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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鑒寶:我真沒想當專家-第244章 一步到位
更新時間:2025-08-27  作者: 眀智   本書關鍵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眀智 | 重生鑒寶:我真沒想當專家 | 眀智 | 重生鑒寶:我真沒想當專家 
正文如下:
第244章一步到位_重生鑒寶:我真沒想當專家_

第244章一步到位第244章一步到位←→:、、、、、、、、、、

霧色籠罩著澗溪,半腿深的野草郁郁蔥蔥。

幾輛車開進村委會,下來了七八位,有男有女。

看到任新波,田杰迎了上去。

“田所,這位是省局文管處(文物管理)的史處長,這位是文化遺產中心的張主任……國家文物局專家組估計下午就到,我們先來打個前站!”

“你好,你好……”

介紹了一下,任新波左右一瞅:“林老師呢!”

田杰轉過身,往后指了指:“在那!”

幾個人順著田杰手指的方向:不遠,離村委會約摸百來米,立著一座教堂。旁邊的臺地上,隱約站著一個身影。

“這么早?”任新波感慨了一下,“林老師在觀察地形吧?”

田杰頓了一下:“差不多!”

其實是有些郁悶,跑那瞎琢磨去了。

不止是林思成,包括田杰、高章義,乃至王齊志、趙修能、商妍,都有些郁悶:

從起初,也就是請莊子敬莊總征集文物開始,林思成的目的就是宋窯或金窯。

但用時近一個多月,瓷窯遺址倒是找到了,也就是下化鄉的老窯頭。但喰一點:是清代遺址,離宋、金時期差好幾百年。

沒事,咱繼續找。

又找了半個月,基本沒什么頭緒。好在運氣不錯,遇到了水總工,確定了第二座窯址地點:北午芹。

之后又是洽談,又是合作,又是建分中心。差不多過了一個月,遺址倒是找到了,但并不是什么宋代金代,而是更早時期的唐代。

但沒關系,相比較起來,至少唐代比離宋金兩代更近一點。

至此,林思成的把握更大,目標更為明確:有唐窯,有清窯,且工藝一脈相承,不可能沒有宋、金、元、明時期的遺址留存。

甚至他能把范圍圈定到更小:老窯頭遺址為河津窯的晚期錨點,那北午芹遺址就是河津窯的早期錨點,甚至是發源地。

再加上四座瓷土礦(干澗、北午芹、固鎮、尹村),三條河流(遮馬峪、瓜峪、神峪),不管是宋金窯,還是元明窯,絕對跑不出這方圓十公里之內。

范圍這么小,目標這么明確,肯定不難找。

但然并卵,誰都沒想到,宋代金代的瓷窯沒找到,卻先找到了幾座新石器時代的陶窯遺址?

新石器是什么時候?

即便以最晚的龍山文化(黃河流域)算,至少也在公元前兩千年,距今四千年左右。

不夸張,當時,談武笑的后槽牙都呲出來了。

要問為啥:這是迄今為止,山西發現的第二座相對完整的新石器文化遺址。

地圖再縮小點,運城第一。

水即生、蔣副市長、省文物局的鄭副局長挨個給林思成打電話,河津市的領導更是殺到了現場。

一是求證,二是道賀。

林思成強顏歡笑,心情卻一團糟。

用趙修能的話說:林師弟,你又沒想過跳槽,在山西找到的遺址再多,作用也有限。

況且已經發現了北午芹唐窯焦炭遺址,級別已算是頂高,再是新石器的遺址,也就是錦上添花。

要只是這樣,倒也無所謂,就像北午芹的唐窯,他頂多掛個名,當地文物部門該組織組織,該計劃計劃,該發掘發掘。

但好死不死的,林思成一釬子下去,又釬出了一枚陶雕蠶蛹。

長這樣:

要問有什么用?

就說三點:修正絲綢起源的時空框架,重構中華農桑文明的發展脈絡,乃至探索中華文明的起源及路徑。

課題夠不夠大,級別夠不夠高?

河津分管文化的領導嘴都快笑歪了,當天就向市里、省里匯報。第二天,省文物局訂了機票,準備拿著蠶蛹去京城,一為匯報,二為檢測。

不出意外,國家文物局肯定會實地考察,同步派人指導,并成立發掘團隊。

對林思成而言,確實只能算是錦上添花,但他再是覺得無所謂,這也是國家級的項目。

所以,不管是王齊志,還是學校,乃至西京市文物局,都有些猶豫:怎么說,遺址也是林思成發現的,要不要趁機把他弄進去渡渡金?

