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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華娛:從神棍到大娛樂家-第三百六十八章 First Blood
正文如下:
第三百六十八章FirstBlood_華娛:從神棍到大娛樂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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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伊舍爾的黃昏在阿爾卑斯山脊上暈染出淡紫色光暈。

薩爾茨卡默古特風格的酒店套房內,水晶吊燈被刻意調暗,取而代之的是三座銀質燭臺在長桌中央搖曳。

“哇!你準備的?”劉伊妃驚喜地回頭看著路寬。

路老板笑道:“在意大利都是瞎吃,今天正式一點,別再落人口實,說我只會敷衍。”

小劉傲嬌:“不錯不錯,學得挺快。”

房間門被叩響,酒店方的餐車進屋。

一心只想著過二人世界的劉伊妃吩咐道:“把什么前菜、湯品、主菜、沙拉一次性上齊,你們就出去吧。”

“是,女士。”侍者面無表情地應聲,也許在心里腹誹這對亞洲面孔不懂西餐禮儀。

只不過這對青年男女的容貌、氣質、穿著,又似乎顯著一股貴氣,著實有些矛盾。

小劉意氣風發地指揮起來了:“路寬,你去換衣服!”

洗衣機懵逼:“這么急嗎,先吃飯吧!”

“滾蛋!燭光晚餐,我們穿得正式一點兒,我想拍點照片。”劉伊妃嬌媚了白了他一眼。

“從現在開始,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要記錄!嘿嘿。”

好好好,終于過渡到飯前拍照測毒的階段了。

小劉換了套粉色波點連衣裙,正在對著自拍視角凹造型,看上去要比白天的剪刀手認真得多。

待她回頭看到上身西裝,下身短褲的路寬,勃然作色:“你懶死了,干嘛不換褲子啊!”

路老板一臉理所應當,振振有詞道:“坐餐桌后誰看得到下面,你趕緊拍,拍完我脫掉。”

小劉無奈翻了個白眼,這狗男人真個色,好好的浪漫氛圍都被他破壞了!

不多時,一切就緒,戀愛后的燭光晚餐開始了。

19世紀的水晶吊燈在亞麻桌布上投下細碎光斑,落地窗映著暮色中的沃爾夫岡湖。

銀質燭臺倒映著火苗,在凸紋水晶杯壁折射出琥珀色光暈。

西西里島的小市集逛吃得多了,偶爾正式些吃頓西餐感覺也很不錯。

白瓷盤里的前菜是煙熏三文魚配蒔蘿酸奶油,份量不大,主要是為了喚醒味蕾。

包括匈牙利紅椒牛肉湯在內,她一股腦都推給了路寬,只拿著刀叉切開香煎多瑙河鱒魚,露出雪紡綢般的紋理。

“今天下午走那么多路,你才吃這點兒?”

“減減重,脫脫水,準備進組啦。”

路老板點頭:“剩下的戲份你絕對沒問題,單就演啞女,估計全世界沒人演得過你了。”

“哈哈!”劉伊妃笑道:“深度體驗嘛!”

“我們還趕得上年底上映嗎?”

路寬搖頭:“電影里的戰爭戲后期時間最少也要四個月,太趕了。”

“去一趟柏林電影節吧,上次的反戰聲援活動,科斯利克也是出了力的,這面子要給。”

他看了眼專心給自己挑魚刺的劉伊妃,沒有提前透露什么信息。

但2008年柏林電影節其實算是小年,影后由喜劇片《無憂無慮》的英國女演員莎莉·霍金斯奪得。

只要劉伊妃把剩下的高潮戲份完美收尾,并不是沒有機會一窺最佳女演員銀熊。

只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現在沒必要給她增加壓力,先把剩余的戲份殺青。

鱒魚主骨粗且易分離,乖巧女友把脊骨剔除,連同自己沒吃完的一起叉到了路寬盤中,又給他倒了些紅酒。

自己扶著冰藍色玻璃碗吃沙拉,里面是水培生菜、紫甘藍絲與野生藍莓,淋著香檳醋汁,還算清新爽口。

路寬幾乎不要動手,心情閑適地靠在椅子上調侃:“哇,有女朋友就是省心啊。”

劉伊妃咬著吸管,一臉傲嬌:“哼哼,我現在就是圖新鮮,以后誰搭理你。”

有事業心的小劉還是很自律的,抱著玻璃碗吃了些草就結束了晚餐,各種給路老板服務。

“白天你提到楊思維,你那個工作室什么的,還有必要存在嗎?加入問界吧。”

劉伊妃戲謔地看著他:“終于讓你人財兩得了,開心了吧?”

