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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不當踏腳石了-第286章 必將付出代價
更新時間:2025-04-21  作者: 凌衍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幻想言情 | 玄幻仙俠 | 凌衍 | 女配她不當踏腳石了 | 凌衍 | 女配她不當踏腳石了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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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這張臉是屬于云大小姐的,燕枝也能夠清晰的知道這人絕對不是她。

這人口中所言,反倒是像……

像……

燕枝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這時候卻覺得腦海之中猛然一痛。

她維持不住自己在想什么,徹底跌入昏迷之中。

若是有人從這論劍的道場的周圍遠遠望去,就能發現這一切變得極為可怕。

這整個論劍的道場在這一剎那開始全部坍塌,而這坍塌并不是因為類似于地動之類的事情而發生變化,反而是因為構筑這一切的所有都已經慢慢融化扭曲。

就像是原本就由幻術構建的世界,如今幻術已經開始失效,于是原本由幻術所構筑的所有的幻象,就在一瞬間扭曲成為另外一副模樣了。

眨眼之間,這一切就已經化為虛無,原來這個搭建的論劍道場根本就不是所謂的道場,周圍只不過荒無人煙。

難怪路途遙遠,原來是因為這論劍的道場就藏在那深山老林之中,渾然看不見什么別的人煙。

所以方才在此刻切磋的那些人,很有可能也并不是真正的活人。

那位“云大小姐”看著面前的一切,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

她的手中正捧著一個金盞盞。

如今那金盞盞上頭金光四射,靈氣圍繞其上不斷打轉,在其中形成一個洶涌的漩渦,燕枝和周圍坍塌的那些幻術一樣,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她正欲轉身離開。

殷晝趕到的時候,只匆忙看見她的一丁點背影。

他目眥欲裂,后悔莫及,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晚來半步,竟然就已經被他得手。

殷晝之前確實沒有料到,但是等燕枝出門去了,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確實有一段時日不曾過問華淵的去向究竟為何,叢樂也不曾與他說華淵有什么異動。

他連忙傳音給叢樂,再次仔細詢問華淵最近在青云門之中的動向。

沒想到叢樂卻說,華淵仍然還在閉關之中,沒有見他有出來的動靜。

但殷晝愈發覺得怪異。

對于這人來說,如今他的心魔就是燕枝,他怎么可能能靜下心來修煉?

就算是沒日沒夜的在石室之中苦苦的閉關,可是心魔纏身,執念永遠都在他的腦海之中盤旋,他沒有辦法驅散這種念頭,就絕對不可能有任何進益。

他當真是在那里閉關嗎?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殷晝忽然發現自己很有可能想錯了一切。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從最開始的時候,華淵就不在里面閉關?

一旦這樣開始想,再回過頭來想自己這些時日知道的那一切,就會覺得這個念頭極為順理成章。

華淵并非是什么大公無私的人,而且他的個性極為偏激狹窄,是絕對不可能強迫自己去走什么彎路的,他既然之前早就已經閉過關,而且知道自己閉關毫無成效,出來之后卻完全沒有想過改變這一切,那他為什么會再進行第二次閉關?

這分明是知道不會獲得任何結果的東西,那么聰明人就不會去做這樣的事。

但是他偏偏做了。

這就說明,他并不是沖著結果去的。

閉關很有可能只是一個華淵隱藏自己行蹤的借口,他只要說自己在閉關,那么別人就會以為他真的一直都在自己的洞府之中,沒有離開半步。

既然如此,他們自然不會想到他早就已經逃之夭夭,很有可能已經在外面布滿了爪牙,就只為了抓燕枝回去。

而被心魔纏身的修士有什么好下場?

被心魔纏身的修士,若不及時解開心魔,這就已經是開始走向墮魔的第一步。

偏偏以華淵的個性,他絕對不會去想什么辦法來去除自己身上的魔氣,他也絕對不會去逆轉這些讓他產生心魔的緣故,而這個緣故正好就是燕枝。

所以他不僅不會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只會順著自己的心意,想著究竟能夠通過什么樣的方法來使自己的夢想成真,那么他的心魔就只會越來越嚴重。

那么接觸到云暖風的那個魔物,很有可能就是已經有了入魔征兆的華淵!

