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退婚嫁給隔壁糙漢(一只大螃蟹呀著)__小說_綠色
不僅是林映,其他人都愣住了,這個稱呼沒毛病,但就是太沒有毛病了,才顯得毛骨悚然。
林映看著面前這個黑黑的壯漢,不自覺后退一步,仲青城穩住她的身體。
他皺眉問:“你叫誰呢?”也許是身上的匪氣還沒收住,把方黔一個壯漢嚇得脖子一縮,求助的看向林大慶。
“別嚇他了,他是崔二的徒弟,大妞還見過她的,就是考核的時候坐你身邊的人。”
說到這個林映就想起來了,那個卷面黑黑的、臉黑黑的、渾身黑黑的人,原來當時他的臉不是被墨水弄黑的,而是本來就黑。
“過個年,你好像壯實了不少。”林映委婉開口。
人過年吃的肉是有遲緩性的,當時沒見胖,等春天一到,臉不知道什么時候胖了好幾圈。
方黔撓頭笑:“不好意思小師叔,家里的飯太好吃了。”
你吃胖了對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映抬手,一臉復雜,“能不能別叫我小師叔了。”叫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那叫啥?方黔又看向這個房間里他唯一的救星。
“叫她林映就行,不用講這么多虛禮。”
最后做飯的任務到了方黔身上,“想要進飯店,得讓我們看看你的實力。”
于是,廚房里的菜香味一直沒停過,一盤接著一盤的菜端上桌,林大慶去廚房勸他菜已經夠了的時候,他憨笑道:“不多不多,師祖你們慢慢吃,我先炒著。”
仲阿婆帶著小雅過來的時候,情不自禁低聲問:“你們這是搞封建做派,請了個廚師到家里?”
這廚師不是請來的,是不請自來的。
林映也不知道原來自己家可以坐下這么多人,小孩端著碗就往院子里去,蘇小舅媽也跟在他們屁股后面看著別讓他們摔跤。
“我的意思是讓方黔替代崔二進飯店當個二級廚師,他的手藝大家已經吃出來了,并不遜色,說明他的悟性和基礎還是不錯的,但怎么能讓崔二消除戒心?”
“為什么要他消除戒心,你就說不滿意他,直接讓他滾回家去。”蘇小舅是個暴脾氣,喝兩杯酒更是臉紅脖子粗。
蘇芹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低聲罵道:“你小子這些年沒被抓起來多虧有個管住你嘴的媳婦兒,你姐夫是局長還是市長?現在是集體經濟,飯店是國營企業,他崔二沒被人抓住把柄就不是你姐夫說了算的。”
“而且,他跟了你姐夫這么多年,說不定手里有什么東西可以斷章取義害你姐夫。”
林大慶這種做法就是讓崔二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陰差陽錯和自己作死,甚至把責任怪到方黔身上。
他收了方黔家好處,那他就不敢往上提,到時候他說不定還要坐牢。
不過方黔這小子......他能演得好嗎?
醫院里——
“不行,你看這個小伙子一看就不聰明,憨頭憨腦的,工作出錯了怎么辦。”林大慶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師傅,您別看他這樣,他手藝沒得說,您等等!”崔二著急得要從病床上爬起來,腰間的紗布映出血跡,又脫力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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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黔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像是偷蜂蜜被抓的狗熊。
“師傅咱咋辦啊,師祖不滿意我,要是我去他把我趕出來怎么辦?要不你找別人吧。”
“不行!”別人哪里有他這么好騙,“我的徒弟中只有你最能干最聽話,他雖然是飯店的一級廚師,但也不是他的一言堂,你就拿著我寫的字條去大膽地做。”
果然,崔二主動要寫轉讓工作的協議,在他看來這份協議沒有工作單位的蓋章就沒有用,這就是哄著小孩兒不哭的。
“這五百塊錢......”崔二提示他。
方黔裝作聽不懂,“師傅,來照顧你的那個是你的親妹妹嗎?我看她在醫院門口哭,你要是沒什么人照顧,還是對她好一點,要不然多可憐啊。”
這小子真會說話,氣得崔二大喘氣,他意思就是說自己除了那個妹妹沒人想搭理,還不討好一點,到時候就是沒人理會的可憐蟲。
“這不用你操心!”他這輩子還能信任誰呢?所有的積蓄他都藏在身上,藏在內褲里。
但五百塊錢咋藏啊?
“那錢你就先拿著,等我出院之后我再找你拿。”
方黔黝黑的臉突然閃過一抹詭異的紅色,他明明是撒謊的羞愧,崔二卻覺得他是感動。
“我不為你好誰為你好?你叫我一聲師傅,我便要為你負責!”
方黔臉瞬間不紅了,該臉紅的明明是這個騙子!
林映在后廚幫忙,這兩天崔二不在,她和她爸要做三個人的活,根本沒時間休息。
“林映,前面有人找。”李慧從窗口往里望。
林映疑惑問:“是誰啊?”怎么三天兩頭就有人找她。
“不認識,是一個穿著中山裝和皮鞋的大叔。”
林映往前堂看,這人她認識,在前世打過交道,他就是馮苗苗的廠長爸爸。
前世,她跟沈雋結婚后,馮苗苗那些行為曾被馮廠長嚴厲教訓,可后來他實在管不住,干脆眼不見為凈,主動調離到邊疆苦寒地區。
“你就是林映同志吧?我是馮苗苗的爸爸馮鋒。很抱歉我的女兒對你跟沈雋的感情產生了困擾,這是我們做家長的失敗。”
上次林映轉寄到機械廠的包裹是他簽收的,他也看見了自己女兒是如何對著一箱東西發瘋,他勸馮苗苗看看身邊其他青年才俊,或者他給她找一份為社會做貢獻的工作。
結果真的是好竹出歹筍,馮苗苗鐵了心要嫁給沈雋。
這次出這樣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到這里的第一時間不是去招待所看馮苗苗,而是先來看看這個被傷害的姑娘。
他大概猜到了馮苗苗的反應,她舍不得放手的,舍不得剜掉那坨爛肉,那就只能痛著。
“你好,馮鋒廠長。”林映沒有坐,她還戴著圍裙和廚師帽,“有什么問題希望您盡快問,我還在工作。”
馮鋒微微欠身,“我來不是問問題的,而是來道歉的,為我的女兒道歉,我想了解什么應該自己去調查,而不是問一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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