路老板長嘆一口氣:“是啊,當時解決了劉澤宇和老程,沒想到在你身上翻了船,氣煞我也。”

洗衣機惡狠狠地盯著她:“以后人也是我的,財也是我的,看我怎么炮制你!”

“德性!”

小劉啐了他一口,枕邊風已經吹起來了:“思維你怎么安排她?給她合適的崗位,她絕對會帶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的。”

“嗯,我有安排。”路老板也餐畢,小口地抿著紅酒。

“明年博客網一系的互聯網網站另外成立公司,叫智界。”

“其中,針對目前各大互聯網公司進軍娛樂圈的現狀,我們會成立一個問界和智界之間的橋梁部門,專職負責公司影視產品和演藝明星的互聯網運作,楊思維是這塊料。”

“為什么要單獨成立什么智界?放在問界控股下不就好了。”

路寬解釋:“電影娛樂公司,和互聯網UGC平臺是兩種企業模式和文化,在融資上的偏好也不同,管理方式也存在差別,不適宜混同。”

“另外,就算是自欺欺人,明面上我們也不能把宣傳工具和影視公司捆綁,以后大家怎么看,都說是自賣自夸?”

“但這兩者之間,的確是互相促進的關系,就像我們之前一直做的一樣,所以需要一個橋梁部門,可以交給楊思維負責。”

路老板笑道:“她這兩年處理你的輿情,估計也經驗很豐富了吧。”

今天的洗衣機有些格外急切,喝完最后一口酒,“含情脈脈”地撫摸著桌上小劉的玉手:

“那個,太晚了,休息吧!”

劉伊妃無語地看著手機屏幕7點多的時間,晚個毛線啊?

小姑娘睫毛輕簇,突然有些隱隱約約的緊張。

雖然這一周多的時間,洗衣機的攻城拔寨已經兵臨城下。

但兩人感情上的隔膜不再后,總歸身體上差著一些圓滿。

此刻緋色蔓延至耳后的少女知道,當在今夜了。

有些恐懼,有些期待,還有些下意識地想逃避。

劉伊妃掌心反復揉搓裙褶,有些囁嚅:“我。。。我吃多了,我們去散散步吧。。。”

“哦,好啊!酒店的花園就不錯。”路老板笑而不語,知道她心理上很緊張,需要循循善誘。

吃幾棵草,叫什么吃多了?

小情侶牽著手漫步在月光下,皓月清輝把新古典主義廊柱的影子壓進玫瑰叢,鐵藝長椅上烙著月季的鏤空紋路。

劉伊妃踩著剛修剪過的草坪碎屑,腳背沾著迷迭香的草汁,足弓在鵝卵石小徑上繃出微痛的弧。

酒店客少,在這靜謐的夏夜出來散步的更不多。

一直圍著酒店花園的青銅海妖雕像繞了有十幾圈,小劉終于鼓起勇氣挎住身邊男子的小臂,甜膩的聲線里帶著無限的繾綣。

“回去吧。。。”

“好啊。”

回房的廊間,有夜風輕拂過劉伊妃的裙擺。

酒店餐廳的管風琴聲露出了彩窗,驚飛了幾只棲息在雕像上的家燕,啁啾著振翅遠去。

而二十歲少女的青春小鳥,似乎才剛剛駐足。

“咔噠!”關門聲響

經驗豐富的洗衣機調低了房間光線,密閉著窗簾,只漏出一縫,留待逸散進來的月輝見證今夜的溫存。

往日灑脫大方的少女,今夜變成了含羞草,怯怯地從行李箱里取出她整理好的內褲扔到床上。

“你。。。你先去洗澡。”

“一起?”

“啊?不不不,不行,我。。。”

路老板扶著她的肩膀:“浴缸叫人消毒處理完了,我們可以。。。”

洗衣機看著耳垂漫到頸側的紅潮的劉伊妃也不勉強:“那這樣,你待會兒來給我擦擦背、捏捏肩膀總行了吧?”

