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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男人身手不凡,一看就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幾個混混在他們兩個面前,根本使不上勁。
不出一會兒,幾個混混全都被打趴在地上了,“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大小姐,二小姐,你們沒事吧?”兩個黑衣男子跑到她們面前,將兩姐妹扶起來。
“云浩?云澤?”宗玉笙將眼前的兩個男人認出來。
“是我們。”
邱云浩和邱云澤也是宗玉笙父親宗盛央當年收養的孩子,和林西沈一樣,他們都是在宗家長大的,只不過,與林西沈相比,他們兩兄弟缺乏讀書的潛力,比起看書寫字,他們更喜歡舞刀弄槍,所以宗玉笙的父親送他們去學了武術。
兩兄弟學成歸來后,就進了宗氏的安保部,負責整個宗氏的安全管理。
宗氏倒閉后,邱云浩和邱云澤也不知去向,沒想到,今晚他們會突然出現。
“你們怎么在這裏?”宗玉笙問。
“先上車在說。”
“好。”
宗玉笙和宗清影上了邱家兄弟的車。
“云浩云澤,到底怎么回事?”宗清影問,“今天要不是你們,我和笙笙肯定難逃一劫,你們怎么會這么巧出現在這裏?”
“不是巧,是小珒總讓我們保護你們的。”邱云浩說。
“你們見過小叔?什么時候?”
“就在不久前。”
宗氏倒閉后,宗氏的員工四散,但邱云浩和邱云澤兄弟一直不愿離開,他們是宗家養大的孩子,對宗家的感情有別于其他普通員工,他們比誰都希望能陪伴宗家度過風雨。
只可惜,變故來得太突然,宗盛央和宗盛珒先后遭遇不測,他們甚至都來不及好好告別。
宗盛珒失蹤后,邱云浩和邱云澤也堅信他沒有死,兩人用盡自己的人脈網,四處尋找,幸運的是,他們終于在不久前找到了宗盛珒。
兩兄弟都對宗盛珒表達了誓死相隨的忠心,宗盛珒很感動,就把母親王金花和宗清影宗玉笙兩姐妹的安危托付給了他們。
“那天見過小珒總后,我們就一直在暗中保護老太太和你們。”邱云浩說。
“謝謝你們。”宗玉笙和宗清影也都很感動。
這個世界,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很難,尤其,有林西沈那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在前,就更顯的邱云浩和邱云澤兩兄弟的感恩之心有多珍貴。
“是宗家把我們兩兄弟養大,沒有宗家就沒有我們,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那你們知道我小叔現在在哪嗎?”宗玉笙問。
“小珒總……”邱云浩垂下了頭,“他前兩天出事了。”
“小叔出什么事了?”宗玉笙和宗清影著急到異口同聲。
“他中槍了。”
“怎么會這樣?”
“你們知道東岸的項目嗎?”邱云浩看著兩姐妹。
“是不是就是小叔出事那天去談的那個項目?”宗玉笙聽宗盛珒說過。
“是的,就是這個項目,東岸項目號稱是海城近百年最大的一個商業項目,海城很多商業巨頭,都虎視眈眈,而小珒總他的手裏,握著中標東岸項目的決定性文件,就是這份文件,讓他群狼環伺,身處危險之中。前天夜裏,小珒總在舊街倉庫那裏被發現了蹤跡,有人持槍去搶他手裏的硬盤,小珒總中了一槍,現在昏迷在醫院。”
“哪家醫院?安全嗎?”宗清影問。
“大小姐放心,常言在這家醫院工作,有他在絕對安全。”常言是以前宗家的私人醫生,和宗盛珒私交頗深。
“那小叔現在具體什么情況?”
“小珒總受傷的位置離心口很近,動了手術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是,常言說小珒總之前受過一次傷,這次間隔時間這樣短,又受了傷,情況不妙,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
宗玉笙和宗清影都沈默了。
小叔這是剛從鬼門關回來,這一腳又踏進了鬼門關。
“現在誰在照顧小叔?”
