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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40章我齊司延自愿入贅xs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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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霧
第140章我齊司延自愿入贅xs7
江元音說道:“今日我去了趟錢莊,順便去西街看望封弋,剛說不到兩句話,封弋便發現有人跟蹤我。”
齊司延無暇吃醋,緊聲發問:“是何人?可抓到了?”
江元音聞言便知,此事果然與齊司延無關。
她搖頭回道:“封弋用樹枝傷了那人,可惜人跑了。”
“所以封弋剛說的住得離我近一些,好保護我,純粹是字面意思,他只是想報我的救命之恩,侯爺不必多想。”
齊司延冷聲道:“那他為何讓人跑了?”
江元音眼里寫滿了無語:“封弋的背景我都同侯爺說了,我不愿他再去幫李承燁殺人,有什么問題嗎?侯爺非得挑刺?”
齊司延品出了關鍵點,詢問道:“阿音厭惡李承燁?”
她提起了前塵往事,對李承燁都是一筆帶過,沒有過多的形容。
江元音沒有否認,順勢應了,“是,我很討厭他,”但依舊沒有過多提及李承燁前世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所以我要留下封弋,侯爺應當能理解?”
齊司延沉默片刻,他的情緒終于有所緩和,點頭輕“嗯”了聲。
江元音忙伸手再次環住他的脖頸,眉眼彎彎,再接再厲安撫夸贊道:“侯爺最是英明神武,氣度不凡!”
齊司延完全沒了脾氣,眉舒目展,道:“有人跟蹤你的事,我會著手去查。”
說完想到什么,還是嚴肅地開了口:“阿音,我非是質疑你所言,只是你遇著他的地點有些蹊蹺,我需得再調查他一番,也望你能理解。”
末了,他補充解釋道:“我在云鶴觀后山,建了個暗室,用來審訊一些可疑人。”
“五月初那回,我的確是去了云鶴觀,不是去見元奚真人,是因為抓到了給陸氏送毒的人。”
不待江元音追問,他主動道:“沒問出來,那人自殺了。”
江元音恍然,難怪他剛剛聽到她是在玄渺峰山下救下封弋時,會開始追問試探,原來也不僅僅是因為吃醋。
她表示了然地點點頭,隨之分析道:“他或許只是想去找元奚真人求藥?”
按照她上輩子的記憶,封弋只要沒屠傷害他恩人的惡人滿門,便不會落得個被通緝,投奔李承燁的結局才是。
齊司延垂眸低掃江元音,聲音又微不可察地沉了沉,“謹慎些總歸沒錯。”
江元音不想破壞剛緩和的氣氛,附和道:“侯爺所言甚是。”
她結束了這個話題,開口問道:“侯爺讓我來書房,所謂何事?”
齊司延松開她的腰,牽著她走向書案,“要事。”
書案前便只有一張梨木椅子,他落座后,熟稔地伸手,將她拉坐在他腿上。
兩人衣袂相連,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將她鎖在書案與自己懷里,伸手去拿書案上的卷軸。
齊司延將卷軸在她面前攤開。
江元音垂首看去,視線里鋪展開來的是一副畫卷。
她粗粗的瞟了眼,從左至右,是不同的風景建筑,每處下方,都有標注地名。
雖有些地名陌生,但也能推測出是江南之地。
江元音訝然出聲道:“這莫不是江南水鄉圖集?”
“算是,”齊司延的手指落在最左邊的圖像上,徐聲介紹道:“此處是嵐州,江煙裊裊雜山嵐,常見水霧彌漫之景,家家枕河而居,據說是四季如春,夏日里更是清涼,是消暑的好去處,你不喜熱,此處可以考慮。”
他的手繼續右移,又落到第二處圖景上,繼續介紹道:“此處是梧州山塘,我們可以選一座鄰水而建的小院,閑時坐畫舫游樂,在渡口聽人說書,豈不愜意快活?”
他修長的手指來到第三處,“而這是撫溪郡,溪水九曲十八彎,常設曲水流觴宴,冬日我們可以煮雪烹茶……”
齊司延不疾不徐地一一介紹完,親昵湊近她耳畔,輕聲詢問:“阿音喜歡哪處?”
江元音心里熱流涌動,一時不語。
“若是沒有阿音喜歡的,我再去挑挑,”齊司延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近乎低哄的聲線里,透著些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阿音喜歡哪,我們日后便去哪。”
自從坦誠把誤會說開,兩人之間再沒發生過爭吵。
可他心里難以自控地惴惴不安。
他怕她沒信過他會隨她一道下江南。
更怕她那句她會在江南等他,只是謊言。
所以他一口一句“我們”,提醒著她,不要落下他。
江元音看著畫卷上標注地點的字,認出那是齊司延的筆跡。
畫卷內容繁復,但詳略得當,排列布局井然有序,可見作畫人是費了一番功夫心血的。
她輕嗅了嗅,依稀還能聞到墨水的香氣。
她沒回答,而是開口問道:“這是……侯爺畫的?”
