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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華娛:從神棍到大娛樂家-第三百五十三章 酒后吐真言
正文如下:
第三百五十三章酒后吐真言_華娛:從神棍到大娛樂家_

第三百五十三章酒后吐真言第三百五十三章酒后吐真言←→:、、、、、、、、、、

被劉伊妃嫌棄地稱之為王八殼的奔馳G500中,副駕駛的小姑娘很氣憤在手機上瘋狂輸出。

洗衣機你要不要臉?怎么能在女性內衣店這么招搖過市?

路老板悠閑自在地調侃:“膚淺了不是?我那叫有一雙能發現美的眼睛,不然你怎么能成為幸運兒?”

“再說了,我說我不去,你非拉著我去,這下好了,自己不好意思了吧?”

青年導演斜睨了她一眼:“氣性還挺大,是不是剛剛自尊心受挫了?”

車剛剛停下,因為安全問題隱忍不發的小劉迅速給出回應——

“嘭嘭!”兩拳。

突出一個無能狂怒!

路老板還是一如既往地毒舌調侃,而口不能言的小劉選擇直接訴諸武力。

兩人鬧鬧笑笑上了樓,劉伊妃也沒有避嫌地直接跟著進了房間,又直接甩脫了鞋子,光腳坐在沙發上。

旅游就是累并快樂著,從早到晚走了個不停,讓最近有些疏于鍛煉的劉伊妃也略感疲憊。

“我處理點公務,結束去吃飯。”路寬在高級套件的書桌前坐下。

小劉已經把自己陷進了鴕鳥皮沙發,赤足搭著扶手,趾甲油是今晨剛涂的BigappleRed,豆蔻般俏皮可愛。

她點了點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剝著開心果吃。

房間里只有鼠標、鍵盤和他偶爾的通話音,夾雜著小劉“咯吱咯吱”的牙齒碎殼聲。

不甚安靜,卻又十足地和諧。

波斯地毯上的菱形光斑隨日影西斜緩慢爬行,經過路寬挽至肘部的襯衫褶皺時,恰被劉伊妃拋來的開心果殼擊中。

路寬“孩視”小劉:“別調皮,再調皮揍你。”

劉伊妃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實在是待得有些無聊了,掏出手機給他發信息:你是不是也喜歡胸大的女人?

路老板無語,從內衣店回來都一個多小時了,還記著這茬兒呢?

洗衣機一本正經:“男性關注女性的胸部等位置,不只是色情視角,還有生物的本能。”

“雄性會選擇具有更明顯性征的雌性來繁衍后代,因為這些性征能展示雌性的生殖潛力和健康狀況。”

扯什么臭氧層子,你是不是喜歡?

路老板微笑合上電腦:“這個問題嘛,就像問莫奈更愛睡蓮還是草垛。”

“從藝術角度看,重點從來不是尺寸,而是光影在肌膚上流淌的黃金分割比例,只要美便是好的。”

劉伊妃算是服了他打太極的功力了,嗤笑著發了條信息:周訊說的對,你是高級色狼。

高級色狼抖了抖手里一大摞的餐廳菜單:“晚上想吃什么?”

小劉拿酒店的留言板寫了個隨便。

青年導演有種不祥的預感。

“西班牙廣場的Gusto餐廳?露天座能看到圣三一教堂,你不是喜歡那種文青調調嗎?”

劉伊妃白了她一眼:累了,不想出門。

“那就恩佐餐廳,離這兒不遠,招牌菜洋薊配佩科里諾奶酪和燉牛尾。”

小劉一臉嫌棄地擺擺手:太油膩,不吃。

“那要不就酒店餐廳的松露醬拌通心粉,還有他們特色的三球荔枝雪芭?冰淇淋你的最愛?”

小姑娘撇了撇嘴:今天吃過冰淇淋了,不能再吃。

路老板有些抓狂:“那你提一個方向!”

