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安同志是這么說的,所以只能請你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了,如果沒有這回事的話,你很快就能出來了,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衛來嚼嚼嚼,把糖咽下去了,他一臉唏噓,又切換熟人模式了。
“你倆怎么這么多災多難?怎么,京市不旺你們嗎?”
連這么啼笑皆非的事情都出來了。
夏嫻也不知道,她感覺這里面確實是有點道道在的。
但是她還是想不明白,她一個女的要怎么對另外一個女的耍流氓!!!簡直是聞所未聞!
權銳風比夏嫻還要震驚,哪怕梁曼安說他非禮她都還勉強說得過去,胡亂攀咬夏嫻是個什么鬼?
她真的是腦子有問題嗎?
權銳風生氣了,冷著臉怒斥。
“那我們就去公安局一趟,她要是拿不出夏嫻對她耍流氓的證據來,我一定會告她誹謗!”
這才多久又來了個公安局二進宮,哪怕是什么大善人,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人都是有脾氣的!
“這個就看你了,我們沒有意見。”
衛來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萬哲沒說話,但是一直在旁邊笑,看的權銳風火氣更大了,他睨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等會你對著梁曼安最好老實點,否則她也說你對她耍流氓你就老實了。”
“不至于吧,我可是公安,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萬哲沒把權銳風說的放在心上,只覺得權銳風是心氣不順,在詛咒自己,誰知道權銳風說的居然是真的呢?
權銳風和夏嫻壓著火到了公安局,梁曼安已經在那等著了,柔柔弱弱的,但是經常語出驚人,和柏蓮這種柔弱白蓮花還是不太像的,梁曼安只是長的柔弱而已。
“好了,現在人來齊了,梁曼安同志,你把你的想法說給大家聽聽。”
“你們兩個人對質一下,看誰說的才是真的。”
鑒于兩人的說辭不一樣,肯定是要對質一番的。
“說就說!公安同志,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原本我只是去找周星實同志的,他之前救過我,我對他萬分感激!但是沒想到我去到那里,她就一直盯著我看,恨不得把我的衣服扒掉一樣,真是個變態!”
“她還故意對我笑,和我搭話,吸引我的注意力,又和他討論我,從她的表情我就能夠看出,她一定是在對我說一些流氓的話!”
“我從來沒碰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我們都是女人,她怎么能夠對我耍流氓!太惡心了!我只喜歡男的!”
“還有他!他和夏嫻一起討論我,也對我耍流氓!”
梁曼安振振有詞,說著說著也指認起權銳風來了,就是指認兩人的理由可笑的很!
萬哲和衛來不敢笑了,兩人立馬退后兩步和梁曼安拉開距離,權銳風說的對,她恐怕真的會說他也對她耍流氓的!
但是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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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哲一動,梁曼安也跟著動,她也退后了一步,咄咄逼人的質問萬哲。
“你為什么要一直對我笑?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要表現的那么明顯好嗎?我感覺我被冒犯到了!你作為一個公安,怎么能夠對我耍流氓呢!”
“我心里已經有別人了,我不希望你們來騷擾我!”
她說的煞有其事,好像大家真的騷擾她了一樣,唯一逃過一劫的只有衛來,他剛剛忙著吃糖,笑的不明顯,暫時還沒被梁曼安劃入喜歡她的陣營。
但是就是這樣,也夠兩人嘴角抽搐,無語的很了。
“梁同志,我希望你態度端正一點,不要胡說八道好嗎?我們作為一個人民公安怎么會對你耍流氓呢?我笑是因為我禮貌,不是因為愛上你!”
“還有,你對夏嫻同志和權銳風同志的指控證據不足,還有什么別的證據證明他們兩個對你耍流氓嗎?”
萬哲真的是服了,沒想到被權銳風說中了,這下他真的是一點都笑不出來了。
權銳風冷笑,看吧,他就說看熱鬧的人都沒什么好下場。
夏嫻現在心理平衡了,不是她一個人被說是變態,大家都是變態,都是流氓,有難同當。
“這還不夠嗎?她們已經表現的那么明顯了,不信你問問她們,她們有沒有對我做過這些事情!”
“你的事我就暫且不提了!”
梁曼安一副大氣的樣子,又把矛頭指向夏嫻和權銳風。
夏嫻慢條斯理的開口。
“我沒有對你耍流氓,我不喜歡你,你說的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你有幻想癥吧?”
“我并不想跟你說話,唯一跟你說過幾句話,還是因為你在騷擾我朋友,我不得不幫忙,我也沒有對你笑,我天生就是一雙笑眼,看狗都深情,你也別往自己身上代了。”
“我和權銳風是未婚夫妻,我們已經訂婚了,你有多大的魅力能讓我們兩個同時愛上你?還說我們對你耍流氓,連個肢體接觸都沒有,怎么耍流氓?”
“是,我和權銳風討論你了,當時我們在說也是開眼了,第一次見到那么不要臉的人,但是現在我發現昨天的話說早了。”
“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如果你有幻想癥你就去治,如果你不知道什么叫耍流氓的話,讓公安給你好好的科普科普,再來誣陷我們好嗎?”
夏嫻語氣平和,但是看著梁曼安的眼神一言難盡。
她現在已經肯定了,這個人腦子絕對是不正常的,應該早點通知她家里人來把她接走。
而且現在她很懷疑,梁曼安這樣的精神狀態能勝任什么工作?沒有工作的話,還是會被送回鄉下的。
“你在狡辯,你不敢承認你愛上我!”
梁曼安固執己見,她也拿不出什么證據,來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句,夏嫻看她了,權銳風和夏嫻討論她了,夏嫻對她笑了,真的是有一種走火入魔的架勢。
原本還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誣告自己,現在看來,腦子不正常的人是沒有辦法用正常思維來思考的。
或許她沒有別的目的,只是單純覺得夏嫻和權銳風對她耍流氓了。
不過她這樣肯定是不能告成功的,夏嫻和權銳風可以走了,多余的配合都不用做了。
不過,夏嫻和權銳風還沒忘記剛剛說的話。
“我要告她誣陷,毀壞我的名譽,現在證據確鑿,我要求你們把她關起來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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