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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縱馬呼嘯!
戰馬低聲嘶鳴!
一馬平川之地,已經再無一絲阻礙!
揚州大軍入城,頓時引得城內嘈雜四起!
行商富戶,帶著財貨狼狽逃竄!
百姓們攜家帶口,同樣急急逃離!
只有城中一座軍營,龜縮在內,始終毫無動靜!
陸遠快步走向青樓,一聲口哨,絕影當即奔騰而來!
歡呼雀躍,如有靈智一般,喜不自禁!
反而城內錦衣衛,之前一直照顧著絕影與的盧!
此時卻和行商一起,吵吵鬧鬧,匆匆離去!
從始至終,沒有與揚州大軍打過一聲招呼!
交州事畢,他們另有任務!
此時剛好與各地行商患難與共,前往別處打探情報!
同時擺脫與揚州之間的嫌疑,方便他們今后行事!
陸遠縱馬奔騰,一眾親衛在后,同樣儼如不認識一群錦衣衛一般!
“主公,這些行商,竟然趁亂跑了!”
周倉策馬上前,晃著一張大黑臉,急不可耐:“末將剛剛看得清楚,他們個個都帶著大堆財寶!如今南海郡已經是我軍所有,如果讓他們逃到交州別處,那就等于是資敵了!”
他早已把南海看作了他們揚州所有!
南海郡的財富,物資,都該歸他們所屬!
何況他們揚州,還有大量難民,正需要這些物資解救!
“這正是你的任務!”
陸遠還在打量士武軍營,聞言樂呵呵道:“你率領麾下兵馬,前往蒼梧郡通道,阻止所有百姓富商逃離,將他們留在南海!手段盡量溫和些,讓他們明白,我們揚州大軍不是劫匪!”
揚州各個大將,麾下都有精銳將士!
此次大軍出行,只有許褚需要埋伏敵軍,麾下將士不足,才向徐庶借兵!
至于黃忠則是本該統領討逆軍,卻一直隨行陸遠左右,護衛周全,也暫時并不兵權!
而周倉不只是廬陵太守,以軍管鎮守當地!
還是虎牙將軍,余姚侯,統領麾下一千精銳!
都已被他調教成了精銳斥候!
至于其余大將,麾下都自有兵馬!
如今他們已經得了南海,千頭萬緒,正是這些大將出力之時!
其中最緊要的,自然是不容這些財貨人口外流!
只要還在南海,總歸都是他們之物!
周倉神色一震,鄭重抱拳:“主公放心,末將領命!”
他最怕跟在大軍最后,無所事事!
當下有了任務,也再不拖延!
呼喝麾下將士,匆匆策馬離去!
陸遠再次打量士武軍營,心中納悶。
士武這廝,到底在琢磨什么!
就算屢受打擊,士武也還有四萬大軍可用!
雖然交州士卒多有不堪,但總能出來一戰!
難道這廝還在準備,與他們揚州大軍巷戰不成!
效仿自己,趁夜行動,擾亂他們揚州大軍的軍心?
如果這樣,怕是士武注定還要再受打擊!
他們大軍在外扎營,始終都有一個規矩!
百步預警,九十九步殺敵!
絕不會放縱一絲隱患!
陸遠還在想著這些,許定卻是一臉振奮,策馬而來!
“主公,末將有何任務!”
許定神色激動:“末將麾下一千兵馬,個個經趙云和武安國調教,全部都是精銳,可惜始終還未曾建功!”
他被稱為伙夫太守,始終視為奇恥大辱!
雖然自己武藝不濟,無法與人武斗,但對于自己麾下,卻還是信心十足!
“大軍轉戰在外,你的責任最為重大!”
陸遠馬鞭一指,鄭重其事:“看到那座糧倉了嗎,稍后我會奪下糧倉,你要負責全軍伙食!此外還有所有將士們以及戰馬的熱水,此事不容有失!”
許定稍稍呆滯,那自己豈不還是個伙夫!
連同麾下一起,全部都得跟著自己成了伙夫!
可惜大戰之際,軍令已下,他斷然沒有抗命的道理!
許定悻悻抱拳,神色復雜:“主公放心,末將領命!”