“啊?哦。。。”

花開堪折,不過對老饕來講,更有趣的是這個過程。

越往后,越想看到少女臉紅都是種奢侈了。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衛生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和隱隱的口哨聲,劉伊妃坐在床邊,絞著手有些不知所措。

時而聽著里間的動靜,確定他到了哪一步;

時而在心里默默數著黑色天鵝絨窗簾的,食指褶皺無意識纏繞裙腰系帶。

想起小姨電話里的囑咐,她突然又起身,蹲在地上從行李箱最里面的夾層翻出一個小盒子。

那是前幾天在巴勒莫,路老板買姨媽巾的時候順帶買來捉弄她的。。。

他自己的工作服。

“來啊!”

“哦,來啦!”

劉伊妃咽了口口水,手腳失措地把小盒子塞進枕頭下面,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

蒸汽漫過磨砂玻璃門,昏黃的燈光下水汽彌散,旖旎溫馨的氛圍頓生。

小劉手里拿著毛巾:“怎。。。怎么擦啊?”

路老板看著她穿得整整齊齊俏立在自己面前,笑著催促:“你近一些啊,離這么遠干嘛?”

他是會享受的,仰靠在傾斜15度的浴缸頭枕上,后者用浴巾簡單迭就。

水珠沿喉結滑過男子的胸膛,左臂懶散搭在雪花石臺面,掌心的威士忌杯壁還凝著琥珀色水痕。

自從戒了煙,他似乎對酒的癮頭更大了。

“來,喝一杯先。”

小劉鎮定了一些,給自己倒了威士忌,夾著冰塊叮咚落杯,碰杯后任由它在喉間炸開一股辛辣。

路寬觀察著她的微表情,倒是沒有玩什么潑水弄濕衣服的惡作劇橋段,只是一反常態地溫柔起來。

“茜茜。”

“嗯?”

“來陪我。”

誰說男人沒有兩副面孔的——

澀澀茜茜,不澀小劉是吧?

劉伊妃這會兒的緊張情緒已經消逝了大半,熱戀中的少女本就準備付出一切,這會兒倒也不矯情。

只是有些羞澀:“我想。。。我想關掉燈。”

“啊?”路老板笑道:“行啊,我把百葉窗拉開,有月光足矣。”

劉伊妃轉身啪嗒熄掉燈光,背對著他褪衣的剪影在白瓷磚墻上搖晃。

因為緊張,雙手解扣的動作卡住了兩次。

路老板看著她的曼妙婀娜,輕呷著口中的酒液,享受著這一刻的曖昧旖旎。

少女只覺得臉上、身上跟燒起來似得滾燙,浸入浴缸時激起的水花比她預想的大。

而浴缸的空間,又遠比她預想的小。

互相只能隱隱看到側臉輪廓的亮度,叫小劉稍稍放松了些。

她伸手抓了把玫瑰花瓣灑落,恰有幾瓣卡她鎖骨轉折處,隨呼吸起伏像水中擱淺的紅帆。

路老板笑著掬水淋她肩頭,沖散了花瓣,后者趴在他的胸膛,只覺得全身心的放松。

這一刻的溫存,不是情慾的放縱,而是白天那一刻靈魂對話的延續。

小姑娘的聲音尤其地甜膩:“洗衣機,得意了吧?”

路寬猶嫌不滿足地嘆息:“恨不能日日如此啊!”

白瓷浴缸沿口泛著珍珠光澤,一對愛侶在淡藍浴鹽化開的水波里親密相擁。

劉伊妃調皮地潑水,路寬的短發貼著前額,下頜線隨吞咽動作微微收緊,雄健的氣息灼著她的媚眼。

小姑娘吃到他的顏了。

她像個女流氓一樣捏住洗衣機的下巴:“我講錯了,不是你得逞,是我得逞了。”

“你這副賣相,我要有錢我也考慮包你,哈哈哈!”

路老板輕撫著她光潔的玉背,雙方的感覺都愈發強烈:“我要是個丑男人,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不知道啊,不過我十幾歲的時候還是有些外貌協會的,嘿嘿。”

“哎,女人那!”

小姑娘噘著嘴,摸著他的胡茬撒嬌:“那我呢,我要是個丑女呢?”

“什么叫要是?”

“咚!”的一記手錘,傳來一聲悶哼。

“當然不會!有多遠躲多遠!”

劉伊妃又是一記手錘拍打水面,又輕輕落在他胸膛:“狗東西,這個時候都不知道騙騙我。”

“你不應該說愛我的靈魂嗎?”

