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很顯然,孫國公拿了北戎王的人頭,卻并不打算重用屈樂長,所以屈樂長打算拿下齊王側妃,才有資格跟孫國公給談條件。
樹林的空地上,屈樂長與花錦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只聽屈樂長大聲道:
“錦兒,你不是我的對手,放棄吧!我的人再少,也比你一個人多。”
話音剛落,四周的樹林里,冒出了無數的斥候兵,個個手持弓箭,瞄準了花錦。
花錦一腳,將屈樂長踢飛出去,提著劍飛身而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以為就本妃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攔你?”
話音剛落,一大群王府侍衛從斥候兵的身后包抄上來,一句話不說,就開始了殺伐。
屈樂長落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花錦,她帶著滿地的枯葉,一步一步的走來,屈樂長搖頭,
“不,不可能,錦兒,你不會殺我的,對吧,你曾經那么喜歡過我。”
“記不記得本妃曾經說過什么?”
她的劍送出去,屈樂長及時翻身,劍尖劃破他的胸口,血流了一地。
花錦的劍又刺出去,聲音中含著殺意,
“我曾經說過,下一次,我絕不再手下留情。”
這一劍,插中屈樂長的心臟,從他心口的位置,刺穿到了他的脊背后面。
花錦轉臉看過去,是屈樂長驚愕的表情。
“讓你離我遠一點了。”
這是花錦上回在校場的時候,用劍刺穿屈樂長身體的時候,對屈樂長說過的話。
她早就警告過屈樂長,不要再作了。
冰冷的劍,從屈樂長的心上一點點抽離,他往后倒去,臉上依舊還是那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花錦上前兩步,劍尖劃過屈樂長的喉管,保證他死得不能再死,便回轉過身,去殺剩下的斥候兵。
殺伐聲震天,一只鷹梟又在高空盤旋。
聽著它的叫聲,吳天立即道:
“不好,孫國公的府兵上山了,他一直在等屈樂長殺了齊王才上山。”
花錦的鳳眸一凌,
“這只老狐貍,還真是有意思的很。”
他知道如果自己動手殺了齊王,就會落得一個造反的罪名,很有可能會引來厲云卿的鎮壓。
于是孫國公就讓屈樂長去殺齊王。
現在屈樂長得手了,孫國公上山來,正好借了剿滅屈樂長的名頭,把側妃弄到手。
花錦一甩袖,掃了一眼周邊斥候兵的尸體,吩咐吳天,
“將我們的痕跡打掃干凈,隨本妃去找齊王側妃。”
“是!”
吳天應下,吩咐王府侍衛們立即動手,將厲王府來過了的蹤跡全部消滅,然后隨著花錦火速下山。
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孫國公的另一隊斥候兵從齊王別院追下山,找到了屈樂長的尸體,將尸體抬回了孫國公住處。
“屈樂長死了?不是你們殺的?那齊王側妃呢?那個賤人帶著那么大的肚子去了哪里?”
孫國公捏碎了手里的茶盞,眼睛死瞪著面前的斥候兵。
那位斥候兵低下頭,
“我們在附近找了很久,沒有找到任何有關齊王側妃的蹤跡,也查不出是哪路人馬帶走了側妃。”
“找,繼續找!”
孫國公起身來,一腳踢開地上屈樂長的尸體,怒道:
“繼續給老夫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斥候兵領命退下,順便帶走了屈樂長的尸體。
而花錦這邊緊趕慢趕,終于追上了朱兒和添香,她們正在被孫國公的一隊府兵包圍。
“娘娘,前面就是孫國公拉的包圍線。”
吳天站在花錦的身后,兩人躲在樹林里,看著前方的朱兒與添香。
此時保護著兩人下山的所有齊王軍,都已經被孫國公的府兵射殺,只留下一個朱兒,盡職盡責的守護著添香。
如果花錦這時候出去,就肯定會暴露自己。
到時候她要面對的,可就不是屈樂長領著的那么點兒斥候兵了。
而是幾十萬大軍。
“顧不了那么多了。”
花錦鳳眸望著前方,朱兒在孫國公府兵的圍攻下,已經受了傷,這時候再沒有救援,不光朱兒會死,添香也會死。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飛身上前,與那些孫國公府兵殺了起來。
身后的吳天等人見狀,也不含糊,提著武器也一同殺了上去。
“帶側妃走。”
花錦一掌伸出去,壓在了朱兒的肩上,磅礴的生機灌入朱兒體內。
她只覺得精神一振,渾身似有無窮力量,轉身帶著添香施展輕功,往南線城一路狂奔。
無數孫國公府兵撲上來,又被花錦領著王府侍衛狙殺。
尸體往前一路撲,花錦一面殺人,一面往吳天等王府侍衛的身體里灌入生機。
讓他們的精神不至于疲憊不堪。
天光大亮,已經接近正午,朱兒渾身是血的停了下來。
添香護著肚子,雙腳站在地面上,眼神中都是悲愴的看著前方,是一大片黑壓壓的孫國公府兵。
是不是已經到了絕路,再沒有逃生的可能了?
