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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多少遍,踢球的時候要稱職務-第四十九章:我不再需要“超我投射”
正文如下:
馬賽最頂級的俱樂部。

整個包廂里到處坐著摩納哥球員,室內游泳池的光映在天花板上,女人的笑聲和震耳欲聾的音樂交織在一起,仿佛他們不是在慶祝勝利,而是在舉行一場戰利品展覽。

馬克斯和庫比利埃站在香檳塔旁,不停地往杯子里倒酒,泡沫順著桌面流淌,像他們今晚的進攻一樣肆意。

伯納迪襯衫敞開,胸口還留著幾個口紅印,正摟著一個黑發女孩,在她耳邊說著什么,惹得她咯咯直笑。

埃弗拉摟著兩個東歐模特,正用法語教她們罵臟話,“Putain de Marseille”(馬賽混蛋)在她們唇間笨拙地滾動。

羅滕推開黏在他身上的紅發女郎,掏出手機撥通羅伊的電話。

“聽著兄弟!”

他對著話筒大喊,背景音是香檳開瓶的爆響和女人的笑聲,“整個馬賽最辣的妞都在我們身邊!她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

他猛地攬過一個穿著亮片吊帶裙的棕發女孩,把手機貼到她耳邊。

女孩輕喘著對著話筒說:“你的進球讓我渾身顫栗......來告訴我,你的射門在哪里都那么準嗎?”

另一名金發模特從背后環住羅滕的脖子,搶過手機。

她對著電話嬌笑:

“我打賭你比他們說的還要狂野......我穿了你最愛的紅色,可惜,只有你能脫掉它。”

冷艷的東歐美人隨后接過電話:

“馬賽的男人只會哭......而你的進球讓我尖叫。聽說你今晚讓整個馬賽跪下?現在輪到我了”

紅發拉丁辣妹從游泳池邊爬過來,搶走手機。

她喘息著,背景是冰塊碰撞的聲音:

“我討厭足球......但你的慶祝動作讓我想學規則。來教我,從‘越位’開始。”

電話那頭羅伊罵道:

“我他媽都要睡了,你這個狗雜種。”

包廂爆發出哄笑,羅滕奪回手機,補上最后一刀:

“這位置本來是梅耶特訂的!如果他們贏了,現在在這喝香檳的就是那群廢物!”

“但現在!”

他踹翻一個印著馬賽隊徽的抱枕,“他們的妞在給我們舔香檳瓶!”

“我來...但我不喝酒,明天晚上我回到摩納哥還有事。”

羅伊要接受法國足球雜志的特別專訪,他需要保持清醒。

四天后他們還要在主場對戰斯特拉斯堡。

羅滕幽怨的嘟囔:“你真無趣。”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傳來羅伊低沉的輕笑:“但老子會給你們買單,米利亞喬幫我接了一個新的代言。”

羅滕剛剛掛斷電話,嘴角掛著勝利者的笑容,轉頭對包廂里的所有人喊道:

“羅伊馬上到!”

包廂里爆發出一陣歡呼,香檳瓶塞“砰”地飛向天花板。

隨即他高舉手機,嘶吼:

“而且他還會給我們買單!”

剎那間,包廂里的空氣仿佛被點燃。

埃弗拉跳上沙發,高舉酒杯,咆哮著:“他是我的王!”

...

四十九歲的文森特-馬夏諾擔任隊報及其旗下雜志法國足球的專欄作家已經二十年。

他的資歷比起曾經采訪過羅伊的杜魯克還要資深。

以文學化筆觸和心理穿透力著稱。

馬夏諾是法國記者界著名的伯樂:他喜歡那些初出茅廬,嶄露頭角的記者,毫不猶豫地幫助他們,打電話爭取采訪機會,或者如果他們值得實習,就推薦他們。

他采訪過馬拉多納、齊達內、貝利、普拉蒂尼和羅納爾多,并能和這些著名球員保持非常親密的關系,他可以隨意給這些人發短信,當被問及他在給羅納爾多留言之前是否聯系過巴薩的新聞官時,他甚至都不理解這個問題。

2012年某一天,他按響了梅西在卡斯特爾德費爾斯的門鈴,親自給他遞上了第四個金球獎的獎杯。

當時還有一件有趣的軼事,門打不開,在電話里,梅西甚至開玩笑地說他走錯了入口。

專訪羅伊,他選擇在摩納哥海港的清晨咖啡館進行,遠離訓練場的喧囂,貼近海浪的私密節奏。

馬夏諾攪動咖啡,漫不經心地拋出開場白:“在對陣馬賽的聯賽杯半決賽后,你在賽后采訪中引用克勞塞維茨的話,克勞塞維茨說‘戰爭是政治的延續’,而你的足球風格是否也像一場私人戰爭?”

羅伊眉毛微挑,聽到“戰爭”比喻時,露出略帶諷刺的玩味神情,仿佛在說“又一個試圖用宏大敘事解讀足球的記者”。

他平靜回答:“戰爭沒有規則,而足球有規則,用競爭更為恰當。足球也是一項團隊運動,我的足球是為團隊競爭提供私人貢獻。”

馬夏諾看著羅伊,眼睛里流露出興趣,他拒絕將足球等同于無規則殺戮,但承認其競爭本質的殘酷性。

“你說‘為團隊競爭做私人貢獻’——是否指對馬賽時埃克爾故意用犯規動作激怒你?這是否也是一種私人貢獻?”