華淵這樣追到云陽城來,目的是誰一目了然,那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論劍道場就尤為可疑。

華淵到底是和燕枝做了這么多年的師徒的,他自然知道燕枝對什么事情最為感興趣,如果以論劍道場為誘餌,燕枝恐怕完全不會懷疑,反而自己送上門去,一步一步踏入他的局中。

殷晝想明白這件事后,當真是手腳發涼。

他不敢想象入了魔的華淵究竟會對燕枝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他拋下了自己手頭所有的事情,一路疾馳而來,只為了尋找燕枝的蹤跡。

但很可惜,終究還是來晚一步。

一到了這論劍道場的附近,只是遠遠的看一眼,就已經能從風中傳來的種種氣息里辨駁出屬于華淵的氣息。

他的氣息是寡淡的,就算是靈氣也與旁人不同,似乎帶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拒人千里之外,而正是這樣一股氣息之中,混雜進了他再熟悉不過的魔氣。

這魔氣,正是那一日他在燕枝身上所察覺的那些。

也正是纏繞在云暖風身上的那些。

這就足以說明,華淵已經早一步接近了云暖風,他知道燕枝不會對云暖風設防,于是精心布置了這樣一局。

殷晝心如止水這樣多年,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海如此波濤洶涌,他體內那些被層層疊疊的術法壓制而下的氣息陡然暴戾起來,他的瞳孔不受控制的變成了赤紅之色。

殷晝只覺得自己喉頭有一股甜腥味兒涌出,下意識的用手擦了擦,便瞧見自己的指腹一片通紅,那是血的顏色。

殷晝渾身暴戾的氣息將周圍的樹木盡數催為粉末,他知道自己不能任由自己如此失控,強壓著那一股力量下去,已經成為赤紅的雙瞳終于恢復清明正常。

而遠處站著的已經要離開的“云暖風”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他在那里,他嘲諷一笑,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華家當然不僅僅只有上古通天測算之術。

華家注重槍法與身法,尤其是隱匿自己的身形,在抹去自己存在的氣息與痕跡最為擅長。

華淵根本就沒有想過給他任何機會,他也許早在心中策劃了許久這樣一天。

也許在當初知道燕枝與他不告而別,自己獨自歷練的時候開始;

也有可能在更早的時候,在知道自己的心意那一刻開始。

他的內心是腐爛至極的囚籠,里頭裝著離經叛道的野獸,而那野獸根本就不僅僅是尋常的離經叛道,他罔顧人倫,竟想對自己養育長大的徒弟下手。

他根本就不會控制自己內心的那一頭野獸,甚至順著他的黑暗心意而下。

他策劃好了這一切,就等著將她抓走。

殷晝身上的氣息雖然不再像方才一樣躁動,但鮮血從他微垂的雙眸之中滴滴落出。

一滴一滴,鮮紅的鮮血就落在他的白衣上。

他的眼中漫出后悔,早知如此,他便不應當離開她半步。

皆是他的錯。

但在片刻之后,這后悔就成了沉浸的瘋狂。

燕枝早就已經是他的一切,他不允許任何人毀掉他的太陽。

沒有人能夠從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這么多年,無一例外。

就是有那極為擅長隱匿自己身形的術法又如何?就算是藏到天涯海角,殷晝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華淵動她分毫,就要等著受他報復的準備。

殷晝身上的氣息徹底涌動,他的帷帽都被自己的力量割碎,露出他蒼白而沾滿血淚的臉。

燕枝渾然不知這一切。

她在幻術開始坍塌的那一刻,就感覺到自己的識海驟然碎裂。

大量的疼痛叫她瞬間昏死過去,根本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燕枝只覺得自己似乎在一段柔軟的云端穿行,一開始腦海之中都是嗡嗡的疼痛,可到了后來,那疼痛就漸漸的和緩下來,只留下一波一波的暖意,在她的識海之中,輕輕的撫慰她受傷的疼痛。

而耳邊似乎聽到溫柔的聲音在喊她。

“燕兒,燕兒,怎么這個時候睡過去了?”

