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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第161章 我們還會再見面
更新時間:2025-04-26  作者: 唐十霧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唐十霧 | 黑蓮花換嫁 | 重生狂虐全家 | 唐十霧 | 黑蓮花換嫁 | 重生狂虐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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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61章我們還會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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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霧

第161章我們還會再見面

次日。

江元音同齊司延低調上路。

她早就將自己的嫁妝妥善處置好了,不喜歡的早就變賣了,而為了不引人注意,剩下的雇了鏢局,提前了兩天護送出城了。

她自身攜帶的行李并不多,同鏢局走得不是一條路線。

如此兵分兩路,萬一有人盯著,也能起到迷惑的作用。

馬車啟程時,江元音掀開車簾,看向侯府。

猶記得八個月前,她離開江家時,沒有回頭看一眼。

可此時此刻,她百感交集。

原來真正舍不得的人,是她。

齊司延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有一天你想回來,我們再一起回來。”

江元音放下了車簾,笑著回握住了他的手。

她早就不是八個月前,要獨自面對一切未知的人了。

馬車搖晃著,這一次,她終于要前往她上輩子渴求的自由。

待出了汴京,原本閉目小憩的齊司延睜眼,冷不丁的對江元音道:“阿音,出了汴京了。”

江元音只當他是隨口提醒一句,于是敷衍的應了聲:“是呢。”

齊司延定定地望著她,又重復了遍:“阿音,出了汴京了。”

“我知道了,”江元音抬眼看他,問道:“侯爺是渴了還是餓了?”

齊司延搖頭,執著地又重復了一遍:“我們已經出了汴京了。”

江元音眨巴眼,一頭霧水:“侯爺有話不妨直說。”

……他到底在別扭些什么,不能直說?

齊司延沉默片刻,才沉聲提醒道:“阿音可是忘了,先前曾說,只要出了汴京,就與封弋分道揚鑣?”

江元音無語凝噎,只能在心中腹誹。

他未免太在意封弋,如此記掛封弋,心眼堪比針眼。

齊司延不滿江元音的沉默,墨眸幽深,聲音很輕地問:“阿音先前是騙我的?”

“怎會?”江元音扯了扯唇角,語氣極好地委婉道:“侯爺,我們是出了汴京了,但現下還在郊區趕路,不如等到入了下一座城再說?”

剛出城便“趕人”,未免太過。

齊司延不以為然,半點沒不好意思道:“趕了一個時辰路,也該休息了。”

他挑眉,又道:“他這種武林人士,來無影去無蹤,最喜藏匿于山野,他未必會想入下一座城吧。”

語罷,他真的示意車夫停車,原地歇息。

江元音無語嘆息。

她本就沒要強留封弋在身邊,只是希望他不要去當李承燁的利刃罷了。

齊司延說得也不無道理,或許封弋并不想去下一座城,她去問問他吧。

反正她已經救下了封弋,又同他一起離開汴京了,他沒有理由會再去泉郡了。

江元音喚雪燕去拿些銀錢,剛開口便被齊司延阻止了,下巴輕點曲休:“阿音不必破費,我已經備好了,我同你一道去與他道別。”

曲休立馬掏出一袋銀子,掂了掂,“夫人放心,沉著呢。”

江元音再次感慨了遍齊司延的心眼,見識過他的執著,也就隨他去了。

下了馬車,環視了下四周,才看到環臂,倚靠著一顆大樹站立的封弋。

她同齊司延抬步邁過去。

封弋沉默看她走近,無聲詢問:有事?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江元音不賣關子,直接開口道:“我們已經出了汴京了,封弋,我們的交易完成了,你自由了,用不著再跟著我了。”

齊司延看似自然,實則特意的攬著江元音,噙著淺淡的笑,淡聲道:“這些日子,辛苦封少俠保護我夫人。”

他掏出那一袋銀錢遞過去,“小小心意,還望封少俠笑納,日后天高海闊,祝封少俠自在無拘。”

封弋一如既往地懶得看齊司延,只是望著江元音,問:“只是離開汴京?”