其它不說,至少王齊志敢保證,林思成進了組,至少也能負責一個分組:或是現場發掘,或是實驗分析。

問題是,一旦進組,發掘周期至少也是一年以上,更說不好得兩三年。而且是國家級的項目組,不可能還由著林思成逍遙浪蕩,十天半月見不到人。

找什么瓷窯是別想了,甚至于西大的修復中心,他都得遙控指揮。

如果不進,就等于錯失了一次頂好的機會。

林思成倒是很淡定,說都還沒畢業,沒必要湊這個熱鬧。

他躊躇的是:項目級別這么高,當地肯定會集中力量,配合上級部門的發掘計劃,也肯定會影響到河津古窯后續的勘察和發掘。

換種說法:后面再找什么瓷窯,他只能單干。不可能像之前一樣,省文物局高度重視,市、縣兩級無條件配合。

但王齊志勸他,先別把話說死,他先去京城探探口風,然后就陪著鄭副局長去了京城。

算算時間,這都半個月了……

轉念間,任新波領著那幾位出了村委會。

臨近臺地,對講機“呲”的響了一聲,林思成回過神,迎了下去。

越走越近,隨行的那幾位的神情漸漸古怪。

可以這么說:如今在山西文物界、考古界,林思成的名字頗有那么點兒“如雷灌耳”的意味。

先找到老窯頭遺址,填補“山西無完整性、系統性工藝遺跡型陶瓷遺址”的歷史空白。又找到了北午芹遺址,將山西的制瓷歷史從金代推進到了唐代。

特別是焦炭遺址,可謂在山西史學界引起了地震一般的轟動。

然后還沒一個月,他又勘探出一座能排進省內前三的新石器石器遺址?

而不管是哪一處,都能稱得上改寫歷史的重大發現,何況還是三處?

再算算時間,從前到后不過三個月左右。

說他一個人頂得上一個省的文物系統,這話可能有些夸張。但他用三個月的時間,給整個省的考古部門找到了可能十年都干不完的活,這話一點兒都不過份。

所以,他們對林思成不是一般的好奇。

聞名不如見面,哪怕有心里準備,但見到真人的時候,一群人依舊驚了一下:這么年輕?

嘴上連胡子都沒有幾根,擺明就是個學生。

暗暗轉念,雙方走到一塊,任新波居中介紹。

年輕歸年輕,但該有的尊重一點都不少,不管是處長還是主任,握手都是雙手,稱呼“老師”。

好一陣寒喧,一群人上了臺地。

離他們最近的,就是林思成最先發現的那處陶窯。

圓形的那個圈就是窯室,窟窿為火膛,中間分岔的兩個洞則為環型火道。

不深,大致地表以下一米左右。面積也不大,不到四個平方。

來的時候帶了相機,張主任圍著欄繩,“咔咔咔”的一頓拍。

史處長一臉唏噓:“林老師,地面沒有任何遺跡留存,你當時是怎么發現的?”

林思成仰著頭回憶了一下:怎么發現的?

總不能說,怪他手閑?

當時,田杰領著人找古澗河(遮馬峪)的古河道,林思成閑不住,就拿根探釬四周亂轉。

戳著戳著,一釬子帶出來一截一指長的石灰。

林思成以為運氣爆棚,戳到了窯址,當即讓隊員刮面(一層一層的刮土,尋找遺跡層和文化層)。

十多個人用時半天,在地表一米左右,刮出來了一處面積一平方左右,高度僅剩十公分的陶窯窯室。

也就是那個環型的圈。

第二天又刮了半天,發掘出了火塘和火道。

但面積太小,加起來才三平方左右,文物基本等于沒有,只是挖出了幾塊黑陶片。林思成也就沒在意,讓淡武往市文物局匯報了一下。

市里一聽,才三個多平方,而且沒什么文物,就沒重視,就讓他們看著處理。

談武的意見是埋了算逑,但林思成想著怎么也算是新石器時期的遺址,而且還是陶窯。如果在附近發現宋金時期的瓷窯,就可以相互印證,將遺址的起源追溯到史前時期。

當時他還開玩笑:能發現第一座,說不定就能發現第二座。更說不定像北午芹一樣,又弄出個重大發現。

只是開玩笑,田杰繼續帶人找古河道,他又拿根釬子在附近亂戳,結果第三天,在陶窯往東三十米左右,戳出了一枚陶雕蠶繭。

這玩意有多少見?

迄今為止,這是全國發現的第一枚。

林思成之前沒見過,但他至少知道這東西有什么作用:祭祀。

說明這地方在新石器時期就開始養蠶,織絲,并且形成了原始宗教性質的信仰崇拜。

進一步推測,至少在四千年以前,晉南地區就已經掌握了熟練的養蠶和織絲技術。如果往上溯源,說不好就能將晉南地區的農桑文明追溯到五千年以前。

這不算重大發現,什么才算重大發現?

好了,一語成讖!

林思成直覺不對,把高章義那一隊調了過來,擴大勘察范圍。

用時兩天,不但又找到了三處陶窯遺址,還找到了兩處房址遺址。

遺址面積小的可憐:加陶窯、加房址,滿共兩千個平方出頭,將將三畝過一點。

遺跡也不多,小型陶窯共四座,最大的八平米,最小的兩個多平方。房址只有五座,用現代的說法,就是五家,五院。都不大,最大的七十多平方,最小的不到五十平方。

所以發掘的極快,兩隊三十號人,又招了三十多個村民,前后兩周,就發掘出了整個遺址的表層文化層。

但其中的兩座保存的極為完好:半地穴、墻體、門道、火塘、柱洞、居住面……等于門、窗、柱、頂、爐、坑,乃至臥室和廚房一應俱全。

再加屋外的灰坑,等于連儲藏室和廁所都有。

這么完整,保存這么好的新石器時期遺址,山西有沒有?

