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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182章隊友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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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1182章隊友的意義
黃哥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警惕地戰術后仰道:“你到底是誰?”
“呵呵,別鬧!”我笑著推了黃哥一下。
黃哥咧嘴一笑,又湊過來看著我說:“突然變這么慎重了,一點都不像你。”
“成長了嘛,馬上都21歲了,大人了,不能再像小孩一樣愣頭青。”我嚴肅地說道。
“行吧,雖然在我看來就算你到了31也還是小孩。不過謹慎一點也好,起碼能讓我這個做長輩的省心。”黃哥一邊說一邊虛空捋著并不存在的胡子,語氣那叫一個老氣橫秋。
我笑了一下,沒在繼續跟黃哥這閑扯,繼續看向手機里的聊天窗。
鄭道金的提議得到了眾人了認可,最后是虎豹狼三兄弟不參與,自己玩自己的,而除了夜明珠和尚之外的我們另外六個人則約好了碰面地點,計劃一下要如何展開行動。
阿乙本身就是廣省人,對這邊比較熟悉,所以他選了一個距離火車站不算太遠的酒店作為集合處,而且提前幫我們訂好了房間。
我和黃哥是來得比較早的,到酒店的時候只見到了阿乙自己。
阿乙是個很清瘦的中年男人,臉上皺紋不少,見面一笑,那皺紋更是層層疊疊,顯得很好笑。他說話有很重的南方口音,廣普之中還會夾雜一些方言詞匯,感覺像是并不經常說普通話,交流起來顯得有些吃力。
我本來還想跟阿乙做個自我介紹來著,結果阿乙擺手說不用,他知道我是誰,說他參加過欽天法會,知道我有一套,說完還朝我豎了個大拇指,聽得我心中十分舒爽。
因為其他人最早的也要晚上九、十點才到,所以我們就去酒店一樓的餐廳先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先交流一下關于這個事情的看法。
和我在高鐵上的時候做出的判斷一樣,阿乙是個非常靠譜的人,他給我看了一下他制作的電子地圖,上面標注了所有的幻視癥發病者的住所,個人經常活動的區域,以及發病時所在的地點。從地圖來看,這些人主要集中在金山區和萬象區,只有兩個人發病時在這兩個區域之外,但他們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地點卻依舊在金山區內,應該是發病當天剛好外出了而已。
阿乙點著他手機里的地圖說:“根據幻四贈花坐的這些地點婚布情況吼,我婚析……”
我認真聽著阿乙的分析,努力進行著語言文字校對識別,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他說話的方式,句意也變得越來越清晰了。
“根據地點分布的情況,我分析造成這次事件的元兇應該就在金山和萬象這兩個區域。如果我們把地圖縮小,再把所有發生過幻視癥這些人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公司單獨標注出來,有沒有發現這基本是個圓。”阿乙一邊說一邊在手機上操作。
我認真看著,輕輕點頭說:“發現了。”
“嗯,那現在我們點一個圓心,這里。”阿乙拿了一支電子筆在手機屏幕上點了一下,然后把地圖細節放大,找到他剛剛在屏幕上點亮的那個紅點,“就在這里了,丹霞莊,是靠近市中心的一個老住宅小區,所有得過幻視癥的人,他們居住或者上班的地方都是圍繞著丹霞莊呈圓形散開的,所以我的想法是從丹霞莊開始查起。”
“思路倒是可以,但問題是我們要調查什么呢?”我提出疑問道。
阿乙咧嘴一笑,收起了剛剛的嚴峻神情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才提出大家聚一下,互相交流,來一場頭腦風暴,也許就能想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來。”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面對阿乙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于是就把老頭子關于妖咒的分析說了一下。
阿乙聽后咧了咧嘴,表示這方面他真的不擅長。
隨后他便向我介紹了一下他的個人情況。
他是佛山人,從小習武,后來機緣巧合之下接觸到了道法咒術,于是走上了一條將咒法和傳統武術相互結合的路。也是受到他專攻方向的影響,對咒法的鉆研阿乙主要集中在外家功的強化輔助上,所以對于幻咒、妖咒、召喚咒這類禁忌邪法并不是很了解,所以沒辦法給出什么見解。
不過阿乙隨后又介紹說,阿甲和阿丙都是咒法方面的好手,尤其是阿丙,他曾經是活躍在東南亞的降頭師,阿甲也對降頭術和泰國邪法有很深的了解,相信等這兩人來了,一定能所有幫助。
晚上九點多,那位降頭師阿丙先到了。他個頭不算高,皮膚黝黑,高額頭高顴骨深眼眶,相貌很具有東南亞特色。
阿乙把我們請到他的房間,泡了功夫茶,然后一邊飲茶一邊聊。
阿丙說話的口音有點偏福省那邊,可能是在東南亞國家待久了,說話經常會卡住,需要想一下才能想出要說的這句話用普通話該怎么表達。
“就是說,這個……這個幻視癥吼,我覺得它這個名字取得不太……不貼切啦,不貼切。我覺得它不是簡單的視覺剝奪,如果只是對視覺有影響的話,那其他人來觸碰吼,也應該會有感覺才對。可是,資料里的那些人你們都看到啦,他們在幻視癥爆發的時候,別人怎么碰他,他都沒任何反應的。而事后呢,也不知道有人曾經碰到過他們。
而且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另外一點,這些發病的人在被控制住的時候往往需要五六個人哦,有的稍微強壯些的需要十多人才能行。一個人,就算對外界失去了感知能力,也不應該……力大無窮,不應該力大無窮。所以,幻視癥這個說法,我覺得存在……呃……誤導性。”
阿丙雖然說話有些磕磕絆絆,但一開口就直切要害。
“所以依你所見,這是個什么情況呢?”我很虛心地向阿丙請教。
阿丙神情嚴肅,略微沉吟一下說道:“這個病癥,讓我想起了十年前曾經在緬甸遇到過的一個降頭術,我給它起了名字叫狗頭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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