麥霸小姑娘好久沒唱歌了,看著月光下真正坦陳相見,親密相擁的戀人,感受著他的氣味、溫度、呼吸。

輕輕哼唱起來: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知誰愿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造型古樸的黃銅龍頭不斷吐出熱水,霧氣沿著黑色大理石墻面攀爬。

微弱的月光照著她睫毛將凝未落的水珠,水面托起浮著桃粉的肩頭。

路老板輕吻在她的額頭,后者發尾蜷曲的弧度恰到好處地垂落,劉伊妃已經褪去嬰兒肥的臉頰被蒸汽熏出兩團紅暈。

小姑娘情動,摟著他索吻,良久唇分。

窗外伊舍爾的夏夜蟬鳴,被雙層玻璃濾成模糊的背景音,浴室內只有斷續的水聲與呼吸。

這一刻的少女恨不能把自己拆散了、溶解了,從靈魂到軀殼全都奉獻給他,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男子耳邊是帶著處子幽香的幾句呢喃:

“路寬,我真的好喜歡你。。。”

“抱我到外面去。。。愛我吧。。。”

佳人所愿,敢不奉從?

月滿中天,切開雙人床的中線。

稀世珍寶,輕拿輕放。

路寬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幾乎能感受到少女皮膚的熱度:“別緊張。”

“等等!”

小劉咬著牙,伸手從枕頭底下掏出他的工作服:“這個。。。給你。”

路老板逗她:“不用這個,我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啊?真的嗎?”

劉伊妃這會兒已經幾乎喪失了理智,哪里想得到他又冒出這種話。

只不過。。。

她沒有一絲一毫拒絕的念頭就是了。

可自己是不是還小啊。。。

“逗你玩呢,用不上,今天安全的。”

劉伊妃也不懂今天安全是什么意思,箭在弦上了,就隨他去罷。。。

“能開燈嗎?我想看看你有多美。”

小劉的聲音帶著戰栗:“別!別。。。你拉開點窗簾吧。”

兩人的房間在半山間,不虞有被窺探的擔憂。

寶石藍的簾幕被拉開一道縫隙,貪婪的月輝似乎也想欣賞今夜最美的尤物,在地毯上洇出銀白的水痕。

少女的腦海里一片空白,被動地接受著愛的洗禮,男友的溫柔叫她的心情逐漸舒緩。

空調出風口的嗡鳴突然變得震耳,劉伊妃的手指在他鎖骨凹陷處畫圈,感受到那里跳動的脈搏。

男子的呼吸拂過少女耳垂,似乎帶著茨威格特紅酒的酸澀,月光移到四柱床的一側,照見了糾纏的四只腳踝。

此時,這對戀人已經愛滿情濃。

劉伊妃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最后一刻死死地咬在路寬的肩頭。

“我的一切都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傷心,好嗎?”

她愛意繾綣地看著眼前的男子說了句什么,卻似乎有了一瞬間的失聰。

大腦宕機的幾秒內竟然沒有聽清他的回答。

“唔。。。”

夜風漸大,將簾幔都吹得輕晃。

巴德伊舍爾半山夜間棲息的渡鴉,被某些細膩哽咽的“貓叫”驚飛。

皓月清輝下,有兩支軍隊沙盤對壘。

體質和意志都很是堅韌的花木蘭逐漸進入了狀態,不再屈從于敵軍的擺布,咬著牙想要重新占據戰爭高地。

扮演攻城拔寨角色的路寬,此前哪里料到能有這樣善戰的女將?

城池剛被堪堪攻破,竟能轉而在巷戰中博得先機。

路老板一點也不藏私,手把手地教她布陣、埋伏、誘敵、斡旋的套路。

小花木蘭敏而好學,不恥下吻。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戰況何其激烈!

劉伊妃翻身的幅度壓皺薄毯,路寬屈肘替她勾開黏在唇角的發絲。

許久,一聲仿佛幼貓的嗚咽漏出喉腔,呼吸逐漸平緩。

天地之間歸于平靜,窗外的渡鴉又飛回半山的屋頂。

劉伊妃整個人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半晌才回過神來,從聲帶中擠出些喃喃自語。

“瘋了,真是瘋了。”

“剛剛感覺要死在你面前了。。。”

路老板也喉結滾動,其實很想說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但顯然很不合時宜,說得好像他閱女無數似的?

