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付出代價第449章付出代價→:丞相龍瑜攻破宮門,率領大軍打了進來,一眾文武官員盡皆震驚不已。
誰也沒想到,文質彬彬的龍丞相脫下官服,盔甲著身,竟是如此的神武不凡。
龍瑜打馬走來,高大的駿馬之上,年輕丞相手握紅纓長槍,瀟灑揭下臉上面具,一張眾人熟悉的俊臉在火把光芒映照下熠熠生輝。
他翻身下馬,在新皇面前跪拜,行禮:“微臣參見陛下,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治罪。”
“龍相來得剛剛正好。”
新皇上前一步,親自將單膝跪地的龍瑜從地上扶起,看著他的眼神里滿是欣慰。
龍瑜是姐姐看好的人,也是他最看重的心腹,果然不負厚望。
“陛下,末將已奉命查清楚攝政王謀反一事,事實證明,攝政王忠心耿耿,賀鐵星和蕭曄兩位大將軍也是被人污蔑,臣已按照陛下之命,將攝政王和二位將軍從天牢里接出來了。”
話落,宗云蒙、賀鐵星、蕭曄便騎著馬從后面打馬過來。
三人見了新皇,齊齊行禮。
新皇很是抱歉地看著宗云蒙,親自將他從地上扶起:“三哥忠君愛國,乃是我天幽國之柱石,如今事情已經查清,是有人污蔑三哥,朕當還三哥一個清白。”
魏國公頓時就有種不妙的感覺,梁桐也是跟著脊背一寒。
宗云蒙一身月白色衣服,穿戴整齊,精神煥發,完全不像是剛從天牢里面放出來的,但宗云蒙這幾日,又確確實實地在天牢里。
他目光帶笑看著新皇,躬身行禮:“微臣謝陛下明察秋毫,陛下圣明,乃我天幽國之大幸。”
新皇微微一笑,拍了拍宗云蒙肩膀,轉眸看向一旁賀鐵星和蕭曄。
“二位將軍,你們也都辛苦了,這幾日,讓你們受苦了。”
“不辛苦。”賀鐵星和蕭曄笑著說道。
三人君臣和睦,看得朝臣之中有些人一片心驚,又有些人一陣熱淚盈眶。
“噗——”
太后趴在地上,一口老血再次噴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咳嗽,咳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喉嚨里鮮血一口一口涌出來。
好啊!好啊!
原來他們竟然合起來,演了一場盛世大戲,小皇帝之所以將宗云蒙、賀鐵星和蕭曄下獄,都是為了引她上鉤。
小皇帝如今好深的心機!
竟然連她也騙過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太后趴在地上,笑得前俯后仰,鮮紅的血順著她嘴角流下來,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
太后一把撩起散亂的頭發,露出一個猙獰恐怖的笑來。
新皇緩緩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神色淡淡地瞥了太后一眼,開口說道:“魏國公誣陷攝政王謀反,偽造攝政王謀反的證據,欺君罔上,罪大惡極,即刻處斬,魏國公府全族抄家,成年男子盡數處斬,女人和未成年的孩子流放南境,后世子孫,永世不得入京,不得為官。”
話落,新皇神色淡淡看了梁桐一眼,“梁太尉府,同上處置。”
魏國公和梁桐心頭大驚,兩人慘白著臉,連滾帶爬地從人群中滾出來,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頭。
“冤枉啊陛下!冤枉啊!”魏國公渾身顫抖,哭著大喊,“老臣是被太后威脅,所以才做出此等蠢事的,陛下,這都是太后的錯,是這個老妖婆逼迫我們的。”
梁桐連忙搗蒜似的點頭:“是啊,陛下,太后拿捏住了我們的把柄,說是如果我們不配合她,她就要將我們趕盡殺絕,陛下,都是太后逼我們的啊!”
險些被氣死的老太后,聽到兩個老匹夫的話,又氣得吐出兩口血,粘稠的血液糊得滿嘴都是。biqubao
她抖了抖袖子,從里面摸出一條帕子,胡亂擦了擦手上和嘴上的血,就冷眼看著兩個將一切推到她頭上的男人。
她是落魄了,她是敗了,可是要拉上這兩個男人為她陪葬,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新皇沉著臉沒發話,丞相龍瑜開口問道:“這么說,你們承認了是自己誣陷攝政王?”
