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真是賺大了!”
顧言緩緩睜開雙眼。
這祭鬼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吞噬之后,竟是直接讓他一百米范圍的神識,暴漲到了一百五十米范圍,足足是正常練氣中期修士的十幾二十倍。
想到這里,顧言目光堅定的像入黨:“高利貸一般人都不敢碰,這錢家的人連鬼利貸都不怕,說明錢家已經不是一般的修魔家族了,這明顯全是喪心病狂的極惡人奸!不能再猶豫了,一定要出重拳!”
等忙完這一圈,他就準備去找錢家耍耍。
至于百藝劉家?
還是先別聯系了,他怕錢家誤會。
劉家的事不急。
不過那個劉一念,還是要處理的。
不管是好奇對方為啥一直追蹤三仙縣的事情,還是為了減少師父那邊的嫌疑。
這次出手,還是要雨露均沾才是。
一番清理。
顧言離開了錢府,一番搜尋,找到了劉家的臨時駐地。
這劉家駐地,還未靠近,就能聞到劇烈的尸臭味。
這尸臭味,分明就是對他的勾引:這里有好東西,快來充值..
顧言自然是不能忍。
他想了想,嘗試性不利用陰影穿梭的能力,直接潛伏了過去。
他靠著肉身力量和那宗師氣罩,平平無奇的白駒過隙身法,輕輕一點,就能出現在二十多丈外,直接跨越六十多米的距離,還沒啥動靜,和鬼也差不了多少。
潛入這種開放式的府邸駐地,按理來說,是沒啥問題的。
溜達一圈。
顧言很快就找到了這里的主要建筑。
只是當他嘗試靠過去的時候。
一股無形波紋掃過。
他停下動作。
暴露了。
看來只能換一種潛入方式!
下一刻。
伴隨叮鈴鈴的響聲。
一道道身影,沖出各個房屋,將顧言包圍了起來。
劉一念看著被眾多客卿和煉尸包圍的陌生中年,靈眼術一掃,面露疑惑:“閣下不過區區練氣四層,為何要深夜來我劉家駐地?”
顧言看著他,聲音粗獷道:“將血祭大陣的陣旗拿出來,我饒你不死。”
“狂妄!”
劉一念揮揮手,命令眾人圍殺,隨后返回了房屋,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跑。
開玩笑。
血祭的事情,很多修士都知道,但是陣旗的事情,知道的就不多了。
旁人都以為他們是為了煉制某些魔道之法,刺激凡俗之人的各種欲念。
實際上,只有兩國的世家才知曉,這不過是白骨門的命令罷了。
此人連這都知曉,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跑就對了。
屋外,隨著劉一念命令。
眾多客卿,操控著手上的煉尸,撲向顧言。
顧言身形閃爍,瞬間出現在一個客卿身后,一巴掌呼了過去。
罡風駭人。
那客卿連靈符都來不及掏出,就化作了一團血霧炸開。
他身形再閃,又是一巴掌呼向了另外一人。
這人實力更強,足足有三煉的水準,已經提前拍了兩張靈符在身,外有水罩符防御,內有金剛符附身,全身泛起金光,一拳轟擊而出。
三煉,足足數千斤的力量。
他不信自己也會那么慘。
下一刻。
水罩符的護罩瞬間而破。
拳掌交擊。
那客卿臉色一變,身上的那層金光跟著破滅,隨后便是恐怖的裂山勁,從他拳頭鉆入,一層層朝著軀體蔓延。
這三煉高手,也沒撐過兩秒,就化作了殘肢斷臂,碎裂一地。
他煉體的唯一意義,就是此刻沒有直接變成血霧。
這兩人,不過是一個縮影。
那些沖出來的客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眾人終于知曉這就是一頭怪物,想要逃跑,但已經來不及了。
這頭怪物的擊殺速度,太快了!