只能說,小劉讓他身心都熨帖得緊,不但靈魂交融,適才也是比翼鳥、連理枝般的契合。

“小劉,你真是讓我愛煞啊!”

“哼!知道就好。”傲嬌的回答有氣無力。

月光完全移出窗外時,劉伊妃摸到他掌心的薄汗,歡欣地將臉埋進臂彎,聞到剛剛沐浴時海鹽與薰衣草混雜的氣息。

路老板的手指無意識卷著她發梢,聽著她的呼吸變得逐漸綿長。

黑暗中,她睜開眼凝視愛人的側臉,睫毛在月光殘留的微亮中顫動,像只棲息的鳳蝶。

“你起來,我要把。。。把身底的單子收起來。”

那是紅色喜悅和紀念。

“哎呀!”

小姑娘撐著手臂起身,這才有些后知后覺地痛感,眉心蹙成小丘,下唇被犬齒碾出半圈月牙白。

路老板笑著地從后面摟住她,在臉頰輕吻了一口,感受著仍舊滾燙的體溫:

“我還當你是真的花木蘭呢,也知道疼啊?”

他站定了身體,用力把很大只的美人魚橫抱起來。

“不急著收,晾干了再收,你剛剛簡直。。。”

“閉嘴!不許說!”

劉伊妃氣急,在他臂彎里,像個被釣魚佬捕獲的大白條一樣掙扎撲騰。

她怎么知道自己會那樣。。。

真是羞死個人!

這不會是病吧?

少女淋浴洗凈身體,浴缸里又重新放了一池水,

月至中天,已經真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侶終于能夠繼續享受這一刻的靜謐。

小劉像是打了腎上腺素后的虛脫,綿軟無力地趴在他的心口。

她摸著路寬肩膀的齒印,那是她城池告破前的杰作。

“我該再使點勁,在這里給你紋個身!蓋個章!”

路老板手指絞著她的鴉色秀發:“用不著了,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有本事你就天天蹂躪我。”

“哈哈!”食髓知味的小劉突然有些小興奮:“我突然有個想法!”

“嗯?”

劉伊妃的眼尾透著緋色:“你。。。那身小道士的裝束還在嗎?”

臥槽?

路寬瞬間坐直了身子,小路寬也在水里坐直了身子。

你這花木蘭還是個女妖精呢?

這就角色扮演上了?

“你想干嘛?”

小姑娘無辜地眨眨眼,從少女變少婦后無師自通了頂級的魅惑技能:“想讓你穿給我看呀!”

“不行不行,太羞恥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早就想玩這一套了!

“你想什么呢?就是穿著看看而已,好惡心啊你!”

路老板啞然失笑,還調戲上自己了,這還能忍?

小劉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白生生的藕臂推開他:“不行不行,你收斂點,狗東西!”

“我都這樣了,你不心疼啊!還想。。。”

“逗逗你,看你還嘚瑟不嘚瑟。”

劉伊妃紅著臉啐了一口:“我就是試探試探你,誰知道你這么。。。吉動。”

“不要臉!”

路老板想起剛剛的痛快淋漓,愛憐著懷里的尤物:“茜茜,你可真是個寶貝啊!”

“去死吧你!想搞澀澀的時候就喊茜茜,平時就喊小劉!”

“啊?有嗎?”

“廢話!”

“啊哈哈,沒注意沒注意。”洗衣機毫不知恥地哂笑:“你想叫我喊你什么?你說了算。”

劉伊妃抿嘴想了半天嬌笑:“還是叫小劉吧!只有你這么叫我,不過茜茜顯得親密些,隨你!”

話說回來,當初帶著三四十歲的心理年齡重生的路寬,看著十五歲的少女,喊一句小劉也實屬自然。

叫了這么多年,也成習慣了。

路老板饒有興趣地調戲愛妃:“剛剛那一瞬間,什么感覺?”

“沒。。。感覺,一般般。”

“啊!”劉伊妃眉頭一皺,狠命地擰了一下洗衣機:“別亂動!疼著呢!”

“叫你裝癡賣傻,這是略施薄懲。”

“這叫沒感覺,要是有感覺房間還不被淹。。。”

小劉轉身死死地咬住他的下嘴唇,一直到血腥味飄散才撒口,整張臉已經沁出血色:“你再說,這輩子都別想碰我!”