“是常言請的護工,他說是自己人,可以放心。”
宗清影點了點頭,又問:“那硬盤,還在嗎?”
邱云浩嘆息一聲:“硬盤丟了。”
“有備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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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的就是小珒總留下的備份,原件早就在他車禍落海的時候掉進海裏了。”
宗玉笙和宗清影就像是迎頭被澆了一盆冷水,有種希望突然覆滅的落差感。
“是誰搶的?黎家人?”宗盛珒說過,黎家人一直企圖謀害他,想來,這次的事情一定是他們做的。
“當時現場太混亂了,但我敢肯定,不止一幫人,黎家有人在,邵家也有人在。”
“邵家?”
“我追出去的時候看到曹毅了。”邱云澤忽然開口,他是惜字如金的人,要么不開口,開口必是重點。
宗玉笙聽到曹毅的名字,心頭更是一涼。
曹毅是誰的人,整個海城都知道,曹毅在,就等于邵崇年也在。
“到底是誰傷了小珒總我不敢肯定,但是,我敢肯定,硬盤肯定是曹毅帶走了。”邱云澤篤定地說。
“邵崇年?他不是小叔的朋友嗎?”宗清影有點不可置信,之前,邵崇年幫助她和奶奶安家,又聯系醫生幫助她治療眼睛,她發自內心地感激著邵崇年,現在,忽然告訴她邵崇年可能傷了小叔,搶走了小叔東山再起的項目文件,這簡直就是在顛覆她的認知。
“商場上哪兒有什么永遠的朋友。”邱云浩說。
宗清影不語。
她知道,邱云浩說的有道理,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對于大多數的商人而言,都是利益大于情義的,可她一直以為邵崇年不一樣。
也是,他怎么可能不一樣,他能一步一步爬到海城金字塔頂端,絕對不會單單只靠善良和情義。
四人靜默地坐著,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們可以先去看看小叔嗎?”宗玉笙打破沈默。
不管怎么樣,小叔的安慰,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當然可以。”邱云浩點頭,“我現在帶你們過去。”
“好。”
邱云浩帶著宗清影和宗玉笙姐妹來到醫院,常言為了宗盛珒的安全,特地給他安排了特殊的加護病房。
宗盛珒躺在床上,緊閉著眼,臉色蒼白如紙。
宗玉笙和宗清影看到小叔這樣,都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個男人為了宗家背負了一切,生生死死已經經歷了兩次,不知道以后還要經歷多少次,才算渡完這個劫?
宗玉笙和宗清影唯一慶幸,就是之前沒有把小叔還活著的消息提前告訴奶奶王金花,不然的話,奶奶又要受一次折磨。
從醫院離開后,宗玉笙沒有跟宗清影回家,她直接去了綠橙天地。
她心裏一腔怒意,她甚至希望今晚能碰到邵崇年,和他當面對峙。
只可惜,邵崇年沒有回來,距離上一次宗玉笙拒絕他之后,邵崇年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宗玉笙一個人默默地坐在沙發上,回想著自己和邵崇年之間的點點滴滴,心如刀絞,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她寧愿更慘一點,都不會選擇跟著邵崇年。
她現在簡直生不如死,也正是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她清晰地意識到,她對邵崇年的感情,或許已經超越了對金主的感情。
這個總是在她需要時對她伸出援手的男人,這個一次一次幫助她的男人,這個將她拉出泥淖的男人……也是將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男人,原來在她心裏的分量,早就不知不覺變重。
她已經愛上他了。
宗玉笙忍不住撥了邵崇年的電話。
邵崇年接她電話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有事?”
宗玉笙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有點想哭,她努力壓制著自己的哭腔:“嗯,有事。”
“什么事?”
“我想問一下,曹毅調查的怎么樣了?有我小叔的消息了嗎?”她故意問。
“沒有。”
邵崇年回答得很干脆,甚至沒有一絲猶豫。
宗玉笙聽到他的回答,瞬間心如死灰,他欺騙她就像是本能,根本不用打草稿,也不用過心。
“真的沒有嗎?”
