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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們這樣跟蹤一個女子,會不會有些不妥……”
“非常之時,行非常手段,畢竟事關二十萬石私鹽!”
陸遠正策馬徐行,忽然一勒馬韁,樂呵呵道:“不過一個弱女子而已,確實不宜興師動眾,我瑣事纏身,就不去湊熱鬧了!大黃去跟吧!”
黃忠抱拳領命,正要縱馬離去,蔡琰卻已再次開口。
“黃將軍,我知道你勇武不凡,是我夫君麾下最得力戰將!”
蔡琰言辭鄭重:“但將軍不知皖城,這里之前雖然多有大戰,但還從未有過無辜百姓流血!這是夫君的立身之資,還望將軍謹記!”
她還是聰慧,感到了此女來歷的不尋常,像極了她小妹的閨中密友弘農王妃。
本身這般姿容絕世的女子便已極少,更何況同樣來自宮中,同樣與會稽郡牽扯不清。
只可惜她之前與爹爹逃亡在外,并未見過弘農王妃,而她爹爹有心阻攔此事,卻也不敢大肆張揚,同樣沒有與她明說。
她心有懷疑,只好委婉勸諫一番。
“夫人放心,黃某雖然殺人無算,但刀下還不曾有無辜百姓鮮血!”
黃忠被夸得心都快飄了,憨笑變成咧嘴大笑:“黃某識得輕重,此人要是露了破綻,黃某就將她查個底朝天,利用她要完私鹽,就給她選處好風水!要是沒破綻,黃某也懶得理會!”
陸遠抬腿一踢的盧馬屁股,不耐煩道:“廢什么話,丟人現眼,趕緊滾蛋!”
黃忠不明所以,自己不是主公麾下最得力戰將嗎,怎么就丟人現眼了?
但的盧馬吃痛,卻讓他不及多想,眨眼間絕塵而去。
“夫君,這位黃將軍倒是有趣!”
蔡琰掩面而笑:“其人性子憨直,好像比大黑和許褚還要直率一些,當為夫君助力!”
“他如今春風得意,當然豪邁不羈!”
陸遠搖頭失笑:“他剛到皖城時,幼子性命難保,縱然一身武藝,也險些孤苦一生!但現在卻已妻賢子孝,而且聽說還新添了兩房妾室,自然趾高氣揚!”
他自然為自己改變了黃忠的命運開心,只是黃忠行事愈發張揚,也讓他有點頭疼。
現在黃忠有了龍舌弓和的盧馬,只喜歡打打殺殺,根本不在乎謀略計較。
就像初遇郭嘉時,擺明就是要一刀砍死郭嘉。
要不是趙云出手如電,郭嘉無論什么大才,也得當場尸首分離!
而且他早有言在先,回皖城后,要為麾下將士們辦一場集體大婚。
但黃忠這廝,卻是續弦后一有錢就填房,屢屢打亂他計劃!
這般性子,也不知何時能夠轉好,如同歷史上一般,智勇雙全,獨當一面!
“夫君,我們這是要去看新宅嗎?”
蔡琰笑顏如花:“我們要么先去城東造紙坊,看看婉兒吧!婉兒與夫君一樣,都為皖城付出太多了!現在正該與夫君同逛皖城,趁機逍遙一日!”
“當下瑣事太多,耽擱不得,還是先去趟縣衙和醫館!”
陸遠輕聲感慨:“再等幾日吧,只要招賢館有了合適人選,總會將你們從繁瑣事務中解脫出來!喜歡撫琴,喜歡讀書,都由你們逍遙快活!”
之前他力有不逮,一切相關機密,都要有他最信任的人把持。
現在顯然沒了這層顧忌,無論是此時的造紙,還是以后私鹽再加工,或是糖,都無需他的夫人為此勞心勞力。
而且他行事向來雷厲風行,既然已經提前一步走出了廬江一體,那么之前所定的揚州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
當務之急,只是讓他的掌管的廬江,以及丹陽郡內毫無隱患!
“夫君,你該知道,我們姐妹對此并無怨言,而且樂在其中!”
蔡琰明眸璀璨:“之前我等女子,縱然滿腹才情,也毫無施展之地!所謂喜好撫琴讀書,只是相夫教子之余無所事事,只能撫琴讀書罷了!哪像現在身在皖城,可以任我們一展所長!”
她稍稍思忖,忽然一掐陸遠手臂,兇巴巴道:“你之前只是皖城縣尉,我等便已為你下了重注!現在你今非昔比,已然是驃騎將軍,天下武職第一人,這就急著要將我等踢開嗎!”
她知道丹陽郡的情況,那里駐兵兩萬大軍,當然不是過去游玩的!
而對廬江情況同樣心知肚明,她夫君已經徹底掌控了廬江,并且與旁人完全不同。
可以說一言九鼎,沒有任何世家可以跳出來左右她夫君決斷!
“說什么渾話!還下注……如同賭徒一般!”