隨便。

劉伊妃舒坦地換了個姿勢,完全躺倒在沙發上,兩只白生生的腳丫翹得老高,一晃一晃地昭示著主人閑適的心情。

“嘿!”路老板無語,自顧自站起身來,從高級酒店的酒柜里開了瓶2001年的索拉亞,這是來自安東尼世家的基安蒂莊園的紅酒。

“那就不吃,喝兩杯酒睡個好覺也不錯,明天就要自駕上路咯。”

小劉早就習慣他的油鹽不進了,施施然起身,示意給自己也倒一杯。

“你有點兒酒鬼的潛質啊!”路寬笑看著她,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不過劉阿姨酒量就大,你父親嘛搞外交就沒有不能喝的。”

“看來是遺傳。”

全景的落地窗畔,夜色像潑翻的藍黑色墨水,沿著西班牙臺階傾瀉至臺伯河。

從兩人的視角看去,圣彼得大教堂的穹頂在遠處沉浮,探照燈掃過青銅十字架的瞬間,威尼斯琉璃拼成的穹面折射出蜂蜜色光暈。

眼前種種,都讓第一天逃離了世俗喧囂的劉伊妃莫名有些感慨。

她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掏出手機向他示意了一下。

你電話一天都沒停過,很多事情吧?

路寬小酌了一口,讓酒液在舌尖打著轉:“還行,他們能處理得了。”

“什么都要我拍板過問,賺這么多錢豈不是失去了意義?”

“打了一輩子仗了,總要享受享受。”

劉伊妃手肘撐在椅把上,俏臉上溫柔地綻開一顆梨渦,脈脈地看著嘴硬的洗衣機。

一顆心都放在他身上的小姑娘,自然是能感覺他在慢慢改變的。

似乎。。。

就是從上一次在福克斯大樓樓底接到自己開始的吧?

雖然還是像那天在比弗利山莊的宅子里,嘴上調侃著就是拿自己當搖錢樹。

但這一年以來,心思細膩敏感的少女自然能感受得到一些細節上的變化。

他偶爾也會遷就自己,生日的時候“假公濟私”準備個無人機的小驚喜。

包括這一次,放下了國內外的事業、奧運會的功業,排除萬難、絞盡腦汁帶著自己出來這一遭。

只為了讓她能在一個更加自如的環境里得到心理療愈。

滿心歡喜的劉伊妃有些小傲嬌地打字:

你自己講的,你耽誤了我的青春,現在只是小小的補償!

她挪了挪屁股坐到路寬身邊,同他碰了一杯,自己一口飲盡。

小姑娘挑釁似地沖他揚了揚眉毛,示意洗衣機照做。

青年導演笑道:“你想對我做壞事,沒必要灌醉我啊,我哪里打得過你。”

這么喝沒意思,我們玩個游戲怎么樣?

“呵!整得你跟什么酒吧大姐頭一樣,你說,怎么玩兒?”

小劉輕拍了他一記:

我問你問題,答得上來,我喝半杯酒

答不上來或者不想答,你喝一杯酒。

“哈?”

路老板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杯沿的口紅印和唇角短兵相接,雙頰已經漫起了珊瑚色的潮汐。

猩紅色的酒液在她的舌面鋪開時,顴骨處的毛細血管正在進行一場微型暴動——

從耳垂到鼻翼都開始暈染起醉人的春色。

可惜今天的羅馬看不見晚霞,否則應該比它更美上幾分。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分。

這簡直是世間男子都無法抗拒的美人美酒。

“可以。”

他回頭看了看酒柜里的十幾支紅酒,心道以上次的“貴妃醉酒”的酒量還不很快就倒?

你要說實話。

路老板一臉正氣:“我從不騙人!”

小劉甩了個白眼球給他:你騙別人可以,不許騙我,我很了解你!我能看出來的!

“要問快問。”路寬一邊催促一邊倒酒。

我倒要看看你劉伊妃能撐得住幾個問題。

以往都是小劉自剖一顆真心來逼著他表態。

現在洗衣機一下子敞開心扉跟她對談,小姑娘反倒不知道問些什么了。

于是便從兩人初見時一點點地捋起。

你當初為什么要入股紅星塢?為什么要趕走其他股東?

