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坐在地氈上的吳大郎急忙伸手,捂住月兒的眼睛,在厲云卿的利眸中,抱起月兒,丟下手里的葉子牌,跑出了王帳。
“錦兒......”
王帳內再無旁人,厲云卿微微側臉,薄唇貼著她的紅唇,聲音繾綣,
“你難得如此主動。”
待她唇上溫熱,花錦紅了臉,急忙后退,起身來,整著身上的紅衣扎袖,一本正經道:
“什么主動?就一不小心親了你一下,你干嘛來了?不是去打獵了嗎?”
站直了的厲云卿眼底有著失落,俊美的容顏又冷了下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準她再往后退,
“帶你出去打獵,出來玩,你就別躲在大帳里頭了。”
“我又不會騎馬......”
話音未落,花錦就被厲云卿拖出了王帳,他翻身上馬,一只手拽住韁繩,彎下腰來,另一條手臂將花錦的腰身抱起,放在他的前方,雙腳一夾馬肚。
烈馬飛馳往前,厲云卿的聲音暗啞,
“夫君教你。”
花錦一開始不愿,卻只覺得周圍景物飛馳,風在耳際刮過,厲云卿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粗糲的韁繩上。
清冷中,帶著些磁性的男音,就貼在花錦的耳畔,渾厚的胸膛在她脊背后,顛簸的馬背上,花錦第一次感受到,男人與女人的身體,有著天生的區別。
盡管她再怎么強悍,可在厲云卿的懷里,依舊過于纖細了。
他雙臂一張,就能將她攏在懷里,緊緊抱住。
也不知是花錦的理論知識豐富,還是兩人當真過于親密,馬蹄踏過冷風中的枯草,一種無形的曖昧,在兩人之間緩緩纏繞著。
太過于親昵。
一隊神策軍跟在兩人身后,在平原上一陣風般奔馳著,花錦青絲亂舞,與厲云卿的墨發在風中糾纏。
他低頭,閉上眼,雙臂圈緊花錦的細腰,將自己的臉埋入花錦的發中,任由她驅馬,在這北地遼闊的天地間自由馳騁。
花錦漸漸體會出騎馬的樂趣了,她雙手握著韁繩,帶著背后的厲云卿一路朝著初升的朝陽去,
“厲云卿,騎馬好好玩。”
她歡快的大喊起來,身后的厲云卿嘴角勾起,顯然,他的心情也很不錯。
遠處的屈樂長與花都尉正騎在馬上,各自領著一隊親兵,慢悠悠的踢踏在草地上。
其實兩人對于冬獵都沒什么興趣,花都尉本不欲前來,但因為今年的北地之主也參加了這場冬獵,因而北地城內的大小所有官員,都必須參加。
他晃著身子,對屈樂長嘆道:
“賢侄,仙兒的良籍可有機會?”
對于屈家的態度,花都尉也清楚一二,本來屈家老太太與屈家娘子,就更喜歡花錦一些。
現在花仙兒不僅毀容,還被當眾處以勾舌刑,本就是個讓家族蒙羞的人了。
她如今還被小厲王貶為妓籍。
哪家愿意娶個妓子回家?就算是尋常百姓家,也不愿意娶妓籍女子的。
所以雖然小厲王已經為屈樂長與花仙兒賜了婚書,但花仙兒一日還是妓籍,屈家就會一直將這門婚事拖下去。
屈樂長也是一臉的為難,
“不瞞伯父,我曾經找過錦兒兩次,但她并沒有這個權力幫忙將仙兒的妓籍改回良籍,如今她的日子難過,小侄......已經不愿再逼她。”
花錦與厲云卿和離在即,屈樂長也考慮過,想多見花錦幾次,盡快的將花仙兒的妓籍改回來。
但是又怕因為這件事,將花錦與厲云卿的和離拖延了,因而,屈樂長想要先等花錦與厲云卿和離成功之后,再提花仙兒的良籍一事。
他這個樣子,讓身旁的花都尉也想起了,曾經的花錦有多么的喜歡屈樂長。
這是一場孽緣,屈樂長雖然從未愛過花錦,可他心善,一直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將花錦當作未婚妻子看待。
如今花錦另嫁他人,花錦苦,屈樂長不愿逼她,于是花仙兒這樁事,便生生的卡在了當下。
“我這個女兒啊,心性真是變了許多。”
花都尉感慨著,一臉的滄桑。
再看屈樂長,他卻是停下了馬蹄,雙眸出聲的望著前方。
長風吹拂,前方地平線上,花錦一身紅衣似火,厲云卿黑甲戰袍凌冽,兩人共乘一騎背后一輪火紅的朝陽徐徐升起。
容顏絕色的姑娘,頭上僅僅一根烏木簪,綰起高髻,她手中拿著一柄彎弓,笨拙的比劃著。
坐在她身后的厲云卿,嘴角含著一絲寵溺的笑,扶住她的手,教她彎弓搭箭,瞄準前方一頭雪狐。
“能射中嗎?”
花錦沒什么信心,她會用的冷兵器僅限于能劈砍的刀劍,那是因為在末世里,缺少彈藥,與喪尸肉搏練出來的。
厲云卿的薄唇貼在她的額角,沙啞出聲,
“不知道,試試。”
話落音,箭離弦,他的唇,輕輕的落在她的鬢角上。
花錦微微一愣,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粉紅,人比花嬌,真真便是如此了。
前方的雪狐倒地,一名神策軍要上前去撿,花錦卻是飛身而起,
“我來!”
這是她第一次在古代用箭射到獵物,自然要親自去撿。
神策軍看向厲云卿,他握住韁繩笑道:
“隨她。”
屈樂長癡癡的看著前方火紅的身影,披著朝霞,朝他的方向飛身而來,宛若九天神女,美的不可方物。
待花錦翩然落地,她撿起地上的雪狐,回頭,興高采烈,
“厲云卿,我獵到好大一頭雪狐。”
“王妃厲害。”
厲云卿坐在馬上,很給面子的拍手,壓根兒不提,方才是他扶著她的手放出的箭。
身后的神策軍也跟著王爺一同拍馬屁,
“王妃威武。”
“王妃神功蓋世。”
“王妃......”
這下子,花錦更是來勁了,她踩著小馬靴跑向厲云卿,雙眸閃亮的仰頭,
“走,厲云卿,我們繼續打獵去,這個有意思,我去給你獵頭熊回來,剝皮了給你做大氅。”
“好,本王等著王妃的大氅。”
威武神氣的男人,彎腰,將嬌小纖細的紅衣神女抱上馬,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遠處石化了的屈樂長,一夾馬肚,飛馳而去。
留下屈樂長渾身發冷的立在原地。
他從不曾見過,錦兒笑得這樣明艷歡暢,便是以前他與她還在鄉下時,她都沒有這樣開懷大笑過。
她是真的高興。
為什么?離開了她愛的男人,花錦為什么還能這么高興?因為那個小厲王教她騎馬,教她射箭?
一瞬間,屈樂長的心頭泛出酸疼。
因為他記得,曾經花錦也怯生生的找過他,她希望他能教她騎馬射箭,正如他教花仙兒那樣。
但是屈樂長拒絕了,理由是她將來嫁入屈家,要做屈家的當家主母,屈家是當地村鎮里的大家族,不需要當家主母騎馬彎弓。
他義正言辭的告訴花錦,
“你真正該學的,是如何管家,如何循規蹈矩,如何撐起管家之責。”
可是當年的花錦,想讓他教她騎馬射箭,也只是因為她喜歡他,想與他多親近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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