江元音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會意地點點頭:“只是離家汴京。”

她從齊司延手中拿過那袋銀錢,遞給封弋:“我不知道你打算去哪,做什么,但去哪都需要銀錢,這些你拿著應應急吧。”

她和封弋認識一個月了,除了心性和說話方式,對他的其余信息知之甚少,并不比前世多。

她在玄渺峰山下“撿”到他時,他身上除了傷,什么都沒有。

別說銀錢了,這么久了,她甚至沒看過他有武器。

他不是運功用掌,便是就地取材,比如那次傷那跟蹤她人的樹枝,和廢了江正耀雙腿的石子。

他是有一身武藝,但也得吃飯吧?

封弋依舊沒伸手接,他一臉沉靜地望著江元音,道:“交易沒有完成。”

江元音神色古怪看他。

封弋沉聲點破:“你救下我那天,要離開的不是汴京。”

江元音呼吸一滯,驚詫于封弋的洞察力。

他不言不語,竟將一切都看得分明?

她救下他的那一天,想離開的的確不是汴京,而是齊司延。

封弋又說:“你救了我一命,等你真的想離開了,交易依舊作數。”

一旁被無視的齊司延,眸光冷了冷。

封弋說話,算不上清晰明了,但他多少能分析推測出話語里的意思。

他下意識地收緊了手,將江元音攬得更緊。

“江元音,”封弋難得的喚了一次她的名字,透著些鄭重,他說道:“我們還會再見面。”

語罷,不待江元音回應,也依舊不看齊司延一眼,抬步離開。

他走得突兀又果斷,沒有半分不舍,卻留下這耐人尋味的話。

感受到身邊男人的氣壓降了降,江元音在心中默默感慨,若非知曉封弋是直來直往的脾氣,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跟李霽一樣,就愛故意惹惱齊司延。

齊司延側頭,明知故問道:“阿音真的想離開的是什么?”

江元音心虛笑笑:“此一時彼一時,反正我現在想離開的就是汴京。”

她把封弋不屑一顧的那袋銀錢又塞回齊司延手里,轉移了話題:“我有些渴了,回馬車喝水去了。”

說完,步伐堅定地邁向馬車。

總而言之,絕不往封弋離開的方向多看一眼,不然可以想見,接下來的路程,要哄齊司延這個醋壇子多久。

反而是齊司延留在了原地,注目望著封弋瀟灑的背影。

他將手中的銀袋扔給了曲休,若有所思道:“他倒是挺警覺。”

他手中這一袋子銀兩,全部是做過記號的,若封弋收了,只要花了這銀兩,便會留下蹤跡。

齊司延沉聲吩咐曲休:“想點辦法,別跟丟了。”

“是,侯爺。”

與此同時,汴京。

聽聞李彥成特許了齊司延休沐幾日,在府中陪江元音。

知曉此事的大臣,明面上感慨李彥成對齊司延,那是圣眷正濃,畢竟大昭從未有過允許官員休沐陪小產妻子的先例。

但大家心里都有數,這恰恰說明,齊司延的官職在朝中無足輕重。

眾人只道皇上明寵實則冷落,定寧侯府怕是難回昔日的榮耀。

許清神經緊繃,一直關注著李霽那邊的走向。

在探明白徹查許子楓、江家三口與齊婧涵到底是誰的主意前,他不敢輕舉妄動,怕打草驚蛇。

然而連著盯了幾日,都不見李霽有任何舉動。

探子來報,李霽不是琴坊聽曲,便是游湖作樂,沒有半點作為,甚至連刑部都沒去。

許清迷糊了,摸不清楚李霽到底唱得哪一出,反而越發的寢食難安。

就這樣過了七日。

這日夜里,鏡湖上,李霽的船舫依舊是歌舞升平,琴瑟與笑聲不斷。

眾人都道,珩王怕是要飲酒作樂到天明。

事實上,李霽本人卻不在船舫里。

離喧囂熱鬧船舫甚遠的湖面,飄蕩著一只小舟。

李霽仰躺在小舟上,曬著月光,拿著折扇蓋住臉,悠哉的睡了一覺。

直至隨侍乘坐另一只小舟靠近,恭聲喚道:“王爺,該醒了。”

李霽沒有動彈,含糊應了聲:“什么時辰了?”

“回王爺,子時了。”

先前李霽便吩咐叮囑了,子時喚他醒來。

李霽這才拿掉了蓋住臉的折扇,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他在月色下緩了緩神,執扇扇了扇,道:“行,上岸,去刑部。”

已過了七八日,齊司延同江元音當離汴京有些距離了。

聲東擊西唱到今夜也該結束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