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十里豆沙包_夏寧耶律肅_第223章阿寧可要同我拉鉤?_123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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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阿寧可要同我拉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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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的身子躺不住,側著身,雙腿屈起,身上的衣衫料子滑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線條。胸口的弧度隨著笑聲微顫。纖細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再往下,弧度起伏。綠紗褲在她的動作下往上蹭了些,露出一截腳裸。一舉一動,都如此勾人,宛如墜入凡間的妖精,連她的笑聲,都是致命的毒藥,讓人沉溺其中。在耶律肅看來,這些明媚妖艷,都不及她在這將軍府中,在這間屋子里來的洶涌猛烈。他歸心似箭。只為了早一些看見她。看見她留下來,不曾離開。當他推開屋子,看見夏寧睡在美人榻上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才平靜了下來,可平靜之下,卻又炙熱、酸軟。屋子里都是她的笑。一直傳到屋外去。在屋子里聽見了動靜的荷心連忙出來,想要去主屋看看是出了什么事情,快走到門外時,卻被雪音攔住。荷心不解地看她,“怎么——”“將軍回來了。”雪音語氣淡淡。荷心愣了下,視線從雪音的臉上劃走,又看向緊閉的房門。將軍臨行兩人分明還在鬧不和,如今將軍回來了,娘子笑的這般開懷,這是……和好了?屋內。夏寧笑的肚子都疼了起來,單手捂著肚子,支著胳膊爬坐起來。耶律肅坐在美人榻邊,望著她起身的動作,目光溫柔如水。只是他一路疾馳趕回京城,甚至為了早一步入京,甚至將其他人甩在身后,如今換防軍還在路上,要明早才會抵達京城。他一身沾滿塵土,風塵仆仆。神態愈顯凌厲冷寒。此時他的眸光陡然溫柔下來,偏他周身生冷的氣息尚未收斂起來,有些違和。他開口詢問,聲音聽著亦有些沙啞,“阿寧這是在笑什么。”夏寧從榻上起身,彎腰從地上撿起外衫穿上,雖是薄透的外衫,但多少也能遮擋住她裸露的肩頭。她在梳妝臺上拿了一把手持銅鏡,遞給耶律肅。耶律肅接過,只掃了一眼鏡子里的人臉。西洋鏡將人臉照的格外清晰。不似銅鏡那般模糊泛黃。南境風沙粗糲又遇上酷暑烈日,耶律肅在將士中算得上白皙的臉色也被曬成了古銅色。他五官深邃,氣質高冷清冽。皮膚白皙時更顯矜貴,跟謫仙似的,猶如高嶺之花難以輕易親近。可這會兒卻曬得發黑發黃。與他的氣質更是不搭。耶律肅本就不過分在意自己的外貌,曬傷的臉色在京城里待個半個月就能養回來,但夏寧笑的這么開心,他嘴角也悄悄的揚了起來。合上銅鏡,說道:“南境那邊多是荒漠,比京城還要曬些。在那邊耽擱了幾日,回來路上匆忙了些,才曬成這樣。”夏寧笑的夠了,緩緩止住笑意。為何耽擱幾日,便要在回程上匆忙追上?是為了回京復命?當真是擔心新帝朝事壓身?不過是——他望著夏寧逐漸平靜的眼神,胸中的炙熱灼人,甚至連她的冷漠平靜在他看來都是這般珍惜。不過是,怕她會走罷了。思緒落入心間,他不由自主的抬手,想要拭去她眼角因笑而滲出的眼淚。夏寧倒不曾閃躲。即便他的動作溫柔,但指腹上的粗糲擦過細嫩的肌膚,牽連起極淺的刺痛感。迎上她平靜的眸色,他才接著說道:“與你說了三個月即返,怕你等久了不愿再等。”男人的眼神灼熱、深情。一如屋外忽然響起的蟬鳴聲。催得人心煩意亂。夏寧后仰了些身子,避開了他的手掌,眼瞼淡淡垂下,“走之前我會告訴你的。”耶律肅逼近半寸。身上的暑氣肆意涌來。屋子里的冰山化的差不多了,熱氣反撲,她睡了一覺起來渾身是汗,這會兒他又忽然靠近,更是熱的蒸人。“何時。”他聲音暗啞,目光逼人。卻不生冷,反倒溫柔。