“啊哈哈!”洗衣機舔了舔唇上的血絲,頗感調戲良家少女有趣。

收拾了一番,兩人在薄被下相擁,愛意綿綿。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路寬長嘆了一口氣,只覺得再這么下去,自己都要成沉溺于孫尚香的劉備了。

劉伊妃不滿地看著他:“嘆什么氣?”

搞得好像得了手還不滿意的樣子?!

“你是禍水啊!”路老板一雙大手習慣性地摩挲著:“有時候想一想,現在賺的錢十輩子都花不完,還奮斗個什么勁兒?”

“現在終于感受到什么叫美色誤國了。”

路老板想起適才在月光下起伏的兩片肩胛骨,恰似地中海中迎風招展的白帆,簡直美極。

小劉更加不滿:“胡講!以前我也沒看你閑著嘛?”

“怎么到我這兒,我就成褒姒、楊玉環了,就要害你路大老板亡國了?”

洗衣機當然不敢說一句她們哪能跟你比。

光提出這個“比”,估計就要被痛毆一頓,談了戀愛簡直處處都是陷阱。

“害!誰讓你這么美,我沉迷于你拔不出來呢!”

“惡心!”戀愛的酸臭味溢滿了整個房間,樂此不疲的少女嬌笑:“那你說我哪里美?”

路老板一本正經地想了想:“嗯。。。有詩為證!且聽我說!”

隨即做了一首堪比賈淺淺的歪詩:

啊!你的牙花子

像剛拆封的草莓果凍

顫巍巍掛在齒齦上

叫我垂涎三尺/

啊!你的牙花子

像剛出生的嬰兒般粉嫩肥胖

粉紅褶皺里

藏著沒擦凈的奶漬/

啊!你的。。。

大濕人還沒來得及淫出畫龍點睛的一句,已經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野蠻女友打斷了。

“你個死洗衣機,就知道損我!”

小劉久經鍛煉,體質確實異于常人,這會兒已經嬌笑著翻身身上馬,死死地壓制著男子。

“再敢調侃我就拿枕頭悶死你!”

兩人的位置和角度很微妙,路老板像個英勇就義的戰士:“來!有本事就你的大雪子悶死我!”

“有那個實力嗎?啊?”

“啊啊啊!”小劉暴走,轉而側身鎖喉,從背后咬著他的耳朵:“道歉!”

“額。。。不道歉!”

野蠻女友加大力度:“道不道歉!?”

“錯了錯了,劉伊妃是中國第一大美人!”

“哼!”

兩人一陣笑鬧,把剛進入賢者時間的路老板的困意都搞沒了。

只可惜現在不能來事后一支煙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小劉體力不支,突然一陣困意上涌,卻猶自舍不得睡。

她知道明天一睜眼,就要在回程的路上了。

“路寬,我感覺好幸福啊!”

“就是太短暫了,這一周多的時間過得太快了。。。”

路老板安慰道:“回去也一樣的,拍戲不還是在一起嘛,等我回國忙奧運會的事情,你就在北平陪著我。”

小劉眼前一亮:“要么我真的去考人藝吧!”

“這部電影、這個角色給我的感觸、改變、心得太多了,光人物小傳和行動鏈條、動作細節設計我都寫了兩個本子。”

“如果演完了就這么放下,感覺怪可惜的,我想。。。”

“我想去演話劇,看能不能把這段收獲完全咀嚼、消化掉。”

劉伊妃像個八爪魚一樣箍在男子身上:“從下個月到奧運會,你要在北平待一整年,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她已經有些憧憬未來的日子了。

“我在想,我們就像一對剛畢業的大學生情侶一樣。”

“早晨一起吃早飯,然后你去上班,我也去單位,晚上我們再一起回家,多好啊!”

戀愛腦少女越講越精神,一邊撒嬌一邊晃著路寬的胳膊。

“停停停!”

“可以啊!”

路老板笑道:“很多知名演員或者藝術家、導演之類,在工作之余有所得后,都會選擇回歸校園或者話劇院去繼續深造,體悟的。”

“喬治盧卡斯就喜歡在南加大客串教書,或許未來我也會回泛亞電影學院或者北電教書吧,繼續沉淀所得。”

他條分縷析地安排著:“還有小半年時間,你可以把芝加哥的學分修完,人藝我找馮遠爭,看看怎么報名。”

“還有我們在北平,四合院是不大好住了。”

路老板無奈道:“今年發生的事情太多,很多住處早就被記者、狗仔蹲守了。”

“他們倒還不要緊,就怕有什么其他安全隱患。”

小劉嘆氣:“啊。。。要么你跟我住昌平的別墅吧!”

