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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76章還有誰要害侯爺?xs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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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霧
第76章還有誰要害侯爺?xs7
兩人挑明說開后,江元音不必拐彎抹角,可以直接去確認他身體的狀況。
一番問詢后得知,他五感幾乎恢復,雙腿也無大礙。
他痊愈得比她預料中的要快很多,以他之前那種幾乎眼瞎耳聾的狀態,她還以為至少要養個大半年呢。
不過轉瞬想有元奚真人相助,他能好這么快,也正常。
是以江元音先停了他的解毒湯藥,轉為細心替他更換胸口的傷藥。
下午的時候,鄧嬤來了趟青松院。
說是替陸氏來給江元音送些保胎的補品,見著齊司延,打探其是否知曉她昨夜闖進藥浴池了。
然而齊司延充耳不聞,沒搭理她半句。
鄧嬤只好悻悻離開,她一路一步三回頭,見夫婦倆你儂我儂地咬耳朵,不滿地直嘀咕:“奇了怪了,前些日子人影不見,現在又如膠似漆了!”
就這么過了兩日,江元音開始覺得奇怪了。
齊司延從云鶴觀回來已有三天,她卻一直沒見過曲休。
她忍不住詢問:“侯爺,曲休呢?”
怕他又吃味不悅,她接著補了句:“侯爺不喜人近身侍候,曲休是難得得能留在侯爺跟前的人,他不在,侯爺豈不是要辛苦不便很多?”
從她嫁入侯府,除去后來她與齊司延同房睡后,曲休幾乎和齊司延形影不離。
一連數日不出現,實在奇怪。
齊司延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緒來,淡聲回道:“他去追查處理傷我的歹人了。”
江元音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那歹人是知曉侯爺身份,故意傷了侯爺?”
一來能在曲休眼皮底下,讓齊司延受傷,定不是普通歹人。
齊司延一直諱莫如深,還派曲休追查,這歹人定不簡單。
齊司延輕“嗯”了聲,“是沖我來的。”
“既是沖侯爺來的,便是知曉侯爺出府去了云鶴觀的人,會是齊文臺嗎?所以侯爺回府那日,陸氏似是篤定你不在府上一般,差點闖進藥浴池,”江元音兀自分析著,很快又自我否認,“不對,若真是他們,這兩日直接來找侯爺確認便是,不會毫無動靜。”
“難道是云鶴觀的人走漏了風聲?”
“侯爺,除了齊文臺與陸氏,還有誰會害你?”
齊司延對外不過是個不邁出侯府的病秧子,不樹敵亦不會成為其他人的眼中釘才是。
齊司延無意和江元音深究討論此事,含糊回道:“得等曲休回來才有眉目。”
江元音點點頭,不再追問。
眼瞅著馬上要到六月十二,齊文臺的生辰。
雖說齊司延已有了對付齊文臺的法子,可江元音一點沒松懈,將自己原本的計劃稍作修改,依舊決定在那一日,給陸氏一擊。
六月初九午后,有丫鬟來青松院傳話。
丫鬟:“我家夫人邀侯夫人去蘭竹閣品茶。”
蘭竹閣是秦氏居住的別院。
江元音聞言,不著痕跡地打量了這丫鬟幾眼,笑吟吟地確認道:“堂嫂邀我去品茶?”
她素來謹慎,“假孕”的事只有雪燕、清秋以及齊司延知曉,并未告知秦氏,免生意外。
秦氏怕是整個侯府最為在意她肚中“孩子”的人,生怕她肚中“孩子”有個萬一,近來秦氏在操持生辰宴,忙得不可開交,兩人只見過一面,但那一會秦氏特意換了她的茶水,說是她脈象不穩,不宜飲茶。
現下卻派丫鬟來邀她品茶?
她一聽便覺得不對勁,何況眼前這個丫鬟根本不是秦氏平日里派來傳話的丫鬟。
陸氏又來作妖了?
丫鬟點頭:“是呢,三日后便是叔祖父的生辰,我家夫人挑選了好幾款茶水,拿不定主意,想請侯夫人過去做個參考。”
江元音表示了然地點點頭,又問:“你看著面生,我怎地好似沒在蘭竹閣見過你?你叫什么?”
“奴婢名喚歡意,侯夫人覺得奴婢面生或許是因為奴婢沒在我家夫人與侯夫人跟前侍候過。”
“這樣啊……”江元音似是深思一般拉長了語調,又喚道:“清秋。”
清秋上前俯身:“清秋在。”
江元音吩咐道:“你領歡意去趟蘭竹閣,確認一下她的身份。”
語罷又沖歡意道:“堂嫂待我極好,又是為了二叔父生辰的事找我前去,我卻之不恭,只是我脈象不穩,侯爺甚是憂心,本不許我隨意出院,怕動了胎氣,待確認了你的身份,同侯爺報備過后,我立即動身。”
歡意面色變了變,只能點頭。
不到兩刻鐘,清秋折返。
江元音:“她是哪院的人?”
清秋:“歡意的確是蘭竹閣的丫鬟,但是是在明宏少爺身邊侍候的。”
江元音有幾分意外。
不是陸氏,而是齊明宏?
她和齊明宏沒打過交道,只知道是陸氏費盡心思培養,卻養廢了的兒子,不然也不會把心思都轉移到齊維航這個嫡長孫身上。
雪燕表態勸阻:“左右沒安好心,夫人便說是侯爺不許,拒了得了。”
清秋認可點頭:“我這就去傳信回絕。”
“不必,”江元音一派輕松地起身,做了決定,“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她巴不得他不安好心,讓她掌握更多的把柄。
現在陸氏那一家子怕是都盯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這個孩子本就不存在,她沒什么好懼怕的。
但江元音也并不過分自大莽撞,謹慎吩咐道:“派人在蘭竹閣外候著,我進去半個時辰后,便說是侯爺來尋我了。”
前邊故意去查證歡意的身份,說要報備齊司延才能動身,便是在鋪墊暗示,她若有個什么萬一,可就是冤有頭債有主。
諒齊明宏不敢做得太過。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