力,八弟和十四弟的小物件如何能比?”
“若只是論知,不論獵物體型的話,那兒臣多吃虧啊!”眼看康熙張嘴宣布最終贏家,獵得熊瞎子的大阿哥心急如焚,瞬間繃不住沉穩不以為意誰那獎賞都行的和諧嘴臉,匆匆出聲打斷康熙的話,舉手示意。
此話一出,康熙瞳孔一縮往下沉,了然點點頭,這才對嘛!
他們應該是互相爭斗的,而不是方才假兮兮表面和諧相處,背地里卻弄虛作假,都想要拔得頭籌,這些獵物除了老十這個憨子,誰敢說百分百是自己狩獵得來的?
不待康熙發言,溫潤如玉謙謙貴公子的八阿哥便想在大臣們彰顯自己大度形象,立即出聲謙虛道:“大哥此話在理,禩所有獵物都是體型嬌小,容易狩獵之物,不能和大哥相比。”
“與大哥相比,禩遜色不少,贏家只怕是徒有虛名,實則無力。”
本還不服氣的十四阿哥,見自己親親八哥都這樣謙虛了,那自己肯定也不能拆他臺子對著干,于是乎也對康熙抱拳作揖:“回稟皇阿瑪的話,對比大哥的熊瞎子,兒臣這些小物件,屬實是上不得臺面,且兒臣和八哥持平,這彩頭就只有一個不好分配,索性給大哥以此鼓勵好了。”
“尊老愛幼才是美德,大哥身為兄長理應頭彩。”
康熙平日里待他較好,父子倆感情比旁人親厚許多,所以說話時顧忌也少了不少,直來直往。
明面上自謙自己比不上大阿哥,實則句句暗諷大阿哥倚老賣老,不尊規則,他們是因尊老才讓步,并不承認自己真的遜色。
明眼人都聽懂這暗諷的話,只見大阿哥氣得鼻孔放大,目眥盡裂的看著九阿哥直喘粗氣,壯實的胸脯上下起伏,后槽牙差點沒能咬碎,雙手緊握成拳,脖子上的青筋凸顯,憋得臉色通紅。
怒得連頭頂上的絲絲雜毛豎立起來,跟放電似的散開,擺出隨時能沖上去弄死對方的架勢。
嚇得身邊站著的門生趕緊一左一右把住大阿哥的胳膊,免得他一時氣血翻涌直沖天靈蓋,不顧場合一言不合就沖上去和九阿哥兩人撕打,從而在皇上心中留下不好的映像,影響大計。
見狀,眾人紛紛垂眸緊盯自己的鞋面,對自己的裝扮還是蠻滿意的,今日鞋面花樣不錯。
對于這種小場面,見過大風大浪的康熙壓根不放在眼里,恍若未聞親自拿起托盤里的玉佩系在大阿哥腰間,拍拍他的肩膀鼓勵笑道:“好樣的,朕沒有看錯你。”
“往后再接再厲,不可把功課荒廢了。”
“喳,兒臣謝皇阿瑪恩賞。”就這樣拿到手中的玉佩,大阿哥覺得怎么看怎么礙眼,甚是覺得嘲笑聲從四面八方無聲涌來,緊緊裹住他,令他感到無比惡心窒息。
一掃先前想要爭搶的雄心壯志,取而代之的是猶如生咽蒼蠅一般如鯁在喉,上不去下不來,惡心自個。
這獎賞來得如此憋屈。
見他拉攏著腦袋悶悶不樂的模樣,康熙立即嫌棄地松開手,轉身入座。
御廚立即拿著獵物下去處理,不一會,格佛荷就能享用味道超贊的烤肉,香、鮮、麻、辣幾種味道席卷口腔,吃得她直呼過癮。
當然這些佐料都是自己準備的,以為旁人對于這些佐料還是不能適應,他們多數就是熟了就切下來配合酒吃。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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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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