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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第一紈绔-第553章 妾身今天不想吃藥
更新時間:2025-06-27  作者: 紀武淋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架空歷史 | 紀武淋 | 大乾第一紈绔 | 紀武淋 | 大乾第一紈绔 
正文如下:
第553章妾身今天不想吃藥_大乾第一紈绔_33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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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妾身今天不想吃藥

第553章妾身今天不想吃藥←→:上官婉兒轉身走進內室的珠簾,那珠串碰撞的細碎清響,在寂靜的廳堂里顯得格外寂寥,仿佛是世家禮儀在權力任性面前一聲無奈的嘆息。

林臻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優雅卻透著沉重落寞的背影消失在珠簾之后,低頭看向懷中的晴雯。

晴雯臉上還帶著暢快淋漓的笑容和剛才那印記未干的吻痕,依偎在他臂彎里。

“有夫君在,真好。”

林臻壞笑著捏住她的下巴:“那你想怎么回報你最愛的夫君啊?”

說完他在晴雯那豐滿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說實話,這么多女人里,他最喜歡的就是晴雯,不僅是因為晴雯長得好看,身材也更完美,尤其在床榻上時那瘋狂又順從的模樣,簡直能迷死人。

可晴雯卻并未露出享受的表情,反而輕輕抬起手,將他往珠簾方向推了推。

那力道很輕,但意思卻異常清晰。

“嗯?”林臻劍眉微挑,略顯詫異地看向她那張嬌艷卻隱含一絲復雜神色的俏臉。

晴雯微微仰頭,迎上他帶著詢問意味的目光,低聲道:“婉兒姐姐心里肯定特別不好受。要不夫君去陪陪她吧?今晚就別去我院里了。”

這話從晴雯口中說出,帶著一股與她火爆性子極不相符的柔和。

林臻臉上的詫異更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俯身湊近她耳邊,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廓:“奇怪,我家雯兒什么時候也學會這般善解人意了?”

他伸手刮了下她挺翹的鼻尖,“你不怪她讓你跪著?”

晴雯臉頰微微一熱,略略避開他那探究的眼神,聲音雖輕卻異常清晰:“我若是怪,便不會跪下來。我能理解婉兒姐姐為何會那樣。再說,在你心里頭我就那么像個只會喊打喊殺、不通情理的惡毒婦人么?”

“當然沒有!”林臻毫不猶豫地回答,低沉的笑聲帶著寵溺,“我家雯兒是真性情,明事理,今日做得很對。”

他話鋒一轉,眼中笑意更深,“那...我可真去了?”

語氣帶著一絲試探,也有一絲了然。

晴雯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推了他胸口一把,力道不大卻帶著決然:“去吧去吧!別杵在這兒了!婉兒姐姐肯定還沒睡下呢!”

說完,她不再看他,干脆利落地轉身,徑自朝著自己院落的方向走去,步履輕快,帶著一陣裙裾拂過的香風,很快也消失在回廊的轉角暗影里。

林臻看著晴雯干脆離去的背影,眼中的笑意沉淀下來,化為一絲不易察覺的思索。

他轉身,再次撩開那副還在微微晃動的珠簾,放輕腳步,走進了上官婉兒所居的內室。

室內燭火通明,燃著幾支巨大的紅燭,將室內照得如同白晝。

空氣中彌漫著婉兒平日里最喜歡的,一種清雅淡遠的迦南香的氣息。

只見那張寬大華美的花梨木拔步床上,鋪著柔軟的錦褥,錦被也鋪開了,只是并未掀開。

上官婉兒果然沒有入睡,她僅穿著一身素白色繡纏枝蓮紋的柔軟中衣,發髻松散地挽著,幾縷青絲垂落肩頭。

她并非和衣而臥,而是像一個嚴格遵守儀軌的女學生,身體繃得筆直地仰面躺在床的外沿,被子平整地蓋到胸前,雙手規矩地交疊放在小腹上,雙眼定定地望著帳頂繁復華麗的纏枝蓮藻井圖案,眼神空茫而黯淡。

