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污蔑宗室命婦的罪名,一直以來都不輕,上回花仙兒不過是說花錦被土匪糟蹋了身子,還是在不知花錦身份情況下說的,就被厲云卿處了勾舌刑。
這回紅袖明知故犯,再加上青花樓的龜公也被牽扯在內,事情不小。
自紅袖被抓后,青花樓很快被封了,一應青花樓的常客,也被神策軍給看管了起來。
表面上,在新繡坊老老實實繡花的添香,自然也沒有逃過嫌疑,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她也被抓入了府衙大獄。
原本還在悉悉索索,背后說著花錦流言蜚語的北地城權貴們,一時間宛若被人鉗住了喉嚨,啥都不敢說了。
沒過幾天,形容憔悴的青花樓老鴇,就帶著一沓金票,找上了花錦,聲淚俱下地求花錦高抬貴手,
厲王府里,老鴇跪在地上,拿著一條手絹,抽抽噎噎,
“娘娘,小人也不知道手底下,竟然養出了這樣的刁奴來,咱們都是一些苦命的女人,娘娘,您就看在錢不好賺,女人在這世道不好活命的份上,放過咱們這些可憐的女人吧。”
“你們可憐?”
花錦漫不經心地翻著手里的青花樓賬冊,隨意看了兩眼,便是笑了,
“就你們青花樓這流水,比起北地城的任何一家鋪子賺得都多,同開銀礦差不多了,你們還可憐?除非媽媽你逼良為娼了。”
“啊,不,不,絕不可能......”
老鴇渾身一震,嚇得急忙磕頭否認,這,開青樓的人,能有幾個好人?老鴇又不傻,這是堅決不能承認的事。
她只能用更加可憐的姿態哭喊道:
“娘娘可將咱們青花樓的姑娘們都帶過來問話,她們在青花樓里穿著綾羅綢緞,吃著山珍海味,花錢如流水,若是說出是小人逼迫,可真是大大的沒有良心啊,娘娘,娘娘明鑒。”
“現在她們一個個地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自然不會說出任何對你不利的話了。”
花錦冷笑一聲,將手中的賬冊合起來,坐在王府的花廳里,撥弄著花瓶里插著的一朵重瓣百合,
“如今你拿了這么厚一沓金票給我,這又是什么意思?想要買你一條命?”ŴŴŴ.BiQuGe.
“娘娘,娘娘,這青花樓開在北地城內,本就該是向王爺與娘娘繳稅的,只是,只是以前咱們供奉錯了人,從今往后,小人再不會認錯人了,每年除了按時繳稅......小人,愿意給娘娘這個數的分紅。”
老鴇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給花錦伸出了兩根手指頭,意思是,每年給花錦兩成分紅。
以示孝敬。
花錦忍不住笑了。
她的身后,二狗妹“哼”了一聲。
于是花錦的回頭看去,問道:
“蓮兒怎么看?”
蓮兒是二狗妹的名字,聽聞花錦問她,蓮兒嗤道:
“據說,青花樓對于姿色上乘的姑娘,都是不擇手段的,不知可有此事?”
不等老鴇說話,蓮兒又是向花錦跪下,
“娘娘,青花樓這些年在北地城,逼良為娼,屈打成妓,已不知凡幾,但凡能清清白白地做人,誰又肯做千人枕萬人騎的風塵女子?媽媽說青花樓的女子都是自愿,蓮兒是不信的。”
說著,她講了幾個身邊的例子,都是長相好看的窮苦女子,最后被家人賣入青花樓,各種折磨之后,將女子的烈性都給折磨得沒有了。
到最后,這些原本清清白白的女子,就這樣,不僅身體墮落,連想法都墮落起來。
她們生活在青樓,竟也覺著賣身賺錢,并沒有什么不好。
“這個啊,就叫做洗腦。”
花錦搖著團扇,看向老鴇,
“你們這些逼良為娼的人,都是有些個手段的,我呢,瞧你也是個人才,這樣吧,你這兩成分紅我也看不上,你想活著,那就拿青花樓的地契來換你的命。”
說這話的時候,花錦是笑著的。
老鴇卻是渾身發抖,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青,她又磕頭,
“這,這實在是,不是小人不給啊娘娘,只是這青花樓名義上是我的產業,實際,實際背后的人是......”
“是誰?”
“是齊王殿下。”
老鴇這時候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只能將幕后老板和盤托出。
首座上,花錦沉吟半晌,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她在衡量,為了一座青花樓,究竟值不值得得罪齊王的時候。
她笑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齊王叔啊,這齊王叔也真是的,自己的谷旗州那么大的地盤兒,富庶的流油,還把手伸向咱們北地這窮地方來,哎呀。”
“齊王叔前些時日,不是送了兩個美婢給咱們王爺嘛,送這么厚的禮做什么,太客氣了,快,把禮退給齊王,我們就收個青花樓的地契就行了,美婢什么的,實在是太貴了。”
蓮兒與素娘皆是詫異地看向花錦。
是她們的錯覺嗎?總覺著,娘娘這像是在明搶了。
素娘問道:
“娘娘,紅袖與添香可是害了您的兇手,真退給齊王殿下了嗎?”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齊王肯要嗎?
那些顯貴們養歌舞姬當禮物一般的送來送去,這紅袖添香已經被送了出去,先不說齊王想不想要回。
就是紅袖現在已經......她作為青花樓的頭牌,早已經受不了金錢的誘惑,開始賣身了。
這樣的一個娼妓,齊王愿意用一座青花樓來換?
蓮兒與素娘考慮的問題,卻不是花錦所考慮的,她只管執行,
“人退了,青花樓收下,便是這般決定了,媽媽啊,你去把地契取過來,讓齊王叔不要客氣,他的侄兒管他要座青樓,他沒這樣小氣的。”
言下之意,不給,就是齊王小氣!他一個王叔,竟然還跟侄子計較,太過分了哦。
小厲王妃搶劫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
府衙大獄里,紅袖和添香被關在兩個相鄰的牢獄中。
因為紅袖如今是青花樓的搖錢樹,所以花錦吩咐了,不要對她用刑。
她便在黑暗的牢房里大罵,
“放我出去,花錦,你憑什么關我?放我出去,快點放了我!”
翟義的身影出現在了大牢外面,他身邊一個衙役口氣很不好的沖紅袖開罵,
“整個大牢里,你就叫的最歡快,還不如留點力氣回青花樓了再叫。”
里頭的紅袖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她看著翟義身上的官袍,怒罵起來,
“翟義,虧我來北地城之前,齊王殿下還同我說起了你,哪里知道你現在已經成為了厲王府的狗,翟義!你這樣,太子殿下不會放過你的!”
一身清瘦的翟義,聞言晃了晃身子,剛要說話,他身后的一名王府侍衛便是冷聲,
“紅袖姑娘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這里是北地城,不是谷旗州。”
又不等翟義說話,另一名侍衛開了口,
“傳欽差翟大人令,提審添香姑娘。”
全程,翟義就跟個工具人一般,只是站在那里,話都是王府的侍衛代說的。
他若是稍有反抗,侍衛就暗暗的伸出一把匕首,抵在了翟義的后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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