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花錦看這一場熱鬧的本來目的,就是為了驗證乞丐送到她手中的情報真假。
對于花仙兒和屈樂長如何私會這件事,其實讓花錦挺意興闌珊的。
這操蛋的古代,果然弊端太多,正常男女出來開個房,居然還能鬧到報官的程度。
還有花仙兒,居然為了能夠成為屈樂長的姨娘,就勾引屈樂長......雖然她早就和屈樂長搞上了。
圓月高升,花錦負手前行,夜太晚,北地城又有宵禁,這會子路上行人全無,留三兩只貓貓狗狗,自街頭一竄而過,沒入夜色不見蹤影。
她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腳步,開口問道:
“厲云卿?你跟我一路又不說話,當跟蹤狂嗎?”
她的背后,厲云卿無聲的上前,站在她的側面,眸中映著月光與她。
花錦轉身看著他,問道:
“都判完了?”
他點點頭,問道: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判他們的?”
“沒啥興趣。”
花錦實話實說,轉身繼續往王府的方向走。
跟在她的身后的厲云卿,突然沉聲說道:
“我不會。”
“什么?”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他,身穿黑色圓領直綴長袍的男人,立在月下,宛若煞神臨世。
“本王不會似屈樂長那樣亂來。”
煞神看著她,認真的承諾著,耳尖通紅。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姑娘做出這樣的剖白,分不清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他挺緊張的。
他對自己的妻子,有著忠誠,是這個朝代里,大多數男人都沒有的。
月光下,寒風颯颯的吹,花錦怔愣了許久,久到厲云卿的臉色又開始變黑,她清了清喉嚨,“啊”了一聲。
厲云卿果然臉黑了,他帶著一種少年人的心態,告白不成,就開始惱羞成怒,
“你這是什么反應?你就沒有......”
下一瞬,他的話音頓住,花錦伸手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她原地跺腳,
“好冷,厲云卿我們快些回家,外面太冷了。”
男人的臉頰通紅,眼眸下垂,看著依偎在他身旁的女人,心里頭所有的怒氣,都被她這親昵的舉動打散。
回家,就回家!
哼!
天氣越來越冷了,細雪下一陣,不下一陣的,最后連連綿綿的,開始沒日沒夜的下雪。
花錦也是在幾天后,才從八卦的素娘口中得知,花仙兒和屈樂長都被厲云卿放回去了,并勒令屈樂長將花仙兒接回屈府做正妻。
以示恩典。
她坐在新繡坊的二樓,笑看著素娘,身邊坐著素娘的女兒月兒。
月兒人小沉不住氣,一臉的天真:
“王爺也太好心了,那個花仙兒曾經這樣敗壞我們娘娘的名譽,其心可誅,這次還做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兒,就這么放過了她,居然還被屈樂長娶回屈府做當家主母,太便宜她了。”
聞言,花錦便是一笑,
“這哪里算是便宜她?這是放她去屈府,要攪得屈府雞犬不寧呢。”
她竟沒想到,厲云卿這人還挺腹黑的。
殺死一個花仙兒或者是屈樂長,并不能解氣,反而,把花仙兒放回去,還成了屈府的當家主母,殺也殺不得,賣也賣不得,還平白成了北地城內最大的笑話。
屈家也被這一場桃色事件弄成了笑話,屈府和花府,又哪里能放過花仙兒?
都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罷了。
“娘娘,您看。”
素娘坐在窗子邊,示意花錦往下看。
她偏頭透過半開的窗子,看見長街對面,屈樂長披著一身白色的大氅,怔怔的立在小巷子里。
他沒有站在大街上,所以人來人往的,看不見他,但以他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窗子的縫隙里,花錦倚榻而坐的半張臉。
“看樣子,這人還不死心。”
素娘一臉擔憂的看著花錦,有些生氣,
“娘娘您看他的眼神,一副癡情的模樣兒,都這個樣子了,他還這樣,要是讓王爺看到了,又得生氣了。”
素娘自替花錦打理繡坊之后,漸漸的也與花錦熟了,越是覺得花錦好,素娘對花錦就越是忠心耿耿。
望著素娘臉上的憂心,花錦嘆了口氣,她瞄了一眼敞開的窗子,
“遲來的深情比狗賤,把窗子關牢實了。”
月兒翠生生的應了一句,起身來,將窗子“啪”一聲的關上了。
屈樂長立在雪地里,滿眼都是失落,他在風雪中等了許久,肩頭落滿了雪,始終不見那扇窗戶再開,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捂著心痛,屈樂長走回府里,一陣令人心煩的哭聲襲來,他皺眉看向坐在房中的花仙兒。
“屈哥哥嗚嗚嗚,屈哥哥。”
她嬌滴滴的哭著,靠過來,抱住了屈樂長的身子,
“婆母說讓我回鄉下守祖宅,屈哥哥,我不想回去,不要讓我回去。”
自那日上堂之后,花仙兒就被厲云卿做主,送入了屈家為正妻,她如今是校尉娘子了,雖然沒有一個盛大的婚儀,可是,她這校尉娘子的身份,可是厲云卿親口說的。
這天底下哪里有讓當家主母回鄉下守祖宅?