路寬皺眉:“昌平太遠,每天往返奧運大廈不方便,況且你以為你家沒被爆破啊?”

他想得自然比戀愛中的小女人要遠一些。

四合院只能偷閑摸空去體驗回味一下,熙熙攘攘的環境和平房的地形都不利于安保和隱私保護。

小劉愁眉苦臉:“那怎么辦啊?”

“要不我們住奧運大廈的宿舍吧,那邊不是有國家安保嘛!”

戀愛中的女人有情飲水飽,跟男朋友住“筒子樓”都心甘情愿。

相比于她的昌平大豪斯,奧運宿舍的確跟筒子樓也差不多少了。

“我讓董雙槍聯系了一塊地,確切地說是一個盤。”

路老板笑道:“大概位置在溫榆河附近,有個今年剛剛部分建成的頂級別墅區,叫御河城堡。”

“我想的是,用問界給高管購買福利房的名義,全部買下來,然后內部改造一下,自己住。”

小劉被首富的奢侈驚呆了!

你這是要在首都心臟搞個私人莊園啊!

其實最方便的是自己成立個地產公司,圈一塊地蓋樓。

但即便如此,因為《土地法》的規定,以“房地產開發”名義拿地,實際變更為私人莊園,屬于未按規劃用途使用土地。

會被勒令要求限期整改、罰款,甚至無償收回土地使用權。

更何況,你一個首富在寸土寸金、人房矛盾日益尖銳的地區大搞享樂主義,總還是比較敏感的。

仇富心理誰都有,即便你路寬大好事也做了不少。

可閑話是止不住的。

但以問界的名義購買福利住房就不一樣了。

首先這個頂級別墅盤的西區7月剛剛建成交付,已經被董雙槍截胡,一棟都沒有漏出去。

各項手續齊全,沒有違法未建的法律風險。

相比自己買地蓋樓,這就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和前置手續。

其次這塊不大不小的西區拿下以后,以問界的名義成立地產公司,將資產注入以后,就可以按照有關規定向區規劃委員會提交改建方案。

至于為什么里頭只住了你路老板一家?

我給高管買的,他們不來住,我有什么辦法?

小劉對北平也算是熟悉了:“溫榆河,在四環附近,那里離機場很近啊!”

“嗯,在使館區附近,燕莎、望京、麗都都近在咫尺,離首都機場也就十分鐘不到,很方便。”

“主要是溫榆河附近環境好些,我看北平的空氣最近是越來越差了。”

劉伊妃突然心血來潮:“可不可以留幾棟,給朋友一起住啊!比如暢暢她們。”

“這樣我們在北平就有一個用地圈起來的朋友圈了。”

“可以啊,我想的是以開發商的名義給小區修個恒溫泳池、健身房、八人制籠式球場、小電影院什么的。。。高爾夫球場就算了。”

“剩下的別墅就保留著,以后給親友過來住吧。”

“總之就是用合法手段、正當名義,搞個舒適的私人莊園,安保就交給阿飛,讓他組織隊伍和購買設備。”

小劉嘖嘖嘖地看著他:“論享受還得是你,現在都不是買房子了,都開始圈地了。”

“哎,沒辦法,錢多得都不知道怎么花。”

“德性!”

劉伊妃開心極了,已經幻想著趕緊住到里面去,鬧中取靜地雙宿雙飛。。。

她突然又想到破身之前狗男人調侃自己,叫自己給他生孩子。

要是能一直走下去。。。

以后真有了孩子,一家幾口住在這里,安全、舒適、便利。

媽媽和小姨都能幫自己帶孩子。

甚至如果朋友們都住進來,完全可以在別墅區里建個小型幼兒園嘛!

該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想到這里,大女主小劉的斗志更甚,什么叫要是能一直走下去?

必須要一直走下去!

擋我者死!

男人對女人的幻想,可能是性和愛的結合。

但正常女人,對愛最大的幻想,也無非是和他誕下子嗣,一起運營幸福美滿的家庭了。

“哎呦!”剛剛差點打盹睡著的路老板遭遇突襲:“你掐我干嘛?”