這聲音很溫柔,又覺得這聲音似乎無比的熟悉,燕枝一下子睜開了眼。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正躺在一處十分樸素簡陋的竹床上,身邊正坐著一人,白衣如雪。

燕枝轉過頭去看他,結果不知道牽動到了自己身上哪一處疼痛的地方,忍不住發出了“嘶”的一聲。

那人一聽到她疼,立即伸手過來幫她揉動痛處:“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叫你去上山采藥。”

燕枝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撞到了頭,所以這個時候腦海之中一片混沌,整個后腦勺疼痛無比。

她沒說話,還是覺得有些古怪。

那人也不在意燕枝不說話,輕輕的揉著她的后腦勺,語氣之中十分溫柔:“你性子文弱,最害怕那些猛獸,我雖然以為山上沒有什么猛獸,卻忘了山上的小鹿最愛動。

你在林間采藥,忽然跳出來一只小鹿,把你嚇得從山坡上滾了下來,撞到了頭,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個月才醒來。也是我不好,你才醒過來第一天就纏著你說那些事情,叫你太過疲憊,直接睡了過去。

罷了罷了,我不再纏著你說話了,你這次才剛剛醒來,你自己好好休息,不要同我說話,我只照顧你就好。”

燕枝想說什么,卻又覺得腦海之中洞洞地疼痛。

她覺得疲憊和困倦一下子忽然涌來,于是慢慢的又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過去之前,燕枝只感覺到身邊的那人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他的目光很溫柔,他幫自己揉后腦勺的動作也很溫柔,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

那既然都是這樣的,為什么她總覺得古怪?

迷迷糊糊里,燕枝似乎想起來自己記憶深處也有一個人是這樣溫柔的,這個人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無論自己身上有什么苦痛的時候,他總是這樣溫柔的撫慰自己,說好聽的話。

也許身邊的人,就是記憶深處的那個他嗎?

燕枝原本一直都覺得很不安穩,但是一想到自己記憶深處的那個人,雖然已經回憶不起他究竟叫什么名字,也記不得他的面容究竟如何,但是好像只要一想到他,自己那像是四處漂泊、居無定所的心,卻又一瞬間平靜安穩了下來。

燕枝終于平穩地睡了過去。

而坐在身邊的那人一直沒有離開。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幫燕枝揉動著后腦的那些淤血,等到夜深的時候,他才終于停下了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走到一邊去收拾東西。

這是一個看上去十分簡陋的小竹屋,就像是那些清貧的凡人的住所。

這小竹屋并不大,一眼看過去就能將其中的一切看個完全,其中擺設的家具也都是十分簡陋的竹制桌椅。

窗戶微微打開了,如今夜里就有一些涼風從窗戶外頭倒灌進來,似乎吹得在床上安睡的燕枝覺得有些寒涼,她忍不住自己翻了個身。

那白衣男子就站起身來,把那窗戶關上了,自言自語的說道:“是我忘了,你如今大病初愈,哪能吹涼風?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將這窗戶關上的。”

這語氣又溫柔又自責,讓人聽了不忍苛責。

他把窗戶關上之后,又重新走回到燕枝的身邊,從身邊的桌案上端來了一杯茶,用手帕浸濕了,輕輕的擦在燕枝干裂的嘴唇上。

濕潤的手帕將她的嘴唇打濕,干裂的唇終于顯露出淺淺的櫻紅色。

他看直了眼,手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將手里的手帕子放下了,似乎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觸摸了她溫潤的唇。

燕枝有些不習慣,偏了偏頭,躲開了他的動作。

他看她如此,溫文爾雅的臉上露出些無奈的笑容:“你總是如此害羞,你我二人之間的關系如此親密,怎么還害羞這些,真是連睡著了都不安分。”

不過被這動作打斷了,他的眼中也沒有多少曖昧之色剩下,他站起身來,將周圍所有的燈都吹滅了,只捧了一盞淡淡的油燈,放在竹床的床頭,然后自己在旁邊,趴在床頭睡著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不知是聽到誰在囈語。

第二日早上,燕枝倒是醒的很早。

她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還沒亮,只覺得自己身上有些冷,于是忍不住扯了扯被子。

但是被子也很薄,并不能阻擋從四面八方涌來的冷意,燕枝干脆一整個人窩進被子里頭。

也是這樣的動作,引得在她的床邊趴了一夜的人醒了過來。

那人伸手將她從被子里挖出來,很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才剛剛好就這樣不安分,可不要如此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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