“什么意思?”邵崇年淡淡的,“你是聽到了什么消息?”
“沒有,我只是覺得,曹毅那么厲害,調查了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有點奇怪,所以多問了一句。”她到底沒有勇氣和他對峙。
當然,不撕破臉皮,也是為了給她自己留一條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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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毅也不是神仙,而且他平時很忙,分走了調查這件事的精力。”邵崇年的語氣柔和下來,“你放心,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這話如果換了之前,宗玉笙一定深信不疑,可現在,她一個標點都不再相信。
“好,那麻煩邵先生了,再見。”
“等等,你在哪?”
“綠橙。”
“嗯,早點休息。”
“邵先生也早點休息,晚安啦。”宗玉笙盡量讓自己裝得和之前一樣,可掛了電話,眼淚就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全心全意信賴的人,原來根本不值得她去相信。
什么愛不愛的,在協議關系裏,“愛”這個字本身就很可笑。
她該清醒了。
邵崇年不是她的良人,他是她的仇人。
宗玉笙洗完澡后,一直失眠,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了一會兒,她剛睡著,就感覺到床沿邊一沈,緊接著,她被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裏。
她嚇得一個激靈,睜開眼想要伸手去拍床頭的燈,但被人按住了胳膊。
“是我。”耳邊傳來邵崇年的聲音,帶著一絲酒氣。
緊接著,他的吻密密麻麻從她耳廓、額角、臉頰落下來,直到吻住她的唇,吮走她的呼吸。
這一吻糾纏得很深。
宗玉笙被他吻得舌根發麻,她用力伸手推開他。
“幾點了?”她一睡就沒有了時間概念,總覺得已經很晚了。
“快兩點。”
“你怎么這個點過來?”正常情況下,邵崇年要是過來,肯定在九點之前,因為他平時作息很規律。
“有個應酬,一直拖到現在。”
他說完,手已經探進她的睡裙,他太熟悉她的身體,宗玉笙一下就被他觸到了敏感點,她忍不住在他懷裏蜷成了一團。
“小腹不舒服去看過醫生了嗎?”邵崇年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問。
“嗯。”
“醫生怎么說?”
“生理性盆腔積液,屬于正常現象。”這是宗玉笙之前在網上刷到的一個知識點,沒想到能在這個時候圓謊用到。
邵崇年聽完她的話,直接撕了她的睡裙。
宗玉笙忽然意識到,他問她小腹的問題,并不是在鑒謊,而是在判斷能不能繼續往下做,她真是傻,她就該說自己還不舒服。
可已經來不及了。
邵崇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手開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幫助她提前適應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宗玉笙滿腦子都是宗家,都是病床上的小叔,本能地抗拒著他,以至于邵崇年怎么撩撥她的身體都沒能給出他預想的反應。
最后,做是做了,但并不順利,也不舒服。
她好像感受到了第一次的那種疼痛,讓她覺得恐懼。
宗玉笙也終于意識到,當初選擇邵崇年,或許是因為自己從一開始對邵崇年就是有好感的,所以,在男女之事上,她從未排斥過他,甚至,每一次都能從他身上獲得快感。
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今晚,是他們最糟糕的一次,至少,于她而言。
結束后,邵崇年很快睡著,但宗玉笙卻翻來覆去更睡不著了,她于黑暗中看著邵崇年的側影,腦子裏亂糟糟的。
她恨邵崇年,也恨自己。
可她明白,自己此時的境遇和當初一樣被動,如果東岸這個項目的決定性方案真的在邵崇年手裏,除了繼續留在邵崇年的身邊,她沒有更好的選擇。
最后,宗玉笙起來,去沖了一個很長的澡。
沖完澡放松后,她終于入睡,這一覺,異常平靜,等她醒來時,邵崇年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這個男人,兩點回來,在床上折騰這么久,又一大早離開,他真的不會覺得累嗎?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應酬到那么晚還要回來,是不是意味著她的身體對他還是有吸引力的?
只要她的身體對他有吸引力,她或許,就還有一絲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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