陸遠大氅一遮,探手撫著美人胸脯,笑吟吟道:“你不愛讀書撫琴,難道喜歡上了樗蒲之道?可惜為夫夢里的一世都是行伍老卒,對這些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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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馬不疾不徐,緩緩向著縣衙而去,只有蔡琰嬌軀扭動,連連掙扎。
“我才不是賭徒,我只是偷聽到了喬叔父所言,想利用瑩兒和婉兒的長相下一次重注,卻被太守大人狠狠坑了一場!”
蔡琰滿面通紅,鉆出大氅環顧四周,見無人發現才稍稍心安,頓時咬著牙羞憤開口:“你怎么能這樣!夜里我都讓你如愿了,你怎么能在白天亂來!”
陸遠一怔,利用大喬和小喬的長相?
難道北征前夕,大喬來臨,是喬景老狐貍安排的?
不過他瑣事太多,實在無力算計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
“你快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同乘一騎了!”
蔡琰咬著紅唇,依舊羞憤難當:“我本來就只是去看看你的傷勢,你卻偏要亂來,害得我一夜未歸,現在還趁機對我動手動腳!如今我也會騎馬了,不需要騎你的戰馬!”
她不斷看著馬下,想要試著自己下馬。
可惜絕影體高七尺有余,讓她的念想也都成了妄想。
“這里沒人,為夫只是逗逗你而已,心里有數!”
陸遠大手一箍蔡琰腰身,笑瞇瞇道:“先別鬧,為夫瑣事纏身,等到了縣衙再給你找匹快馬,安排人送你回去!免得你爹爹再跑來呵斥,你怎么敢!”
“夫君何必與我爹爹計較,他畢竟年紀大了……”
蔡琰神色復雜,羞憤中帶著幾分尷尬道:“瑣事不妨交給琰兒,夫君只管主持大事就好!之前夫君征戰在外,琰兒只得主持報紙,為夫君造勢,如今夫君已然回歸,琰兒倒清閑了!”
對于她爹爹兩次呵斥陸遠,甚至耍賴一般直接昏迷,她也一直不解其意,只覺得莫名其妙。
她爹爹一貫儒雅風流,甚至從不與人爭吵,怎么一見到陸遠就會大動肝火!
而她開口相問,她爹爹也只是信口胡言,說見不慣陸遠貪財好色。
可惜她終究不在朝廷中樞,即便對弘農王妃的身份有所懷疑,也不知這其中暗藏的天子算計,以及微妙格局!
“夫君,你說那個女子是你的文書,難道你還真要用她嗎!”
蔡琰見戰馬并未止歇,忽然硬邦邦道:“那女子姿容絕世,是我生平僅見,到時做了夫君文書,就不知夫君是覺得她的才華遠勝于我,還是夫君另有所圖了!”
她心思玲瓏,知道她夫君性情如此,一貫強勢跋扈,從不在意他人想法。
想讓她們擺脫瑣事羈絆,就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不過她夫君關愛于她,絕不會任她顏面掃地。
當世女子中若論才華,有幾人可以與她這個女公子相比!
“你啊,明知我不受威脅,還要與我言語爭鋒,讓我為難!”
陸遠緩緩勒馬,惡狠狠道:“此事我夜里再收拾你!但我瑣事頗多,你要是怠慢了,就小心我的軍棍,就算那個女子,欠了我的軍棍,只要不死就早晚逃不掉,這是為將之道!”
他心頭無奈,都說了那個女子有問題,只是用她釣出會稽郡私鹽,當什么文書!
只是蔡琰提及此處,顯然心意已定,他也只得縱馬回了商行,找到一匹戰馬后就將蔡琰放了過去。
幸好商行的普通戰馬都已馴服好,即便不會騎馬,也不會發飆傷人。
“夫君放心,琰兒必不會耽誤夫君大事!”
蔡琰明媚一笑:“夫君的瑣事,盡管交給琰兒來辦!就算有些不懂之處,琰兒也會趁著陸遜空閑時,找陸遜幫忙!等到夫君傷勢痊愈,琰兒必定不再多事!”
她有心分憂,本就是覺得陸遠實在太累。
剛回廬江,就動作連連,第一天完成了廬江一體,現在又要四下綢繆!
本來一些瑣事還有陸遜幫忙,但現在陸遜跟著水鏡先生求學,她夫君顯然不想耽誤陸遜。
這些事,即便軍情大事她幫不上忙,但一些瑣事,她總能傳達一二。
“家有賢妻,夫復何求!”
陸遠輕嘆一聲:“看在你這番心意的份上,晚上就輕點欺負你!只是這次揚州大計,你要跟著忙碌幾天了!”
他不是寒暄之人,更不會跟家人客套。
蔡琰一怔,忽然明眸一閃,隱隱濕潤:“夫君,你可曾記得?之前我見你胸懷偉岸,心儀于你,你卻因為家有仙妻,對我不屑一顧!如今夫君心中,終于也有琰兒一席之地了!”
“無心之言,何必計較!”
陸遠頭大如斗,唬著臉道:“事關揚州歸屬,不可吵鬧!”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