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媽媽”叫得她的老母親熱淚盈眶,一口一個“心肝寶貝”地叫著。
就連仲青城要抱她都不給,“她還沒有熟悉你,除非她叫你爸爸了,我就給你抱。”她第一次這么幼稚地爭寵。
結果小林暖還真是一路上都沒有叫他爸爸,無論仲青城怎么哄怎么逗。
鐘煜在駕駛座上冷冷嘲笑,得到了仲青城的一記眼刀。
“鼠鼠。”小林暖朝鐘煜揮手。
林映納悶,“哪來的老鼠?”她還檢查了一下周圍。
蘇芹忍不住笑道:“她在叫小鐘,我明明教的是叔叔,這小丫頭偏偏要叫鼠鼠。”
原來如此,一向嚴肅的鐘煜聽到小林暖叫他,神色立馬變得溫柔,“嗯?怎么啦?”
“果果呢?我想吃果果。”
鐘煜從隨身的口袋里拿了一個桃子遞給仲青城,“洗干凈的,你拿勺子給她刮著吃。”
有了桃子的幫助,小林暖終于開始關注這個被忽視的爸爸。
鐘煜把他們送到招待所后就要去還車,這車是他戰友開到車站接他的,因為有事就沒有一起來。
“我回學校請個假,今晚跟你們一起睡。”林映興奮得不行,“明天我帶你去京市好好逛逛,回去給我爸顯擺。”
仲青城見自己沒被關注,沉默地站在一邊,結果不小心跟一雙好奇的小眼睛對上,他有點無奈地嘟囔道:“你就記得什么耗子老鼠,連你親爹都不記得了。”
“粑粑。”或許小林暖終于玩夠了,勉強叫了他一聲爸爸。
只是怎么都不肯從林映身上下來,就跟黏在了上面一樣。
“那媽你在這里休息,這幾天肯定沒好好睡覺,我帶著暖暖去學校請個假,跟室友說一聲之后就回來。”
他們一家三口出現在大學校園后,果然吸引了很多目光。
“你今晚住學校還是住招待所?”林映故意問道。
他狠狠攥著她的手,“你說呢?你都沒有因為很久沒見我就陪我住招待所啊,我吃醋了。”他半真半假道,也不知道他吃誰的醋,反正是被酸到了。
“那要我們陪你去請假嗎?”林映不再逗他。
他搖頭,“不用,剛才我跟孫白楊說過了,他會替我跟宿管老師請假。”
林映去宿舍拿換洗衣服,剛好一寢室除了葉姣姣都在。
“我天哪!林映這就是你女兒,太可愛了吧!給姨姨親一親好不好?”沒想到白莉居然這么喜歡小孩。
蘇靜就要文雅許多,她拿了一盒大白兔遞給小林暖,“這是姨姨給你的見面禮。”
“謝謝姨姨。”小林暖糯糯道,這段時間她已經可以說整句話,不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了。
林映寫了假條讓她們代交給宿管老師,“孩子她爸還在樓下等著,我這兩天就不回來住了。”
“放心吧。”蘇靜妥善收好了她的假條,“今晚葉姣姣也不回來睡,她說她爸媽來了。”
“那你們晚上鎖好門,我就先走了。”
林映抱著孩子下樓,仲青城正在門口等著她們。
也許小林暖也知道林映抱累了,她終于肯張開手讓仲青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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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懷里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沒走到招待所,她就閉上了眼睛。
“我再定一個房間。”林映話音剛落,就看見仲青城像變戲法一樣,從兜里摸出一把鑰匙。
“我剛才定好了。”
他試探道:“暖暖和媽睡嗎?”
林映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們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清湯寡水生活了,恐怕這如狼似虎的男人早就憋得不行了。
也不是她不體貼他,“等媽和暖暖走之后吧,要是暖暖半夜醒來不就折騰媽了嗎?讓暖暖和我們一起睡。”
仲青城懊惱地嘆了口氣,剛才是他精蟲上腦了。
明明他也很想女兒的。
林映給了他一個安撫的親親,“洗洗睡吧。”
帶著小孩也不能把行程安排得太慢,他們就走了幾個比較值得一去的景點,倒是吃了不少東西,也買了不少東西。
家里大大小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禮物。
“你們平常省吃儉用,我一來就大手大腳,可不許這樣啊。”蘇芹總是搶著付錢。
他們哪里會讓她付錢。
走的時候,仲青城請于丘幫忙買了兩張臥鋪票。
“鐘煜說他這次有緊急任務,但是他戰友跟你們一趟車,到時候會過來找你。”
這也是突發情況,鐘煜有些愧疚自己把人帶來了,卻不能親自帶回去,倒顯得他做事不周全了。
蘇芹擺手,“沒事,我一個人也行,你倆好好上課別操心家里。”
幸好走的時候小林暖沒哭,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分分合合的感覺了,甚至還朝他們招手告別。
“感覺這一個月暖暖長大了好多,都會招手和說謝謝了。”林映抹著眼淚感慨。
仲青城牽著她的手,“我們爭取下次就讓他們來了之后不回去了。”
她以為他只是在安慰她,并沒有當真。
國慶假期還有兩天,林映遵守了之前的約定,在招待所住了一天。
兩人中間忽然沒有了孩子,她還有點不習慣。
她心里默默倒數,數到數字一時,仲青城果然翻身而上。
他的鼻尖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尖,然后是嘴唇,再往下......
他們的生活一直都很和諧,除了懷孕的時候,第一次素這么久,兩個人都有點心猿意馬。
他的手撐在兩側,眸子里帶著水色,染濕了眼睫毛,喘息聲悶悶的,帶著鉤子。
林映摟著他,埋在他的胸前,依偎著......
第二天他們交鑰匙的時候遇到了葉姣姣,她摟著一個男人的胳膊,卻在看見他們時立馬松開了手。
她僵硬地解釋道:“這是我哥哥。”
哥哥?會送草莓印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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