夏寧熱的實在受不住,用手推了下他,眉心皺起著抱怨起來:“你身上甚是燙人,快離的遠些去。”嬌嬌柔柔的調子。頗有些微惱的語氣。面頰熱的像是染上了胭脂色。又是一番風情綽約。耶律肅從善如流的離她遠些,把地上的扇子撿起來遞給她,又問她一聲:“你打算何時走?”夏寧取過團扇,手腕用力扇了兩下。可扇出來的風也是熱的,吹得她心中愈發掠起燥意,視線乜著看他:“你這是盼著我走,還是不盼著我走?”她略歪了些頭。捏著質問的遣詞。耶律肅探明了她眼神一閃而過的不悅,深邃眸中的笑意微不可查,他并不急著回答夏寧的質問,親自倒了一盞酸梅湯遞到她手邊。夏寧直勾勾的看他,絲毫沒有抬手的意思。他這才回道:“我早些知道了才好提前安排朝中雜事,到時我護送你離京。”夏寧的眸光平靜的冷漠,“你不必如此。”耶律肅又將酸梅湯遞過去些,“送你到地方后我再回京。”女子側著身子坐在美人榻邊,一身嬌柔,手持桃花面兒的團扇,垂落的鴉黑羽睫輕輕顫了顫。半響后,她才接過碗盞。再次掀起視線時,那些異色早已消失不見。她嗓音淡漠,“我打算秋初時離京,在此之前,還請將軍予我和離書一封。”“好。”夏寧難掩訝異。耶律肅迎著她的視線,“今日所言字字為真,我知你向往自由無拘無束的生活,既如此,我便還你自由,不再將你困在這座世安苑中。只是……”他不善于說這些真心話,此時說來,難免覺得有些別扭,只能用平靜來遮掩住他的不自在,說完后,語氣微頓,目光認真的望向她:“希望在這個夏季里,能讓我多見你幾面。”夏寧半信半疑,“僅此而已?”耶律肅嘴角揚起,輕笑一聲應下,“巨絕無須言。”他甚至還伸出手,挑眉問她:“阿寧可要同我拉鉤?”那眼神,仿佛實在縱容一個頑童。夏寧的臉頰紅了紅,扭過頭,團扇扇的呼呼作響:“還望將軍記住今日所言,今后切勿食言才好。”耶律肅并未在屋中久留。夏寧待他也不熱絡,他坐了會兒起身離開,竹席上留下的汗漬都洇開了一團,離開時,夏寧才看見他后背的衣衫早已濕透。脖頸處露出的一截肌膚曬得發黑發紅。赫然是疾馳趕路被曬傷留下的痕跡。屋中燥熱,她早已沒了繼續午睡的心思,只是搖著團扇有些心煩意亂。視線飄忽不定,最后落在案首高高堆起來的一疊書信之上,煩躁的心思才像是找到了立足點。自從耶律肅離京后,她便愈發看不懂了。不。或許在他離京之前,在她與耶律肅談崩之后,他就開始變了。她也說不出這是好,還是不好。既想不出來索性不再為難自己,揚聲把春花、荷心叫了進來,讓她們把昨晚浸入水井里的西瓜取出來分了吃。這午后的鬼天氣熱的人實在受不住了。院子里的人已知曉將軍回來的事情,娘子又一副笑瞇瞇好脾氣模樣,大伙兒也跟著高興起來。總算是雨過天晴。兩位主子不再鬧架了。阿彌陀佛!菩薩、真人、仙君保佑啊!嬤嬤更是高興的恨不得給三家都磕頭還愿去。這日他真像只是回來看一眼夏寧的。從世安苑離開后悄然離府。直至第二日才傳來換防軍今日要入京的消息。如今夏季炎熱,陸圓去府中上學的時辰也越發早了,天不亮就得起,趁著暑氣未盛時練功。平時都是陸圓自己去的。今日稀奇,楚磊與李元親來院外接人,還同雪音說,若不叨擾,他們想給夫人請安。雪音來稟報時,夏寧剛舞完一遍劍法,早上涼爽沒怎么出汗,倒也能見人。她收劍入鞘,讓雪音把楚李兩人帶進來。陸圓一聽說兩位兄長來接他的,高興的牙豁子都笑出來了。被夏寧趕著去用早食去。楚磊李元二人來至院中,拱手見禮:“楚磊、李元請夫人妝安。”妝安。夏寧嘴角揚起。看著半大的孩子,在府中呆了大半年后,規矩愈發周全。“好,你們來接圓哥兒的?早食用了沒?”夏寧語氣溫柔的問道。楚磊穩重些,答道:“回夫人話,我們在府中已用過早食,多謝夫人關心。”李元也跟著道:“若圓哥兒還未好,我們在外頭等會兒——”說道一半,笑嘻嘻的李元止住,同樣曬得梭黑的臉上閃過一抹猶豫,扭過頭,求助著望著楚磊。楚磊也被他盯得臉頰發紅,甚至連耳朵都紅了。夏寧看著他們在自己跟前打啞謎,眼中笑意更甚。即便面上的規矩多周全,遇上事兒后,孩子脾性都露出來了。夏寧愈發柔了聲音,說道:“可是遇著什么事情了?還是想家了?你們不必害怕,只管同我說,咱們一同想法子解決。”她這么說,倒是讓李元愈發臉紅了。最后還是楚磊問她:“請問夫人……將軍是不是今日回來?今日何時回回府?”六歲的孩子身上穿著洗的半舊的衣裳。昂著腦袋。眼神期期艾艾的望著夏寧。眸光如此希冀又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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