這問題也算是相當直白了,你不如直接問洗衣機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想霸占我?

“污蔑!你教父他們哪里是我趕走的?”

劉伊妃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就算沒有劉澤宇,以你變態的控制欲,也不會讓我的命運被別人掌握的。

他只不過是個被你利用的傻子而已!

快回答問題,你究竟為什么要入股紅星塢,除了覺得我能幫你賺錢以外?

路老板挑挑眉:“你這算第二個問題了吧?”

小劉也不跟他墨跡,直接斟滿一高腳杯,一飲而盡。

又沖路寬挑挑眉豎起了兩根手指,示意他這是二合一。

快答!

她有個無比期待的答案,但也知道洗衣機這種嘴比石頭硬的不會輕易就范。

青年導演展顏微笑,看了她幾秒:“因為我覺得可惜。”

“你長得太好,以至于不做花瓶都有些暴殄天物。”

“但你對演員夢想的追逐,如果沒有合理的引導和規劃,在喧囂勢利的娛樂圈中是無法長久的。”

路老板長舒一口氣:“剛開始,我也是在觀察你。”

“直到看見你能勤耕不綴地出晨功,默默改善和鉆研表演,而不像其他女演員、女明星一樣追求光鮮亮麗的派頭。”

“我決定像《爆裂鼓手》里的馮遠爭一樣訓練你,因為你有這個潛力。”

小劉還是第一次聽他講眼中的自己,有些入神地打字問道:

你不是一直說我天賦平平嘛?

“頂級演員的天賦有很多,比如敏銳的觀察力、出色的模仿能力、豐富的想象力等等。”

“但這些天賦都是0,它們前面還有一個1,叫堅持不懈的毅力,這才是最頂級的天賦。”

“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后天經過訓練改善的,但沒持之以恒的決心,有再好的老師也沒有用。”

劉伊妃心里聽得歡喜,面上仍舊一副傲嬌的模樣。

她美滋滋地繼續打字。

我總覺得你身上有很多秘密,你下山前都在做什么呀?

“你不是問過這個問題嗎?”路寬一臉無奈看著她:“你狗仔啊?這么喜歡窺探別人隱私?”

小姑娘氣咻咻地瞪了他一眼,我只想多了解了解你而已!

別人你看我搭理過嗎?

算是在洗衣機手下學業有成,她半真半假地編了個理由:

醫生講要找到我精神壓抑的源頭才好紓解,我就是因為那幅畫受到刺激的,那是你跟我之間的羈絆。

所以我想更了解你,心思通透了自然就好了啊!

口口聲聲說著從不騙人的路老板信口開河:“道士咯,當然是修行,不然我怎么算到你能大紅大紫,直接下山找到你的?”

“你以為我找到張繼中是要做什么?”

“因為他在紅星塢有股份而已。”

“通過他,我才能名正言順地接觸到你,才能做了你的表演老師,繼而完全掌握你的星途。”

小劉一臉淡然地看著他,盡管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見識過了小神仙的神異之處,包括她自己。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一直很難說服自己相信。

也許是因為親眼見過他在水磨鎮的車禍。

也許是不想在心里把他塑造成一個多么玄幻莫測的形象,她想要一個活生生的人。

不對的,你就算再天才,十九歲怎么會做導演?十九歲的道士會像你這么放蕩?

“山上隱居的老教授多得很,這不奇怪。”路寬笑道:“別說茅山了,終南山更多。”

“沒聽新聞說嗎?終南山上的社科力量堪比國內211、985大學!”

可惜今天的小劉顯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

在他身上陷得越深,越去思索、琢磨他,就越能感覺到其人之神秘。

擱在以前,想從他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線索比登天還難,但現在是個好機會。

小姑娘不滿地噘著嘴:我知道你在騙我!但我也知道你一個秘密!

