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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崇年把宗玉笙扶到車上。
他剛一松手,她“咚”的一聲,歪頭砸在車窗上。
“唔,好痛……”她捂著額頭輕哼。
“自找的,誰讓你喝這么多酒。”
邵崇年話雖這么說,但還是把她的頭撥過來,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曹毅開車送他們回去,宗玉笙歪在邵崇年懷裏,時不時發出“嘔”的聲音,曹毅一身冷汗,心想,宗小姐不會要吐了吧,這吐在車裏事小,萬一吐在老板身上……真是不敢想象。
“停車……我想吐……”好在,宗玉笙還知道要喊停車。
曹毅趕緊打了雙跳,把車停在路邊,下車給她開門。
邵崇年扶著宗玉笙下車。
“嘔……”
宗玉笙一下車,就蹲到路旁吐了起來,她沒吃什么東西,吐出來的全是喝進去的酒。
邵崇年站在她身后,伸手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后背。
“把水和紙巾拿過來。”
“是。”
曹毅去車裏拿了水和紙巾過來,遞給邵崇年。
邵崇年抽紙巾替宗玉笙擦干凈嘴巴,擰開礦泉水瓶蓋將水遞到她的嘴邊,耐心到就差親自把水餵進她嘴裏了。
曹毅只見過老板大殺四方的樣子,還從來沒見過老板這樣溫柔耐心的樣子,果然,一物降一物。
宗玉笙剛漱了漱口,很快又吐了。
“嘔……”
邵崇年看著她:“下次還敢不敢喝這么多酒了?”
宗玉笙不答,只是咕噥著什么,不停哼哼唧唧的。
邵崇年想再教育她幾句,但看她皺著眉,小嘴耷拉著,滿臉寫著“難受”,又于心不忍。
“吐完了嗎?吐完了就上車。”
邵崇年說著,伸手去扶她,宗玉笙卻一把推開了他的手。
“你看。”她抬手指著馬路對面,“人家好甜蜜啊。”
邵崇年順著她的指尖望過去,馬路對面有一對情侶,男人正背著女人一步一步往前走,女人勾著男人的脖子,時不時湊到他耳邊低語,兩人笑得很甜。
路燈下,這耳鬢廝磨的一幕的確溫馨又美好。
“我好羨慕……我也想談這樣甜甜的戀愛。”宗玉笙的眼淚落下來,“我也和喜歡的人光明正大地走在太陽下……我想和他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光明正大在街上牽手接吻……”
她喃喃著,聲音很輕,但站在她身邊的邵崇年聽得一清二楚。
“可是我不能……我是個見不得光的小偷……”
“你在說什么?”邵崇年把她攬到身前,“誰說你是個小偷?你偷了什么?”
“我偷了什么……”她抬頭看著他,眸中晶亮亮浮著淚花,“你說我偷了什么,我偷了你啊。”
話落,她的眼淚落下。
時間卡得剛剛好,如果是在演偶像劇的話,這滴淚或許就能造就一個封神名場面。
邵崇年抿緊了唇,有一瞬,他覺得自己的心湖泛起漣漪,這滴淚宛如直接落進了他的心裏。
“嘔……”
好吧,果然不必和醉鬼煽情。
邵崇年揉了下太陽穴:“曹毅,再拿一瓶水過來。”
“是。”
宗玉笙把胃裏的酒都吐干凈了,人才算舒坦。
回去的一路,她靠在邵崇年懷裏,睡得很安分。
第二天,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綠橙天地的床上了。
宿醉讓她頭痛不已,而且,她還斷片了,根本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咚咚。”臥室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
保姆蓮姐端著一碗湯進來,蓮姐是全段時間邵崇年安排到綠橙天地的保姆,負責照顧宗玉笙的日常起居。
“宗小姐,這是我給你做的醒酒湯。”
“好,放著吧,我先沖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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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笙進浴室沖了個澡洗了個頭,等她從浴室出來,蓮姐已經出去了,臥室裏站著邵崇年。
“邵先生,你怎么在這裏?”
邵崇年看她一眼,她眼神清澈,看樣子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昨晚干的好事了。
“有個醉鬼把我招惹回來的。”
宗玉笙腦海裏忽然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是我打電話叫你的?”
“記起來了?”