陸遠微微點頭,縱馬沖向了大軍前方!
趙云和典韋共同前來,看著士武軍營,各自心頭遲疑!
事到如今,圍點打援,香餌釣金鰲,他們已經看不懂了!
如果砍了士武,那這個香餌恐怕又會無用!
但這樣聽之任之,讓這四萬敵軍在自己身旁扎營,也不是他們揚州大軍的作風!
典韋撓著胡子,甕聲甕氣開口:“主公,士武這個傻子,到底還有用嗎!我們難道真要在他軍營前扎營?”
“臥榻之側,豈容他們酣睡!”
陸遠神色凜然:“傳令全軍,扒皮行動,以重甲騎兵為首,奇襲士武軍營!戰時不留俘虜,以中心糧倉為準,將士武趕到一邊去!”
他要留著這個香餌,卻也警惕對方大魚吞舟!
而且他們早晚要拔掉城中這個釘子,現在剛好盡量削弱其實力!
至于城中糧倉,則同樣是他當下急需!
典韋神色一震,嘿嘿直笑:“主公放心,末將麾下的重甲騎兵,早已準備妥當,正等著一戰揚名!”
趙云也是抱拳領命,與典韋一起,匆匆離去!
大戰瞬間爆發,如同疾風驟雨,突如其來!
重甲騎兵列著方陣,一路跑馬,震得地面轟隆隆一陣搖晃!
一個個士卒身披重甲,手執長槊,只有面部露在外面,格外駭人!
一匹匹戰馬同樣甲胄在身,除了眼耳口鼻,四肢尾巴,再無破綻!
五千重甲石破天驚,轟隆隆直接沖入了士武軍營!
大量討逆軍尾隨其后,一路亂箭齊發,掩護著這支重甲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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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武的軍營內頓時一片混亂,響起一陣驚恐亂叫!
一個個交州士卒,看著這些重甲怪物,根本不知所措!
頭上還有利箭呼嘯,漫天而過,毫不間歇!
利箭后發先至,率先墜入了交州大軍之中!
狠辣無情,當即奪走了一條條交州士卒的性命!
反而交州士卒,本就沒有大將指揮!
此刻面對這番凌厲攻勢,個個驚恐萬狀,直接潰營奔逃!
稍稍有些大膽的士卒,以軟弓攻擊重甲騎兵!
聽著一聲聲叮叮脆響,看著自己的箭矢根本無法破開敵軍甲胄,不由瞠目結舌!
一桿桿長槊卻已經刺到了近前,攜帶者戰馬的蓄勢之力,儼如雷霆一擊!
長槊透體,鮮血洗地!
一道道慘叫聲劃破長空,地面鮮血漸漸匯聚成溪!
重甲騎兵卻毫無止歇,依舊追著逃卒,深入士武軍營!
一群討逆軍將士就在其后,不斷以利箭掩護,殺敵數量卻遠遠超過了重甲騎兵!
大軍快速突進,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很快占據了糧倉!
重甲騎兵卻無法像討逆軍一樣,靈活馭馬,隨時勒馬止步!
依舊帶著慣性,橫沖直撞,在鮮血中緩緩減速!
一群討逆軍同樣掩護在后,利箭破空,無情索命!
密集的軍營中避無可避,不到半個時辰,交州士卒就已損失慘重!
大多是被利箭射死,但主要還是重甲騎兵沖鋒在前,讓他們根本無法組織起防御!
典韋看看前方敵軍,一個個面無人色,只等屠戮!
回頭看了看目標糧倉,自己早已沖過了半里有余!
糾結半晌,才縱馬迂回!
他們重甲騎兵無法靈活轉戰,也不能長久作戰!
戰到此時,已經是他們的極限!
這一點,即便陸遠也無法解決,他也不敢再深入敵軍!
否則敵軍隨意挖一個深坑,就能讓疲憊的他們束手待斃!
典韋率領大隊騎兵,縱馬到了趙云身旁,嘿嘿笑道:“你們跑得快,趁機多射幾次!反正早晚是我們大敵,等以后清理他們時,我們也能方便一些!”