三萬斤的力量,配合速度,還有那凝聚無比的裂山勁。
沒有防御法器。
這種低階修士,顧言一巴掌一個。
等到周圍徹底沒了動靜。
顧言心念一動,大量的靈被攝拿。
自從掌握攝靈規則之后,他便可以隨意攝拿和自己有牽扯之人的靈,如今也是快哉。
感受著緩緩壯大的神魂。
他點點頭,心念一動。
那些煉尸和殘骸,跟著被地面的泥土吞噬、消化,而那些隨身攜帶的獸皮袋,則被吐出,被顧言當場融入了自己的空間之中,連同里面的物品,也被一同裝了起來。
這一套流程,他已經重復過近百遍,再熟悉不過。
至于府內搜尋,就沒必要了。
修仙者最好的習慣,就是誰都不信任,只相信自己,加上普通的空間獸皮袋也不貴,所以有好東西,往往都是隨身攜帶。
連獸皮空間袋都沒有的,大概率是窮逼,也不值得關注。
顧言處理這一切,看似花了很久的時間,實則也就過去了一兩分鐘時間。
他一個跳躍,來到府內十余米高的建筑上面,一雙眸子散發靈韻,掃過四周。
見沒有發現靈光。
他也不在意,連連跳躍,神識掃過。
確定整座府邸都沒那劉一念的身影后,顧言又是一躍,來到半空的瞬間,身后長出一對翅膀,帶著他直沖云霄,俯視著腳下的城池。
受劉府動靜影響。
大量的火把朝著劉府靠近。
與此同時。
數公里外,一道身影,踩在一朵荷葉法器上面,正朝著遠處逃遁。
顧言嘴角上翹:“找到你了..”
下一刻。
罡風呼嘯。
他好似覓食的游隼,先是飛到萬米高空,隨后朝著那逃遁身影俯沖而去。
普通游隼的俯沖速度,大概是三四百公里的時速。
顧言有罡勁護體,如今身軀更是堪比中品防御法器。
這讓他的極端俯沖速度,可以在短時間維持在數倍的音速。
這是什么概念?
伴隨連串音爆聲。
三四個呼吸的時間,顧言就追上了劉一念,同時體內罡勁化作一把刀刃形態,擦著他的身體飛過。
劉一念還未明白對方為什么可以這么快。
下一刻。
他便感到護身玉佩一震,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脫離了自己,獨自踩著荷葉法器,在慣性的作用下,飛向了遠處。
劉一念下意識朝著荷葉法器伸出手掌,好似在說我還沒上荷葉,一個小小的烏龜殼狀法器,后知后覺,從他的丹田沖去,護在他的身前,讓他沒有直接從半空墜落下去。
顧言好心好意,將對方那逃跑的下半身和荷葉法器帶了回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他感慨道:“原來煉制入體的法器,護體也有一個反應時間啊...”
劉一念:..
這人居然連這點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強?
他絕望地看著眼前的中年,求饒道:“前輩,我愿交出血祭大陣的陣旗和控制口訣,還請饒我一命..”
顧言摸了摸下巴:“將你劉家的修行功法說出來。”
“不行啊,前輩,劉家每名嫡傳在傳法之時,都會在腦海設下神魂禁制,防止功法外傳,一說我就要死..”
劉一念愈加絕望。
顧言奇怪道:“那為什么錢家人就可以?”
聽到這話,劉一念驚恐的表情化作釋然:“沒想到我劉一念聰明一世,今日竟然死在你這蠢貨手上,錢家那功法,是祭天鬼的法子,給了你,你就等于被那尊祭鬼盯上,等死吧你。”
聞言,顧言表情奇怪:“那玩意很厲害?”
他只知道那玩意很補。
劉一念嘆了口氣:
“每一代錢家人死后,都會成為祭鬼的奴隸。
那些被錢家奪陰之人,也是如此。
幾百年下來,錢家壽終的筑基修士至少就有三位,筑基之下的修士、凡人更是難以計量,你拿什么阻擋?
就算你能逃過一時,那祭鬼的投影也會循著規則的力量來一直追殺你。
你注定死路一條。”
“還有這好事...”
顧言聞言,心情愉悅。
他看這小子也順眼起來:“謝謝解惑,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你關注那三仙縣的事情,是不是因為那子母幡?”
劉一念瞪大眼睛:“就是你殺了我培育的煉材?”
“對。”
顧言點點頭,順手捏住了一根突然刺來的漆黑棺材釘,夸贊道:“又是一件中品法器,你們劉家人真是富裕。”
開玩笑。
一百五十米神識的籠罩之下,還想偷襲他?
伴隨指間一點。
這名有些頭腦的劉家嫡系西瓜爆開,也化作了尸體。
攝靈、肥土、搜刮。
帶著滿滿的收獲。
顧言取出兩枚陣旗,稍稍祭煉,確定沒問題之后,朝著城外的大陣飛去。
別看他現在收獲不少。
但這次邊境之行的真正機緣,卻是在這血祭大陣上。
技師!
我要大額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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