柔和的燭光在她清麗溫婉的側臉上跳躍,勾勒出那微微蹙起的秀眉和緊抿的唇角。

她本就是自小被世家規矩嚴格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視禮儀門風如生命。

今天林臻對晴雯那番毫不遮掩的袒護和支持,以及他所定下的那“再敢來,一律打斷腿”的粗暴規矩,都像一柄重錘,狠狠砸在她辛苦維系、奉為圭臬的規矩和仁恕之上,讓她既感無力,又無比難過。

偏偏這份難過還無法訴諸于口,只能化作胸口堵得發慌的酸澀與空洞。

林臻心頭微微一軟。

他走到床邊,并未立刻躺下,而是先坐到了床沿。

身下的錦褥隨之微微凹陷下去一塊。

他伸出手,寬厚溫熱的手掌輕輕落在上官婉兒隔著柔軟中衣的肩頭,帶著安撫的意味拍了兩下。

“婉兒,”他聲音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柔和,“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呢?”

這聲呼喚和觸碰似乎驚醒了沉陷在自己思緒中的上官婉兒。

她如同受驚的小鹿,身體幾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隨即立刻坐起身子。

動作間,錦被滑落,露出一段白皙的頸項和玲瓏的鎖骨。

她垂著眼簾,并未直視林臻,但那挺直的背脊、交疊在身前微微絞緊的雙手,以及臉上努力維持的溫和平靜,無一不透著一種世家女特有的、近乎刻板的恭敬。

“夫君,”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柔悅耳,卻像隔著一層無形的紗,“妾身怎敢生氣。”

語氣是恭敬的,姿態是馴順的,但那份疏離感卻比平日更甚。

林臻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里了然,嘆了口氣,語氣帶著教導般的語重心長:“你啊,在大乾根基尚淺,很多事情只看到書上說的道理,卻不明白真正的人情世故和生存之道。你且聽我說。”

他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像那些所謂親戚族人,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們王府發點善心,施舍些銀錢,讓幾家孤兒寡母吃上幾頓飽飯,那自然可以。這本就不是壞事,也是上位者的德行。但是——”

他話鋒一轉,眼神陡然變得銳利而冷靜。

“施舍歸施舍,卻絕不能讓他們覺得這王府的錢是大風刮來的,是他們可以予取予求的!更不能讓他們以為,靠著臉皮厚,靠撒潑打滾,靠血脈上那點早就涼透了的關系,就能跑到堂堂攝政王府來敲詐勒索!搶占東西!這兩者,云泥之別,涇渭分明!今天晴雯遇到的,就是后一種!若由著他們開了這個頭,嘗到了甜頭,你信不信,明天后天,會有數不清的阿貓阿狗,七大姑八大姨,都會蜂擁而至,打著各種旗號來王府門口伸手要錢要官要差事!還什么親戚?真到那時候,累死的騾子都數不過來!”

他頓了頓,看著婉兒那低垂著、卻顯然在仔細傾聽的眼簾,繼續道。

“晴雯今天做的,或許在你看來粗暴直白,甚至有辱斯文,損傷了王府的‘清貴之氣’。但我告訴你,她這事辦得干凈利落,斬草除根,沒有任何問題。那些人,被貪欲蒙了心肝的惡客就該打!打得他們長記性!打得他們痛徹心扉!讓他們這輩子想起王府兩個字就腿肚子轉筋!唯有如此,王府的門檻才真正守得住!否則,我們這日子,根本沒法過了!”

上官婉兒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指尖陷入了柔軟的絲綢中衣布料里。

她依舊沒有抬頭,只是倔強地將臉微微扭向床的內側,聲音帶著一種壓抑的執拗:“妾身也并未說晴雯妹妹做得錯。只是...只是覺得那辦事的手段終歸過于凌厲了些。我們畢竟是王府,是立于萬人之上的豪門巨族,一言一行自有風范禮數。普通百姓無知愚昧,若這般對待,恐惹物議,損及王府清譽。”

在她所受的教養里,上位者當以德行仁心服人,動輒用強,有失體統。

“呵呵呵呵。”林臻嗤笑一聲,眼中帶著一絲洞悉世情的不屑與冷硬,“上位者確實不該隨意對底層百姓出手,這是本分。可婉兒,你細想想今天那些人是什么東西?”