她偏頭望向朱兒,抱歉一笑,
“你也是苦命人,原以為你跟著我,雖然日子過得宛若在夾縫中求生,但總歸是錦衣玉食高床軟枕的。”
結果現在,只怕是要一同死在這些孫國公府兵的手里了。
朱兒一身都是血,臉上更是一片血污,她回頭看向花錦。
花錦張開雙臂,染血的青衣拖拽出長長的衣擺,她若一只青鳥,翩翩落在朱兒與添香的前面,正對著對面黑壓壓的孫國公府兵。
“對面可是小厲王妃?”
那一堆兵中,傳出將領的聲音,對方笑道:
“我等聽聞齊王遇險,特意前來誅殺叛亂,沒想到啊,竟然在這里看到了小厲王妃娘娘,難不成,謀殺齊王的也有娘娘一份功勞?”
花錦的手中挽了個劍花,嘴里呵了一聲,
“借刀殺人,栽贓陷害,信口雌黃這一招,你們玩兒的是遛遛的。”
她的身后,添香也是揚聲道:
“我乃齊王側妃,殺齊王的人幕后主使是孫國公,我腹中懷的便是齊王骨肉,你們若是谷旗州的好男兒,就應當明辨是非,造反,可是要誅九族的!”
對面的孫國公府兵們一片沉默,五十萬大軍里頭,總有那么些人,并不都是對孫國公忠心耿耿的。
但沒有人說話,就代表著添香說的這些,不足以撼動他們的陣營。
花錦哼了一聲,
“行,你們要一條道走到黑,要當這個叛軍,那就戰吧。”
她的對面,一名將領面露嘲諷,
“怎么戰?你才多少點人?我們這里至少有上萬人。”
話還未落音,天上鷹梟聚集盤旋,高亢的叫聲此起彼伏,仿佛一曲戰歌。
孫國公府兵們紛紛抬頭,有人指著天上,喊道:
“那是不是神策軍的鷹梟?”
普通軍營用以傳遞消息的,不是信鴿就是驛站,唯獨神策軍不一樣,神策軍是用鷹梟傳遞消息的。
高空中盤旋著這么多的鷹梟,是不是代表著小厲王就在附近。
吳天的目光從天空中落下,滿臉都是歡喜的對花錦說道:
“娘娘,王爺已經將這一萬人圍了,讓您不必擔心。”
她點點頭,臉一側,光潔的臉上沾著血珠,原本冰冷肅殺的神情,略顯柔和了些。
也就是在這當口,四周響起了利箭破空聲,整齊劃一的仿佛機翼從頭頂刷過一般,又落在了對面的孫國公府兵陣營。
慘嚎聲響起,上萬人的陣營一下子就亂了。
對方將領慌亂的大喊,
“是神策軍,真的是神策軍來了,別慌,我們先撤!”
原本的神策軍只有兩萬多人,可與北戎軍的數場大戰下來,神策軍的人數越打越多,天下英豪本就仰慕厲云卿的小戰神之名。
他領著神策軍手下從無敗績,群雄便若聚星一般,跋涉過漫長的黑夜,紛紛投效神策軍。
聽說如今的神策軍已有十萬之眾。
而孫國公府兵雖號稱五十萬,但此處只布置了一萬人。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孫國公府兵的陣營一下亂了套,跑的跑,丟武器投降的投降,等神策軍身穿銀甲從四面八方沖上來時,已經不用打了,一萬人的隊伍,跑了一千多,死了幾千多,整整俘虜了五千人之眾。
花錦就站在原地,看厲云卿拿著蟬翼刀,嘴角帶著一絲笑,朝著她走來。
萬眾矚目中,他彎腰,抱住花錦的雙膝,將她舉起來,仰面道:
“王妃威武。”
四周的神策軍都興奮的喊起來,
“王妃威武!”
