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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頭太精了,白半夏不敢說漏嘴,搖搖頭說:“沒出師之前我師父不讓我離開家,更不可給人治病,只是她跟我講過疫區的事情,以及要做什么。”
“你師父很厲害,想的也周到。”大長老由衷的夸道,能給徒弟教授的這么面面俱到,也確實是個細心之人。
換作他自己,也沒有教徒這么細的耐心。當然,就算他事無巨細的講過,徒弟也不一定能吸收。
“也是你記性好,理解能力也強,一通百通。”大長老又夸道。
“我記性好,過目不忘。”白半夏說道。
大長老聽了更加欣喜,這樣的人好,尤其是學醫,別人還在辛辛苦苦的記藥材記藥效背醫典的時候,你已經看一遍都記住了,不是氣死人嗎?
“沒什么事我就先去準備了。”白半夏說道。
“好,我也去趟府衙。”大長老說這出了門,結果就看到白半夏去游說懸濟堂的大夫了。
她的準備就是直接從大夫們下手啊,大長老搖頭,懸濟堂的這些大夫可不像鄉間大夫到處跑腿,也吃的了苦。
他們坐診習慣了,哪里愿意出遠門?怕白半夏是難以說動幾個的。
大長老收回心思,直接去了府衙,面見了通判薛炳福。
“你說懸濟堂愿意主動擔此大任?那帶隊的可是你?”薛炳福問道。
“草民老了,沒這個能力了,也想讓小輩們鍛煉一下,便交給我們丁字第一的白大夫了。”大長老答道。
薛炳福嚇了一跳,急忙問:“白半夏?”
大長老露出驚奇之色,“薛通判認識白大夫?”
薛炳福怕露出馬腳,定了定神說:“見過一兩次,知道白大夫是齊鎮的未婚妻,齊鎮為知府大人辦了幾個大案,很得知府大人的器重。”
大長老心道難怪呢,原來是因為齊鎮這層關系。
但是薛炳福卻不敢輕易答應了,本來這事他一個通判就能做主,把文書批了。
可現在要帶隊去疫區的可是那位主子的心頭肉啊,萬一有個閃失可怎么辦?
“不是我不相信白大夫的能力,但她到底太過年輕,你們商量一下換個人去吧。”薛炳福想勸住大長老。
大長老卻搖頭說:“這事是白大夫自己要求的,此事對她也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考驗,我既然答應了她,便不好更改了。”
“那此事本官需要稟告知府大人再做定奪,你且會去等著吧。”薛炳福想了想說。
大長老見他趕人,也不好再多說,便只能先告辭離開了。
他這一走,薛炳福一溜煙的跑去找尹衫了,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穩重。
“大人大人!”薛炳福著急忙慌的喊道。
“小薛你怎么回事,如今越發不穩重了?”尹衫冷著臉說。
薛炳福擺手,“不是,西南爆發時疫,懸濟堂要派人深入疫區救人,帶隊的是白半夏!”
尹衫瞬間坐不住了,一把拍下了手中的毛筆,筆頭的墨也弄到了案紙上,他卻絲毫不在意。
“不行!叫他們換個人,白半夏不能去!”尹衫斬釘截鐵的說。
“是啊,疫區太危險了,萬一有事,咱們怎么跟那位交待?”薛炳福說道。
齊鎮被龍六接走的時候路過西關城,龍六也給了尹衫一道手諭,所以尹衫他們已經知道先帝復位了,這天下總于回到正軌了。
“可懸濟堂的大長老說是一項重要的考驗,還說是白大夫自己要求去的,怕是有點難辦。”薛炳福又說道。
“讓人查查她在哪,晚些時候我去見見她。”尹衫說道。
本來尹衫想叫人請白半夏來一趟,但一想不對,齊鎮回到京城就恢復了身份,以齊鎮對白半夏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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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即便她以后不是王妃,也至少是個側妃,而皇帝如今的皇子也不多了……
所以哪有叫白半夏來面見自己的道理?尹衫很聰明的決定微服去見一下。
懸濟堂那邊,正在跟說服大夫們的白半夏打了個噴嚏,這又是誰在念叨她了。
“半夏你要去,我老頭就陪你去一趟。”張正中說道。
李嘉佑也說:“我也去,反正我一半骨頭也入土了,不怕死。”
其他大夫卻有些猶豫,到底家里有老有小的,都有些放不下。
白半夏卻開口說:“你們的好意我心里明白,但要去也得先考核一下,身體不達標不能去,否則病倒在疫區太危險了。”
張正中使勁朝白半夏使眼色,這丫頭怎么這么實誠,別人本來就怕是不敢去,她還講這種話,不是更沒人報名了嗎?
說實話他跟老李也是不敢去的,但看到這丫頭說不動人,他們也不忍心她連個幫手都沒有吧?
“我不強迫大家,但是疫區離咱們這邊很近,如果不控制的話,很快會傳到西關城,傳到西周的郊縣。我知道你們放不下家中老小,但我為什么會答應這個差事?如果疫情傳了過來,受苦的很可能就是我們的親人、朋友。”白半夏慢慢說道。
“我有個收養的妹妹,她跟我沒血緣關系,但我很疼愛她。她因為小時候身體弱,還留了燙傷的疤痕,如果她染上瘟疫,怕是十分危險。所以我一定會去,一定要想辦法將疫情控制住。”
她不是神仙,不可能完全阻止傳染的病癥,一旦一個區域開始爆發,小草很可能會感染。
如果是會造成皮膚感染的疫病,小草的燙傷疤痕就很難去掉了。
她廢了好大的勁才配齊的藥,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不止小草,她還有其他家人、朋友,她不想任何人有事。
換個角度想,疫區也有許多像小草那么大的孩子,甚至更小的,急需他們的幫助。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沉默了,重新思索要不要報名。
“我聽說懸濟堂最早那位老游醫就是行走江湖,懸壺濟世,是什么時候開始大夫只能坐堂診病,不管人間疾苦?”
白半夏正色說到:“我知道我沒資格擺高姿態說別人,但這世上必須有人負重前行,醫者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學醫是為了什么,最初的初衷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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