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懲罪者_人人
:irrxs“你看看死者手腕上的手表,是在5個小時之前就停了,這不是很明顯嗎?”
“額,但還是需要科學的驗證好點啊,試試肛溫計吧。”
“哈哈,首先現在的溫度不適宜使用肛溫計,另外如果我們能從一些現場常規跡象來分析出死亡時間,就不用每次都依賴繁瑣的專業技術了啊。”
小董仿佛被我說服了,頓時感覺佩服了起來,拿起小本子又開始做記錄。
我和謝楚楚都互相看了一眼,會心地一笑,接著我覺得是時候把尸體帶回去了,這個時候當地的一處縣局的黃支隊來了,我們溝通了一下,黃支隊決定在附近的村落進行走訪跟蹤,希望能盡快確定死者身份。
尸體被我們帶到了附近的殯儀館,接著我們都在解剖室,按照死者的情況,已經可以直接解剖了,因為我們檢查過,是謀殺無疑了。
只是我們在進一步檢查的一刻,還需要做溺水身亡還是死后拋尸進水的實驗。
這是為了后期能寫進驗尸報告中,拿到科學依據的證明,后期才能在法庭上使用。
穿戴好裝備后,打開排氣扇和照明工具,解剖工作就要正式開始了。
之前我們已經檢查過尸表,但未能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
剃頭方面還是需要處理,我之前說死者的頭發是脫落不少,但沒有說脫落光了,這一次我變成了剃頭匠,因為我自己是法醫出身所以這活兒對于我來說,也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而已。
我從死者的額頭開始,慢慢熟練地推動著剃頭刀,看著更加多的頭發脫落,那一瞬間不知道的,我似乎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在女死者的身上傳來。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怎么會?
難道自己得到了盜夢的能力嗎?
可我又不是艾莉爾的學生怎么會?
一種奇怪的畫面在我的眼里轉瞬即逝,但我卻看到了女生獨自啟自行車的畫面。
發現我的反應有點不對勁,謝楚楚好奇道:“何隊,你干嘛啊?”
這下子我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停留在女尸的頭上一段時間了,我這才反應了過來,繼續給女尸剃頭,一段時間后,女尸的頭發終于都被清除掉了,由于死者的顱骨方面沒有極大損傷,所以我直接使用了掏舌頭的方式,我這是為了檢查死者的氣管,謝楚楚同時插進了一根棉簽在死者的顱骨鼻腔之中,如果是溺亡,口鼻中肯定會有蕈狀泡沫和鼻腔內找到的泥沙水草。
“這種情況,或許出現了面部軟組織缺失導致的污染,我再深入解剖吧。”
在打開死者氣管的一刻,我看到了不少的泥沙水草,特別是胃部當中,胃液很渾濁,這足以排除干性溺死的可能,我轉動著頭戴式電子顯微鏡,清理了死者胸腔的瘀血后,伸入探針進行檢測,發現肺體積大增,充滿液體,我直接就做出了結論:“死者當時被切割了胸脯的大動脈破裂,但卻沒有立馬死亡,兇手在給死者包裹竹籠,并且推她下水的時候,死者還有掙扎的過程,證明當時死者堅持了一段時間,她是死于大動脈破損和溺水的混合型死因。”
“沒錯,的確如此,何隊,死亡時間方面我們測試過肛溫,也是5個小時之前。”
“那照CT吧,另外是抽心血,加上驗尿!”
“收到!”謝楚楚和小董看我讓開了,直接動手起來,后續我沒有繼續,等到她們完成了解剖并且縫合尸體,我們在生物病理學和毒理檢查中均沒發現什么異常,看來我之前的判斷是正確的。
現在要確定死者的身份,除了拿走了死者的顱骨圖譜,我們還拓出了死者的牙印,拿到了牙套軌跡,另外死者的手腕上的手表,也不是普通牌子,卡地亞,可是名牌,女生大概是來自比較富裕的家庭。
除非這只手表不是她的,而是別人送的。
死者身上沒有發現來自別人的DNA或者指紋,但我們
卻在使用紫外線燈的時候,發現了不少束縛傷,這些都是兇手在對死者行兇的時候留下的。
可是兇手大概率戴了手套,所以沒留下清晰的印痕,當時又在下雨,所以很多有用的痕跡都被沖洗掉了,再說尸體還在水中浸泡過的。:ir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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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rxs尸體縫合完畢后,基本沒什么可以改變了,我們這才離開了殯儀館。
回到公安局的時候,劉雨寧那邊已經在跟黃支隊在案發現場附近摸排了,我們為偵查組提供了驗尸的一些結論,結合人口失蹤調查科,但卻還是不能確定死者的身份。
黃馨那邊也在加班根據顱骨還原技術來比對,但她說:“在一些偏僻的農村,顱骨還原技術還不能找到某些人的資料的,不過附近的村落只有3個,如果根據富裕程度分析,只有梁家、李家和何家了,但這是建立在死者真的是來自富裕家庭。”
“也查查吧,查案子總不可能每次都有十足的把握,但只要愿意嘗試,肯定會有所發現的。”
我鼓勵了一句,黃馨在群里發了信息,這一次又被我說中了很快劉雨寧等人就在港口鎮余名村找到了梁家,因為一對來自此家的夫婦說,自己的女兒徹夜未歸。
按照兩人的描述,她們的女兒是死者的可能性很大,于是偵查員就抽取了血液。
回到了公安局,DNA檢測馬上進行,等到結果出來,跟死者的進行比對,發現吻合程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死者是梁白筠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了。
我讓梁白筠的父母第一時間來到了公安局,在面對自己女兒的尸體時,兩者都哭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劉雨寧和幾名女警極力安慰,估計這個公安局都要被他們拆了。
等他們平靜一點后,我安排兩者分別在招待室跟我和劉雨寧見面。
梁白筠的父親跟劉雨寧對接,我自然就是跟梁白筠的母親了。
來到招待室,我先給梁白筠的母親遞過去一杯果汁,接著才很禮貌地說道:“你好,竹女士,我是負責此案的何警官,請問你現在方便跟我進行溝通嗎?”
竹天珍微微抬眸,難過地說道:“可以。”:ir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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