花錦低頭看他,臉頰紅紅的,抬了他的肩胛一下,低聲嬌嗔,
“快點放我下來,好多人看著呢。”
“不放,就讓他們看著。”
厲云卿笑得意氣風發,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他的王妃般,在戰場上磨礪得愈發鋒利的眼角眉梢上,全是濃濃的情意。
花錦也是無奈,任由厲云卿將她舉得高高的,聽這漫天遍野里,振聾發聵的“王妃威武”聲。
過了許久,厲云卿將她放下來,抬手將她鬢邊發絲理好,
“接下來就是數場硬仗要打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孫國公府兵五十萬,今日才剿了一萬,剩下四十九萬任重而道遠,所以厲云卿有可能很長時間都沒法見著花錦了。
花錦伸手握住厲云卿的手指,將生機悄無聲息的灌入他的體內,低聲道:
“去吧,我會照顧好北地的。”
如今齊王已死,添香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男胎,便是接下來的小齊王,若是女胎,谷旗州的封地管轄權便會由帝都做主,重新分封給朝廷里的王公重臣。
這個局面,無論是孫國公還是花錦,亦或是添香自己,都是不愿意看見的。
神策軍護送著花錦與添香到了南線城,花錦將添香安排進了城主府里住著,
“你就在這里安心待產,城主是本妃特意從新晉官員里頭提拔出來的,住在這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花錦說著,看向一旁的古尊,又道:
“南線城的護城軍統領,是原神策軍里的驍將,本妃特意找王爺要了過來,讓他替本妃訓練南線城的護城軍。”
古尊的身邊站著蓮兒,她看向添香的眼神,帶著一絲審視,畢竟以前添香還勾引過小厲王。
所以蓮兒對添香這樣有手段的女人,從內心就很不喜。
但如今物是人非,蓮兒也只是將心中的警惕咽下,默不作聲的朝添香福了福身子,
“齊王側妃若是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差朱兒告訴我,我將住在南線城主府里,直到側妃順利生下小世子為止。”
添香不安的看向花錦與朱兒,經歷了這么多,她的內心有了很大的變化,如今除了花錦和朱兒,添香誰都不信。
朱兒朝添香點了點頭,表示這里可以住下,添香這才安下心來,同蓮兒客氣道:
“勞煩你了。”
待蓮兒將添香和朱兒帶下去,花錦才是鋪開了谷旗州與北地的輿圖,吩咐古尊和吳天兩人拿來蠟燭,將偏廳的光照亮,仔細研究著兩塊封地的輿圖。
孫國公也在研究谷旗州與北地交界處的輿圖,聽聞斥候來報,還未真正動上手,他這邊就被厲云卿打掉了一萬兵馬。
“嘭”的一聲,孫國公一拳頭砸向桌面,咬著牙問,
“添香和她肚子里的那個孽種呢?”
來報消息的斥候沉默,他不敢說,就是損失了一萬兵馬,都還沒把齊王側妃給抓住。
孫國公氣的更厲害了,他轉身指著身后的斥候兵,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豆腐做的嗎?神策軍才多少兵馬?吩咐下去......”
不等孫國公怒聲說完,管家孫福上前來,小聲的說道:
“老爺,這種時候,誰先動手,誰就理虧,咱們時候還未到,側妃還在小厲王妃手中,她的存在,就是個人證。”
添香肚子里的孩子是齊王骨血,具有宗室血脈,她又是別院幸存下來的目擊者。
只要添香活著一日,就可證明一日小厲王妃的清白。BIquGe.biz
那么想要把齊王的死推到花錦的頭上,就不可能。
孫國公的眼珠子在眼眶中亂轉,
“這位側妃活一日,老夫就名不正言不順。”
養精蓄銳這么多年,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夠主宰天下,施展自己的抱負嗎?
如今計劃一再出現偏差,非但沒有把厲云卿拉下水,反而有可能暴露孫國公殺了齊王的事實。
“老爺,咱們倒是可以將殺死齊王的罪名推到屈樂長身上,咬死了您派人是去救齊王和側妃的,但屈樂長狼子野心,自作主張殺了齊王。”
孫福盡心盡力的出著主意,又道:
“咱們的大軍暫可按兵不動,只管向小厲王妃討要齊王遺孤便是,她若是給了,咱們就按原計劃行事,她若是不給,咱們不正好師出有名,替齊王討回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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