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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炳福審問之下,這二人也講了一些被打劫的百姓沒去報官的原因。
他們不過是嚇唬對方說知道對方的住址,敢報官遲早收拾他。
另外,生病的人也沒心思去抓劫匪,只是他們忘了,任由這種人作惡,會有更多人遭受他們的遭遇。
“就沒有敢反抗的人嗎?”薛炳福又問道。
“看病的人多少比普通人虛弱些,何況我們是一對二。”劫匪甲小心翼翼的回答。
薛炳福點頭,“確實,畢竟沒那么多會武功的高手。”
劫匪甲飛快的看了白半夏一眼,可他們偏偏就遇上了。
最后,薛炳福判二人當街搶劫,各打二十大板,押入牢房,回頭發配礦山勞作兩年。
退堂之后,白半夏又向管事和幫忙押送的小廝道謝。
“白大夫客氣了,這事也是給咱們醫館解決了麻煩,該感謝你才對。”管事說道。
白半夏笑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對對,白大夫還是個俠女呢。”大家笑著說。
白半夏跟他們告辭,往回家走,走到半路就遇到了齊鎮。
“收到信兒了?”她笑著問。
齊鎮點點頭,“清楚他們也不是你的對手,就怕你把人給弄死了。”
白半夏嗔了他一眼,“我有那么兇殘嗎?”
“我手下稟告的時候說話都不利索了,說你把人當蹴鞠踢。”齊鎮笑起來。
“我還想問你的,當初薛通判出現,就是為的你吧?”白半夏問道。
齊鎮笑容僵住,也不敢不承認,“嗯,當時他們認出了我。”
“哼哼,藏的挺深,他今天看到我還挺吃驚。”白半夏說。
兩人說著話就回了家,白半夏把被人搶劫的事情講給了大家聽。
“好家伙,我還以為這西關城里沒人敢作惡呢,看來哪里都有壞人橫行啊。”姥爺感慨的說。
“那可不是,這城越大,官差也越不可能每一個角落都巡查的到。”大舅也說。
張靈芝活動了一下腕子,有些惋惜的說:“早知道陪閨女一起去醫館了,還能活動活動拳腳,唉,最近手都癢癢了。”
姥姥笑著摟張靈芝的肩膀,“我的好閨女啊,你就不能溫柔點,要把孩子們教壞了。”
“怎么會教壞,我這教的閨女多厲害,才不被欺負。”張靈芝得意的說。
“對對對,還為民除害了。”姥姥夸道。
一家人聊了會天,看時間差不多了,便一起去了蹴鞠場。
本來只是想帶姥姥一家來看看的,不想在蹴鞠場又遇到柳家父子了。
“嘿,白老弟,你們過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柳老爺有些埋怨的說。
“才到,就想著明天去拜會你呢。”白田笑著說。
“那剛好,我給你們安排座位,讓柳冶陪你們說話。”柳老爺說著打了聲招呼,就去場面跟人要了一排座位。
白半夏本來想著站外面看看就行了,他們也不嬌氣不怕累,不想又坐貴賓席了。
“白大夫,我如今好多了。”柳冶過來行禮說道。
“好多了就腳癢了?”白半夏斜了他一眼。
柳冶一緊張,急忙擺手,“沒有沒有,我今天是陪我爹來的,他做裁判,我是來看他的。”
難怪剛剛柳老爺說叫他們坐下后柳冶陪著,原來他待會要做裁判。
這父子倆挺有意思的,以前柳冶比賽,柳老爺在外面看,如今倒過來了,柳老爺做裁判,柳冶在下面看了。
柳冶帶了白半夏一行人落座,又相互介紹了一下。
大表哥是見過柳冶的,也能聊到一起,很快就熱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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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哥,你什么時候能回歸蹴鞠場?”張同生問道。
柳冶看了白半夏一眼,“得白大夫說了算,再不聽話,大夫可就不給我治了。”
姥爺忍不住笑起來,“我發現咱家半夏對病人還挺嚴厲的。”
“那也要看人,有的病人不嚴厲就根本不聽話。”白半夏又斜了柳冶一眼。
好了,“有些病人”肯定是包括柳冶的。
柳冶縮了縮脖子,舉手說:“我絕對不亂折騰了,一定好好聽的大夫的話好好復健。”
大家都被逗笑了,姥爺姥姥也發現別看白半夏在他們面前還像小孩子,在病人面前已經很有威嚴了。
沒一會兒比賽就開始了,柳老爺在場上吹哨很穩,判罰十分準確,得到了不少好評。
柳冶也十分有耐心的給張家眾人介紹蹴鞠規則,大家也看的格外起勁。
等比賽介紹,柳老爺就拉住白田,說要請他們吃飯。
“我在寶山村吃了你家多少頓飯了,不讓我回請一頓,我以后沒臉見你們了!”柳老爺說道。
白田不好拒絕,只得答應了下來。
“走,咱們去醉仙樓,哪里的菜挺不錯的。”柳老爺熱情的說。
白半夏一家子臉色有些精彩,柳冶發現了,急忙問:“你們去過醉仙樓了?”
“那里老板娘是我一位病人,咱們過去她怕又要免單了。”白半夏有些尷尬的說。
柳老爺大笑起來,“那換個地方,今天不能讓別人搶了我的風頭。”
之后,柳老爺帶了大家到了一家小酒館。
“這里雖不如醉仙樓排場,但小菜也做的極有特色,酒釀的格外的好。”他介紹道。
“咱們熟人不講排場,別太破費了。”白田說道。
這里沒有單間,柳老爺便讓掌柜安排了位置僻靜些的大桌,一行人剛好坐滿了一桌。
柳老爺問了眾人的口味之后開始點菜,這時,有婦人從外進來,店里小二叫了聲“老板娘”。
白半夏看過去,不想竟是熟人,對方也朝她看過來,顯然認出了她,還沖她笑了笑。
“半夏你認識,不會又是你的病人吧?”姥姥順著白半夏的視線看過去。
“不是,是我那宅子之前的主人。”白半夏小聲說。
婦人正是之前買屋子時見過一面的紀茹兒,白半夏記得她態度果決,絕不拖泥帶水,是個爽利的女子,也難怪能開一家這么有特色的酒樓了。
白半夏和齊鎮相視一眼,不知道紀茹兒與丈夫賈誼如何了。
菜肴陸續的上來,酒也被送了上來。
“這半壇女兒紅是我們老板娘送給一位姓白的姑娘的。”小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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