劉伊妃莞爾:“沒什么,警告你一下,以后老實點兒!”

也許是今天真正變成了女人,也許是極度憧憬著美好的現在和未來,這一瞬間的小劉頗有些患得患失:

“路寬,你要是始亂終棄,我會像白秀珠對金燕西一樣報復你!再跟你同歸于盡!”

路老板看著齜牙咧嘴、柳眉倒豎的小姑娘覺得好笑。

都不知道她這突然的胡思亂想是哪里冒出來的。

有許多時刻,你永遠不知道你的女朋友在默默地頭腦風暴些什么。

白秀珠對金燕西的報復是殘酷的,她無法接受被金燕西拋棄的事實,認為他的選擇是對自己身份與魅力的否定。

于是動用手段手段摧毀金燕西的尊嚴與生活,以維護少女的自尊心。

這當然只是小劉賽場放狠話而已。

先不提她有沒有可能報復成功,白秀珠雖然是她的第一個電視劇角色,但面對路寬。。。

也許后者對她再狠辣無情,哪怕是逃離現實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療傷,劉伊妃也不可能成為白秀珠。

性格決定命運。

她的性格俘獲了路寬,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會永遠被后者“欺之以方”。

好人怎么玩得過壞蛋。

何況是這種頂級壞蛋。

“你干嘛?”

小劉驚訝地看著路寬突然掀開被子下床,又翻開電腦。

“我要勿謂言之不預啊!”

劉伊妃也開心地跳下床伏在他后背上,從后面摟住了男友:“勿謂言之不預?甚意思?”

路寬感受著她溫熱的臉頰:“去年大壩落成,當局宣布這是跟民生息息相關的核綁定設施,誰想有歪心思都得掂量掂量。”

路寬鼠標連點,打開了微博,意圖很明顯:“我現在就是勿謂言之不預,聽懂掌聲?”

小劉看著電腦屏幕,知道洗衣機這是要發微博對自己宣布主權,滿心歡喜地咬著耳朵:“掌聲你個頭啊!”

旋即一屁股坐到他腿上,還沒愈合的傷口有些小痛苦,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么多,皺著眉頭一張張照片翻起來。

“每張都好好啊,我都舍不得怎么辦?”

羅馬、米蘭、錫拉庫薩、巴勒莫、法切盧。。。

每一幀都是記憶里的珍藏。

“就這個吧!”劉伊妃忍痛割愛愛愛愛愛,最終還是選了在羅馬“真理之口”前的那張照片。

他們像《羅馬假日》里的赫本和派克一樣把手伸進怪獸嘴中,小劉笑靨如花,路老板齜牙咧嘴。

“你是不是故意找我丑照?”

劉伊妃憋著笑矢口否認:“沒有啊!你最帥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

“呵呵,我有理由懷疑你是蓄意報復,報復我剛剛為你的美貌作詩。”

女孩不理睬他,自顧自地登上賬號:“發個什么文案呢?”

“就寫,小劉,我是你的牙齦粉,哈哈哈!”

“呃。。。”

因某處被挾持投鼠忌器,路寬的開懷大笑戛然而止。

“再笑啊?讓你雞飛蛋打!”

小劉凝神靜思了幾秒,這才敲著鍵盤寫下:

大家好,這是我對象。

“可以吧這樣?比較符合你的老干部人設,也不肉麻。”

路老板自然無所謂:“嗯嗯,好了,上床睡覺。”

“等下!”劉伊妃又登上自己的賬號,換了一張當時偷拍他沖浪嗆水的糗照。

路寬額前的短發被打濕,有氣無力地趴在浪板上,表情生不如死。

“過分了吧?”

“嘻嘻,好看的好看的,我喜歡!”

上傳圖片,這次連字都懶得打,直接用了三個微博內置的顏文字表情。

跟她此前社交媒體營業的美照相似度很高,也是很少女風了。

兩張照片、幾串字符沿著地球村的通訊昭告天下,可想而知會在短短幾分鐘后掀起什么樣的風暴。

只不過這兩位始作俑者都不是對輿論紛紛很在意的主兒,小劉纏著愛人在床上溫存纏綿了一會兒,繼而逐漸呼吸悠長。

月光被紗簾篩成霧狀,漫過相擁的情侶,又陷落在少女淺眠中笑出的酒窩。

這一刻,釀成了久久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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