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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帶崽出獄后,偏執九皇叔他瘋了-第五百零九章 老爺你能不能不墨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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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帶崽出獄后,偏執九皇叔他瘋了_第五百零九章老爺你能不能不墨跡了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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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時間,一家五口都在湖上游船,好不愜意。

此時,一道黑衣人影出現在岸邊。

黑色的兜帽之下,男人臉上戴著音質面具,目光透過面具看向湖中心的船只。

“尊主,一切已經準備好了。”

黑衣人單膝跪在銀面男子身后,稟報著接下來的計劃正在井然有序的進行中,一定會讓夜北國陷入內亂。

“下去吧。”

“是,尊主。”

銀面男子一聲令下,黑衣人瞬間消失不見,好似從未出現一般。

“云南月,本尊讓你享受了幾日悠閑的時光,接下來的游戲你可莫要讓本尊失望才是。”

晚上的時候,郊游的一家子回到了夜王府。

遠遠地就看到老夜頭孤單的背影,還哼著哀傷小曲兒。

“滋滋~~~”

端起酒杯夜江岳一杯美酒下肚,長嘆一口氣。

“老夫舉杯邀明月,對應成三人啊!呦呵,這不是許久不見的夜王一家,什么風把你們吹來了。”

“喝多啦,這里是夜王府。”

送三個孩子去洗漱完,云南月這才回到了庭院中。

“伙食不錯啊,又是肘子又是雞鴨魚的,酒水也不錯。”

“哪能和云大廚的手藝相比,你們一家子是吃飽喝足不餓了,獨留老夫一人吃糠咽菜。”

吃糠咽菜?

老家伙也好意思說出口。

“別嗚呼哀哉感嘆人生了,搞得好像你明兒就要原地去世一樣。”

“呸呸呸,老夫獲得長久,豈能說死就死。”

說著,夜江岳從懷中掏出一摞銀票放在云南月面前。

確確實實是一摞銀票,不是一摞白紙,也不是給死人燒的紙錢。

“您這是轉性了,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少見啊。

鐵公雞能把嚇自己的毛實在太不容易了。

云南月剛想收錢,夜江岳連忙伸出手拍在一摞銀票上阻止某女人私吞。

“打住,這錢可不是給你的。”

“不管,我看見了就是我的,阿絕,上!”

云南月動用最強殺器夜君絕上陣,見狀,夜江岳直接挑起,整個人將銀票護住。

“老夫想讓你把這些錢轉交給馮千秋,你怎么跟個土匪似的說搶錢就搶錢。”

“給誰?”

“馮千秋。”

老夜頭再次重復著馮千秋的名字。

他還是不敢見馮千秋,心中的愧疚一輩子都無法消散。

若是當時能多加留意一些,也不會害了馮家,讓馮家只剩下他們姐弟兩個。

“當日在摘星樓處置的那些官員里面,就有間接害死馮千秋全家的人。”

“你怎么不親自送去。”

“廢話,老夫要是能自己送過去還費什么力氣讓你轉交。”

趴在銀票上的老者白了一眼云南月,許是酒肉愁腸愁更愁,說著說著夜江岳紅了眼。

“老馮和老夫是過命的兄弟,如果當時老夫不同有老馮去做細作,也不會被分尸,更不會害的馮家淪落到此等地步。”

說著說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此時的夜江岳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哭的傷心。

“老頭兒,這件事情如果你不親自去做,心結永遠無法打開,這份愧疚會跟隨你進棺材的。”

云南月一直都知道。

平日里的夜江岳是個奸懶饞滑又賤嗖嗖的一個老碧瞪。

但實際上的夜江岳重情重義,是個讓人佩服的老英雄,雖然不知道人們口中敬重的老王爺為何會變成這樣一個不修邊幅的遭老頭。

“老夫不敢,老夫一看到馮千秋那孩子的眼神就愧疚的慌,馮千秋小的時候那雙眼神中的失落失望如利箭一樣深深地刺中這里。”

借著酒勁兒,夜江岳說著自己對馮家的種種愧疚,說著自己當初就不應該讓過命的兄弟去當細作,說著如果當初死的人是自己該有多好。

“阿絕。”

耳邊不斷回響著夜江岳嗡嗡不停的聲音,云南月轉過頭對視著夜君絕那雙深邃的眼眸。

“你老了的時候要是這么逼逼叨,我一定把你毒啞了。”

“那本王要趁著年輕的時候多說即便溫柔的情話,即便老了被阿月毒啞了也無怨無悔了。”

“油嘴滑舌,這些話都是從哪里學來的?”

“皆是本王真心的肺腑之言,不信阿月摸一摸。”

夜君絕牽著云南月的手,先是抵在自己胸口心臟的位置,然后又慢慢下移摸著健碩的胸膛腹肌,然后……

“信不信我給你撅折了?”

臭流氓,老不要臉的夜君絕,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她他準會被判無期徒刑。

“阿月不舍得。”

磁性低沉的話語回蕩在云南月耳畔,某女人的臉瞬間緋紅起來。

看著夫妻二人如此恩愛的一幕,正感嘆自己多么多么懊悔的夜江岳嗷的一下哭出聲來,還是扯著脖子哭嚎的那種。

“你們兩個太欺負人了,老夫要跟你們絕交!!”

“別嚎了,周巖賀東你們兩個攙扶老王爺睡覺去。”

云南月揮了揮手,實在不想聽夜江岳翻來覆去的說那些讓人耳朵生繭子的話語。

就周巖和賀東一左一右架著老夜頭離開后,一道人影出現在夜王府。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夜老登口中愧疚的主角,馮千秋。

“九皇叔,夜王妃。”

馮千秋抱拳行禮。

“馮將軍怎么來了,找老夜頭么?”

“并不是,末將是來找您兩位的。”

馮千秋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這封信是末將給九皇叔的,里面的內容若就看九皇叔信還是不信了。”

說著,馮千秋又將另外一封信放在云南月面前。

“給我的?”

“這封信是末將在夜王府門前撿來的。”

“得~我就說那狗東西不可能安分的。”

云南月嘆了一口氣,打開信封,黑紙白字上果然還是叨叨那幾句話,外加一個首尾相連的蛇圖騰。

“馮將軍。”

雖然不舍,但某女人還是強忍著把馮千秋殺了將錢居委具有的心,將一摞銀票推到他面前。

“這個是夜老登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對你的虧欠種種。”

“老王爺說的那些話末將都聽到了。”

他站在門外有段時間了,也聽得清楚老王爺對馮家的愧疚。

“勞煩王妃轉告老王爺,就說我父親并不后悔為國效力,作為馮家的男人,末將也愿意繼承父親的熱血為夜北國拋頭顱灑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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