“哦?什么?”路寬笑著問道,顯然是不怎么相信的,小姑娘的小把戲罷了。

劉伊妃神情莫名地看了他兩眼,試探性地在手機上鍵入三個字遞了過去。

她旋即挪了挪緊繃挺翹的小臀靠近了些,一張俏臉貼到男子跟前,試圖從他臉上捕捉到一些重要信息!

渾沒當一回事兒的路寬拿起手機,“曾文秀”三個字驀然映入眼簾!

外人看來,曾文秀只是《返老還童》里一個無關緊要的配角名字而已。

劉伊妃何至于將它作為一個所謂了不得的秘密來撩撥自己的心緒?

除非她發現了什么額外的端倪!

心電急轉的火石之間,柏林影帝嗤笑著放下手機:“跟我猜謎語呢?這叫什么秘密?什么意思?”

劉伊妃微笑不語,剛剛幾乎都能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了,這樣近距離的觀察都沒看看出其人有什么表情的微變化。

以她對洗衣機的了解,要么自己之前的猜想確實無關緊要,要么就是個于他而言石破天驚的大秘密!

絕不可與外人言的那種。

劉伊妃溫婉地笑笑:哦,沒什么意思,我瞎寫的。

小狐貍還和老狐貍玩起欲擒故縱來了。

路老板好整以暇地給兩人又加滿了酒,計上心頭。

今天要把這個小丫頭灌醉!

看看她到底出的哪門子的幺蛾子。

實話講,剛剛那一刻的洗衣機是有點兒慌張又懵逼的,畢竟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劉伊妃絕不可能隨便拿一個名字出來試探自己,剛剛都快把臉貼自己臉上來了,這是要干嘛?

他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昏迷的時候喊出的這個名字,早就在劉伊妃心里深植了。

直到在重走張純如金陵路線時,又發現了那座湖邊的墓碑。

“其實我真不是在騙你。”路老板替她拿起酒杯塞到小姑娘手里:“來,我們先干一個,我再跟你細聊。”

小劉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掌握了主動權,從善如流地和他對飲。

一個人的酒量大小,很多時候也是跟心情有關的。

心情好壞、氛圍好壞、同飲的伙伴的親密程度一定程度上決定了酒場的發揮上限。

今天的劉伊妃自問抓住了最好的時機,去看清她喜歡的這個男人的過往,自然不會輕易罷休。

不就是喝酒嘛!

喝就是了!

小美女仰起修頸秀項,豪邁地一飲而盡,又沖路寬示意快講。

路老板無奈騷了騷頭發,語重心長地開始搬弄玄學:“其實,很多下山后零零散散的靈感和想法,都是自夢中得來。”

他看了眼一臉狐疑的小劉,知道現在的她已經不是那么好騙了。

“道門典籍《參同契》講:知白守黑,神明自來。”

“又有言,心注眼,眼注空,為一切要中要,睡夢也有三味。”

“意思是修行有方之人,即便在夢中,也會和入定一樣獲得修行。”

路寬正色道:“說起來我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但自從下山以來,我感覺自己就是在一場紅塵煉心的夢境中。”

這自然是穿越者的托辭,但又何嘗不是真言?

這也算是酒后吐真言了,只不過是化用另外的說法解釋這一切。

對他而言,這場似真若幻的夢境的破碎,一向是深埋在心底的恐懼和秘密。

“你仔細想想,你經常說我好享受、吃喝住行從來不會委屈了自己,到哪兒都買豪宅,那只不過是及時行樂的行事準則而已。”

“假如你劉伊妃現在明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在一場夢里,你會怎么做?”

青年導演微笑看著聽得入神的小姑娘,半真心半洗白地解釋道:

“你過去常鄙夷我貪圖美色,其實那些美色在我眼里就是紅粉骷髏,是一段經文、一縷青煙,沒什么大不了。”

小劉拿著手機跟他對話:

有時候覺得你是個極矛盾的人,現實得可怕,也特別理想化。

這個問題在她心里已經盤旋很久了。

從2005年的《塘山》,到現在的《歷史的天空》,前后歷時已經近三年了。

這是一個頂級商業片導演的黃金三年!

