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指你養我,不如指望我的狗去賣藝第380章指你養我,不如指望我的狗去賣藝→、、、、、、、、、、、、、、、、、、、、、、、、、“好。”方雍起身,主動親自給蔣老頭先倒酒。
蔣利愷擔心他們喝多了,說出來一些不合時宜的話,“爸,你少喝點,你可比我未來岳父和小姨夫年紀大多了。”
“嘖。”蔣老頭皺眉:“人前別提你父親的年齡。”
周勻軍笑言:“還年輕還年輕。您的精神狀態可比我好太多了。”
這幾個老人精,說起話來拐來拐去的。
蔣利愷利用左耳朵聽,右耳朵跟周等云閑聊著。
這頓飯吃的蔣利愷是提心又吊膽,好不容易熬到入夜,大家伙即將散場。
可臨走之前,蔣老頭笑呵呵的與方雍勾肩搭背,“方老弟,有機會再一起喝。下次爭取別這么匆忙。”
“一定。您比我大,許多事還要多討教您。”
蔣利愷在后面聽的只覺得這倆人真是戲精。
背地里都快要你死我活的打起來了,表面還哥倆好一樣。
“既然叫我一聲老哥,那我也厚著臉皮說一句。”蔣老頭面帶笑容:“以后老哥哪里做得不對,老弟也多擔待。”
這一刻,蔣利愷只覺得腦海中有一道鑼聲響了起來。
方雍輕之一笑,送蔣老頭上車:“不吝賜教。老哥慢走。”
蔣老頭熱情的與眾人揮手告辭。
車子緩緩離開。
車上。
蔣利愷齜牙咧嘴的:“你們能不能不要那么裝啊?都撕破臉打起來了,還演什么。”
“這比的是心理素質,明不明白?”蔣老頭吐槽:“你親愛的父親還沒怎么樣呢,你倒是先在那抓耳撓腮像個猴蓀一樣,真丟人。”
蔣利愷:“……”
到了家。
一進門,蔣利愷傻眼了:“我以為你說要養只狗是開玩笑的。”
“你親愛的父親從不開玩笑。”
客廳右側,一個超大的狗籠子里,有一只挺大只的狗。
這犬種他一時間都沒想起來叫什么,只記得是一只高危犬種。
“養這么大的不行。”蔣利愷說。
蔣老頭脫下西裝外套,“它還沒長大呢。”
“沒長大就這么高了?!”蔣利愷吃驚。
“你去給它喂點肉。”
“我?”
那大狗籠子,人進去都不用彎腰。
“你得讓它熟悉你的氣味,省的它總是盯著你。放心吧,等事情都解決了,我會把它帶走的。”
作為兒子,蔣利愷只能聽從老父親的吩咐。
蔣老頭去房間換居家服,等再出來的時候有些傻眼。
他一步步走向狗籠子那邊,隔著狗籠子與里面的蔣利愷四目相對。
蔣老頭真誠發問:“你是在體驗一把蹲監獄的快樂嗎?”
狗籠子安裝的是智能鎖,蔣利愷進去喂狗,結果門自動關上了,他還不知道密碼。
說完,蔣老頭輸入密碼,將門打開讓蔣利愷出來了。
然而,只等蔣利愷一抬頭,第二次被驚訝到。
“你怎么又把她搞過來了?”
是喻沁。
蔣老頭不以為意,“她現在有海潤的股份,我要留在安市,需要一個合理的產業。我購買了她手中一半的股份。”
以防方雍真給他卷鋪蓋丟去國外,蔣老頭做了兩手準備。
“那你干嘛讓她在這里。那可是當初要你兒子胳膊的人!”蔣利愷特別的同仇敵愾,看見喻沁就火大。
“她的存在挺重要的。起碼有一天方雍想要狡辯的時候,她能作證。”蔣老頭說。
不僅是喻沁,還有其他兩個女人,蔣老頭沒記住名字。
但她們現在都被蔣老頭控制在了手里。
他需要利用這幾個女人,把方雍操作過的事,都翻個底朝天。
蔣利愷縱然無語,也沒有干涉蔣老頭要做的事,
他只安排人,讓喻沁待在特定的房間,不許隨意活動。
“我要洗漱休息了。”蔣利愷說。
“去吧去吧。”
過了十分鐘,蔣老頭瞧著敷著面膜,一邊玩手機從樓上下來的蔣利愷。
“你還敷面膜?”
蔣利愷倒了杯溫水,“干什么這么驚訝?男人就不能保養了?”
“男人當然可以保養。”
蔣老頭精神頭好,一般沒辦法睡這么早:“可丑男人有什么好保養的?”
“你說啥?”蔣利愷表情夸大,面膜紙都出褶了。
“我說蔣老頭,你能不能夸夸你兒子?你總是這樣羞辱我的顏值,很打擊自信心的好不好?何況我哪兒丑了?”
“跟普通人比你的確還行。”
蔣老頭嘆氣:“沒辦法,我這人就是真誠,撒不了謊。比如我覺得你丑,大概這輩子都不會覺得你好看了。”
“是!”蔣利愷差點被氣笑:“跟你和我大哥比我是差了點。可你好歹是我爹,你說點好聽的就不行?”
“好好好,你最帥氣,你是蔣氏家族最帥氣的人,行了吧?”
蔣利愷瞇眼,“你可真夠敷衍的。”
“生活挺不容易的,咱們就相互哄一哄騙一騙得了。”蔣老頭嘆氣:“真的是,天天欺負老年人撒謊夸你,有沒有道德心。”
第380章指你養我,不如指望我的狗去賣藝第380章指你養我,不如指望我的狗去賣藝→、、、、、、、、、、、、、、、、、、、、、、、、、蔣利愷沒好氣的往樓上走,“你都沒有那玩意兒,我能有?”