“抱歉,我喝醉了。”宗玉笙內疚。
邵崇年沒說什么。
宗玉笙見他西裝革履,已經穿戴好,似乎是要走了。
“你要去公司了嗎?”
“十點的飛機,飛威尼斯。”
“去出差嗎?”
“是的。”
宗玉笙點點頭:“邵先生一路平安。”
邵崇年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機票,放在宗玉笙的梳妝臺上。
“你要不要一起去?”
宗玉笙拿起機票看了一眼,上面是她的名字,也是十點飛威尼斯。
“你讓我跟你去威尼斯?”
“我只是給你買了機票,去不去你自己決定。”邵崇年這次過去是為了工作,帶上她是臨時的決定。
可能,是因為她昨晚可憐巴巴地說想談戀愛觸動到了他,這趟威尼斯之行,他會有兩天空閑的時間,他想著,如果她愿意的話,或許他可以帶她逛一逛威尼斯,做一做她想做的事情。
宗玉笙算了算,她這幾天課不多,但如果真的和他去威尼斯的話,至少逃五節課,但是,她想去,缺的課她可以后期再補回來。
“我要去!”
“好,那你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去機場。”
“嗯。”
宗玉笙查了一下威尼斯的天氣,帶上貼身衣物,又整理了幾件薄毛衣和風衣,跟著邵崇年去機場。
曹毅和邵崇年一起飛威尼斯,看到宗玉笙,再一次感慨老板變了,他跟在老板身邊多年,最清楚老板的脾氣,老板從來不將公事和私事混為一談,更別提帶著個女人去出差,這是第一次。
飛機準點起飛,航程大概十個多小時,中途要在米蘭轉機。
宗玉笙莫名有點興奮。
這不是她第一次出國,她很小就跟著父母到處出國去旅行,高二暑假的時候,她和姐姐宗清影還一起去了一趟非洲……但這是她和邵崇年第一次去旅行,雖然其實這只是出差順便,可她還是掩不住的開心。
邵崇年見她從上飛機開始,嘴角就一直上揚著,頓時覺得自己這個沖動的決定也不是一無是處。
一路順利。
飛機準點降落。
威尼斯晴空萬裏,但是,卻比宗玉笙想象得冷得多,她穿著薄毛衣,根本頂不住冷風,一連打了三個噴嚏,感覺鼻炎都快犯了。
邵崇年把他的大衣脫下來,披在宗玉笙的肩上。
他的大衣內襯上有他的體溫,暖意潤過來,宗玉笙頓時覺得不冷了。
“先去酒店,我讓人給你送厚衣服過來。”
邵崇年說完,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他讓曹毅和接機的工作人員把行李先帶去酒店,自己則牽著宗玉笙上了工作人員給他們準備好的車。
“我們去哪兒啊?”宗玉笙問。
“逛街。”
邵崇年直接開車帶著宗玉笙去了圣馬可廣場附近的商場,這裏大牌云集,但價格又比國內專柜低。
宗玉笙不會講意大利語,沒有辦法和商場的工作人員交流,邵崇年全程擔任起了翻譯的職責。
“邵先生,沒想到,你意大利語講得這么好。”
“讀書的時候學過。”
“為什么想學意大利語?”
“邵氏在意大利有不少產業。”
宗玉笙暗暗感嘆,原來他讀書的時候就已經為現在接班邵氏在暗暗夯實基礎了,果然是媒體筆下的“卷王”。
不過,這也證實了沒有人可以隨隨便便成功,光鮮亮麗的背后,全是不為人知的努力。
“多挑幾件。”邵崇年見宗玉笙只挑了件厚大衣,伸手在衣架上一指,“喜歡的話,都可以試試。”
“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嗎?”宗玉笙怕耽誤他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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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你帶來了,就不怕耽誤。”
“好。”
宗玉笙挑了幾件她喜歡的衣服,拿進更衣間,等她試了出來,詢問邵崇年的意見,他都說好看。
“邵先生,你是不是有點太敷衍了。”
“不是敷衍,真的好看。”
宗玉笙這張臉,哪怕披個麻袋在身上,都不會丑。
“那哪件最好看呢?”
“都好看。”
宗玉笙撇了下嘴,這還不夠敷衍?
“那我總不能都買吧?”
“為什么不能?”