1990年發掘的翼城棗園遺址,所謂的“新石器時期棗園文化”,就是以其命名。

所以,這是全山西的第二座,但棗園遺址沒發現陶窯,更沒發現蠶蛹。

這下好了,哪還顧得上找什么宋窯?

暗暗轉念,林思成嘆了一口氣:“運氣!”

史處長怔了一下,任新波無聲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是運氣?

如果是三個月前剛來的時候,林思成這么說,肯定有人信。

但他第一次,一釬子就扎到了老窯頭遺址的木灰池。第二次。只是到山上轉了一圈,就圈出了北午芹唐窯的具體布局,且絲毫不差。

誰還敢說他靠的是運氣?

只當林思成是謙虛,史處長又瞇著眼睛看了看:“林老師,這應該是迭壓型遺跡吧,為什么不繼續往下挖?”

林思成模棱兩可:“級別太高,我們技術能力又有限,還是不要搞破壞的好!”

其實是他不敢往下挖了:王齊志走的這半個月,他又發掘出了好多東西。

六枚石雕蠶蛹,五枚石雕小球,一枚綠松石墜飾和一枚燧石墜飾。

并彩陶罐、夾沙罐、施紋罐,及相當數量的彩陶和黑陶殘器。

后面的陶器也就罷了,關鍵是前面那三種:就工藝、精美程度而言,別說五千年前的新石器時期,說是兩千年前的秦漢時期都有人信。

林思成怕再挖下去,這個組他不得都得進……

只是順帶著看一看,主要任務是接待專家組。大致轉了兩圈,他們正準備回村委會,任新波的電話響了起來。

瞄了一眼,他連忙接通:“局長……啊,專家組到了,先到古垛村?噯,好好,我馬上準備……”

他掛了電話,邊說邊往下走:“史處長,張主任,局長說,專家團已經到了市里,先要來古垛村!”

兩人怔了一下:“不是先去北午芹嗎?”

“不知道,估計咱們這兒近一點。”

確實近一點:順著209國道,直直的就能到古垛村。然后再走鄉道,往東北方向再走六公里才到北午芹。

遺址是林思成發現的,又是他帶著田杰發掘的,專家組來了,他倆肯定得跟著接待。

兩人跟在后面,回了村委會。

提前就安排過,簡隔歸簡陋,但該有的都有。接待室、會議室、休息室……怕地方不夠,又在旁邊的村小學借了兩間教室。

差不多一個小時,車隊開到了門口。

人不少,省文物局、YC市、河津市,男男女女三四十號。

為首的四十出頭,介紹說是姓吳,文物局考古司的副司長。

王齊志也混在里面,看到林思成,他招了招手,林思成特意落到最后面。

進了會議室,師生倆坐到了角角里。

左右看了看,王齊志壓低聲音:“之前,吳司長負責國家文物局重點科研基地,我當時負責出土金屬器文物保護研究組……吳司長調到考古司,我也調到了寶雞……”

林思成往臺上看了看:“老上司?”

“對,我們關系很好,他對我一直都很照顧!”

林思成沒說話,抿了抿嘴:咱師娘姓單,能不照顧嗎?

一看就知道林思成在想什么,王齊志瞪了他一眼。

“來之前,我和吳司長還專門討論過,他說了這么一句:雞窩里關不住金鳳凰,既然有真本事,為什么不在更大的舞臺施展?我覺得吧,挺有道理……”

不是……老師,這才幾天,你就被策反了?

林思成像是愣住了似的,瞪圓眼睛。

以為他被震住了,王齊志小聲解釋:“吳司長去年就知道你,就咱們計劃研究鐵器文物,我向他要資料的時候……

之后,他時不時的就打電話問我,咱們實驗室那兩個項目的進展,我都沒敢告訴他,我們在故意壓進度。即便如此,他說我們研究的比科研基地要快好多……”

自己等于在照著答案抄,能不快嗎?

林思成狐疑了一下:“吳司長沒反對?”

“他現在負責考古司,又不負責科研基地,為什么要反對?”

王齊志不以為意:“這次,我又和他說到你三個月幫山西找到了三座窯,包括新石器時期的這一座,然后他就問我,有沒有興趣進組!”

稍一頓,王齊志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思成:“老領導的意思是,我和你一起進!”

林思成想都不想就搖頭:“老師,還是別進了吧!”

原因說了八十遍,但王齊志還是不死心:“最多一年!”

“老師,那中心怎么辦?”

“吳司長說,隨時能請假,隨時能退出!”

怎么可能?

這是國家文物局,不是林思成自個家的灶火門,他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更何況,他又不是沒進過?說句實話,部委真心不好混,哪怕你本事大到能捅破天。

林思成也明白王齊志的想法:在西京能干成的事情,在京城照樣能干的成。

比如修復中心,比如申遺,更比如卵白玉。

正如老上司說的那句:是金子,到哪里都能發光。

而在京城,他的人脈不比在西京廣,關系不比在西京更硬?

既然有機會,索性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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