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190章但是我不想給錢_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一卷第190章但是我不想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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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仗打?我去!”
此時,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趙蒙生和黃小力所在的訓練場上。
地面的青磚被照得發亮,墻角的幾株不知名野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一聽到趙蒙生這么說,黃小力也立馬激動了起來,原本坐在一旁小板凳上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雙腳穩穩地踩在地上,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連忙道:
“那我今天也回去,和我爸說,我也要去南疆的部隊。我倆當戰友吧!一起打安南那群白眼狼。”
“可以呀!老黃,我可跟你說,南疆那邊有一支特殊的特種作戰部隊,這次的戰果就是他們干出來的。”
趙蒙生微微仰起頭,目光堅定而自豪,背后的小院那有些陳舊但卻充滿歲月感的土墻,墻頭上還長著幾株狗尾巴草。
“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經過特殊的訓練,沒有一個比我們差。而且經過相互協作,小隊任務等等,在戰場上發揮出來的作用,是空前強大的。”
趙蒙生繼續說著,眼神中透露出對那支特種作戰部隊的向往。
“我就是要去加入這支特種作戰部隊的,你回去記得和你爸說清楚來。”
趙蒙生又一臉驕傲地說道,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旁邊的黃小力也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
“我去!老趙,你夠可以的呀!
有這么大的消息,居然瞞我到現在。”
黃小力也是激動了起來,他來回走了幾步,腳下的青磚發出輕微的聲響。
如果可以加入到這樣強大的部隊當中,這本身就是值得吹噓一輩子的戰績了。
而在距離他們不遠的長安街,街邊的法國梧桐高大而挺拔,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一片片光影。
某處神秘的辦公小樓里,樓體是灰白色調,看上去莊嚴肅穆。
人民銀行外匯管理處的相關工作人員,從昨天一千萬美元的資金投入到大豆期貨市場后,就全都焦慮不安。
辦公室里,文件資料堆滿了辦公桌,墻上掛著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仿佛每一秒都在催促著人們。
他們一天要打好多次電話,詢問現在的大豆期貨價格。
是的!
雖然錢是投到霍家的持有的賬戶代為投資,但是最終的買入賣出決定權,還受在大陸外匯管理局這邊。
幾個處長坐在會議室里,眉頭緊皺,會議桌上鋪滿了文件和圖表,天花板上的吊燈散發著有些刺眼的光。
這幾名處長給下面的命令是,嚴格按照給出的方案來操作,但如果真的面對不可知的市場風險,也要適時的果斷斬倉離場,減少損失。
這可不就把下面的人給愁壞了,在交易的時間段內,辦公室里電話鈴聲此起彼伏。
工作人員們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幾乎每隔十分鐘,就要打電話詢問價格,以及向上匯報。
他們的臉上滿是緊張與擔憂,額頭上時不時滲出細密的汗珠。
倒是在東北春城的林火旺,躺在國賓館那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格外舒適的醒來,床鋪潔白如雪,房間布置得溫馨典雅。
窗戶半開著,微風輕輕吹過,薄紗窗簾微微飄動。
林火旺這一覺舒舒服服,安然得很。
一天兩通電話和林同春溝通一下價格和市場波動,然后便是跑到春城電影制片廠。
林火旺主要的任務,就是指導后續的漫畫雜志的內容。
不管是美術師團隊還是翻譯團隊,他們之間的配合,以及對漫畫內容的領悟,都是越來越契合,幾乎都不用林火旺怎么校正了。
“嘿!林火旺同志,你這是要去哪?”
下午,陽光暖暖地照著,林火旺剛從春城電影制片廠出來,門口的道路有些坑洼,路邊還堆著一些雜物。
就碰到騎著自行車,過來找他的錢淑珍。
春風吹拂,陽光明媚,街邊的柳樹垂下嫩綠的枝條,隨風擺動。
陽光下,錢淑珍的兩個大優點,也隨著晃蕩了幾下,還真是頗為擾亂人的心神。
不過還好,林火旺的道行很深,沒有被這個迷人的女妖精給晃了神。
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神清澈而又狡黠,笑著對她道:
“這么巧?錢記者。我打算到吉省通用機械廠去一趟,正好你來了,帶我過去唄!”
說罷,林火旺毫不客氣地跳到錢淑珍的自行車后座上。
自行車微微晃動了一下,錢淑珍下意識地抓緊了車把。
“哎呀!林火旺同志,我說你這個大男人。
讓我一個女同志帶你,好意思么?”
錢淑珍是又無奈又好氣地說道,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午后的陽光。
“男女平等啊!
女同志怎么了?
我可一點也沒小瞧你們女同志。
走吧!錢淑珍同志,革命事業需要你的時候,你怎么能找借口退縮呢?”
林火旺笑著說道,他的笑聲在街邊回蕩,驚飛了路邊電線上停歇的幾只小鳥。
“就你的歪理多!
那你說說,好端端的,你跑到吉省通用機械廠去干嘛?”
