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海:我靠無敵運氣,承包整個大海_第289章再遇雨天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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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吳安醒來,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頭有點疼。
想著要不今天歇一天,反正昨天也賺了十來萬。
但還是睜開了眼睛。
人不能懶。
懶了很爽,一直懶一直爽。
一旦形成慣性,就麻煩了。
拖延癥這毛病,誰都有,就看誰能克服,也要講究方式方法。
查看系統。
運氣值:333(105)
這還歇個屁!
吳安一拍大腿,直接來了個鯉魚打挺。
起床。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半。
這個點出海,有點晚了。
洗漱。
出門。
抬頭看了眼天空,灰蒙蒙的,但太陽也是掛在天上的,云層有點厚。
來到碼頭,老符頭和阿青都已經來了,正和老謝他們閑聊,看到吳安走過來,趕緊打招呼。
吳安接過豆漿包子,囫圇吃下去。
他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袋還有些不舒服,問道:“你們昨天睡得怎么樣?”
阿青說道:“我斷片了。”
老符頭眼神一閃,沒和吳安對視,也沒說什么。
吳安也沒多想。
老符頭是真能喝,既然沒喝醉,自然也不會有宿醉的感覺。
“出發。”
他招呼一聲,三人登船。
船是老符頭開回來的,不然的話,他們還得先去鎮上碼頭才能出海,那一折騰,就得晚個一個小時才能出海。
剛上船。
老符頭說道:“今天要下雨。”
阿青插嘴說道:“我看了天氣預報,說是多云啊。”
吳安問道:“什么時候?”
“……”老符頭一愣,遲疑道:“這不好說。”
吳安“哦”了一聲。
老符頭看著,心說你這有點失望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是龍王爺,咋可能精準的知道幾點幾分下雨啊。
以前,大家都不信他說的。
現在吳安是太信他說的。
這讓老符頭覺得,不能準時播報天氣,是他的問題。
到了下地籠的地點。
收獲還行。
吳安心里掛著老符頭說今天要下雨的事情,雖說抽水機,延繩釣和拋網都在船上,可也不打算搞了。
直接把運氣值全部加在地籠上,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扔下去。
差不多中午11點半,作業完成。
吳安趕緊返航。
阿青有些詫異:“這就走?”
“我看天氣還行啊。”
“藍天白云的,哪有要下雨的跡象啊。”
老符頭沒吭聲。
吳安說道:“聽老符的。”
開到一半,雨就下下來了。
阿青跑進船篷,拍了老符頭的肩膀一下,喊道:“老符,你這張嘴喲……”
老符頭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不由得一沉。
以往他這么說,總有人說他烏鴉嘴。
結果。
阿青跟著喊道:“是真靈啊。”
“我服了。”
“你有這能耐,應該去氣象局上班。”
老符頭撇撇嘴:“得了吧。”
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有點高興。
他走向吳安。
吳安掌舵,問道:“看我干啥?”
“這點雨,我還行。”
“穩得住。”
“……”老符頭看著吳安微微發抖的手臂,說道:“我在看你的手。”
吳安也低頭一看。
臥槽。
我也沒帕金森的毛病啊。
他老臉一紅,說道:“還是你來吧。”
老符頭接手,說道:“阿安,放輕松,現在就是下個急雨,沒什么風浪,開回去是手拿把掐的。”
雨越下越大,形成了雨簾,能見度很低。
老符頭冷不丁的說道:“阿安,別緊張哈,離碼頭也就一個小時的船程了。”
吳安正玩著手機,抬頭看了一眼,心說我也沒緊張啊。
不過……
一個小時的船程?
怎么還需要那么久?
阿青在船篷里,喊道:“哥,船好像停了。”
老符頭老臉一紅:“沒停,就是開得慢。”
吳安說道:“老符,要不咱們找地方避避雨?”
老符頭搖頭,說道:“阿安,這點雨對我影響不大。”
“我對這附近海況可以說了如指掌。”
“閉著眼睛也能開。”
吳安:“……”
不是,老頭。
你但凡加點速,我沒準也就信了。
磨磨蹭蹭,還好有驚無險,五十分鐘出頭到了碼頭,老謝來接貨,幾人穿著雨衣冒雨搬貨。
等回到門店內。
脫了雨衣,渾身濕漉漉的,就連褲頭也都濕透。
但要不穿,還不行。
主打一個下雨干活就該穿雨衣的儀式感。
算錢。
和尋常沒什么區別,一如既往的好,最終結算,共19800元。
吳安接過錢。
轉頭就分賬。
阿青2000,老符頭1000。
剛從老謝門店出來,就看到許多漁船也都接連返航,雖說今天只是下雨,可雨下的太大,根本沒法作業。
這剛出海半天,能有什么收獲?
白瞎了油費。
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各自回家,連酒都不樂意喝了。
相比較而言,吳安他們的收入算是不錯的了。
阿青和老符頭都很滿意。
吳安倒是覺得一般。
倒不是貪心,而是覺得地籠的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
一排地籠可以加持10點的運氣值,那么多地籠下下去,最好的收入也就是四萬左右。
而如果同樣的運氣值加持到延繩釣上,收入絕對能甩地籠好幾條街。
地籠的收入局限性很大。
運氣值是影響收入的一個幾大因素,但不是絕對因素,還包括作業方式,以及投放地點。
地籠只能當做是一個旱澇保收的保底,受到天氣干擾的影響最小。
光靠地籠,發不了財。
在碼頭,三人分開,各自回家,到了家里,吳安洗漱好,換了身衣服,打著傘就往家里走。
這兩天太忙,也沒回過家。
到家里。
梅月琴看他頭發還濕著,趕緊給他倒了杯茶,說道:“咋不吹干頭發,小心著涼了。”
其實,下雨天他們這邊也不冷。
吳安喝著熱茶,梅月琴找來吹風機,幫他把頭發吹干。
他問道:“哥不在家,又去學校了?”
梅月琴吐槽道:“是啊,這不是在特訓班補課,其實,咱們村學生基礎差,就算是補課,也就是個重在參與。”
“別說其他老師,就連學生積極性都不高。”
“也就你哥當個事。”
吳安笑了笑,嫂子嘴上這么說,實際上該給的支持是一點沒少,要不哥咋能這么心無旁騖的投入其中呢。
梅月琴把吹風機收起來,隨口道:“對了,我聽我媽說,現在符阿爺在你船上干活?”
吳安點點頭:“對。”
嫂子也是上灣村的,相互之間自然認識,聽稱呼,關系還算近。
四舍五入,那就是自己人。
“我媽還說,昨天晚上符阿爺家窗戶被砸了,村里都傳是陳老大報復的,咱們和陳家不是有恩怨,還擔心咱家會不會也被報復呢。”
吳安眉頭一皺:“什么?”
梅月琴一愣:“你不知道?”
“昨天晚上的事,今天出海,符阿爺沒和你說?”
吳安搖搖頭。
老符頭是一個字也沒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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