宗玉笙:“……”
邵崇年回頭,對店裏的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工作人員就直接把宗玉笙剛才試過的衣服都打包了起來。
“真的要都買嗎?”宗玉笙雖然曾經也是富家小姐,但也從來沒有這樣奢侈無度地購物過,“我們在威尼斯就幾天,買這么多,我每天換新都穿不過來,到時候還要帶回國,豈不是麻煩?”
“有曹毅。”
宗玉笙想了想,是啊,有曹毅,又麻煩不到她。
此時正在酒店搬運行李的曹毅“嘩嘩”兩個大噴嚏,他以為自己這是被威尼斯的冷風吹感冒了,完全沒想到,是正在陪美人逛街的老板在無情地cue他。
邵崇年利索地付款結賬,并命人將這些衣服全都送到酒店。
“我們不回酒店嗎?”宗玉笙問。
邵崇年牽起她的手:“帶你再逛逛。”
邵崇年帶宗玉笙去逛了圣馬可廣場,又帶她坐著貢多拉附近游玩了一圈。
這是宗玉笙第一次坐貢多拉,新月一樣的小船,行動輕快而靈活,它載著他們穿過一座座形狀各不相同的石橋,領略兩岸的古建筑。
船夫的駕駛技術已經到了如有神助的嫻熟,他行船的速度很快,哪怕往來船只很多,他都能操縱自如,快速避開。
宗玉笙看著兩邊的建筑在眼前掠過,看著沿河的當地人說說笑笑,心都變得寧靜了許多。
邵崇年在商場充當翻譯和行走的提款機,此時,又充當起了導游。
他對這裏很熟悉,幾乎每一座建筑都能介紹兩句。
“前面是嘆息橋。”邵崇年指著前方一座巴洛克式風格的橋對宗玉笙說。
“我聽說過嘆息橋,據說情侶在嘆息橋下擁吻,他們的愛情就會天長地久。”宗玉笙兩眼放光。
“是么?”邵崇年目光遠眺,“我只聽說過,這座橋連接著法院與監獄,是監獄押送死囚的必經之路,每次死囚從這裏經過,只能扭頭匆匆像窗外望一眼,最后感受一下威尼斯的藍天白云,發出一聲嘆息,由此得名嘆息橋。”
“邵先生,你是對浪漫過敏么?”宗玉笙沒好氣地說,“你可真會煞風景。”
“我說的是事實,而且,我聽過的故事,可和你說的不一樣。”
“你聽過的故事是什么版本?”宗玉笙好奇。
邵崇年聽過的故事,是曾經有個死囚在經過這座橋時,往外看了最后一眼,卻發現自己的愛人在橋下與他人擁吻,他憤怒撞向那扇花窗,直接撞死在了橋上。
“算了,不說也罷,免得更掃你興。”
“好吧,我也不想聽掃興的故事,我就記得我聽說過的關于嘆息橋的浪漫傳說就夠了。”
邵崇年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笑你天真。”
“天真總比無趣好。”
貢多拉正好行至嘆息橋下,邵崇年開口對船夫說了句什么,船夫忽然停了下來,貢多拉正好停在嘆息橋下。
宗玉笙還沒反應過來,邵崇年忽然起身,托住了她的后腦勺朝她吻了過去。
這是一個很淺的吻,它更像是一個為了完成某種儀式而誕生的吻。
宗玉笙甚至都忘了閉眼,她能看到陽光燦爛地落下來,邵崇年的雙眸裏滿是溫暖的光輝和她看不懂的虔誠。
她想起自己剛才說的那個傳說,情侶在嘆息橋下擁吻,他們的愛情就會恒久。
邵崇年是因為她說的這些話而吻她的嗎?可他們并不是愛情啊。
算了,這又有什么重要,她就當是短暫地做了一場夢,至少,此時此刻,她的心是滿足的。
宗玉笙還在胡思亂想地時候,邵崇年已經松開了她。
她定定地看著邵崇年,邵崇年沒有直視她的目光,而是看向了別處。他又對船夫說了句話,船夫目不斜視,繼續向前進。
一路的風景還是很美,邵崇年沒事人一樣繼續向宗玉笙介紹,宗玉笙也仿若那個吻從未發生,但她私心覺得,剛才接吻的那個瞬間,是他們簽下協議一來最尷尬也最甜蜜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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