他為什么會甘愿付諸到這樣無論是題材、還是盈利前景,都不甚出彩的電影中去?

這也是她在日記中繼續的很疑惑的一點,一個獨具一格的馬基雅維利主義者。

路老板有些假作真時真亦假的意思,緩緩道:“放縱享樂之余,我有時候也常常在想,下山(穿越)來走了這一遭,總歸要做些事情的罷?”

“哪怕有一天夢醒了,回想起來也不盡然都是聲色犬馬和燈紅酒綠,也還有值得回味的情節。”

他頓了頓聲,側頭看著眼前這張粉撲撲的俏臉。

微醺的小劉也在撐著下巴看他,醉眼迷離,象牙色的修長美腿蜷曲在沙發上,似白釉瓷胎般純美可愛。

“特別是現在,我愈發覺得這不可能是一場夢了,這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我就是一個還了俗的道士。”

為什么?

路老板笑了笑,沖她舉杯:“喝酒。”

當然是因為你。

對你的解釋持保留態度,雖然聽起來比故弄玄虛要高強那么一丟丟。

但我有理由懷疑,你只不過在為你之前的荒唐好色洗白!哼!

路老板很雞賊地避重就輕,稍稍給自己洗個地就不再提這茬,繼續貫徹自己的灌酒方針。

眼見第四瓶紅酒也已經見了底,青年導演看著身邊側躺在沙發上的劉伊妃,出聲試探:“還能喝嗎?回去休息吧?”

小劉倏然又睜大了一雙丹鳳眼,示意他給自己倒酒。

又是一番推杯換盞,路寬按照她之前的表現,估摸著小姑娘也該撂了吧。

何況今天在羅馬城溜達了一天,晚上還是空腹干喝。

等他剛剛把第六瓶紅酒的橡木塞“啵”地一聲拔出來,落地窗前的劉伊妃已經一只手懸在了沙發外。

高腳杯在地上磕出個碎角。

路老板無語地走過來把醉美人扶正,這小丫頭的酒量一次比一次大啊!

去年春節時似乎是第一次喝白酒,后來在洛杉磯酒店里又小酌了一回。

今天這一頓她自己起碼就喝了快3瓶。

01年產的索拉亞750ML裝,酒精度13.5,對于她一個新手來講不算少了啊!

路老板長舒一口氣,看來以后想再灌醉她也不是很容易了。

從劉伊妃外套里摸出房卡,先到隔壁把門打開,他又折返回房間,攔腰將她抱起。

路寬左臂橫貫小劉的膝彎,醉美人的腓腸肌松弛垂落,白嫩嫩的腳尖一晃一晃地惹眼。

后仰的脖頸在走廊壁燈下繃出了優美的弧度,挺翹的鼻尖滲出些微不可查的細汗。

輕輕地將她安放在床墊上,手臂抽離的一剎那,小姑娘突然一個無意識的翻身。

喉間溢出氣音“唔”的蚊吶般的聲響,尾調上揚如試探的貓爪。

看著眼前盤靚條順的小美女,這小貓爪可算是撓到色鬼導演的癢處了。。。

路老板再一次感慨自己真他媽是個正人君子,濕了毛巾給她簡單擦了擦,這才把這條美人魚塞進了薄被。

本來還想叫她喝得半醉半醒,好旁敲側擊一下怎么會用“曾文秀”來試探自己。

沒想到直接斷片兒了。

關燈,離開。

兩分鐘以后,黑暗中似有若無傳來“嘁”的一聲,手長腿長的劉伊妃一把摸到了床邊的開關。

聲調因為失語發得不夠準,但這一聲不屑的意味很值得玩味。

很難說是在罵某人小看了自己的酒量,還是說禽獸不如。

劉伊妃是有些微的貴妃醉酒,不過還算清醒。

她拿出貼身衣物洗了個澡,又把今天新買的內衣都洗了一遍。

這才百無聊賴地坐回到桌前,這趟出來就是避世,連電腦都沒想著帶。

想了想,小劉翻開了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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