客廳的蔣老頭感嘆,“好的你是一點都不遺傳啊。”
蔣利愷差點崴腳,頭也不回的走了。
翌日。
蔣利愷早起醒來,看見蔣老頭戴著眼鏡在那聚精會神的刷手機。
“你在干嘛?”
“看題,準備考個國內駕照。”
蔣利愷走過來:“你司機保鏢一堆,你要駕照干什么?”
“萬一哪天把方雍逼急了,他想弄我,我起碼可以自己開車跑啊。”
“可你會開車啊。”
“國內方向盤在左邊,我不會開。”
蔣利愷冷笑一聲,“真要到了那個緊要關頭,你還在意是不是無證駕駛呢?”
“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
蔣老頭推了推眼鏡,“我可以被人弄死,哪怕英年早逝。但我不能有案底,這關乎我的顏面。”
英年早逝?
蔣利愷緩緩皺起眉頭,“親情提示一下,蔣先生你今年已經58歲了。”
“人生才過一半,不算英年嗎?”
蔣利愷不管他,去洗漱準備吃早餐。
剛走出去沒幾步,他就聽見蔣老頭在那嘀嘀咕咕:“學習就學習唄,還非要考試,太過分了。人類之間這點信任都沒有的嗎?”
蔣利愷腳步一頓,“你國外的駕照不也得考?”
“抱歉,幾十年前在國外那座小城,唯二兩家駕照是你太爺爺開的,作為寶貝孫子的我壓根不需要考試。”蔣老頭牛皮哄哄的。
蔣利愷無語:“你爺爺牛,你也牛,行了吧。”
早餐桌上。
蔣利愷與對面那只大狗四目相對。
“你即便指望它以后保護你,那也不用跟咱們一起吃飯吧?我是人,它是狗!”蔣利愷不能接受跟一條狗同桌而食。
“就你那智商和武力值,你也好意思說你是高級物種?”來自親爹的致命一擊。
不過那狗沒吃飯,只是看著他們吃,一副警察盯著小偷的既視感。
吃飯階段,蔣利愷刷著手機,看到了安市本地的這些新聞。
“這媒體一個勁的夸方雍,怎么回事?”
問完這句話,他突然反應過來,“你給方雍戴高帽呢?”
蔣老頭扭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脖子,“今早安市發布了通告,運輸重量增加了。”
前段時間安市高速運輸貨物有重量限制,如今開放了。
這就是戴高帽帶來的效果。
把方雍推的高高的,安市如今的繁華都是他這位省長的功勞。
結果那些原材料廠的老板東奔西走的四處吐槽說貨物運輸不行,方雍硬著頭皮都得解開限制。
不然你這位省長大人,豈不是不作為了?
想通這些關系,蔣利愷豎起大拇指,“爹!你真高明!”
蔣老頭搖了搖頭,“但周聿妻子副主席的位置被撤了。”
蔣利愷皺眉,“方雍干的?”
吃過早餐,蔣老頭在臥室里囑咐嚴次下一步:“接著買新聞,給方雍來個個人剖析。著重夸他為了工作,為了城市,為了大眾,一生沒有孩子。攛掇攛掇一些夸贊的聲音,熱度越高越好。”
嚴次有些猶豫:“這會不會一不小心踩到他最在意的點?”
“就是在試探。”蔣老頭說:“誰也不知道他做這些事的起因是什么。我一件一件的試,總能試準。”
但凡哪件事讓方雍發了火,不鎮定了,那就找到了。
那么接下來就容易多了。
眼下,蔣老頭幾乎把方雍所有可行的路都堵死了。
方雍坐在辦公室一整天。
他看了新出現的那些新聞兩個小時。
上面夸他為了工作犧牲了家庭,犧牲了作為父親的權利。
他眼底的紅,像是血色一樣。
“方省,我現在就讓那些媒體把新聞撤了。”秘書很會看眼色。
方雍叫住他:“不行。”
秘書疑惑。
“這個蔣翁是故意的,他在故意激怒我。如果我插手民聲這件事,上面的人也會起疑心,以為我做賊心虛。”
方雍按了按太陽穴,“去找那個喻沁。”
秘書皺眉:“昨天我就沒有聯系上她。”
他知道方省過后可能用得到喻沁,所以他提前聯系了一下,但對方的手機關機了。
方雍猛的睜開眼:“聯系不上?喻沁失蹤了?”
秘書反應很快:“難道是那個蔣翁先一步把人弄走了?”
方雍有一絲緊張,“再去找傅岑和那個姓吳的女人。”
當初她們失蹤,其實那些人早就知道了她們失蹤的地點。
但他沒讓人繼續找下去。
本以為這兩個女人的事,能夠給成億集團一個致命打擊的。
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展清給平息了下來。
方雍微微咬牙。
看來不把蔣翁送出國是不行了。
方雍認真了起來,“查清蔣翁所有錢財的來源,但凡有一丁點對不上或者可疑的,立刻當做非法所得起訴,盡快把他遣送出國。”
秘書應答。
另一邊。
嚴次道:“先生,所有賬目都清點過了。您名下的固定資產與流動資金確保來源正常。”
至于其他的財產,早都被蔣老頭轉移到別人名下了。
縱然方雍去查,他也無法私自查外國人的賬戶。
看著那僅剩的一點流動資金,蔣老頭去了客廳:“蔣利愷你最好抓緊賺錢,你親愛的父親現在窮得要掉渣。”
蔣利愷驚愕:“你破產了?給外面的女人了嗎?還是遇到網絡詐騙了?”
這老頭有錢的很!
怎么突然窮了?!
聞言,蔣老頭表情一言難盡的往回走,“……算了,指望你賺錢養我,都不如教我的狗出去賣藝保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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