錢淑珍騎著車,車轱轆在有些坑洼的路面上滾動,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這么載著林火旺,她的嘴角竟然洋溢著一絲幸福滿足的笑容來,街邊的野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乎也在映襯著她此刻的心情。
“喂!錢淑珍同志,你可是給我寫專訪報道的記者。
怎么能忘了,我可是省級先進個人。”
林火旺坐在后座,身子隨著自行車的晃動而微微起伏,路旁的楊樹高大挺拔,枝葉沙沙作響。
“各單位現在發函讓我去做匯報演講的,可是多了去。”
林火旺繼續說著,“我去吉省通用機械廠,當然是做匯報演講的了。”
錢淑珍卻并不傻,反嗆道:“那找你做匯報演講的單位多了去,你怎么偏偏今天去吉省通用機械廠呢?”
她邊說邊扭頭看了林火旺一眼,發絲在風中飄動,“我可是聽人說,你現在架子大得很,都推了十幾家省里單位的演講匯報了。”
語氣帶著一絲調侃,路邊的電線桿上掛著的標語在風中獵獵作響。
“偏偏今天去吉省通用機械廠,肯定有你的小算盤在響,對不對?”
錢淑珍說完,又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路上偶爾有幾個行人路過,好奇地看了他們一眼。
畢竟通常都是男同志帶著女同志,看到錢淑珍騎車帶著林火旺這個男同志,自然會覺得古怪。
“嚯!錢淑珍同志,你可以呀!
不愧是省報的王牌記者,這份觀察和分析的能力,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蟲了啊!”
林火旺也高看了錢淑珍一眼,的確是被她猜出來了。
自己之所以選吉省通用機械廠去做匯報演講,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要幫白山縣采購壓水井的零部件了。
“嘻嘻!那你先別說,讓我來猜一猜……”
錢淑珍一邊蹬著自行車,一邊說道,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
“你選的是機械廠,那肯定是對機械方面有所求。
你個人肯定沒這方面的需求,那毋庸置疑,就是為你所在的白山縣或者是紅星公社咯!”
“是不是……”
說到這里,錢淑珍也頓了一下,然后很肯定地說道,“是最近被省農業廳大力贊賞的壓水井工廠和計劃,對不對?
我看省里的報告說,你們白山縣,準備在上半年,一共打一千口壓水井,用來緩解旱情,是么?”
錢淑珍說完,期待地等著林火旺的回答。
還真被她給猜到了,林火旺點點頭,應道“是的!按照我們之前的計算,一口壓水井的成本在元人民幣左右,一千口井的話,就得至少十三萬元的成本。
我們白山縣可不富裕,即便有省里補助的一部分,也很難湊齊這些錢。”
林火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所以,你就自告奮勇,借著先進個人的身份,來吉省通用機械廠化緣來了?”
錢淑珍笑著說道,笑聲清脆悅耳,然后繼續說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盤。不過我個人認為,你的這種行為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吉省通用機械廠是國營大廠,是國有資產。
哪怕你和廠長書記的關系再好,他們也不可能損失國有利益,免費給你們打造壓水井的零件。”
“沒什么不可能的。
錢淑珍同志,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林火旺一臉自信,此時自行車經過一片樹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我不僅要他們免費幫我們白山縣打造一千口壓水井需要的零部件,還要他們送我林家溝生產大隊飼料廠全套的機器和設備。”
林火旺說得斬釘截鐵,非常肯定。
錢淑珍卻是瞪大了眼睛:“我可不信,你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讓一個國營大廠,白白送你價值十幾萬的零件和設備呀!”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林火旺目光堅定地說道。
很快,到了吉省通用機械廠。
工廠的大門略顯陳舊,門口的兩個石獅子靜靜地蹲在那里,見證著工廠的變遷。
和之前的那些先進個人演講匯報一樣,林火旺也是受到了廠領導的熱烈歡迎,領導們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隨后他們走進吉省通用機械廠的大禮堂。
大禮堂的墻壁有些斑駁,屋頂的燈泡散發著昏黃的光。
下午兩點,工人們陸續進場,底下坐滿了黑壓壓的一片人。
工人們穿著藍色的工作服,有的在小聲交談,有的在整理自己的帽子。
普通人面對這樣的場景,還要發言,肯定已經兩股戰戰的緊張起來了。
但是林火旺卻是十分習慣的坐在話筒前,說著已經講過幾十遍的個人匯報。
他的聲音清晰響亮,在禮堂里回蕩,禮堂的窗戶開著,微風吹進來,輕輕拂動著窗簾。
效果很好,底下的工人們時不時就爆發出笑聲和掌聲。
工人們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有的還在互相交流著,對林火旺的演講表示贊賞。
工廠的領導們也非常滿意,這種語言輕松詼諧,內容又積極向上的演講匯報,就應該多多搞。
領導們坐在前排,不時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同樣的,跟著林火旺來的錢淑珍,被安排在前幾排的位置。
她坐在那里,看著林火旺在臺上侃侃而談,那份自信又從容的樣子,心也不由得一顫。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賞,又夾雜著些許疑惑。
不知道為什么,看這小子是越看越順眼,幾天不見他,心里就非常不得勁。
但有時候,就像剛剛那樣,看到他的樣子,卻又有點來氣。
她微微咬著嘴唇,心中思緒萬千。
好不容易,等林火旺的匯報演講結束,輪到領導們發言做總結什么的了。
林火旺講完走下來,臺下便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隨后領導們走上臺。
林火旺一臉輕松地下臺,坐在了錢淑珍的旁邊。
“林火旺同志,你的演講很棒,贏得了吉省通用機械廠全體廠職工們的高度認可和贊揚。”
錢淑珍輕聲說道,聲音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他們的廠領導,似乎也對你很喜歡。
但是,這可不代表著,你就能從他們這白拿設備。”
說著,錢淑珍指著臺上正在發表講話的廠長孫吉寶道,“這孫廠長可是省里這些國營大廠當中,出了名的鐵公雞。”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又帶著一絲調侃說道:“別說是白給你設備了,就是其他廠在機械廠下了訂單的貨,沒付完全款之前,壓根就不讓你拉走。
想要在吉省通用機械廠賒賬都是一種奢望,更不用說是白給你了,壓根就不可能的。”
錢淑珍說完,看了看林火旺,似乎在等待他的反應。
因為之前錢淑珍采訪過這位孫廠長,所以對于他的一些事跡還是非常了解的。
在那個年代,所有的廠都是國家的,公家單位之間,經常都是你欠我的,我欠你的,賒點賬先拿貨這種事太平常不過了。
可是偏偏,就是這吉省通用機械廠的孫廠長,對這一塊三角債的問題,管得非常嚴。
甭管誰出面,不給錢憑什么給你貨?