魏國公哭道:“這……這都是太后逼我們的啊!陛下,太后說,如果老臣不這么做,她……她就……誣陷我害死了先皇。
“陛下,您是知道的啊!太后陰私手段眾多,老臣心中害怕啊,所以才答應了她,著了她的道。”
眼見魏國公哭訴,梁桐也跟著抹眼淚道:“陛下,臣也是被太后逼迫的啊,太后說她捏死我梁家一家子,就如捏死一只螞蟻,她說臣若是不配合,她就讓人搞梁家,臣也是不得已才被迫戰隊魏國公的……”
梁桐此人新皇從來看不上眼,他之所以提拔梁桐,不過是之前腦子抽了,想用梁蘭提出的辦法將姐姐留在身邊。
后來,三哥當著他的面燒了先皇遺旨,讓他認清了自己和三哥之間的差距,他才放棄了強行留住姐姐的想法。
然而,魏國公的老奸巨猾,新皇卻是知道的。
新皇抬眸看向魏國公,冷冷問道:“父皇究竟是怎么死的?”
魏國公直起腰,一本正經地說道:“回陛下,先皇是被太后給毒死的啊!太后給先皇下毒,又陷害鹿神醫,讓先皇對鹿神醫失去了信任,最終不再讓鹿神醫醫治,先皇身體狀況因此一落千丈,最終撒手人寰。”
“哈哈哈哈!”太后瘋狂地大笑兩聲,一雙老眼掃過魏國公,殘忍無情地說道,“老匹夫,難道不是你與哀家一起合謀,害死了先皇的嗎?”
“你!”魏國公手指顫抖指著太后,眸中含淚,“太后,你罪大惡極,都已是將死之人了,為何還要拉著老臣跟你陪葬啊!”
太后卻是冷哼一聲,死死咬住魏國公道:“老匹夫,敢做不敢當,就是你,和哀家一起合謀,害死了先皇。”
魏國公知道不能和太后掰扯,她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只會咬人。
魏國公兩眼看向新皇,大聲喊冤:“陛下,你可還記得太后掌權之時,是我和定國公、襄國公一起,跟著商仁老丞相一步一步跪上臺階,逼迫太后交出國璽,讓您親政的,如果老臣真的和太后勾結,對您有不臣之心,又怎會讓您親政?”
魏國公開始打起了感情牌,當初他跟著商仁一起讓太后交出大權,也算是有功之臣,如今陛下殺他,就是過河拆橋地殺功臣。
可魏國公忽視了,當初請求太后還政的人太多了,并不只有一個他。
所以,他的這份功勞也就微弱了許多。
況且,他也并非真的那么忠于新皇,只不過是在商仁的勸說下,隨大流表忠心罷了。
新皇沉著臉色,神色冷酷地看向太后:“父皇真是你們害死的?”
太后品嘗著嘴里的血腥味,齜牙露出滿口紅艷艷的牙齒:“是啊,都是哀家干的!不止你父皇,還有你母妃,全部都是哀家殺的……哈哈哈……”
“真是喪心病狂!”魏國公對著老太后大罵道。
“呸。”太后朝著魏國公吐了一口口水,神色不屑地說,“真是個沒擔當的孬種,當初你爬哀家床的時候,可沒這么懦弱。”
魏國公臉色瞬間煞白,顫抖著手指向太后:“太后,你不要隨便往我身上潑臟水啊!”
話落,他又目光緊緊地看向新皇,“陛下,這老婆子瘋了,您不要相信她!”
“我說的這是真相。”太后獰笑一聲,有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她猛地看向一旁梁太尉,“還有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比先皇雄風大振,其實,也就一般般,給先皇戴了綠帽子,你還想活?”
“你……你污蔑!”梁桐面色鐵青地大叫道。
新皇緩緩閉上了眼睛,沒再多說什么,也沒繼續詢問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因為問了也毫無意義。
太后謀逆犯上,又害死了父皇,肯定必死無疑,但也不能讓她死得如此痛快。
太后要為這些年欺壓虐待他的行為付出代價,要為曾經當著他的面打姐姐鞭子付出代價。
新皇深呼吸一口氣,神色冰冷掃了太后一眼,語氣沉沉朝著一旁禁軍下令。
“去把太后宮中那條祖傳的帶倒鉤的鞭子拿過來……”
“陛下,在這兒。”忽然,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從人群中傳來。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國舅傅榮兩手高舉著那根布滿銀針的鞭子,一步一步朝著新皇走來。
三月,初春。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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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大神商夏宗云蒙的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檸檬的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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