花仙兒不要。
屈樂長低頭,充滿了厭惡的看著花仙兒滿頭的金銀,腦海里想著花錦那干干凈凈的樣子,他以前怎么就會覺得花仙兒比花錦好看呢?
明明,所有人都說花錦很美,那個時候他卻不覺得,他只覺得花錦太文靜,又太拘謹,就連輕輕的一個碰觸,都能讓花錦紅透臉頰。
可是年少時候的屈樂長卻沒有想過,正是因為花錦從小受的就是主母教育,所以她才不會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更加不會在成親前,就勾引未來的夫婿。
“屈哥哥我不要離開你,我也不要回鄉下,屈......”
花仙兒的話還未說完,屈樂長就將花仙兒推開,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如今既然已經入了我屈家,自然應當好好的聽婆母的話,婆母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忤逆她。”
“可是,她讓我離開你啊。”
花仙兒抬頭,晃著頭上的珠釵,擺出一副楚楚可憐又深情無悔的表情來。
以往只要她雙眸含淚,必然會惹得屈樂長一番憐惜。
可屈樂長卻是充滿了厭惡的轉身,
“你收拾好了東西就離開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是他眼瞎了,錯把魚目當珍珠,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了花仙兒這么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竟然傷害了真正值得他珍惜的人。
屈樂長開始悔恨,同時,對于花錦的愛,竟控制不住的瘋漲。
他轉身,足踏風雪,此刻什么都不想,只想再見花錦一面。
卻是不曾看到,自他轉身之后,花仙兒眼神中扭曲的殺意。
她不要回鄉下,誰都不可以把她送回鄉下,她是都尉府小姐,她是校尉娘子,她天生該過錦衣玉食奴仆成叢的生活。
如今她已出嫁,誰也管不了她,誰要把她送回鄉下......那就去死吧!
年關將至,整座里王府都忙碌了起來,到處都是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花錦身為王妃不必親力親為,她舍得放權,只要厲云卿覺得這府里的哪個人值得信任,她就會重用。
因而,底下的事情她全都交給吳天等人去做,自己閑著沒事,又買了個鋪子,準備開個醫館。
忙忙碌碌,紅紅火火的王府日子,似乎越過越有那么些滋味。
醫館開業前兩天,花錦一反常態,給北地城里但凡有點兒富裕的人家里,都發了帖子。
她充分吸取了上幾次鋪子開業的教訓,反正不管她聲張不聲張,北地城內的貴胄們,都會跑來慶賀她開業。
那她干嘛不主動搞個晚宴?
這北地王妃發帖子,但凡還想與厲王府維持表面和平的,都要來王府赴宴。
花錦在房里梳妝打扮,拿出厲云卿送的鸞釵往頭上插,又問道:
“月兒,月兒,你去吩咐廚房,讓他們少上點菜,多上點酒水。”
原諒她寒酸,實在是王府公司剛起步,她處于事業艱難期,賺的每一分錢,都要省著點花。
花錦一連喊了幾遍,沒聽到月兒應聲,她忽覺不對勁,只眼眸一抬,從銅鏡里看到了屈樂長。
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進入花錦房間的,他看起來過得很不好,神情消瘦又頹廢,眼中全是血絲。
花錦冷眼看著,問道:
“屈樂長,你果真是個不怕死的。”
聽了她這句話,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啞聲道:
“錦兒,跟我走吧,我們回鄉下,或者去塞外,跟我走吧。”
花錦“哈”一聲,眼神中充滿了諷刺,
“我只怕你是有點大病,我堂堂小厲王妃,憑什么要跟你個被架空了的校尉回鄉下?或者去塞外流浪?”
她是好日子過夠了嗎?如今錦衣玉食的日子不夠好嗎?
屈樂長怔怔的看著花錦,仿佛不信這話能從花錦的口中說出來。
他雙眸中全是痛苦,搖頭,
“你不是這樣的人,錦兒,你那天雖然用劍刺了我,可是你并沒有要我的性命,這證明你對我還是有情的,我現在也已經明白了,錦兒,我對你也是有情的,我喜歡你,我到現在才明白,我真正喜歡的人,原來是你。”
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釋,他為什么在與花仙兒有了肌膚之親后,卻還堅持不肯與花錦退婚?
為什么在得知花錦嫁給小厲王后,他依然固執的放不下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見到她。
他以為她用劍刺了他,他會恨她入骨,可那天在北地府衙,他看見花仙兒一身雍容嬌懶的模樣,心里除了對她的迷戀,竟對她升不起一絲的恨意。
“錦兒,我是喜歡你的,你也是喜歡我的,再給我一次機會,跟我走,我們回家。”
屈樂長看著花錦,近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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