沒錢就別來訂貨,管你是什么單位。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吉省通用機械廠在經營上也出現了一些問題,近幾年來,工廠的生產倒是節節高,可就是產品積壓,除了統購統銷的一些任務之外,其余的一些產品,銷量并不好。
工廠的倉庫里堆滿了積壓的產品,角落里落滿了灰塵。
甚至有一段時間,孫廠長迫不得已,給廠里的工人們輪流放假,以減少產品的生產效率。
“哦?那看來他是一位非常負責的廠長咯!
絕對是那種以廠為家,時時刻刻為全廠利益考慮的好廠長啊!那我就更有把握了!”
林火旺笑著說道,他看著臺上的孫廠長,眼神中反倒透露出一絲欣賞。
“啥?林火旺,你是不是沒聽清我說的話?
孫廠長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那種。”
錢淑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林火旺的話。“就這,你還更有把握讓他送你設備?真是異想天開。”
錢淑珍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她真的越來越看不透林火旺了,真不知道他的這份自信來自哪里。
難道說,是近來一直這么順利,使得林火旺盲目自大,真以為只要他開口要求,別人就一定都會答應他的請求么?
錢淑珍心中充滿了疑惑,她緊緊盯著林火旺,希望能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
不一會兒,孫廠長講完話之后,這一次的先進個人演講匯報便算是結束了。
孫廠長走下臺來,臺下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
廠長孫吉寶笑著來到林火旺的跟前,臉上堆滿了笑容,非常真誠地感謝他道:“林火旺同志,你剛剛的演講真的是說得太好了。
我覺得有時間,一定還要再請你來一次,給我們的工人好好再上上課,做做思想教育。”
孫廠長的聲音洪亮,態度十分熱情。
“客氣了!
孫廠長,大家都是為革命事業做貢獻嘛!”
林火旺謙虛地說道,臉上帶著謙遜的笑容。
而這時,孫廠長就又開口說道:“本來啊!我們是想留你在廠里吃頓便飯的,但是……錢記者應該很清楚的,我們廠的飯菜是出了名的難吃。”
孫廠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撓了撓頭。“所以,我們廠就不獻這個丑了,不留你們在這吃飯活受罪了。”
聽到這話,林火旺都愣了一下。
他到幾十個單位和廠里去做演講匯報,哪一個不是車接車送,豐盛的接待餐安排起來的啊!
他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孫廠長會這樣說。
這吉省通用機械廠沒派車來接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連一頓飯都要省?
林火旺看著孫廠長,心中五味雜陳。
一旁的錢淑珍倒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心中笑林火旺道:“看看吧!孫廠長這個鐵公雞,連頓飯都舍不得請你吃。
你還指望他能白給你十幾萬的設備和零件啊?”
錢淑珍用手捂著嘴,小聲地笑著。
不過,林火旺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立馬面不改色地說道:“吃不吃飯無所謂,就是我這次過來,同樣代表我們白山縣,和孫廠長有一筆訂單要談。
我們白山縣準備打一千口壓水井,需要的零部件,想要委托吉省通用機械廠來打造。孫廠長覺得怎么樣?”
林火旺說完,靜靜地等待著孫廠長的回答。
“一千口壓水井的零部件?
那可真是不少!好啊!太好了!
我們廠正缺訂單呢!”
孫廠長一聽到是送上門來的訂單,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像這樣的訂單,我們當然沒問題了,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有多少我們就接多少。”
孫廠長興奮地說道,雙手不停地搓著。
然而,林火旺的下一句卻是:
“孫廠長,這一千口壓水井的訂單可以給你們,但是……我不想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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