羅伊:“那是心理戰齒輪的一環,我理解但不接受。德尚賽前說:‘如果他們成功讓我們憤怒,他們就贏了三分之二’,但很明顯他們失敗了,惱羞成怒的是埃克爾,被紅牌罰下的也是他,他最大的錯誤不是犯規,而是犯規后還是輸了。”

馬夏諾:“這是你的足球哲學嗎?你認為規則框架下的暴力是合理的,團隊競爭的個人主義也是合理的?”

“是,這就是我不喜歡主動使用惡意犯規的原因,只是因為系統化暴力比無序暴力更高效。”

“而個人主義并不與團隊競爭相沖突,11人必須像齒輪咬合,但致命一擊永遠來自最鋒利的齒尖。前提是,個人鋒芒必須服務集體邏輯。”

馬夏諾:“你剛滿18歲就成為摩納哥主力前鋒,這種快速崛起是否讓你感到壓力?德尚教練是如何幫助你適應的?”

羅伊:“壓力?我更愿意稱之為‘特權’。德尚教練告訴我‘如果你18歲就害怕壓力,那30歲就該退役了。’他讓我每天加練后看亨利和特雷澤蓋的跑位集錦,不是讓我模仿,而是讓我理解:偉大沒有捷徑,只有重復。”

馬夏諾意外地眨眼,這回答恰好貼合他的下一個問題。

“你的踢球風格讓人想起年輕時的亨利。這是刻意模仿還是自然形成的風格?誰是你真正的啟蒙偶像?”

“Ronaldo...”

短暫沉默后,羅伊露出標志性的痞笑。

“不是亨利,不是特雷澤蓋,是那個在巴薩連過五人、在世界杯夢游卻依然能戴帽的怪物。”

記者對這個回答絲毫不驚訝。

“為什么?因為真正的天才從不被風格定義。亨利是刺客,特雷澤蓋是狙擊手,而羅納爾多......”

“他是一顆墜落的隕石,不在乎砸碎什么,只在乎燃燒得夠不夠耀眼。”

馬夏諾了然的點點頭:“沒有人不愛羅納爾多。”

“你的踢球風格也的確有些像他,不講理突破加冷靜射門。”

但其實羅伊此時心中泛起惡作劇般的劇本,他想說的名字不是羅納爾多-路易斯-納扎里奧-德利馬,而是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多斯-桑托斯-阿維羅。

這不難理解,羅伊前世正當年輕時,彼時的C羅是風華正茂的曼聯七號,即使羅伊并非曼聯球迷,也難以招架那種“電梯任意球”與“暴力頭槌”那樣打破傳統技術框架,極致暴力的美學革命。

否認團隊至上的教條,用“戴帽救主”、“絕殺怒吼”等行為,演繹也配合羅伊理想中孤狼式英雄主義的反傳統的超級英雄敘事。

后來羅伊因為某個單詞脫粉,此心理轉變符合“慕強主義者”對偶像祛魅的普遍規律,尤其當偶像開始“自降逼格”時。

羅伊欣賞的是C羅用球場表現打臉質疑,而非親自下場辯論。

他試圖用數據來證明自己最強,但邏輯粗糙。

彼時羅伊的憤怒來自“他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Excel球迷’——而我愛的C羅,是能用右腳轟碎Excel表格的人。”

此后,他對C羅的態度大概變為:路人以上,黑子未滿。

這是一種“前夫式”的態度,核心矛盾“我罵可以,別人罵不行,因為這是在否認我當時的品味。”

當集錦球迷只會吹噓歐冠之王時,羅伊會冷笑:

“5個歐冠?那我建議他給本澤馬磕一個——人家也五個歐冠沒搶過點球。”

談到C羅沙特聯賽表現:

“場均1.2個進球?百分之54.5的點球率真是太高效辣!!!”

當有人尬黑C羅不會過人時。

羅伊又會爹味發言:

“2008年他過阿什利-科爾跟馬路一樣......你那時還在穿開襠褲吧。”

這是一種創傷后應激,Factos事件對羅伊而言,類似發現“偶像出軌”——恨的是濾鏡破碎,不是那個人本身。

又是一種占有欲殘留,C羅曾是羅伊的“足球超我投射”,別人罵C羅等于間接否定曾經的自己。

羅伊對C羅的態度,本質是“粉轉黑的最高形態”:

批判性繼承:承認其歷史地位,但拒絕現狀濾鏡。

賽博監護權:“他是我足球青春的一部分——所以只有我能罵。”

行為藝術:用更狠的方式罵C羅,只為證明“我比你們懂他”。

但眼下嘛。

羅伊處在穿越后的認知失調中,他發現2003年的C羅雖然身價已過千萬,但還是個‘花哨但低效’的里斯本競技菜鳥時。

滋生出的情緒是。

輕蔑:“這小子現在過人像陀螺,射門像抽獎。”

暗爽:“只有我知道他未來很強......就像預知彩票號碼。”

模仿修正:刻意避免C羅早期華而不實的毛病,直接萃取其2008年后的“暴力效率”內核。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已經不需要“超我投射”了。

劇本已經看過一遍,再看就沒意思了。

所謂的絕代雙驕不過是平行時空的假說,這個世界的足球史只需要一個確定答案。

什么?如何評價梅西,暫時不銳評未成年人哈。

他還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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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晚一點,改劇情之后沒有存稿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