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恐怕沒辦法伺候好世子_大乾第一紈绔_33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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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恐怕沒辦法伺候好世子
第547章恐怕沒辦法伺候好世子←→:沉重的木門在身后“哐”一聲闔上,將門外的最后一縷夜風與微光徹底隔絕。
一股更為濃重的、混合著陳舊木料、冰冷石壁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霉味與皂角的復雜氣息撲面而來。
與林臻想象中污穢不堪、蟲鼠橫行的景象截然不同。
借著門縫最后泄入的、迅速消失的那點微光掃視,這間屋子雖然不大,陳設也極其簡單,但出乎意料的整潔。
青磚地面被掃得一塵不染,墻角沒有蛛網,連冰冷的石壁都顯出擦拭過的干凈痕跡。
一張靠墻的單人硬木床榻,鋪著薄薄的素色布墊;一張略顯陳舊卻擦拭得發亮的杉木書案靠窗擺放,案上還有一方硯臺、一管禿筆和幾卷堆放整齊的空白宣紙。
墻角一個同樣干凈的木質盆架,上面搭著一條同樣洗得發白的巾子。
簡潔得近乎清苦,卻也維持著一個讀書人、一個官員最后的體面。
林臻沒有說什么,但這異樣的整潔不僅沒讓夏竹感到一絲寬慰,反而像一種無聲的諷刺,襯得她此刻的處境愈發不堪。
這里可以保持干凈,可以維持秩序,可一旦踏入,個體的尊嚴和自由便已被標上價碼,等待出售或摧毀。
空氣死寂,只有兩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嚓!”一聲輕響,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臻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長的火折子。
他熟練地一吹,火星瞬間跳躍起來,映亮了他小半邊英俊卻冷硬的面頰和那幽深如潭的眼眸。
他沒有看向夏竹,徑直走到書案旁拿起一支細長的白燭。
跳躍的火焰舔舐上燭芯,溫暖的燭光終于緩緩穩定下來,驅散了小半屋子的黑暗,將兩人的身影長長地、扭曲地投射在冰冷的墻壁上。
這新生的燭光,也毫無保留地照亮了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夏竹。
那樸素的官袍包裹著她高挑卻因多日憂愁而顯得單薄的身軀,勾勒出起伏的線條。
蒼白多日的臉頰,此刻因為緊繃的神經、未知的恐懼和內心深處翻騰的屈辱與羞憤,竟暈染上一種驚心動魄的緋紅。
汗水浸濕的鬢角,一縷原本緊束的發絲悄然滑落,柔順地貼在她細膩潮熱的頰邊,恰到好處地遮住了一小部分那如同晚霞浸染的肌膚。
光潔的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在燭光下折射出細小的光點。
那份蒼白與潮紅的交錯,那份破碎與倔強的糾纏,在昏黃搖曳的光芒中,呈現出一種令人心悸的、脆弱的美麗。
她像是一件被精心保管卻又被強行剝開包裝的祭品,準備獻祭給眼前的權柄。
林臻的目光終于從燭火上移開,精準地落在了夏竹臉上。
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了燭光和她此刻的模樣,一種難以言喻的審視和一絲幾不可察的玩味在其中悄然流轉。
他沒有說話,只是抬步,沉穩地朝她走了過去。
他的腳步聲很輕,落在那干凈的地磚上幾乎無聲。
夏竹的心臟驟然縮緊。
她幾乎是出于自我保護,在他靠近到觸手可及的距離時,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猛退了一步!
脊背狠狠地撞在冰冷的門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輕響,震得她耳膜嗡嗡作響。
“世...世子!”夏竹的聲音帶著細微的、因極度緊張而無法抑制的顫抖。
她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尖用力到泛白。
她飛快地瞥了一眼床榻,又觸電般收回目光,臉頰更是燒燙得如同著了火,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從干澀發緊的喉嚨里擠出幾個破碎不成句的字眼:“下官……我……我從未……沒有圓房的經驗……恐……恐怕……”
她低下頭,濃密顫抖的睫毛拼命遮掩著眼中翻涌的驚恐與無措。
“恐怕沒辦法……伺候好世子……”這自貶的言語,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剮著她最后的尊嚴。
林臻的腳步停住了,距離她只有一步之遙。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將她籠罩在陰影與燭光交織的光影里。
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話語,他非但沒有絲毫不悅,反而微微牽起了嘴角。
“呵……那不重要。”他語氣輕飄,像是在陳述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
夏竹驚愕地抬起頭,撞進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燭光在他眼底跳躍,冰冷而專注。
“重要的是從此刻開始,你要一直乖乖聽話,懂嗎?”
夏竹的心臟狂跳著,幾乎要沖破胸腔。
她知道,這“乖乖聽話”意味著什么。
是放棄所有的抵抗,交出所有的主動權,將自己徹底置于他意志的擺布之下,接受他的沖刺與羞辱。
她看著林臻那雙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目光,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混合著一種絕望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她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喉頭像堵著一團硬物。
最終還是用力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層更濃的水汽。
她極其緩慢、沉重地點了一下頭,動作輕微,卻像是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
臉頰的緋紅更深了,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從齒縫里擠出一個字:“懂。”
看到她終于點頭,林臻臉上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明顯加深了,帶著一種滿足的意味。
他不再看她,從容地轉身,幾步便走到了那張靠墻的單人硬木床榻邊。
他伸出手,姿態優雅甚至帶著幾分閑適地拂了拂那素色布墊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然后坦然地在床沿坐下。
燭光將他倚坐床邊的身影投射得高大而極具壓迫感。
他并未立刻開口,只是微微側過頭,目光再次落在僵立在門口的夏竹身上。
那目光無聲地審視了她片刻,像是在欣賞一幅即將完成某種儀式的畫面。
終于,他動了。
修長的手指朝著床前那片冰冷的地磚,如同召喚最低等的仆從,微微勾了勾。
動作隨意而輕佻,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近乎命令的語氣:
“爬過來。”
“爬過來”三個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錐,狠狠扎進夏竹的耳朵,瞬間引爆了她所有勉強壓抑的情緒!
一股前所未有的、濃烈的、幾乎要將她靈魂都腐蝕殆盡的羞辱感轟然沖上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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