他聲音提高幾分,帶著質詢:“晴雯給的是一百兩白銀,足夠他們一家三年嚼頭!這恩情難道不夠?可那小子拿了銀子還想得寸進尺!甚至辱罵!侮辱!仗著那點搖搖欲墜的血脈關系,當眾撒潑,污言穢語如同市井潑婦!口口聲聲把晴雯的往事揪出來說,還影射王府!威脅要將府里丑事鬧得滿城風雨!這是普通百姓?這是一群被貪念撐破膽子的混賬刁民!打斷腿?哼!依我看,僅僅是打斷腿,已經是看在晴雯那點舊情和所謂血脈上法外開恩了!留了他們一條狗命!”

這番話如同沉重的石塊,砸在婉兒心頭構建的“仁恕”之塔上。

她想要反駁,卻又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心中的堅持越發顯得蒼白無力。

林臻的聲音放平緩了些,帶著不容置疑的總結。

“你知道的,以前浣碧家里來人要錢,那時候王府還沒有今天的恢宏,但我也給了五十兩銀子。結果如何?拿著銀子走了是不假,可出去后打著王府姻親的旗號在外面強買強賣,惹下禍事,儷兒管了幾次還不知道收斂,最后還不是一人鍘折一條腿?教訓就在眼前!所以,婉兒。”

他目光深沉地注視著終于緩緩轉過臉來看向自己的妻子,語氣斬釘截鐵。

“以后但凡有所謂的親戚,尤其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族人,摸到王府來想打秋風的。不必客氣,看在血脈的份上,先給一百兩,遣走。若有不識相的,像今天那小子那樣不知足還口出狂言、意圖糾纏不走的,無論親疏遠近,一律按晴雯今天立的規矩辦——打斷腿,丟出府去!讓他們帶著血,長長腦子!”

林臻的話語帶著冰冷的現實力量。

上官婉兒徹底沉默了。

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堅持、所有對世家體面與仁恕之道的守護,在這赤裸裸的強權邏輯面前,如同冰雪遇到驕陽,轟然瓦解。

她深深地垂下頭,濃密的長睫掩蓋住眼中所有的情緒。

良久,才如同認命般,清晰地吐出三個字:

“妾身……知道了。”

看著她低眉順眼、將所有不甘都強自壓抑下去的樣子,林臻眼底閃過一絲復雜。

他知道,想改變婉兒的心性還需要很長時間,不過沒關系,林臻有信心讓婉兒在堅持傳統女德的同時,變成一個活靈活現,有血有肉的女人。

她以后不會再是那個視傳統禮儀教化為生命的封建女子,而是一個對現實社會游刃有余的當家主母。

“知道了就好,別瞎想了。”他忽然壞笑著,一把拉起了婉兒那只柔軟卻帶著些微涼意的手,握在自己溫熱的掌心里。

“夜深了,我們該歇了。來吧,吃藥。”話里的藥字帶著促狹的暗示。

不料,一向溫順的婉兒卻少見地掙了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頭也偏向一側,聲音有些悶悶的,帶著難以察覺的疲憊和某種推拒:

“妾身...妾身今天不想吃藥。”她避開他的目光,語氣忽然轉換,帶著刻意的體貼。

林臻有些懵。

以前不管自己有什么要求她都滿口答應,可今天這妮子轉變的夠快的!

難道是自己剛剛那番話起作用了?

“夫君,你還是去看看月嫵妹妹吧?自從她有了身子,您似乎很久都沒去看望她了。”

林臻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

他看著婉兒那明顯是在回避的姿態,又聽她提到有孕在身的月嫵,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自然地松開了她的手,順勢站起身,臉上又恢復了那種掌控一切的自若:

“也好,我確實是該去看看了。”他不再勉強,也不再多言,抬腳便往門外走去,“那你好好休息。”

“妾身恭送夫君。”婉兒垂首低聲應道,聲音平靜無波。

林臻大步離去,內室厚重的布簾隔絕了外間的光影。

那沉穩的腳步聲很快消失在門外回廊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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