趙云怦然心動,但還是稍稍遲疑:“可是主公軍令……”
“主公軍令,是將士武趕到一邊去,沒說具體趕到哪!”
典韋大黑臉亂晃,一本正經:“你還不明白嗎?主公現在不是皖城縣尉了,有些話不能明說,免得被人說他殘忍!但這些事總得干,咱們兄弟就得幫主公擔當起來!”
趙云想了想,這個黑鬼跟主公結識最早!
平日之間,也最得主公信任!
要不是體格太不像人,恐怕主公也會一直帶在身邊!
現在能理解主公心事,倒也實屬正常!
而且這些敵軍,也確實如這黑鬼所說,早晚都得干掉!
現在趁亂清理,以后也能少些麻煩!
只要小心一點,別誤殺了士武就行!
趙云本就渾身是膽,念及此處,當即一聲大喝:“傳令全軍,射光手中箭矢,再行回營!”
一萬五千人的討逆軍瞬間爆發,車懸箭陣井然有序!
一個個老卒步步推進,緩緩靠近著倉皇無措的交州守軍!
一支支利箭卻已破空而去,遮天蔽日,無情屠戮!
交州軍營內慘叫聲再起,比之前不知強烈了多少倍!
一群士卒握著軟弓,卻苦于根本夠不到對方!
反而擁擠不堪,避無可避的軍營內,無處不被利箭攻擊!
以至于一個個交州士卒被利箭釘死,毫無反抗之力!
鮮血在地上越聚越多,細流匯聚成小河,慘不忍睹!
一道道歇斯底里的嚎叫響徹番禺,慘絕人寰!
趙云依舊面沉似水,立身在大軍最前,靜靜等待麾下射光箭矢!
慈不掌兵,他在領兵以來,就已經沒了婦人之仁!
出身行伍,也容不得多余情感!
只要身披軍裝,立場敵對,就只有你死我活!
半晌,一個討逆軍老卒策馬上前,欠身施禮:“將軍,我軍箭矢已經射完,兄弟們體力也到了極限!”
趙云面如止水,看了看前方敵軍,振臂一呼:“回營!先行補充箭矢,后行安營扎寨!”
大軍縱馬,帶著無盡殺戮,回了遠處!
一個個若無其事,各自忙碌!
伙夫太守許定心中無奈,自己不僅是伙夫,還始終負責大軍后勤!
打掃戰場的任務,一直就是自己本職!
其他混賬大將,從來不管軍中還有多少箭矢,只管沒了就找自己索要!
卻不知自己每次都是小心翼翼,趁著戰后混亂,帶領麾下,回收箭矢!
只是他剛出現在戰場,卻忽然見到士武氣急敗壞,提著腰刀走出軍營!
而陸遠也在率領一群親衛,檢查糧倉!
“陸扒皮,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下作小人,可敢與士某武斗一場!”
士武狀若癲狂:“你暗箭傷人,趁火打劫,騎兵欺負步兵,強弓欺負軟弓,算什么英雄好漢!”
他破罐子破摔,得了一夜休息,狀態好了很多!
可剛剛醒來,就收到最新情況,頓時怒不可遏!
敵軍破城屠戮,竟然一戰滅了他近三萬麾下!
如此欺凌于他,可恨他偏偏打不過!
陸遠側目,稍稍打量一番士武,一時懶得理會!
這廝雖然沒瘋,但離徹底瘋掉也不遠了!
士武呆滯一瞬,不由更是義憤填膺,揮舞著腰刀咆哮:“陸扒皮,士某在問你,敢不敢與士某武斗!你不敢回應,難道是鼠輩不成!”
“你只能做個香餌,還不配與陸某武斗!”
陸遠一臉憐憫:“你可能不知,你麾下的區景,夷廖,錢博,桓邵,劉彥,虞褒,張旻,以及史璜,吳巨,賴恭,都是死于陸某之手!之前你尚且不敵,如今還要與陸某武斗?”
士武一怔,失魂落魄:“我只能做個香餌?”
他心中急急思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陸遠滿面春風,和煦一笑:“去休息吧,好好做你的香餌!陸某還忙,沒空陪你玩鬧!”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