“嗯,”齊司延自身后圈抱著她,“這幾日整理好的,既沒有阿音中意的,我再找找,過幾日再給阿音瞧瞧。”
齊司延兀自暢想規劃著:“若有阿音感興趣的,我們過一陣尋個日子,南下看看,可好?”
江元音聽得出他的言下之意,聲音發緊,“侯爺有空南下?”
“自不可能讓阿音一人南下,”齊司延不忘逮著機會提醒,“那是我們日后的家,為夫得前去購置好屋宅,和阿音一起熟絡熟絡新家。”
江元音一聽便知他是個什么心思,故意逗弄他道:“侯爺不必費心,妾身如今也算得上是腰纏萬貫了,況且回江南定居,是妾身自己的決定,妾身想自己掏錢購置宅院,再掛上‘江府’的門牌。”
“既不稱‘齊府’,侯爺可還要折騰,隨妾身南下?”
齊司延半點不惱,好脾氣地附和她道:“夫人實力雄厚,本侯三生有幸,余生便仰仗夫人厚愛了。”
江元音“作惡”不成,轉頭看他,眸光瀲滟,挑眉道:“侯爺這是愿意入贅我江家?”
“萬分愿意。”
江元音算是見識過他的“沒臉沒皮”,沒好氣地抬手戳他胸口,“侯爺的男子氣概呢?”
齊司延握住她的手,俯身親了親她的唇,半點沒覺自尊受損,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氣壯道:“男子氣概有何用?有阿音足矣,阿音喜歡嬌夫,本侯便做嬌夫。”
江元音嗔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間,卻全是膩人的甜,“侯爺現在張口便來,屆時定會耍無賴不認!”
齊司延認可地點點頭,“有理,一會便立個契約文書,我與阿音簽字畫押,可好?”
末了,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喚‘江府’亦不合適。”
江元音眉眼上挑,只覺得齊司延終于演不下去,要露狐貍尾巴了,“那要叫什么?”
他可別說要喚“侯府”之類的。
她才不信,他高高在上被人捧慣了,愿意當她的“贅婿”呢。
齊司延直直看她,認真道:“‘阿音府’吧,或者‘元音府’?”
她早該摘掉“江”這個姓。
他沉聲道:“我齊司延自愿入贅‘阿音府’,還望阿音不離不棄,同我恩愛長久。”
江元音微怔。
他竟會這般說。
她只覺得心口酸脹,卻并非是難過。
齊司延趁熱打鐵,“口說無憑,我們即刻立個契約文書,簽字畫押。”
他伸手探向狼毫架,又取了縑帛,將剛剛所言悉數寫上,沒有分毫的猶豫,利落地簽字畫押。
一氣呵成的做完,拉了拉江元音的手,催促道:“阿音,該你了。”
江元音仍有些愣怔,嘗試抽出自己的手,喃喃道:“侯爺,只是開個玩笑……”
齊司延卻不許她退縮,握緊了她的手,嚴肅重聲道:“可我當真了。”
他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齊司延薄唇張了張,終是問出了橫亙在心口多日的擔憂。
他緩聲問道:“難道阿音之前說,愿意在江南等我,也是玩笑嗎?”
良久的沉默,齊司延好似遭了火烤。
他素來遷讓她,但這個問題上,卻不肯退讓半步,十分堅持。
她不吱聲言語,他便握著她的手,去拿狼毫,執著地,一筆一劃簽上她的名:元音。
江元音低眼,看到他沒寫“江”姓,心里某處堅硬的地方松動了下。
終是如他所愿的,畫了押。
齊司延眼角眉梢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拿了帕子為她擦拭手指,然后牽著她出書房,去吃晚餐。
齊司延心情甚好,再看到封弋時,也是一派溫和的模樣,半點不悅和脾氣都沒有。
曲休和雪燕、清秋默契地交換了下目光,在彼此眼里都讀到了對江元音的欽佩。
……還得是夫人啊!
晚餐后,江元音領著封弋去院里的空房,思及齊司延的話,隨口問了句:“你怎會在玄渺峰山腳受傷?可是想上山,去尋元奚真人求藥?”
封弋掃了她一眼,不語。
遇著他不愿意回答的事,他半個字也不會多說。
江元音深有體會,也就不再追問。
次日上午,江元音收到了兩封信。
一封是來自柳州蘭城,是秦瑾煙寫與她的,報平安的信。
信件不長,短短數行,她細細閱讀,為秦瑾煙開始新的生活而由衷的高興。
另一封,又是邀約貼。
來自“老熟人”,戶部尚書李誠的夫人王氏。
江元音壓根沒去細看內容,便吩咐道:“派人去尚書府回個口信,多謝李夫人相邀,我身子抱恙,不便應邀。”
“是,夫人。”
有了上次的“賞荷品茗”宴,江元音對王氏剩不了好印象。
本身二人也沒多深的交情,王氏上回是替李霽做局,這回也未必是“好事”。
總之王氏之前站出來指證齊明宏的人情,她已還過了。
她無心同這些貴夫人往來,何必去?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